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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羽见那绝美的小脸竟有几分娇羞的姿态,不禁看呆了。这妖孽少年,怎么像个小女子?
怔忡间,却听见司徒燕清脆地叫唤:“哥哥,独孤大哥,快来呀!烤肉快好了,来闻闻,好香的!”
独孤灵忙快步奔去,坐到了火堆旁,司徒羽轻佻地一笑,也飘逸而去,依偎着独孤灵坐下。独孤灵拿着一串烤得发烫的肉指着他警告:“太近了,别再过来!否则,我拿这个烫你。”
司徒羽稍稍离开半步,盘腿而坐:“这样,可以了吧。”
以为可以松口气时,司徒羽忽然又探过头来,附在她耳边低喃:“谁叫你身上那么香,你带了香囊吗?怎么这样好闻?”
独孤灵气极了,嚷道:“司徒羽,你这个大混蛋!不跟我吵架你就浑身不对劲是吗?本来已经打算跟你和好了,你又这样来气我,难道你是我上辈子的冤家?”
这一嚷,倒嚷得司徒羽无言以对。其实他也不想跟他吵架呀。对对对!以和为贵,眼下,发愁正事要紧,可不想花精力与这妖孽少年吵。
于是,司徒羽退了一步,邪魅的俊脸勉强露出一个诚恳的笑容:“好,我们和好,把酒言欢。薄酒一坛,聊表歉意!”
他随手抓起一坛酒,仰喉而倒,咕噜咕噜竟然喝了个精光。独孤灵看得目瞪口呆,这这诚意是有了,可是可是她也要这样聊表诚意吗?
司徒燕拍着手笑道:“哥哥,好酒量!给!”她递给她哥哥一块烤好的肉。
司徒羽一边享受美味,一边催着独孤灵:“来吧,看你够不够诚意?”他指着另一坛美酒。
独孤灵嘿嘿地笑,身子逐渐往后缩,神情极不自然:“其实,其实无关诚意,在下实在酒量不济,不如随意就好,随意就好”
“诶,男子汉大丈夫,这么忸忸捏捏地做什么?”话音未落,司徒羽即一把抓过独孤灵,打开一坛酒就往她嘴里倒。
独孤灵忍不防“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她想要推开,又推不开。这个可恶的司徒羽,为什么每回都这样暴力啊!
又不知喝了几口,独孤灵忍不住被烈酒呛了出来:“啊!咳咳咳”
司徒羽见她呛得不轻,才放开她。独孤灵捂住被酒水湿透胸口,用力喘息着,平复着被呛到的胸腔。待稍一平复,即拔剑刺向司徒羽,大嚷:“我要杀了你,这算什么诚意嘛?”
司徒羽嘻嘻笑,装作被吓倒似的绕着火堆逃跑,戏谑地回头瞧着独孤灵狼狈的样子。
司徒燕拦住独孤灵,拖她坐了下来,安慰道:“好了,好了,独孤大哥。我替哥哥向你陪不是。你快坐下来吃点肉吧。空腹灌了这么多酒,后劲可大呢!小心醉了!”
独孤灵闻言,怕醉后失态,只得忿忿地坐回去。心里想:这不知好歹的司徒羽,今天就不该糊里糊涂被沈心所言的身世感动,轻易原谅他。
沈心也劝道:“大人,还是好好地谈些正事吧。今天,看大人这样买酒买肉地狂欢,是不是马上要战斗了?”
司徒羽潇洒地坐下,桃花眼迷离地凝视着独孤灵气呼呼的模样,嘴里轻飘飘地回应:“还是你了解我,正是如此啊!大战之前,狂欢是必须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今朝有酒今朝醉嘛!”
沈心忧心忡忡:“明天就进入睢阳地界了。越接近尹子琦的驻军地就越危险!十三万大军呐。光束手就擒乖乖让你砍都会砍到晕倒。许远八千人,再加上我们一千。一共九千,够吗?是不是考虑别入睢阳城呢?”
