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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克并不理会,向身后的人吩咐道:“Linke,酒店已经订好了吧?”
消瘦的林克从口袋取出一根羽毛插在耳朵上,应道:“放心,早就订好了。”
汉克点头,续道:“Werther,去叫辆车。”
矫健的维特点头,放下行李走向机场门口。
汉克又说:“Logghe,拿上维特的包,我们走。”
魁伟的罗歇将自己的两个皮包交到单手,又去提起维特放下的包裹。汉克在前,二男一女紧随其后,将杰森一个人丢在那里。
“喂,喂,等等我。你们这些德国人还真薄情,不要总板着脸好不好,喂。”杰森追上去搂住最后面的女人肩膀。“怎么样?要不然今晚你来我房间帮我把时差倒过来?”
女人猛然看向杰森,一双眼球变成黄色,中心圆形的瞳孔在强光下逐渐收缩变成慑人的芝麻形。嘴巴不可思议的裂开,仿佛下巴脱臼掉了下来,上下唇各有两颗细长的獠牙伸出,伴随着令人胆寒的“咝咝”声,细长的舌头在唇外飞快的舔了一下。
杰森的脸上失去笑容,但并没有松开手,反而将另一只手提到腰旁。
“Nastassja!”汉克低声喝止,娜塔莎这才不情愿的恢复原样,但双目中仍旧杀意凌然。
杰森皱着眉说:“哇哦,刚才那个是你的真实样貌,还是现在这个是?如果是刚才那个,我愿意收回我刚才的话。不得不承认,其实你并不适合我。”
“杰森!”汉克不悦的看向他。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放心,我不会再提,我保证。这个小美人就留给你一个人慢慢享用吧,我这副身体可消受不起。”杰森经过汉克身旁,在那宽厚的胸膛上拍了两下,笑着走了出去。
“你竟敢”娜塔莎想要冲过去却被汉克拦住。
汉克仍旧平淡的说:“一切以任务为最优先,他是他,我们是我们。我们走。”
汉克等人上了计程车一路而去,五分钟后那辆纯黑的加长名车便停在了机场门前。四人下车,迷雾一如既往走在最前面,身后的狼蛛和那消瘦男子并肩而行,一个阴森恐怖一个病态痴狂,仿佛只是从他们身边经过便会被噩运附身,因此没人敢靠近。那性感美人慵懒的走在最后,一双光滑美丽的玉足闲散的勾着白色的短根凉鞋,一只手撩着头发将脸侧向一旁,半睡半醒的娇憨模样使人不禁怦然心动。
“幸好赶上了,距离飞机降落还有一段时间。”提示板前,迷雾看着上面飞机航线记录松了口气。“狼蛛,一二,你们两个太显眼,自己找个地方休息。”才说完就见那性感美人朝过往的旅客抛着媚眼,引得来往男士频频回头,无奈的说:“毒液,你也是。那位大人就要到了,你们最好安分点,我可不想在这时候惹出什么麻烦,有一个贪食就够了。”
毒液失望的叹道:“好了,知道了。说得我像个惹是生非的人,我可是逆来顺受的可怜女人,在床上也好,在床下也是。”说完风骚的眨了下眼睛,故意从表情僵硬的迷雾面前绕过,柔嫩的手臂抚过他的脖子,调皮的献上一个性感诱人的飞吻,这才娇笑着向休息区走去。
迷雾无奈摇头,独自一人站在下机口旁看着提示板默默等待。
十分钟后提示板一行红字跳到最上方,跟着是大厅中的广播提示。迷雾招手将其他三人唤来,又过不久下机口涌出大批旅客。他们耐心的等待,直到其他客人全部走尽才有两个人不缓不急的从通道出来。那是个年轻男子和一位年迈苍苍的老人。男子貌不惊人,穿着一尘不染的整齐套装,脸上挂着个淡淡的随和微笑。老人则坐在他推的轮椅上,闭着眼好似睡着了。
“Master!”迷雾等四人齐齐上前。
