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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雪听了脸色一变,半晌才说:“是我一时糊涂了,我不是圣人,我也会犯错的。我只求你原谅我,别再离开我了,好吗?”她说到这里,眼中已闪着泪光。一个风姿不凡的美女泫然欲泣,是相当动人的。笑文几乎被她给感动了。他多象象从前一样抱住她,狂吻她,按倒她,表现自己的热烈与激情。但他还是忍住了,他觉得自己已不是当年的自己了。
今天的他象被人扔在冰洞里反省过一般,更会用冷静的头脑考虑问题了。从前的浮躁与激动越来越少了。他变得成熟与聪明起来,这是一个可喜的进步。
笑文沉吟道:“我已经原谅你了,你不用那么伤心了。”
听雪脸上带笑,说道:“那你以后再不会离开我了吧?”
笑文望着曾和自己朝夕相伴的前妻,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他定了定神,说道:“我虽然原谅你了,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听雪的俏脸变得苍白,身子直抖,颤声问道:“为什么呢?难道这几个月里你已经有了新家吗?”
笑文点点头,很明白地告诉她:“不错,我已经有了新家,有了新的责任。”
听雪注视着笑文,手抚胸口,追问道:“那个女的是谁?不是跟你在一起来的陈鱼吧?”
她知道陈鱼也不奇怪,自然是她妹妹提供的情报。笑文为了让她死心,说道:“是的,她是我的女朋友,就快结婚了。”
听雪轻抚胸口,微笑道:“幸好还没有结婚,有些话说出来还不晚。”
笑文摇头,坚决地说:“过去的事早成了历史,咱们是不可能再复合了。你不用再惦记我,我不能再回头了。你还是奔你的前途吧。”
听雪站起来说:“不,我的前途就在你这里。如果你不肯跟我复合,我只好狠着心,到医院把孩子做了。”说着话两眼含泪,就要流出来。
笑文的心猛地一震,也不禁站起来,问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一定在骗我。”
听雪走近他,缓缓地说:“我跟你说,我已经怀孕几个月了。”
笑文想了想,说道:“就算你怀孕了,又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总不能跟我说,这孩子是我的吧?”
听雪放大声音,说道:“怎么就不能是你的?”
笑文没好气地说:“也可能是李卓的。”
听雪想都不想,说道:“那不可能的,因为我长这么大就跟你上过床。”
笑文惊呼道:“什么?你说你没跟他那样过?”
听雪脸一红,说道:“从来没有。”
笑文双手一摊,冷笑道:“这怎么可能?说出花来也没有人相信。你们能背着我私奔,当然也能干过那事来。”
听雪摇头道:“可惜我就没干出来。”
笑文冷冷地说:“我就不信你们还能不干那事?有胆子私奔,还没有胆子出格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
听雪美目在笑文脸上注视着,很郑重地说:“那我就解释给你听吧。在我跟他好时,咱们还没有离婚。我虽然背叛了你,但在正式离婚前,我不想给你戴绿帽子。当我跟他去了外地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我为了孩子好,就没有跟他亲近。而是跟他保持距离。我和他为什么也闹翻了,主要是因为孩子。他让我打掉,我死活不肯。而他也不想给你养活孩子。结果过不久,我们就黄了。现在你明白了吧,我没有跟他那样。”
笑文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会有这种事。他还反问一句:“你说的是真话吗?”
听雪以手指棚,说道:“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要是骗了你,就叫雷把我劈死。”
笑文听了,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他一时间傻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自己能狠心地抛下孩子吗?自己又能离开菊影她们跟她复合吗?这也太难决断了。
听雪见他举棋不定,知道他有些动心了,就主动拉住他手,微笑道:“老公,咱们回家吧,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跟你好好过日子。以后有了孩子,你可要多疼我一些。咱们三口人一块儿快乐的活着,要比别人活得都带劲儿。”说着话,她扑进笑文的怀里,双臂缠住笑文的脖子。
那熟悉的肉体,熟悉的香气,以及正孕育的小生命,都使笑文发蒙,他问自己,我该怎么办呢?是选择谁呢?
听雪继续火上浇油,说道:“卖楼钱我一分没有花,剩下的十五万块儿钱在我那里。明天咱们就张罗买房子,象过去一样厮守,你看多好呀。”
笑文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回到那个曾经温暖的小家族。回到床上,回到眼前这个美女温暖的被窝里。在被窝里不知过了多少难忘的春夜。‘一夜夫妻百日恩,’他们的恩情不知有多深,估计比海深吧。
听雪用梦一般朦胧的声音说:“老公,你好久没有抱我了。你还等什么呢?快抱抱我吧。”
笑文象大脑被控制一样,伸双臂抱住了听雪。听雪大喜,抬起头来,将红唇向笑文嘴上吻去。
正当这个时候,吱地一声,门突然开了。一个大美女冲到跟前,一脸的悲愤,指着笑文骂道:“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我恨死你了。以后,咱们各走各的道,谁也不认识谁。”说到这儿,她照笑文脸上一巴掌。打完后,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她看了一眼笑文,转头就跑了出去。
笑文也不顾脸上疼了,忙推开听雪,大叫道:“陈鱼,你听我解释,事实不是你想像那样的。”来的人正是陈鱼。
她是怎么来的呢?原来笑文走了之后,陈鱼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来。她想,买个小东西不会那么长时间吧?他去了哪里呢?
