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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
周徽远无奈笑笑,心想母后怎么越来越多事。连衣服也要管。又不能得罪母后,只得点头。
“好吧,就换上吧。”
春梅心中偷偷笑,那只是太后所绣的麒麟。其余可是她做的,幸好不用解释清楚。
“是,奴婢知道。”嘴上答应,双手开始替皇帝更衣。
衣服很快换好,穿在陛下身上实在气派非凡。陛下是穿什么衣服都适合,怎么看都是翩翩俊少年。
周徽远朝身上看没发现不妥,摇手说:“没事了,你下去吧。”
春梅连忙说:“等奴婢拿画像给陛下看。”
周徽远无奈,知道不看是不行了。见她拿来一迭画像,脑中突地发胀。
“春梅,拿这么多朕看不完。”
春梅笑笑说:“没关系,陛下可以慢慢欣赏。没事奴婢就下去了。”
周徽远摇头苦笑,本就不想看。忙说:“你给朕拿些书籍来。”
“太后是要陛下看画像。”春梅低声反驳。
“朕的话你也敢不听了?”他厉声说。
春梅吓的跪倒:“奴婢不敢,这就去拿。”
见陛下摇手,春梅连忙跑去拿书了。一会就拿来了,把书递给他。
周徽远拿到书说:“没事,下去吧。”
春梅听后忙飞似的跑出去。他在里面看著摇头,又不会吃了她,跑什么。把画像放在一旁,自顾自的看书了。
春梅这边跑去禀告太后。暗想本来就不打算陛下选美,看不看画像无所谓,不知夏兰人有没有接来。
走到太后寝宫,正好碰到夏兰。忙问:“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进去见太后吧。”夏兰笑笑说。
两人一同见太后,那头好戏即将开演。
周徽远看书倒也兴致高昂,突然耳边传来女子尖叫声。心中不悦,谁人这么大胆,竟敢在宫中喧哗。抬眼望去,一穿著暴露的女子正被一侍卫背进来。单看女子打扮就像是青楼女。侍卫把人放下,见礼后立即退下。至此口中未曾出声。
见此情景,周徽远心中已明白。母后还是不放过任何机会,知他不愿宠幸嫔妃,竟让青楼女来勾引自己。他不喜宠幸嫔妃,既是青楼女也不能使他动心。不知母后没事总用计陷害他有意义吗?他有没有太子不重要,皇弟已经有子了。以后收养一个就是,何苦非要自己生的。都是皇室血脉,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侍卫出去后匆匆去见太后。先前夏兰就嘱咐他不要拆穿陛下身份,他怕说错话,干脆不说话最好,已经行礼了,陛下应该不会怪罪吧。
他见了太后就说:“小人已经把人带到,太后还有吩咐吗?”