老人抬眼瞥了他们一下,轻轻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多礼,又招了招手让身后那人靠近自己。男子躬身凑到老人耳边,老人淡淡说:“去吧。”那人笑着点头,转身离开。
迷雾看着面带微笑的男人离开,眉头凝重的皱起,来到老人身后接过轮椅,歉意的说:“对不起,贪食那家伙怎么找也找不到。”
“算了,不用再为他的事操心,你们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他了。”老人缓慢摇头,沧桑的声音似乎提不起丝毫力气。“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带着你们所有人一直走到最后,走到胜利的那一天。可惜啊,命运是不可违背的。”
迷雾沉重的点头,忍不住再次望向即将消失在门口的男人背影。
“别担心,天亮之前Killer会处理好一切。”老人说完便不再开口,似乎累了,再次阖上双眼。
“是。”迷雾应声,推着轮椅来到外面,将老人扶上车,开往酒店。行过两条街时,正与张子霆的车擦肩而过。
“我们这是要去哪?”聂思兰将车内的音乐换成轻快的爵士乐,又将音量调至舒适的程度,一只手按在播放器上以免张子霆再度召唤重金属的魔音怪兽。
“既然从那个胖子口中获得了蛛丝马迹,当然要去找消息灵通人士才好顺藤摸瓜。”张子霆边说边盯着音乐播放器,见聂思兰始终没有放手的打算,只得遗憾的作罢。
武馆前几个年轻人以王鹰为首聚拢在一辆蓝色的保时捷前说笑,时不时有人上车发动引擎,感受一下那令人心悸的轰鸣。这正是张子霆还给王鹰的那台赃车,如今更换牌照,已不再是见不得光的赃车了。被砸坏的车顶也已经修好,看那条炮口一样的排气管,想必被更换的并不只是一个车顶而已。
野马缓慢驶入,张子霆探出车窗问道:“新车怎么样?”
王鹰见是他,笑道:“昨天晚上刚从车厂拿回来,兴奋得一整夜睡不着,这不天还没亮就约了几个朋友跑来试车。”
“试过了?感觉怎么样?”张子霆将车停好,下车来到人群中。
“还不错。”王鹰颇为得意的说。
“那就好,免得怪我赔给你的东西不好。”张子霆在王鹰肩头拍了一下,说道:“海叔起来了么?我有些事要找他。”
王鹰下意识看向东方升起的朝阳。“他习惯日出时起来,现在应该在禅房做早课。你进去吧。”
张子霆点头,带着聂思兰进入武馆。
第三二章 房中的客人
同样的禅房,同样的摆设,王海盘膝在蒲团上打坐,张子霆与聂思兰进入后不敢打扰,只是静静的在墙角的毯子上坐下等候。禅房中淡淡的檀香从香炉中飘散,从佛龛下的音盒中隐约可闻僧人诵经之声。王海五心朝天,静心打坐,张子霆和聂思兰这等灵气充实之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在他身体周围笼罩着一层浓厚的真气。
行过一周天,王海收功吐息,淡淡道:“你们来了。”
张子霆瞥着身旁空空的毯子,笑道:“这次好像喝不到好茶了。”
王海说:“是你们来得太突然了。”
“怎么?您老人家会猜不到我们要来?”张子霆略显意外的说。
王海摇头说:“倒也不是没猜到,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本以为你们还会再等几日才行动,看来几年没与人动手,你的耐性也大不如前了。”
张子霆笑道:“这叫先下手为强,我一向不喜欢做事拖泥带水,这你是知道的。”
王海不耐烦的说:“好了,别说闲话占用我打坐的时间。直接说正事吧。”
“看来您老人家的个性比我还急。”张子霆轻笑一声,从怀中掏出玉佩,玉佩中放出光影在半空映出三个人。“那个胖子叫贪食,已经死了。女人叫狼蛛,男人叫迷雾,另外还有两个名字分别是一二和毒液,这两人的样貌我不知道。我想找到他们,知道他们在和谁做生意。”
