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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文解释道:“淑贤呀,我没有那么小心眼,我早就原谅听雪了,我不再怪她。可是让我和她破镜重圆,我实在”
淑贤问道:“你不愿意吗?”
笑文摇头道:“不是,我既然不怪她了,也就可以接受她。何况她还有了我的孩子,只是家里头有点不好搞定呀。”说到这儿笑文皱起眉头。
淑贤惨然一笑,说道:“只要你能接受就好,至于别人,你可以努力的。我真替听雪高兴呀,她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高兴得睡不着觉的。其实我知道,她的心仍然在你的身上。”
二人谈了一阵儿,淑贤又去接待客人了。笑文便坐到小董的附近,静静地望着这位好朋友。他打定主意,他要为他守一夜。为了这位朋友,自己只好推迟回家的日期。
按照事先的安排,第二天便去火化。笑文熬了一夜,上午便去给小董送行。当小董以一个骨灰盒的形式出现在眼前时,他悲伤极了,同时又顿生感慨,人生最终的归宿是这里呀,什么喜怒哀乐,悲欢离合,通通化为乌有,一切都空了。
送完小董,笑文被淑贤安排到她家里睡了一天。在梦里,他还见到小董跟自己拉着手,在大学时代的操场上跑步呢,旁边还有美丽的大学生看着她们。其中有听雪,也有淑贤。她们都容光焕发,对他们笑着,叫着。这种梦境是多少美好,笑文在梦里都不想醒来。他觉得自己人生最值得回忆的阶段,是大学时期。
当他醒来时,淑贤正坐在床边。笑文坐起来,拉着淑贤的手,安慰道:“淑贤呀,一切都过去了,你也好好活着吧。”
淑贤一笑,说道:“我知道,我会听你的话的。你饿了吧,咱们去吃饭。”说着拉起笑文的手,来到客厅。
笑文说道:“我去洗把脸就来。”
一会儿,二人坐个对面,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笑文一边吃东西,一边说道:“如果哪一天我也象小董一样不在了,你会怎么样呢?”
淑贤笑了笑,说道:“你壮得跟头牛一样,不会短命的。”
笑文正经说道:“我是说如果呀。”
淑贤缓缓地说:“如果你不在了的话,我一辈子就这么过了,再不想找什么男人了。因为我对男人的兴趣从此没有了。”
笑文摇头道:“不,如果我死了,我还是希望你能快快乐乐地活着,就跟我活着时一样。不然的话,我在地下也不会安宁的。”
淑贤哼一声,说道:“快闭上你的乌鸦嘴,吃你的饭吧。我跟你说,别人可以死,你绝对不能死。你的担子还很重,你的责任还很多。”
笑文使劲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对,我争取长命百岁。”跟淑贤大口地吃起东西来。他心里还嘀咕着,师叔那话到底准不准呢?
送完小董后,笑文就要回家了。小镇上好多事在等他回去忙呢。其中一件事是忙活女人。
第十六卷(5)
笑文来到阳台上,望着城市的夜景。近处的灯光璀灿耀眼,给人以热情。远处的灯光如繁星闪烁,淡远而幽深。远近辉映,便是城市的外貌。在这华灯夜色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笑,又有多少人在哭;有多少人在呐喊,有多少在呻吟。每个人的悲欢离合在这个背景后无声地演绎着,发展着,变化着。没有几个人能主宰了自己。
淑贤从后边靠近,轻声道:“笑文呀,你在看什么呢?这么多灯光之下,哪一盏灯下是你的心上人。”
笑文淡淡一笑,说道:“我的心上人不正在我的身边陪我呢吗?”
淑贤从后边抱住他的腰,说道:“我已经不是十八岁了,你还想唬我呢。如果你真当我是心上人,你就别回那个小镇上去了,就呆在我的身边吧,陪我过一辈子。”
笑文回头瞅着她,问道:“你真的愿意我陪你一辈子?你不会烦我吗?”
淑贤认真地说:“我会跟一个我烦的人上床吗?”
