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站所有资源部分转载自互联网!请支持正版,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禁王的至尊宠妃文/子夜小梦
内容介绍:
一朝穿越,她成了最为邪恶的那人,敢惹她?统统都去死!
谁说,人性本善,她说,人性本恶。皇家情仇,江湖恩怨,她乐此不疲,纠缠其中。
亲爹不疼,狠心送自己上路,魂归而来,她揭开层层神秘面纱,挑战亲爹的极限,祸害一家姊妹,春风得意。
当家的恩怨升级为国的情仇,是誓死方休,还是各凭本事?
当江湖一统,倾国红颜为倾世至尊之时,谁还敢笑她傻,笑她痴——
她恶,自有男人宠着;她善,一双儿女,窗明几净;她懒,是天下皆为之臣服;她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
那个妖孽般邪魅的男人,对!就是你!做我的男人?!
他宠惯妖孽的俊颜,笑的清冷,殷红的薄唇吐出一字,好!
她说笑的一句,他竟当真,且至此宠她上天,用着他最擅长的邪恶,一点一滴攻陷她的心,当她,为他沦陷,她才发现,这个男人不简单!
夜夜病痛缠身,处处暗剑偷袭,政治皇权袭身,她,倾尽一切,只身为他挡下。只为,他是她的天——
**
她说:我以天之名,行天之事,望得到一丝救赎,站到你的身旁,从此与红尘绝缘。
他说:万般皆是命,我却愿为你改命。俯瞰天下,拓掌皇权,只为博卿一展笑颜。
==================
☆、第一章 双重围剿(已修)
东暮国城门外,一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女呆立的站在城门外,望着那已关的城门,默默出神。
风姿摇曳,月光洒落一地光洁。她,一身白纱裹体,尽显玲珑有致的婀娜。明眸皓齿,朱唇殷红,眉宇间尽显一抹苍凉。若不是那张脸美的无懈可击和那双眼中不时闪过的凌厉,或许有人会以为这是一个被抛弃的弃妇。
“宫主。”一抹黑影闪过,黑衣人恭敬的跪地道。
“查到了吗?”少女低声问道,转眼已是满目清冷。
“查到了!”
“说!”
“是西凉国点名要平阳公主和亲,平阳公主不肯,相爷为了讨好皇上,才有了您被迫代嫁一事。后来这事被皇后知道了,皇后想让真正的平阳公主嫁过去,才派了黑衣人来刺杀,所以才有了宫主被击落山崖一事。”黑衣人将打听到的尽数说出,额间微凉,已冒出一身冷汗。
难怪她会有那段婚车变囚笼的记忆,这身子的主人真是个可怜儿,竟然是被自己的父亲给卖了。
“西凉点名要平阳公主和亲,自是见过她本人了,他们怎么还会做这种蠢事?”少女眉宇间掩不住的凄凉,为那个人儿——若以前她还会顾忌他是她的爹爹,那么从今天开始,他们将各不相干。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
看少女没有料想中的发怒,反而是有点哀怨,黑衣人沉淀了一下心后回道,“因为宫主和平阳公主长得极其相似。所有”
“所以我没死,信物在我这。我就是平阳公主——”不等黑衣人说完,少女接下他的话,眉宇间英气逼人。仅仅只是这么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就让她成了刀下亡魂。这么说来,一直在山下鼓捣的人,也是皇后派来的了。从来只有她覆手翻云,何时轮到别人来拿捏她的性命。
轻灵悦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里荡开,激荡起一阵心魂,黑衣人更是一身颤抖,不敢再看那美丽女子的脸,心底有个细小的声音在叫喧着,有人要倒霉了。
“杜明,本宫要嫁的是西凉哪位王爷?”
