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曾梅丽闭上眼睛,「平阿言他
『不是梅老头的儿子,他是梅老头的双胞胎哥哥。』
「你骗人!」
饶平趴在地面上,四肢关节处都被贴上了符咒,完全无法动弹,瞪著坐在正前方小凳子上的陌生人。
陌生人挖了挖耳朵,『呼』了口气,吹走手指上的脏东西,无所谓的回答:「信不信由你,梅樽言的的确确是天良的双胞胎哥哥。」
「怎麽可能!梅老头的年纪!不可能!」
「你有看过如此相像的父子吗?」陌生人将一本相簿丢到饶平面前,「上面的是天良年轻时的照片,下面是梅樽言还没改变造型前的照片。」
「那又怎麽样!你告诉我这些有什麽目的!」饶平看也不看相簿一眼,梅老头是梅老头,阿言是阿言,两个人长的再像都是不同的两个人,「阿我就是我!既使我跟梅老头是双胞胎兄弟又怎麽样?我们还是不同的两个人!你到底是谁?为什麽要告诉我这些?」
「呵呵」陌生人来到饶平的面前,用脚将饶平的脸顶起来,「怪就怪在你明明死了,为什麽还要活回来?」陌生人的表情阴沈,口气冰冷,「要杀你几次才够?既然你已经不是梅樽言,就更不应该再踏入天良帮一步!」
「你在说什麽?我是梅樽言!」饶平觉得下巴被顶的痛起来。
「是吗?我以为你已经改名叫饶平了。」陌生人腿一伸,踢到饶平的鼻子,一阵剧痛,饶平感觉到有一股温暖的液体从鼻子窜出。
「什麽?我我怎麽流血了?」饶平大吃一惊,他发现到似乎感觉开始回到他的身上,但是他应该是一个尸体,怎麽可能一具冰冷的死尸可以流出温暖的鲜血。
陌生人冷笑,「那是符咒的法力,让你暂时回复正常的人体,一旦撕掉,你又会成为普通的活死人。」
「真是神奇的法术!我大概懂了!还有!你怎麽你怎麽会知道我是饶平?」
「神奇我的法术不神奇,神奇的是你,居然可以死而复活,一次又一次阻扰我的计画!从第一眼看到天良,我就知道是他了!可是他的眼睛总是离不开你!不管我怎麽吸引他,强迫他,只要你一出现,他的目光就离不开你!世界上只要有一个天良就好了,不需要有第二个!」
「你到底在说什麽?」饶平看著陌生人眼神中的疯狂,「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你本来就不该出现!」陌生人蹲下来抓住饶平的头发硬扯著,「不仅仅是这样,既然你的行踪被天良知道了,现在我动不了你,你也最好不要乱讲话,否则你一出这个地方,我会让你感觉到的不止这样!」被硬扯的头发,神经牵引著,痛的饶平眼冒金星。
陌生人松了手,饶平的脸反弹撞上地面,「痛!」
「这本应该是你要找的日记吧!」
「这是阿言十三岁的日记!」
陌生人撕去饶平双手的符咒,「你可以慢慢读最好是从以前的日记开始读吧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梅樽言都记上去了我不想浪费我的水,但是不要想离开这个地方!如果,你还想要饶达和你儿子的命的话!」
「站住!」饶平用双手撑起上半身,「你叫什麽名字?」
「名字?」陌生人耻笑饶平,「你还有閒情逸致问我的名字,好吧!我做个好心告诉你,隋和,我的名,至於我的姓,你应该会从梅樽言的日记里看到吧!」
「你的姓?我知道呀!姓曾嘛!」曾隋和原本转身要离去,听到饶平说的话,讶异的回身,看见饶平双手交叉抱胸,靠在墙边坐著。
「我不需要看阿言以前的日记,或者,该说我早就已经看过了!」饶平将阿言十三岁的日记放在一边,「阿言的日记都有寄影印本给我,就像写信一样。」
「我唯一要看的是十三岁的日记,而你最好不要动我老公和儿子!虽然我们同姓,但是就仅止於此,如果你敢动我的老公和儿子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我会对梅老头不利。」
