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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深深的看了眼男子,然后开口淡淡道“金碧,你走吧”
“冰女,你”男子声音里透着不敢置信的语气,身体微微一颤,眼眸更是闪过一丝压抑的光芒。
“金碧,你是万物之神,虽是我坐骑却亦是我习惯的伴友,只是如今似乎一切都变了,你离开吧”女子淡漠的开口道,声音里有一丝疲惫也有一丝怅然。
“冰女,我是不会离开的,你为天地冰女,我自然永远是你的坐骑,守护万物平静”金碧坚持说着,声音里是满满的坚定。
对于金碧的话,冰女抿唇不语,并未说什么,她只是将目光放在远处,似想到什么,突然有些叹息道“金碧,我是冰女,却无法动情,永远无欲无求,没有私人的感情,我好像也累了,而且冰殿有无数的人,我却仿佛觉得只有我一个人,你和玉笙陪伴我很久了,你们该获得自己的自由,其实自由是真的很美好,可以不用顾虑一切”
金碧一惊,定定的看着冰女轻声疑惑的开口问道“冰女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金碧必然会为冰女”
“金碧不是你想的那样,天地似乎永远的平静着,我也永远不老不死,这一趟如凡尘,我似乎懂得了很多,也似乎遗落了什么,我也明白这自由终究不属于我”冰女声音里透着一丝的伤感,曾经那个傲然的女子此时有些脆弱。
“是遇到什么人了吗?”金碧心颤的开口道,也许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也许冰女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人,否则她那样无忧无虑,纯洁干净的性情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冰女并未说什么,只是神情越发伤感,金碧脚步一动,上前将冰女抱在怀中,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道“若是难过,就别想了”
冰女靠在金碧的怀中,将手环上金碧的脖颈道“金碧,在我累的时候,你永远都陪在我身边,可有的时候你不在,我累的时候突然就想哭,跟凡人一样的哭,可我知道我不能哭,一哭这天地也会变”她的能力太强大,她的责任也非常的多,她无法任性也无法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做,只能日复一日的守护天地所有的一切,她要维持所有的平衡。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金碧抚摸着冰女的发丝,轻柔的在她耳边说着。
后来冰女睡着了,金碧将冰女打横抱放在床榻上,然后从她脖颈上取下那项链,手一动,手中的金光开始不断的往项链上传送什么力量,待他额头逐渐出汗的时候,他才缓缓停下,又将项链重新给冰女戴上,吻了吻冰女的额头道“以后你想哭就可以哭,这项链会吸收你眼泪的力量,不会给天地造成什么变故”
冰女睡着后,金碧这才走入另一个冰门里,这里美轮美奂,中间坐着那个叫冰绝玉笙也就是夜笙的妖精男子,看到金碧,他淡淡开口道“你想问什么?”
“她这次离开一日,相当于入了凡间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金碧有些担忧的开口道,全身冷气逼人,他陪伴冰女那么长时间,她很少如今天这样充满伤感之气。
圣子冰绝玉笙手中的动作一顿,如玉纤长之手在那水晶的琴弦上轻轻一动,继而开口道“你知道暗生吗?”