太后笑笑说:“没事了,下去休息吧。”
侍卫点头回去了。
太后对冬菊使眼色,说:“冬菊,你去看看陛下有没有需要的。”
冬菊一听就知太后要她监视陛下,赶紧匆匆前去。
这边,周徽远见那女子蒙著脸。轻轻一弹指,脸上面纱就掉落了。
女子眼睛看得见了,连忙看看四周。一看就知是有身份人家的内室。想起老鸨嘱咐她的话,连忙扭著腰轻声细语起来。又一看不远处一位公子坐在那,心中顿时激起千层浪。好一个俊俏公子,虽眉角竟是冷漠,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容颜。她见了那么多达官贵人,竟没一个比得上他。现在就算不为钱,她也想勾引他了。看他很有男子气概,怎么会是不行的人呢。
走上几步就要靠近他,说著:“公子,奴家还未见过比公子俊的人呢。今日奴家一定会让公子满意的,公子”
周徽远连忙把书扔过去,抵挡她的靠近。
“够了,不许过来。你就站在那里,我不需要你的服侍。”
花魁笑说:“公子,不要害羞。奴家伺候过公子,公子就会迷上这的。”
“住口,不懂羞耻的人。说了不要你伺候,你出去吧。”周徽远气急。
花魁见他这么激烈反对,顿觉无趣。跺跺脚说:“是你家丫环找我来的,说是老夫人要求的。公子这么厌恶奴家,让奴家怎么向老夫人交代。”
周徽远一听叹气,母后真是什么都想的出来。
“这事我自会担待,你回去吧。”
“好吧,奴家也不勉强公子。”花魁取笑说,摇摇摆摆准备出殿门。
周徽远突然想到,她是偷偷送来的。怎么能就这么出宫去,让人知道还不是丢他脸面。
刚要开口叫回,就听她大叫:“公子,奴家出不去,门已经锁了。”
周徽远苦笑,了然定是春梅出去时上了锁。这么看来母后定会派人监视他,不然不会留他在这殿中。灵机一动有了主意,他不如将计就计,也来一招瞒天过海。
他表情严肃看著花魁,说:“你冒犯我,本来可以致你於死地。”
花魁一听死吓的趴在地上,口中叫喊:“公子,不要杀我,奴家不敢来了。”
他轻轻一笑说:“看在你也是被人逼的,我不为难你。只要你答应替我做件事就可。”
被他的笑容迷住了,花魁连连点头说:“公子要奴家做什么都好。”
周徽远又被她的眼神惹怒,说:“首先收起你的眼神,我要你做的很简单。我娘亲找你勾引我,如果没有顺她意,怕会惹她伤心。你假装和我交欢,一会有人听后禀告娘亲,也算了去她心愿了。过后自会给你好处。”
花魁本以为他愿意和她交欢了,哪知只是要她假装。不答应又怕被他杀了,答应了还有好处。这两者比较怎么也会选后者,笑著点头答应。
“公子,奴家答应帮你欺瞒,可你要给奴家好处哦。”
周徽远冷眼瞧著,从桌上拿出一锭银子扔给她。说:“你做的好,这就是你的了。”
花魁紧紧捏住银子,眼睛笑开了花。这么多,她从未看过。满意的一直看著。
见她久久没有动作,周徽远怒了:“我不是让你看银子的,你究竟会不会做?”
花魁被骂醒,连声道歉说:“奴家一时看多了,公子吩咐的奴家当然照办。公子可否借床一用?”
虽不知她要床做什么,还是点头答应。
“你尽管去用,要做的真切。”他重复说。
花魁点头,走到床上脱了衣服。很快就全身脱光了。只见她不停扭动身体,双腿挣得大大的,用手指按摩自己花心,不停捣弄。不一会,喘息腻味的声音传来
周徽远想不到她一人也可以做的这样销魂,比起嫔妃更是会伺候人。可惜不管她怎么摆弄,他也没有兴趣。也许他是有些不正常吧。
“哦深好深”她很会调情。
如果换作其他男人,怕早就扑过去按住她了。周徽远只是远远瞧著这一幕,心中没有任何遐想。只想这事快些结束,等明日一早就可以解脱了。
“啊要还要”她继续说著。
周徽远厌恶的闭上眼。等著监视的人来。
冬菊奉了太后的命令,到达殿外时正听得里面喘息声不断。想到里面正忙著,立刻转身通知太后去了。
冬菊来又折返的足音,他听的仔细。连忙叮咛花魁说:“你继续努力,一会就有人来了。若是被人发现不妥,银子我还要收回。”
花魁自是卯足气的大声喘息,怕银子不见。
冬菊告知了太后,太后立刻跑了过来。心腹宫女见此不禁笑了,难得太后这么有活力。
到了殿外,听得里面陆陆续续传来喘息声。太后霎时笑开了花。陛下有了经验后,怕从此会爱上宠幸嫔妃的。太子肯定是有望了。
见太后笑的开心,心腹宫女自是高兴。只有秋竹一人紧皱著眉,不知在想什么。
第5章 计划破灭
太后正笑得开心时,瞧见秋竹皱眉。心底有些不快了。难道她不为陛下高兴。
太后晃手让她过来面前,不高兴的问:“秋竹,你不希望陛下幸福吗?还是你对陛下有意见?”
