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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性本善-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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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每月不停七十年不休,还得一分别花。

    所以有个窝刀疤三就知足了。也幸亏他的父母死得早,没有看见好好的一个儿子走上了混混的道路,不过也因为他父母死得早,十来岁就没人照顾,全凭自己,想要不被别人欺负,只能反过来欺负别人了。因此刀疤三凭着自己的拳头,在这一亩三分地里闯出些名头。

    好了,闲话少说,刀疤三带了个妖娆的小姐回来不是忆苦思甜的。上楼,开门,先摸几下占点便宜,猥琐地调戏道:“心肝宝贝,等我洗白白回来,乖,去床上等我,嘿嘿。一会老子叫你哭着求饶。”

    那名叫梦蝶的小姐浪笑几声:“唉呀,我的刀爷,知道你最棒了,快点回来,人家都等不及了嘛。今儿个你可得好好喂饱我啊。”说完轻车熟路地往卧室摸去。她跟刀疤三来他家无数回了,哪哪都门清,连灯也没开,脱光衣服就躺到床上去了,一边跟几个没出台的姐妹聊聊天,一边等刀疤三回来。

    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时,她还只当刀疤三猴急这么快就洗回来了,伸手摸上了他那里,手刚碰到,那人猛地打开了她的手,拿出绳子将她捆了个结实,又掏出一截布条挡上了她的眼睛。

    梦蝶刚刚挣扎了几下便觉得手腕钻心地疼,心中暗骂这刀疤三什么时候这么变态要玩sm了?回头真弄得她一身伤可要好多天接不了活了,一会得问他多要点钱当损失费。

    正当梦蝶想着要多少合适的时候,刀疤三猥琐的声音再度传来:“宝贝你在哪呢?等急了没?我来了,嘿嘿。”

    刀疤三随手打开了灯,室内亮起的同时,刀疤三首先看到的就是被五花大绑的梦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后脑就被棍子狠狠地敲了一下。

    他眼前一阵发黑,但多年打架的本能还在,他没急着转身,而是向床边扑去,寻找他一直放在床底下的砍刀。

    身后传来了男子低低的笑声:“呵呵,你是在找这个吗?刀老大。”刀疤三慢慢转过身去,映入眼前的那人轻笑着把玩着他藏在床下的砍刀,等刀疤三脑袋的眩晕感消退,看清来人的长相,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你,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你?你不是,不是,不是。。。。。。”不等刀疤三说完,那人手中的木棒再次挥过来,这一次,目标不是他的头了,胸前,双臂,膝盖,刀疤三拼命地反抗,奈何他脑袋受的那一击是对方全力施为,目的就要让他失去反抗能力。

    渐渐地,刀疤三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而对方却也停下了手,很显然,对方没想那么快杀死他,就像猫戏老鼠一样,逮着了不急着吃下去,一定要慢慢玩死才有成就感。

    但刀疤三也算硬气,硬是咬着牙不喊叫不求饶,当然,这也使他失去了最后的求生机会,如果他肯放开嗓子喊几声救命,楼上楼下都被惊动的情况下,相信那人也没胆子继续留在这打死他。

    然而刀疤三有他的坚持,他们道上混的,过得本来就是刀头上舔血的日子,生死有命,死也要死得像个爷们,以后别人说起,他刀疤三也是条汉子,值了。

    所以,他被人打得吐血,只是抬起手擦掉,他的膝盖再也支持不了他站着,他跪得笔直,直到死,他再没有说一句话,陷入黑暗的前一秒,眼前闪现着他的一生,刀疤三忽然发现,他其实什么也没有得到过,爱情,买来的小姐可能有爱吗?亲情,从小父母双亡他几乎忘了他们的长相,友情,没有钱谁会跟着他一个小混混,原来什么都没有啊。吐出最后一口气,刀疤三希望如果还有来世,他能过正常人的生活,打一份有些辛苦的工,找个他爱而且也爱他的女人,组建一个温馨的家庭,一定要教好他的孩子,不让他们再走他的老路。。。。。。

    梦蝶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当然,是吓的,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虽无绝对,但梦蝶显然喜欢刀疤三的钱多过他这个人。她怕等那人杀了刀疤三,下一个死的就是她了,但她不敢放声大哭,怕惹那人不喜,因此她努力在床上蜷起来,一声不敢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幸好那人对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没有什么兴趣。过了不知道有多久,她听到开门关门的动静,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浓重的血腥味不断涌入梦蝶的鼻子,让她终于忍不住开始呕吐。她小心地竖起耳朵,仍然听不到任何动静,她终于大胆些控制着身体在床上移动,摸索着她的手机,摸索着听到了解锁的动静,摸索着就着刚才跟朋友聊天的**界面,摸索着按下录音键,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鬼哭狠嚎般地喊叫着:“杀人了,快来人啊,杀人啦。”

    惨叫喊在整幢楼里回荡,邻居纷纷被惊醒,清醒过来后得知是刀疤三家里发出的喊叫声,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深更半夜的,尖叫声一直不停,便有人报警了。

    于是明显没睡醒的权泽政不甘心地将文沫也从温暖的被窝里喊起来,一起去了报案地,谁也没想到等待他们的将是又一个血腥的杀人现场。

 谁在保护他?