“一妖一惑?”金碧声音里透着一股惊异,静静的凝视着圣子冰绝玉笙。
冰绝玉笙点了点头道“不错,天地之始,始生黑暗,暗生一妖一惑,我觉察到了暗生的气息,我担心预言终究会出现,我更担心她和暗生有纠葛”
“暗生的气息一样的足够强大,只是和我们冰殿终究是不两立的,这是规矩,谁都无法打破”金碧眼中波光一闪,开口道。
“只是你是冰殿圣子,是否可以逆天?”金碧似想到什么,又继续缓缓开口,声音里有些轻颤,更是有些担忧。
“金碧,这些信息,我还是不想让冰女知道,她的责任已经很多了,不该有过多的烦恼”
“我懂,我们也只是想让她无忧无虑”金碧声音如潺潺清溪,悠远流长,却又染上了一丝丝的忧虑。
“她心性善良,圣洁纯净,却又力量强大,责任束缚,她永远都无法似平凡之人,有些事情改变也不知是好还是坏”冰绝玉笙眼中闪着浅色光泽,几分魅,几分邪,眼角的朱砂泪越发绝艳,仿佛一直在蛊惑人心。
“我一直都是为她一人而已,逆天又何妨”金碧眼中闪过潋滟如月华般的光泽,语气坚定,仿佛除了那唯一一人,什么都不在意。
“关键是有些势力会搅合在这里面,我没有把握,也许那预言是假的,如今一切风平浪静,纯和暗不两立,也互补干涉,我们可能过于担忧了”冰绝玉笙眉目妖娆,迤逦的媚瞳中闪着一丝凝重之色。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间,冰殿似闪过一道不同寻常的狂风,也似乎将公玉寒雪脑海中的影像给吹散了。
公玉寒雪倏然睁开了清明的眼眸。
“怎么了?”墨谷沐玄将公玉寒雪抱紧在自己怀中,她的一丝变化他都感觉到。
“没,就是刚刚做了个梦,梦也很真实”公玉寒雪摇了摇头,然后将头往墨谷沐玄怀中拱了拱,她在理顺自己的思绪,阴阳相合,她会恢复冰女的记忆,她如今对自己是冰女的事情不怀疑了,因为她脑海里连续几次的影像都是与冰女有关的。
这次她和墨谷沐玄阴阳相合,也梦到了很多影像,也就是说墨谷沐玄是她心中对的那个人,上次和公孙子雪也是,她也梦到了冰女,也就是说公孙子雪也是那个对的人。
看样子,千年前冰殿一定发生了什么,否则不会是现在消失覆灭的局面,还有那个金碧和圣子冰绝玉笙的对话,总觉得隐藏着什么,是与那冰女在凡间经历有关,还是与那暗生的一妖一惑有关?
公玉寒雪此时心里思绪万千。
墨谷沐玄看着这个样子的公玉寒雪,有些担心,清浅的开口问道“瑶瑶,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告诉我,让我和你一起分担”说着,便一边轻缓的抚摸公玉寒雪的后背,似乎要给她传递安慰和力量。
公玉寒雪突然抬头眼睛晶亮晶亮的看着墨谷沐玄,更是眉目灼灼。
墨谷沐玄心一颤,被公玉寒雪这样看着,他一时心颤心灼,本来平静的内心又一次波涛翻涌,下腹一紧。
“瑶瑶”墨谷沐玄清润开口,望着公玉寒雪身上被自己中的红痕,一股满足感涌上心头。
“沐玄,我们我们再来一次好吗?”公玉寒雪深吸一口气说完,可说完后,又恨不得自己钻进被窝,这说的她太不好意思了,仿佛是自己那什么,太
“好”墨谷沐玄嘴角一勾,缓缓一笑,深深的看着公玉寒雪,尤其看到她绯红的脸色,心一颤,然后不等公玉寒雪反悔,便翻身而上,空气中又一次充斥着缠绵悱色的气息。
这一次,公玉寒雪在极致的缠绵中,并没有再清晰的影像,有些似乎充斥在脑海,但睁开眼睛后就有些想不起来,看样子,她还要找心中的人,这次回去后要先找公孙子雪试试,要是不能一下子恢复冰女的记忆,她在仔细思忖心中感情,看看还有谁是进入她心中的,其实她有时候是知道的,但是不愿意去思考,她总觉得自己心中装了太多人,对身边的人不公平,毕竟她也是接受现代思想的人,一夫一妻根深蒂固,还需要逐渐加强磨合。