“啊——”黑衣人惊愕的抬头,刚对上那女子的脸,又快速的低了下去,暗暗道:“是西凉的凉王。”宫主不会真的要去吧,那他们怎么办?想到这一层,黑衣人一脸惆怅,也忘记了害怕。
“去——把他的资料都给我找来。——还有婚车到哪了?”她得算准时间,在婚车到达前进入西凉。
“平阳公主的车队已经到达信州,还有十天就到西凉了。”黑衣人说完,在得到少女的许可后,一闪身消失在夜色中。
再次看了一眼紧闭的城门,少女珊然一笑,口中低低道出,“我会回来的!”夜幕中,花香淡去,朦胧依旧。
当天夜里,东暮国皇宫,皇后的寝殿里多出了几样不寻常的摆设,据说那天之后皇后上官叶就疯了,天天躲在后山的佛堂里,也不敢出来,就连有人想去看她也是被拒之门外,整天瑟瑟的过日子。
皇上李岩一开始还会去看望她,最后时间长了,便也任其自生自灭,不再多管,毕竟帝王情多常短。而这后宫悬空的后位,自然就成了宫内女人们互相竞争的抢眼之物。一时间宫内再次变得乌烟瘴气,皇帝李岩更是无心再管女儿平阳公主。
**
三个月前
丰年间一百二十八年,东鲁开创第八十年。
那一夜,皇城内大量兵马被派出,全副武装,一身黑色夜行衣,白森森撩人的面具,隐藏着一方势利诡异的动荡。
明月高挂天际。
大批黑衣人穿梭在横道上直逼城外长白山而去,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夜深人静的子时显得异常醒目,扰人一方清梦,却无人敢起来一探究竟。
往往这种声音一出现,即表示有人要遭殃了。东鲁国拥有三派强大的黑暗势利,皇后上官叶一派,丞相府千层一派,将军府周子健一派,不管是哪一派都不是平民百姓所惹得起的。
自从七天前从东鲁国出发西凉的和亲队伍受袭,连续几天的动荡已经搅得民心惶惶。
据说和亲队伍受袭,死伤惨重,和亲公主下落不明,但又有知情人士透露,那凤鸾花轿中的公主并不是真正的公主,是丞相府冒名顶替上去的七小姐。
七小姐?——丞相府的那个废物小姐?人人为之摇头叹息。
听说那个废物七小姐曾经抓花了东鲁第一美人的脸蛋,遭到了全城男子的怒恨——
听说那个废物七小姐曾经抢了自己姐姐的心上人,真是下贱之极——
听说那个废物七小姐长的奇丑无比,是相府家的另类——
还听说这次是她自己提议要嫁去西凉,公主殿下看她可怜才同意的——
**
嗷呜——
野狼的嚎叫声阵阵,此起彼伏的飘荡在山野之间,沁出人一身的冷汗。
长白山脚下的破茅屋里,昏黄阴暗的烛光下,映出一张简易的木板床,一张简易的桌子,浓重的苦药味弥漫在这间茅屋内,沉重的令人窒息。
木板床上一具类似木乃伊的‘尸体’,一动不动的躺着,全身上下除了一双眼睛和一张嘴巴除外,全部被紧紧的包裹在了白色的纱布里,若不是还可以看到那人微微抖动的卷翘睫毛,和那张殷红的薄唇,还真看不出那是一个活人。
茅屋外,四周烟雾弥漫,白茫茫一片,树木杈梢之间忽见栖息的鸟叫被惊飞出去,层层叠叠的黑影迅速的穿梭在浓密的丛林里,以着惊人的速度向茅屋靠拢过来,身手敏捷,即使在地理位置相当差的丛林里行走,也如履平地般,不难看出这群人集体受过相当严峻的训练。
——是一群死士!