笑文眨眨眼,开玩笑地说:“淑贤呀,你告诉我,你跟过几个男人干那事?”
淑贤嘿了一声,用头一拱笑文的背,说道:“你这家伙竟打听我这种事,你想知道的话,你先跟我说,你跟过多少个女人上床,这里包括多少处女,多少别人的老婆?”
笑文叹着气说道:“根本没有几个呀,不值得一提。”
淑贤的一只手向前并下探,捂住笑文的工具,说道:“你不必谦虚,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会少的。不说别的,就是你家里就有三个,再加上听雪和我,真是不得了,这就五个了。这五个之中。总有三个是处女,就凭这个成绩,你就挺牛了。”说着话象是气愤地抚弄着男人的东西。
笑文微笑道:“你别乱摸,摸出事了。你自己负责。”
淑贤哼一声,说道:“那又怎么样呢?反正咱们什么事都有了。”
笑文被她摸得全身发热,没有不爽的迹象,就说道:“你以前跟小董做的时候,是不是很爽?”
对于自己刚死去的前夫,淑贤还是有感情的。她幽幽一叹。说道:“小董这个人,没说的,是个好男人,但在床上,他的功夫就差多了。他是没法和你比的,如果他知道这方面他比你差那么多,他一定会很含蓄地向你请教秘诀地。”
笑文轻声笑道:“那事能有什么秘诀呀。不就是上去就干呗。谁都是肉长的,我的东西也不是到铁匠铺打就的。”
淑贤的手在笑文的胯下时紧时松地玩着,不大一会儿,就感到那东西直顶手了。淑贤笑道:“你真是个天生的色鬼,只摸了几下,它就那样了。当你的老婆,你家的三个女人可幸福死了。”
笑文就势说道:“可不是吗,一个个的要死要活的,在床上。”
虽然笑文并没有挑逗她。淑贤感到自己的身上也热了起来,就说道:“笑文呀,咱们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好多事等着咱们呢。”
笑文说道:“好呀,不过睡之前,你得帮我放倒它。”
淑贤使劲捏了一把。说道:“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只怕不等我放它,它自己就倒了。”
笑文爽朗地笑了几声。便跟淑贤进卧室了。淑贤暂时放开了前夫不幸的事,是呀,过去的历史就翻过去吧,反正就算二人当夫妻时,他也没有一天将爱心放在自己身上的。自己只要一生不忘掉他,也算是对他够意思了。
淑贤平时说话大声,走路很快,跟朋友说说笑笑,办事麻利,快人快语,但在笑文面前,现在她变了些。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不象个女人。因此她说话声音都变小了,动作也变得轻柔了。此时此刻,她打开卧室灯,很细心地铺起被子来,那种温柔劲儿,正经劲儿,使笑文想起家中的美贤来。
他知道淑贤不该是这样的,她应该是豪放的,激情的。她是为了自己才这样变的。他以前从来不知道淑贤对自己用情会这么深的。自己是这次来才知道她是那么地爱恋自己。被爱是幸福的。笑文心道,男人活到自己这个地步,真是无所求了。
干完这活儿,淑贤慢慢地给笑文脱衣服,象一个贤妻良母。笑文一边享受着淑贤的温情,一边说道:“你这个样子,我都不敢认你了。以前你不是这样子的。”
淑贤回答道:“可不是吗,这几天我的同事们,朋友们都说象个女人了,越来越迷人了,好多的男人都要娶我呢。”
笑文在她的耳边笑道:“他们哪知道呀,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可爱的棒子了。”
淑贤脸色微红,大声道:“我不该有吗,有的女人同时拥有好几根呢。”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那她们真是太不要脸了。”
淑贤将笑文脱得只有一条内裤了,说道:“还说我们女人不要脸呢,就说你这条家伙吧,不也同时占有着好多的小洞洞吗?”