曾隋和抿著嘴,怒视饶平,「看来我小看你了!可是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落入我的手中了!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我不是在和你谈条件,我是在威胁你。」饶平耸了耸肩,「既然你似乎是杀了阿言後,就一直暗地里监视我的一举一动,那你应该知道我还没进入阿言的身体里面时,是一位叫曾平淡的普通女人,那麽你就要知道一件事情为了自己的爱人和小孩,一个女人可以做多少报复,你应该多少看过世面吧!」
曾隋和淡淡的笑著,「看来是我失策了可以,我不会动你的老公和孩子,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会动你!」曾隋和伸手的动作很快,饶平因为双脚无法动弹,一时躲不过,跨下的小兄弟就被抓个正著。
「你!你做什麽!放手!」饶平不敢妄动,感觉恢复後,感官受到的刺激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曾隋和收紧手上的力道,饶平疼的脸色发白。
「你如果敢对天良动手,就不只现在这样抓龙了!把你倒吊,灌肠我同样会做得到!」曾隋和满意的看见饶平点了点头,放了手,从怀中拿出湿纸巾使劲的擦著刚刚摸过饶平的手。
「你。。。你长的一副清纯可人的模样,为什麽为什麽行为动作和言语可以如此下流」饶平颤抖的手指,指著眼前一脸无辜的曾隋和。
「人不可貌相没听过吗?」曾隋和伴著笑声离去。
离去时,只留下那本日记。
饶平等待著剧痛过去,伸手抓过日记,开始读了起来。
(十六)
不知道过了多久,饶平觉得全身酸痛,看来那张诡异的符咒应该叫做诅咒吧!以前的身体比较好,不管睡在哪里,都不会有腰酸背痛的困扰越睡越累。
被关在地下室的饶平,虽然知道有密道可以用,但是现在脚动弹不得,一碰到符咒,就像被火烧一样疼痛,根本撕不掉。
饶平死心的想著:不知道,饶达他们会不会担心我。
『咕噜』声音在空洞的空间里,更为响亮,「肚子饿了」
饶平摸摸肚皮,叹了口气,那个非常随和的曾隋和不会忘了送饭过来吧!身体是被他弄成现在这样的耶!
饶平试著分散注意力,看到被他翻完丢在一边的日记,饶平摇了摇头。
日记并没有记下什麽,也没有提到阿言为什麽要离开,只是细碎的记下一些经过,例如某某某何时上厕所,某某某何时打瞌睡,似乎是在计画逃离的路线和机会,也等於什麽都没写是一样的意思。
饶平弄乱自己的头发,不知道现在应该要怎麽办,比知道自己死了还要复杂。
「好想饶达不知道君君有没有哭」
扯扯自己脸上的胡子,饶平对於梅樽言的奇幻照型,没有多大的意见,而且也意外的成为自己的伪装,只是现在回到天良帮,饶平才意识到也许梅樽言的改变,是为了某样东西,或者某个人。
「应该不可能是曾隋和他没这麽大的魅力」饶平顿了顿,「好吧我承认他有这个魅力毕竟一个大男人要长成那样也不简单」想到曾隋和白里透红的皮肤,的确有那个本钱。
没回到梅老头家的这十年间,和梅樽言多少也有互通信息,但是对於十三岁时就离家出走的阿言,饶平完全无所知,对於这片空白,弥补大於愧疚,只是,想要弥补的机会已经没有了。
饶平翻著梅樽言的日记,第一次有阿言再也不会出现的伤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一阵碰撞声,吓得饶平的眼泪收了回去,视线被某样东西吸引住。
刚进来地下室时,有翻箱倒柜过,也许是摆回去的时候,没有放好,原本压在上面的箱子和破布袋,通通塌了下来,露出原本放在凹洞里的柜子。
一个被锁上的柜子。
饶平以双手当作脚,爬到柜子旁,「我现在确定,我没有钥匙可以上锁。」
柜子,是梅樽言给平淡的。
上锁,是因为梅樽言有钥匙。
钥匙在梅樽言身上。
有什麽重要的东西被锁在里面?