一颗参天大树上,一双眼始终微眯着一个冷酷的弧度,望着层层包围过去的黑影,不动声色的发出一枚梅花镖,击中一人。
一声惨叫后,一人倒了下去,然而这一人的死似乎根本引不起其他人的注意,所有黑衣人依旧沿着计划前进,只是速度更加快了一些。
只是这一试,冷天绝便知道他阻止不了这些人,他虽有医神之称,武功却是平平,若是让他为了那茅屋内小女人而送了自己的小命,他是坚决不会这么干的。倚靠在树干上,冷天绝冷眼望着那间破陋的茅屋,沉思中默默出神,等待观看一场好戏。
冥冥之中,似乎注定了这是不平凡的一夜,野狼的嚎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厉过一声,声声撕扯人心。
茅屋内,木板床上少女灵魂深处最真实的呼唤,叫嚣着,醒来——醒来吧——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头,剧烈的疼痛,像是硬被塞进了很多东西,一张张尖酸刻薄的嘴脸,一间破陋不堪写着鬼屋的小楼,一个小女孩昏倒在囚车里,不,是婚车,外面看是婚车。
突地,沉睡中的少女睁开了眼睛,无比清亮,无比透彻,锐利的不似当初。少女刚想抬手,却发现身子僵硬的无法动弹,伴随着一股尖锐的疼痛,丝丝浸入骨髓。下一刻,少女已坐起身子,却在看到身上的层层纱布后微微皱了皱眉。随即想也不想抄起桌边的蜡烛,一烫,扯掉了一身束缚。
怎么回事?她明明是在猎杀行动中受到了围剿,心口中了一枪,居然没死?
等不及少女细想,屋外急急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快速的包抄过来,少女利落的起身,翻身靠近窗户,望着屋外的动荡。
这么多人?少女冷哼一声,不屑的瞟了一眼屋内的情况,身体的温度瞬间降至最低点,冷傲的迎接下一次的血腥战场。
“上!”一个领头黑衣人下令道,旁边五个黑衣人毫不迟疑的冲向茅屋,其他的留守在外。其实领头黑衣人清楚,对付一个完全不会武,又有可能受了重伤的女人,根本不需要这么多人。但,皇后娘娘执意要如此,他们必须照办。
拿刀?夜行衣?白面具?
“砰——!”少女刚一迟疑,旁边的门已被撞飞。习惯性的少女一脚飞出去,踢在黑衣人的胸口,撞掉了那人手中的利刀,利落的一个悬跳,少女抄起地上的刀便像黑衣人脖子上抹去,这一连贯动作仅仅只是在一瞬间,后面跟随的一个黑衣人明显没想到会出现状况,才刚反应过来,利刀已经穿透他的胸膛,滚滚鲜血瞬间洒了一地。
五个黑衣人瞬间便毁了两个,其中一人刚想对外呼救,少女眸光一寒,脚踩在刀刃便飞了过去,又抹杀了一个的同时,另两个黑衣人迅速砍了过来,少女身手虽快,闪躲之间还是被割伤了手臂,鲜血侵染了她的白纱。
黑衣人见状,趁势追击,少女一怒,两个飞腿就将两人打趴在地,“说!谁派你们来的?”少女怒喝一声,两只脚分别踩住两人的身子板,不让其动弹。
黑衣人见状,对看了一眼,纷纷服毒自尽。
嗷呜——
一只雪白色的狼站在树梢之间,望着茅屋的方向放声高呼,尾音拖得极长极长——
引得所有人的侧目,与此同时,山野之间的狼群迅速的嚎叫着向茅屋靠近过来,一眼望去野狼只数近百以上。黑衣人见状纷纷乱了方寸。
为首的黑衣人见进茅屋的几人没有动静,刚要上前,一把利刀呼啸着从门框中飞出,直击那人的心脏。而后是其他四把利刀紧随着飞出,刀刀击中目标,一瞬间,惨叫声此起彼伏的在漆黑的丛林里响起,失了主心骨,所有人都开始惊恐起来。
一边是野狼,一边是茅屋。逃无可处——
“说——谁派你们来的?”清泠悦耳的声音响起,带着一抹飘忽的幻觉冷冽的传入所有黑衣人耳中。转眼,少女已经出了茅屋,站在风中。
她一身白纱裹体,一头如墨般的丝绸长发垂至臀部以下,眉目清泠,神情更是冷傲万分,只是那张脸美的不可方物,衣抉纷飞中更加的美轮美奂。
“美人儿?”一黑衣人看的痴了,哈喇子落了一地,刚一开口,一只野狼猛扑上前,一把咬断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