笑文拍拍赤裸的胸膛,说道:“那能一样嘛,我是个男人,你们是女人。男人可以不要脸,女人必须得要脸。”
淑贤一边脱着自己衣服,一边笑道:“你总算说实话了,你也承认你们男人不要脸了。”说着话,只有内裤在身了。
笑文说道:“如果男人要脸的话,还能有那么多小洞来沐浴吗?”说着将淑贤抱起,给扔到柔软的床上。接着,笑文学着虎叫,向她扑了过去。
淑贤动作麻利,向旁一滚,躲了过去。她嘴里还笑道;“笑文,当心呀,当心把你的淫根给折断了。那样的话,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放炮庆祝呢。”
笑文嘿嘿笑道:“只怕是以泪洗面呀。”双手不闲着。向淑贤的胸部进军。淑贤不再躲闪,享受着男人带着几分粗鲁的按摩。
笑文隔着黑色的胸罩将奶子揉个不停,一会儿按扁,一会儿握圆的。手法之多样。令淑贤大开眼界。淑贤一边喘息着,感受着快感的震撼,一边哼道:“你这个家伙,从你的技巧上来看,就知道你是个超级色狼了。”
笑文一边玩着胸,一边在她露在外边的皮肤上滑着。说道:“那你喜欢吧?”
淑贤的美目望着笑文,很诚实地回答:“喜欢呀,喜欢极了。你不要停呀。”笑文听了大乐,一只手已经探入淑贤的裤衩。淑贤被他的魔手弄得不能自控,费了好大劲儿将魔手推走,然后象一只豹子一样,将笑文给扑倒了。
她嘴边说道:“看我来玩玩你。”笑文不服气地说:“那你就放马过来吧。”二人缠在一起。
不一会儿。二人就裸体相见了。按照淑贤的要求,笑文躺在床上,让她玩骑马式。淑贤疯了一会儿,尽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两只奶子在她的动作下跳个不止,笑文便伸过手去感受着它们的激情。
淑贤稍累时,便伏在笑文的身上,用红唇亲他,舔他,用乳房磨他。用‘剑鞘’套他,总之,是让对方跟自己都好受的。
笑文的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戏弄着。淑贤放慢节奏,喘息着问道:“笑文,你觉得美不美呀?”
笑文粗喘着气。说道:“当然是很美了,很少这么舒服过的。你呢,好受吗?”
淑贤满意地吻了下他的嘴。说道:“好极了,从来没被人碰到最深最痒的地方,只有你做到了。我简直要疯狂了,要变成荡妇了。”
笑文笑道:“那就荡吧,骚吧,在床上我喜欢女人不要脸。”
淑贤嘿了一声,说道:“你敢拐着弯骂我不要脸,看我不折断你的。”说着话她又直起身来了,热烈地驰骋着,象老虎奔跑在森林,象豹子穿梭于草原。那个动作跟表情表现出女人放荡跟狂野的一面。笑文不但不怪,反而欢喜她这样。
淑贤的表现把他乐坏了。他用全部身心感受着女人的柔软,湿润,跟紧凑。越发觉得当男人可真好,天生就有攻击女人的武器。
淑贤一口气冲上快乐的顶峰,大声的浪叫着,呻吟着。笑文觉得这样的形象才是她。她应该这样,她不是那种象羔羊似的女人。
从高峰上缓缓滑下,淑贤趴在男人的身上,感叹道:“笑文呀,这滋味真好呀,象是当了神仙一样美。跟你干过之后,我才知道以前的日子都是白活了。要是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在学生时代就脱光了勾引你,让你娶我。”
笑文拍拍她结实的屁股(那上边似乎都见汗了),说道:“那我一定会娶你的,那时我还没有这么花心呀。”
淑贤半睁着美目问道:“笑文,你说我跟听雪,谁在床上更让你快乐。”
笑文笑道:“那还用问吗?那当然是你了。”
淑贤满意地笑了笑,说道:“你就要回家了吗?”
笑文叹道:“没法子,笼中鸟飞出去一圈后,还得回到笼子里呀。”
淑贤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