「吃饭了。」突来的声音吓到了沈思中的饶平,慌乱的爬回原来躺的地方,气喘吁吁。
「终於送饭来了!我饿扁了!」镇定下来,饶平发现自己真饿昏了,因为他看到眼前拿饭过来的人,是朱恭!
「饶大哥!」
「朱恭?你怎麽会在这里?来救我的吗?」
「嘘!饶大哥小声一点!」朱恭不断的往後看,似乎有什麽人会突然出现一样。
「我不能呆太久,等下我会再回来。」递过餐盘,朱恭赶紧走出地下室。
饶平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後,赶紧打开刚刚朱恭塞给他的纸条。
『亲亲吾爱:我们混进来了。』
简单的一句话,饶平混合著喜悦和忧心,喜悦於饶达他们终於来救他了,忧心曾隋和会不会发现到他们。
门开启的声音,饶平赶紧将纸条塞身後的细缝里。
「梅老头」饶平警戒的看著眼前的人,梅天良。
梅天良居高临下看著饶平,不发一语,直到饶平觉得互相瞪视到自己的脖子僵硬,才认输的低下头,不服气的拿起餐盘中的饭碗,耙起饭来,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著。
梅天良就这样默默的看著,直到饶平将餐盘中的饭菜一扫而空。
饶平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擦擦嘴。
「我吃饱了!你看饱了吗?」饶平不客气的语气,出乎梅天良的意料。
「阿言你变了」
「在外面混久了,谁都会变!」
「是你自己决定要离开的!」梅天良握拳,似乎在忍耐著什麽。
「不是你走就是我走!」饶平直觉要这样回答,他不知道阿言和梅老头之间发生过什麽事情,但是阿言会离开,事情绝对不简单。
「真的这麽恨我」梅天良口气微颤,饶平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所以,你现在这个装扮是为了什麽?是不愿意和我有相同的脸?所以要这样丑化自己!」梅天良痛苦的眼神,让饶平畏缩。
「呵呵」梅天良冷笑,「不管花多少时间,我都不会放手!」
下一个瞬间,饶平感觉到某个湿热的东西压上了他的唇,甚至要强迫他张口,饶平呆楞著就让梅天良的唇趁虚而入,等到意识到时,饶平狠狠的咬了下去,但是梅天良却没有因为吃痛就退了出来,反而更强烈的对饶平的唇舌索求。
饶平挣扎,害怕,和痛苦。
「不不要!」想要咬的更用力,但是梅天良的不退却,反而让饶平咬不下去,趁著这个机会,梅天良探入更深的地方。
连饶达都没有亲过的唇至少没有亲过现在的自己,现在却被梅老头彻底蹂躏的挫折感,让饶平忍不住掉下眼泪。
「阿言不要哭对不起对不起」嚐到嘴边的咸味,梅天良才松手,「不我没有错!」
梅天良由原先的慌张转换回冷漠,丢下饶平一个人不断掉著眼泪。
地下室里传来阵阵的呜咽声,「呜呜呜呜我的初吻饶达对不起我连下面都被别人摸过了对不起没有守住这里太多变态了呜呜呜呜呜。」
哭著哭著,饶平竟累的睡著了。
(十七)
「你们来做什麽?天良帮不欢迎你们!」梅天良瞪著眼前的不速之客。
「我们也不屑回到这个狗屁帮!」曾梅丽本来想要这麽大喊出来,却被曾老爹抢先一步捂住自己即将冲口而出的不雅的话。
「天良,看著我也曾经在你为难的时候帮过你,这次我是带著我女儿的孩子回来认祖归宗的。」
「你女儿?」梅天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