司徒羽邪魅的俊脸依然一付玩世不恭的样子,半眯着桃花眼轻飘飘地回应:“今天就狂欢,不谈公事,好吗?明日再谈。沈心,你就省点心,好好吃肉,喝酒吧。”
司徒羽递给沈心一坛酒,与他碰坛对饮。独孤灵冷眼看着司徒羽,小口小口地吃肉。但看着看着,司徒羽的身影渐渐幻成了两个,天啊,这酒的后劲有这么大吗?独孤灵感觉情绪仿佛有点不受控制了。
司徒羽唤来天龙道:“拿六坛酒去分给兄弟们,每人只许小半杯。今夜加紧值夜,尤其注意保护粮草的安全。”
“是,大人。”天龙唤来地虎、山豹,每人喜滋滋地抱走两坛酒。
月上中天,已是子时,沈心渐渐不胜酒力,先去休息了。独孤灵早想去休息,但司徒燕也喝了点酒,有点兴奋,开始拉着独孤灵叽哩呱啦地说起白天进县城见到的种种热闹景象。
终于,独孤灵晕乎乎地站起来,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小燕子,明日明日再说吧。我我头疼得厉害,我先先回去了。”
她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两步,也没发现司徒羽就坐在那里,脚一绊,整个人就扑倒在他身上。那胸前的柔软刚好撞在了司徒羽的脸上,司徒羽一愣。他抱住她,将她翻过身来,那胸前被酒水溽湿的部位似乎隐约可见双峰的轮廓。
这,会是真的吗?不容他再细看,独孤灵已经挣扎着爬起来,嘴里胡乱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她趔趔趄趄地晃去自己的小帐篷。
司徒羽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纤细婀娜的背影,邪魅的唇边渐渐抹开一丝狂喜。原来,自己并没有病。
☆、第10章 参见娘娘
独孤灵倒枕便睡,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
山林渐渐沉寂,烤肉的火堆余烬袅袅。除了值夜军士,所有人都进入梦乡。一条黑影在暗夜中窥视已久,好不容易隐到此时,避过值夜巡逻,飞速掠进独孤灵的小帐篷。
“娘娘,灵妃娘娘”蒙面人沉着嗓子叫唤。
独孤灵猛然惊坐起来,醉意退去不少。但恍惚中,见一蒙面人立在面前,不禁大惊失色。立刻拔出佩剑,厉喝:“来者何人?”
来人扯掉蒙面巾,露出一张冷竣刚毅的面孔,跪地便拜:“杨傲参见灵妃娘娘。”
独孤灵叹道:“原来是你。”
她将剑入鞘。如何能不认识来人呢?杨傲,李豫的贴身侍卫长,绝密行动的执行者。武功高强,乃是大内第一高手。李豫能在攻打洛阳的关键时刻派他来,可见对自己并非毫不在意。
“起来吧。”独孤灵不禁嫣然一笑。
杨傲站起来道:“太子殿下派卑职接娘娘回去。”
独孤灵灵动的瞳仁泛起晶莹的水晶珠,咽然道:“不,我不回去。”
杨傲尽力劝道:“其实太子殿下很想念娘娘。太子殿下说,若娘娘执意不肯回去,绑也要把您绑回去。所以,娘娘还是考虑一下,以免卑职为难。”
独孤灵气结:“李豫真这么说?他敢这么做?”
杨傲本想说出李豫对独孤灵的在乎程度,以便感动独孤灵,没想到反倒把独孤灵惹恼了。女人心真难猜!他本不想接这趟差事,这种儿女情长芝麻蒜皮的小事,随便派个大内密探来便可。偏李豫下令一定要杨傲亲自来办。可见李豫确实是在乎这位新婚娘娘的。
杨傲皱着眉头解释:“太子殿下这么说,也是因为怕娘娘不肯回去。眼下,殿下兵临洛阳,战况惨烈,军情紧张,娘娘就顺着太子殿下的意思,随卑职回去吧。以免太子殿下分心担忧。”
独孤灵的泪珠滚落下来。听到洛阳战况惨烈,她何尝不想立刻飞奔回李豫身边,像过去一样与他一起并肩战斗。可是太子妃沈珍珠就在洛阳,不是吗?一旦攻下洛阳,李豫找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沈珍珠,是不是又会忘了自己的存在。假如看到李豫与沈珍珠久逢重逢,在她面前卿卿我我的画面,她一定会受不了的。
她了解自己,在情感方面,并没有那么大度。如果她是那么大度的女人,就不会在洞房之夜趁李豫醉酒之时不告而别!这一切也根本不会发生!