“果然是和这些变异人有关。早先得到变异人进城的消息时我就在想他们突然出现的理由,看来与廉颇要你找的东西有关系啊。”王海只瞥了图像一眼,又重新阖上双目。“他们本来行踪诡秘,十分低调,就算是我们也无法查到确切的落脚地点,可奇怪的是昨天他们突然一反常态,在纽约最豪华的酒店订了一间最昂贵的套房,想必是要接待什么重要的大人物。换言之他们短时间内不会离开那家酒店,你们可以趁机监视他们,通过接头人的线索,也许我可以帮你们找出买家。不过他们自己也很清楚这点,防备会格外严密,你们自己多加小心,猎人和猎物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多谢。我们就不打扰你打坐了,替我给闭关的川老二带个好,顺便告诉他什么时候出关了我介绍个朋友给他认识。”张子霆起身出门。聂思兰还在傻坐着,见他走了这才急急忙忙追了出去。
“喂,喂,你等等,他还没说那些人在哪个酒店呢。”聂思兰紧走几步追上张子霆。
张子霆笑道:“纽约最豪华的酒店中最昂贵的套房,如果知道这些我还找不到那些黑衣服的鬼祟家伙,你就把我扔到最臭的水沟里面任由我在那里烂掉好了。”
武馆门口,王鹰和一众年轻人还在摆弄那辆新车,张子霆过来搂住他脖子说:“我也新弄了一辆车,想不想比一比?”
王鹰兴奋的说:“好啊,今晚怎么样?”
“晚上到酒店来找我。”张子霆在王鹰背上拍了一下,转身上车离开。
路上,聂思兰问道:“我们不是要找那些黑衣人么?这重要的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情和人飙车?”
张子霆大有深意的笑道:“晚上你就知道了。”
禅房中王海仍旧在打坐,一阵敲门声后王虎走了进来,低声说:“这样好么,让他们把王鹰带走?”
“没关系,也是时候让那个不知进取只知道玩乐的野小子了解世界的残酷了。他可是我王海的儿子,一定能撑过来,也必须给我撑过来。”王海起身来到窗前,看着宁静的小园,目光中闪烁雄浑的霸气。
“不告诉他们么?”王虎又问。
“什么?”王海轻声说。
“拜克斯雷德家族的覆灭激起了纯血家族的全面不满,城中几乎所有转变的吸血鬼都销声匿迹的藏了起来,就是唯恐被纯血家族不顾一切的复仇牵连。”王虎不禁担忧。
“蝼蚁之辈的复仇最终一定会在绝望面前止步,这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本质,不值得一提,你说是不是?”王海呵呵笑道,扭头望向佛龛。
佛龛后的虚空之中突然显出一人,年轻美丽正是那不知所踪的见证者。她捧着茶杯喝了一口,淡然道:“何况纯血肆无忌惮的大闹影响深远,神盾不会坐视不理,势必予以镇压。但即便没有镇压,即便美国所有纯血家族倾尽全力出击,仅凭这些许的不安因素还构不成乱世的胎动。小人物永远是小人物,无论做什么终究不值一提。”
王海摇头叹道:“只不过你连茶也不肯给他们喝,是不是太过小气了?”
“哼,谁让他没有及时赶到救我的。”见证者一改之前庄严悠远的先知口吻,气鼓鼓的娇嗔,就如同她此刻的外表,像个十几岁的清纯少女。
阔别数日的总统套房,数日不见的舒适大床,本打算好好享受战斗前的休闲时光,可张子霆却不得不在进门的前一刻停住脚步。聂思兰也警戒起来,原因是房间中那不加掩饰的杀气。
张子霆站在那扇修好不久的白色大门前奇怪的说:“为什么雇主不在了佣兵还会行动?何时佣兵变得如此敬业了?”
聂思兰白他一样,哼道:“别问我,是你之前信誓旦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