秋竹听见太后说这番话,吓的摇头说:“秋竹怎敢有意见,奴婢当然希望陛下幸福。”
“那你这表情是为什么?还是你对陛下”太后不解问。
秋竹这时连连摇头,说:“秋竹哪有那意思,是太后多想了。”而后靠在太后耳边又说:“太后不觉奇怪吗?那呻吟声看来是女子的,怎么听不见陛下的声音啊!这么久,陛下不可能不发一声。会不会有什么”
话没有说完,太后脸色一变。制止其他人笑,静静听著里面。确实只有一种声音,看来陛下又想办法逃脱了。再一想,美人叫的这么刺激,连她这老太婆都觉得受不了,陛下怎可能推拒。瞬间放下心来。不可能的,可能皇儿被迷的出不了声了吧。
“秋竹,你不要瞎想。陛下不会骗哀家的。”
秋竹只得点头,低声说:“不如太后进去瞧瞧。”
太后本不想打扰皇儿,可又怕秋竹猜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思来想去还是进去看看。轻轻摇手指门,春梅会意立即上前,轻轻打开锁。
周徽远本来听到母后的笑声很是得意,心想这就瞒过了。接著听见母后和秋竹对话,起先还能听到声音,渐渐他听不见了。心中猛地打鼓,这秋竹是母后四位宫女中最细心的。她不会发现什么吧,看看花魁还在卖力表演,很快放心了。毕竟未能经人事,陛下竟连交欢时要发出声音也不知,要不然只要他假装呻吟几声,就瞒天过海了。
就在他自以为万无一失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太后进入一看里面情形,马上就晕倒了。宫女的惊呼声四起,幸得陛下已经点了花魁睡穴,人已经睡著了。不然听见宫女的呼唤声,他的身份早就拆穿了。
周徽远惊的立即跑来跟前,摇著太后:“母后,你怎么了?你不要吓远儿啊。”
“太后,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冬菊啊!”
“太后,醒醒啊。你这样春梅不知怎么做了。”
“太后,是秋竹不好。不该告诉你这些话的。”
“太后,夏兰不该带人来的。”
四位宫女惊慌失措,个个哭哭啼啼。周徽远见此更是气上心头,指著宫女就骂。
“你们好大胆子,竟敢设计陷害朕。亏朕平时对你们还算客气,要不然还不知你们要怎么捉弄朕呢。”
宫女们被陛下说的跪倒在地,一个个跪在地上哆嗦。心中明白,以前是太后宠爱她们,陛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太后有个万一,她们万不能善终的。
太后被气得一时晕厥,现下慢慢转醒。想起看到的情形就气闷。以为皇儿开心宠幸,哪知是那花魁一人在唱独角戏。那花魁摆尽各种姿势诱惑皇儿,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难道上天惩罚在他身上,要害他绝种吗?等她去后,留陛下一人孤零零吗?其他二子还有子嗣,就他一人没有。这让她如何能放心去见先皇呢。不行,怎么样也要改变这状况。
眼睛睁开时,见心腹宫女一个个跪在地上。她怎能不心疼,又听陛下在训斥她们。更是一肚子火气,对著皇帝就开口教训。
“气死哀家了,陛下这么骂她们,难道还要教训哀家不成。”
周徽远听见有声音,转头一看母后已经醒了,连忙赔笑说:“母后说哪里话,远儿怎敢对母后不敬。刚才是她们护主不力,远儿随意训斥几句,母后不必介意。那青楼女子远儿怎能宠幸。”
“陛下还敢说,哀家想尽方法为儿考虑。你怎能如此伤哀家的心啊。那女子虽说是青楼女,陛下看不上也无妨。只要那女子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