“唉,杨傲,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我的心里很纠结,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想想清楚呢?”独孤灵的声音十分轻柔,轻轻拭去脸颊的泪痕,毕竟,还是不习惯示弱。
谁知杨傲忽然冷笑一声:“纠结?是为了太子殿下纠结,还是为了司徒羽纠结?请恕卑职斗胆相问。昨夜你们饮酒烤肉的一幕我全看见了。难道灵妃娘娘是对那登徒浪子动心了?”
“大胆!”独孤灵勃然大怒,“你看见?你看见什么了?醉酒失态或许有,但你怎知我心里怎么想?你怎么可以这样乱下断语,毁我名节?”
杨傲自知失言,羞惭道:“请娘娘恕罪,也许真是卑职错怪娘娘了。但请娘娘体谅卑职职责在身,卑职再给娘娘一天时间考虑。明晚卑职还会再来,届时如果娘娘还不肯,就别怪卑职得罪了。”
说完,杨傲飞跃而出,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翌日清晨,人马打点妥当,这支杂牌军终于准备进入睢阳地界。
司徒羽依旧一身飘逸的白衣白袍,潇洒地端坐马上,一双邪魅的桃花眼多情地追逐着独孤灵的一举一动,闪烁着璀璨的光芒。越是重新审视独孤灵的一举一动,越是感受到自己的愚蠢。
这样婀娜多姿的纤柔体态,这样天生丽质的绝世容颜,自己怎么会当她是男子呢!
对女子并不陌生啊,怎么这般大意?居然还怀疑自己有断袖之癖?邪魅的唇角不禁勾起自嘲的笑。也许是太骄傲了,骄傲到不愿相信一个纤弱的女子会自愿报名上战场,而且是去一座明知是死路一条的困城。这太匪夷所思了!她究竟是谁?如何会有这般的勇气?
怪不得稍微碰她一下就喊打喊杀,冷战好几天?想起那夜的共眠,想起那情不自禁的吻。司徒羽的热情忽然变得无法自制。
他策马狂奔,经过独孤灵的马匹时,猿臂一舒,搂过她的小蛮腰,轻易取了过来,抱在怀中,向睢阳地界狂奔。司徒燕、沈心及其他人紧紧跟随。
灵动美眸轻闭。又来了,总是不按牌理出牌的邪妄任性!令人拿他如何是好?想到昨夜杨傲的警告,原应更加避嫌。但对着司徒羽这样一个人,她知道自己根本避不了,除非离开他,中断睢阳之行。
可是能够离开他吗?她不想被杨傲带走的话,只能留在司徒羽的身边。只有司徒羽的武功才能阻止杨傲带走自己。而且她既不想去洛阳的话,那唯有待在睢阳。只有待在睢阳,待李豫前来救援时,她才能再次见到自己的夫君。毕竟,她还是想念李豫的呀!
“怎么不挣扎?也不骂人了?这太不像你了。我还真有点不习惯。”磁性的富有挑逗意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独孤灵冷哼:“挣扎有用吗?骂人有用吗?如果有用的话,你就不叫司徒羽了。”
司徒羽大笑。
独孤灵却仰起骄傲的小下巴,咬牙切齿地加了一句话:“但是如果你想一直让我这么恨你的话,你就继续这么干吧!”
司徒羽一愣,随即唇边勾起一丝莫测的邪魅的笑。这样冷冰冰的独孤灵,彻底挑起了他征服的欲望。
☆、第11章 掠夺初吻
战火在睢阳的荼毒明显胜于别处,处处存在十三万大军蹂躏践踏过的痕迹。时值春天,本应春暖花开,百花齐放。但视线所及,却是一片肃杀之气。
夜晚,寻了个偏僻易守的小山谷休息,埋锅造饭,搭帐篷。
在火苗簇簇的篝火旁,司徒羽正色道:“我们离睢阳城已不到百里,再一天行程即可到达。这次我们进城救援,虽说给睢阳太守许远多带去一千士兵,但无形中也多了这一千士兵的口粮负担。所以除了我们所带着的这些粮草,我还打算再去劫掠些粮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