    此时已接近凌晨,寒冷的冬夜,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返回了温暖的家中,人声鼎沸的街道上只有寥寥数人步履匆匆走在回家的路上,权泽政一路畅通无阻地驾驶着警车飞驰,原本需要十五分钟车程的路,愣是七分钟就到了。

    还没走近,远远就能看到现场附近的几幢单元房全都亮着灯,车停到楼下时便能听到年轻女子的喊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当听到那名女子不停地喊叫着杀人了时,文沫和权泽政的心不禁一沉。

    报警电话中只说有个女神精病半夜三更不睡觉,还大喊大叫的影响他们休息,并没有提到过出人命案的事。三楼东面的住户老王早在报警前就便披衣出来敲了刀疤三家的门半天了,这个女疯子非但没有开门的意思,反而叫得更大声了,老王一气之下便报了警。

    文沫和权泽政很快来到了发出声音的楼层,老王仍气呼呼不甘心地敲着门:“tmd还没完没完,个疯婆子催命鬼似的,开门,快开门。”门内的女人除了尖声叫嚷外没有任何要开门的意思。权泽政示意老王靠后,他上前隔着门大声表明身份:“开门,我们是警察,里面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是不是听清楚外面敲门的是警察,里面的女人哭喊声更大了,断断续续地也能让人听清楚她到底在喊些什么:“警察,警察,救命啊,快救我,救命,杀人了。死人了,救命啊!”权泽政听清里面有人求救后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了薄薄的木门,进了屋,文沫紧随其后,房间内一片漆黑,两人跟着声音来源奔向卧室。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床上的女人还在不断地尖叫着,权泽政扭亮随身携带的手电向着声音来向照去,一名被五花大绑赤身**的女人出现在两人视线中,权泽政虽然看了一眼便移开了手电,但还是看清了这个女人身上没有血迹。随后手电照到了床边,一名男性浑身是血双目圆瞪的样子突兀地出现。吓了他一大吓。深吸一口气,他很快稳定下心神。伸出手摸向该名男子颈部,已经没有脉搏的。

    权泽政站起身来一边对文沫说这个男的已经死了,一边掏出手机向分局汇报了情况,请他们派法医和技术人员来现场。便将现场的另一名女子交给文沫照顾。此时这名女子神志仍然不清醒,看现场的样子,这名男子是被人活活打死的。而自始至终,这名女子应该都在现场,她身上的绳子和眼睛上的黑布。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凶手的杰作。刚才门外的老王已经简单向她介绍这户人家的情况了。死者张连城,绰号刀疤三,文沫曾经还与他有过不算太友好的一面之缘,独居。这名女子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但凶手并没有连她一起杀死,看来凶手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杀死刀疤三。即使法医还没有到场尸检,仅凭那个血腥的现场,文沫就能看出凶手花费了时间和耐心,努力让刀疤三死得痛苦一些,不然仅仅是杀死一个人,不会让他身上出现那么多的伤痕。现场的一切,明明白白地告诉了文沫,凶手与刀疤三有仇。

    但问题是与刀疤三有仇的人实在太多,到底是谁忍无可忍,杀人泄愤的呢?

    刑事案件不归派出所处理,等分局的人到了之后,权泽政与文沫留下各自的口供后便留开现场返回所里。一路上,文沫都沉浸在刚才的案子中,直到到了派出所,权泽政把车停好,文沫都没有回过神来。

    “喂,文大专家,到地儿了,您老慢走,车费20,欢迎下次再来啊。”权泽政大手在文沫眼前晃了晃。文沫清醒过来,发现已经回到派出所了,打掉眼前还在不停晃着的手,开门下车。

    “唉哟,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我可怜的手哦。”权泽政露出个委屈的表情,抿着嘴抚摸着被文沫拍打的手,就差眼泪汪汪地盯着文沫了。

    文沫不禁一阵恶寒,脑中的千头万绪立刻清空,她怎么就忘了这活宝以前有多能搞怪了,打了个冷颤便往值班室走去。替班的张跃看着他们回来,两杯热水已经摆到桌子上了,搓搓手激动地问道:“权哥,听说你们出警发现一具男尸?快跟我说说,什么情况,我来派出所几年了,都没见过凶杀案的死人呢。真后悔没跟你们一块去。”说完懊恼地拍了拍自己脑袋。

    权泽政舒服地喝了口热水,指着张跃的鼻子笑骂道:“臭小子,叫你嫌弃扰民的案子没意思,推三阻四不肯去,活该。”话说当初接到电话的原本就是张跃,可是这小子上次被个泼妇兜头一盆洗脚水浇怕了,这回一听说有个女人大半夜不睡觉尖叫不止,张跃本能地觉得头皮发麻,求爷爷告奶奶地请权泽政帮他去处理,这不,现在听说发现尸体,可后悔死他了。

    张跃抓耳挠腮,恨不得时间倒退三个小时。他肯定二话不说跳上车就去现场,他耷拉着脑袋郁闷地说道:“为什么这样的机会都让你赶上了?上上次那个意外服药的你到得晚,上次的那个被车撞死的是你接的警,这次又是你。权哥,我来派出所好歹两年了,还没碰上过凶杀案的,你可倒好,一个星期,碰到两起。你真是瘟神降世啊。”

    正喝了一口水的权泽政全喷张跃脸上了,半滴没浪费,看着他满头挂着不知是自己喷出去的水还是口水的液体慢慢往下滴,他觉得抱歉之余,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臭小子,哥哥对不住你了,不过你这是现世报!我是瘟神?你说说,哥哥我在这小派出所一干十多年了,加起来碰到的凶杀案没超过二十件。”说着转头看见文沫,冲着张跃指了指:“喏,瘟神在那呢,她来了总共不到十天,咱们辖区死了三个人。这才对得起瘟神的名字。”

    张跃想想权泽政的话说得非常有道理,猛地扑到文沫身边:“文姐,下次出现场一定要带着我啊,我要好好跟你学习学习怎么做个好警察。”

    文沫的思绪还停在刚刚的死尸上,完全没听到权泽政和张跃又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顺嘴就答应了张跃的要求。

    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让文沫觉得今天这起案子不简单。虽然怕破坏现场,她哪也没敢动,甚至连房间内的灯都没敢打开。但手电小小一束光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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