她在房里坐不住了,就出来透气。在楼下的柜台旁,周荣见她魂不守舍,频频向外张望,知道是因为什么。但她跟听雨是好朋友,不可能给陈鱼报信。不过见她一脸的凄凉和落寞,也动了侧隐之心,安慰她道:“陈鱼小姐,你不用急,他过两个小时就回来了。”
陈鱼一愣,望着她问:“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你快告诉我。”
周荣摇头微笑道:“我哪里知道呢。”
陈鱼质问道:“那你怎么知道他两个小时后能回来。”
周荣一时为之语塞,顿了顿才说:“哦,是他出门前跟我说的。我也不知道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陈鱼听了心里酸溜溜,心里埋怨道,你平时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目前看起来,我在你心中连一个你刚认识的旅店的小服务员都不如。你平时说的好话也多半是假的吧。
她在大厅里呆不住了,就走出门来张望着。看着处处的灯影,看着奔跑的车辆。她心里说,你去了哪里?你可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呀。那样的话,我会真和你反脸的。
她胡思乱想着,信步走到对面的人行道上。说巧真巧,她偶然向北一望时,竟看到听雨从一家饭店走出来。每走几步,就回头瞅瞅,好象有什么心事一般。陈鱼怕她瞧见自己,连忙躲在一个花坛后边。等听雨上了一辆车走了之后,陈鱼才露出身子来。
她心里乱乱的,半天才冷静下来。她暗想,她从那里出来,又不住回头,这是为什么呢?想了一会儿,陈鱼眼前一亮,一个结果跳了出来:笑文会不会在这里个饭店里?听雨走了,那么他在里边干什么?莫非跟他的前妻。。。。。。
陈鱼越想越怕,身上越来越凉。虽然她平时也口口声声说不爱他,不嫁给他,并不代表她不在乎他。如果心里没他的话,就不会总和他纠缠在一块儿了,更不会与他同床,对他进行严格考验。他的表现总的来说让她满意,尽管有好多地方不尽人意,但可以慢慢来嘛。如果他要跟他的前妻搅在一起,自己的付出不是白费了吗?明知道他有了三个女人,她还是把他列为最想嫁的侯选人。
陈鱼不再多想,望着这个饭店,出了一会儿神,这才大步走了进去。她打定主意,如果他真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一定让他好看,绝不姑息。
她向服务员一形容笑文的特征,服务员立刻微笑着告诉她在哪个房间,并要领她去。陈鱼谢了人家,不让人家领,她自己快步上楼了。一进屋,正看见笑文跟一个少妇抱在一起。不用询问,她也知道那就是他的前妻,因为那眉目之间,跟听雨有几分相似。
她一时间有种被人玩,被人耍的屈辱感。她怒不可遏,骂了他,打了他,转头就跑。她伤心地哭了。长这么大,她很少哭的。
笑文的心很痛,象被铁锤猛砸一下似的,猛地清醒了。他跟听雪说了一句‘我得走了,’就玩命追了出去。他太知道这丫头的脾气了。她这么跑出去,不出点事才怪呢。
第十四卷(6)大怒
陈鱼悲愤之下,跑出饭店,来到大街上,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上去。司机问道:“你去哪里?”陈鱼一怔,一时间倒回答不出来,因为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好说了句:“往前开吧。”
司机答应一声,平稳前进。陈鱼只顾伤心了,没注意到司机长什么样儿。车里黑幽幽的,也看不清楚,只知道对方年纪不大。
陈鱼的脸上尽是泪痕,她觉得不好看,就想擦擦,可仓促出门,并没有带上手绢,只好用手擦了一下。那司机在观后镜里看见了,就一手掏出块手绢递到后边,说道:“你用这个。”头也没有回。
陈鱼接过来,说了声谢谢,慢慢擦起脸来。一边擦,一边恨笑文太无情,竟然跟前妻搅和到一块儿去了,我们可怎么办?放弃吗?可我已经付出好多的心血了。这回我绝不能原谅他。他就是跪下我也不动心。
擦了几下,只觉得这手绢好香,令人心醉,说不准是哪种花的香气。也许太香了吧,陈鱼竟有点头晕。
那司机发现了,就将车开到路边停下,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陈鱼摇摇头,觉得头好重,只想睡倒,说道:“我怎么想晕倒呢,这是怎么回事。”
那司机嘿嘿笑了两声,转过头说:“这就对了,要是不晕倒,我倒奇怪了呢。”
陈鱼一听,心格登一下子,立刻明白自己上当了,掉进人家的陷阱。她知道是手绢的问题,就使劲向司机扔去,同时挥拳向司机打去,骂道:“无耻的家伙,你不得好死。”
那拳打到一半,便软软的垂下。那司机的脸离陈鱼近了,借着附近的灯光,陈鱼看这人很眼熟儿,突然啊地一声,说道:“原来你是李卓。”
那人也大吃一惊,说道:“你竟然能认出我来了,看来我更不能放过你了。”
陈鱼咬牙道:“我跟你拼了。”可是她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中了道,再加上又急又气,陈鱼头一歪,竟然昏了过去。
李卓见她昏倒了,这才放心。他自言自语地说:“好家伙,这么久才倒下,也真够厉害的了。我李卓本不想这么对付你,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呢?我一见你魂都没有了,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这样的美女才值得我李卓写诗。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你,凭什么姓宫的那小子能享受你,我就不能?就冲着你是他的女人,我就得干你个痛快。”
他强忍欲火,车速加快,向远处驰去。约有半个小时多,车子跑到郊外,来到人家稀少的地方,最后停在一座未峻工的楼房的院门前。
他打了个电话,在一片黑暗中,一个老头拿着手电走到门前,问道:“谁呀?”
李卓回答道:“秦大爷、是我。”
老头用灯照照他,说道:“是你,李卓呀。你这么晚来干什么?”
李卓说道:“秦大爷,你开个门,让我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