突然公玉寒雪想起了巫雅千竹,她好像已经有段时间不怎么想他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既然自己是冰女,或许可能会把他的腿治好,只是也不知道行不行,毕竟她的灵魂是冰女,这肉身只是一个普通平凡的人类肉身。
巫族
虽然天气冷寒,可巫族处处仿佛鸟语花香般,兰花遍地,桃树花瓣纷纷扬扬飘落,唯美动人,淡淡的花香弥漫在整个空气里,沁人心脾,一袭白衣的巫雅千竹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如梨花般出尘醉人,一个人孤立而又与世隔绝般。
“巫主”从暗处走出一个人恭敬的跪在巫雅千竹身边。
“查出来了吗?”巫雅千竹静静的开口,声音平淡清浅,仿佛融入了整片兰花从中。
“荒州消息的传出与媚色有关”来人额头有些冒汗,也有些颤栗,他了解巫主,虽然巫主看起来淡漠绝尘,可此时他是生气的,这股淡漠的威压让他都有些扛不住,他更是有些替媚色担心,媚色太自以为是了,以为有巫姑撑腰,其实以主子的能力,就连巫姑都不是对手,何况一个媚色,只是以前主子无欲无求,仿佛没有了生命的气象,所以巫主什么都不管,如今巫主身上仿佛有了人间的气息,仿佛也有了情感的变化,或许这次媚色就触犯了巫主的底线。
“按照族内规矩办,别手下留情”巫雅千竹目光一直看向远方,淡漠开口,仿佛在说与天气有关的事情。
跪着的人全身恐惧的一颤,他有些替媚色担忧,去了那罪堂,不死也是脱好几层皮,想想他就打了个冷颤,可又有些奇怪,这罪堂已经十多年没有送人进去了,难道就为了那点事情,巫主要动媚色,也就意味着巫主要跟巫姑做对?这么多年过去了,巫姑无论做多么过分的事情,无论说多么过分的话,巫主都是保持沉默,也从未说一个字,可现在却
他真不知道巫主是怎么想的,难道巫主去了那荒州之后,经历了些事情,想开了?可他知道巫主和巫姑的事情,他只能保持沉默。
“是”说完就恭敬的退了下去。
也只是一会,外面便传来凄厉的喊声“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有什么资格抓我”
“媚色,我们是奉巫主之命行事”
“哈哈,巫主,巫雅千竹,我是巫姑的人,他凭什么动我,没有经过巫姑的同意,他就要动我,你们谁都不能带我走”外面传来媚色反抗怒斥的声音,巫雅千竹动作不变,仿佛完全没有被打扰,只是静静的望着远方,仿佛在思念着什么,宁静黯然又凄迷。
“拖走”不知谁喊了一声,就开始有人上前将媚色给制止住了,然后往外拖。
“哈哈,你们该死”媚色突然嘴中念念有词,全身爆发出一股力量,周围的几人都倒地,而她也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媚色立马飞身要来到巫雅千竹身边,却被暗处一股力量给阻挡住了。
“巫雅千竹,哈哈,你为了那个公玉寒雪,就要不顾巫姑的情面,将我送入罪堂,哈哈,十多年了,无论巫姑怎么做,即使怒斥骂你,你依然无动于衷,就连我对你凌厉,你依然仿佛没听到一样,可就因为公玉寒雪,你就变了,你宁愿打破和巫姑这十多年的平衡,哈哈,巫雅千竹你还真是痴情呀,还是说你是真的无情,你在那个公玉寒雪身边,淡漠着沉默着,就算你如此做,她也不会领你的情,所有人只记得她对你好,而你”
媚色虚弱的将嘴角的血擦去,有些疯狂的说着,可无论她怎么说,巫雅千竹就是不看她一眼,也未说一句话,只是若仔细发现,或许会看到巫雅千竹微动的身体,但媚色太沉浸在自己的愤恨仇恨里,自然没发现,她只是越说越气氛。
“公玉寒雪就是个贱人,勾引”
“噗”还没等媚色说完,巫雅千竹的椅子已经转了过来,媚色更是被巫雅千竹隔空的力量给撞击了出去,大口吐出了鲜血,可即使这样媚色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