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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贤不满地说:“女人骑你是看得起你。好多男人让女人骑,他们还不够资格呢。”
笑文搂着淑贤问道:“这回你爽够了吧?”
淑贤回答道:“这回是饱了,不知道你下回还有没有这样的本事了。这么多女人让你服侍,只怕会将你累得吐血。”
笑文一笑,说道:“俺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就是再多十个女人,我也同样将她们摆动平。”
淑贤哼了一声,说道:“你就别吹了,真要是来十个女人,你早就吓得跑没影子了。再说了,哪有十个女人肯让你玩呢,除非是找鸡去。”
笑文摇头道:“本公子不是狐狸,对吃鸡没有兴趣。”
淑贤又说道:“笑文,你还能行吗?”说着话伸手碰碰笑文的利器。那还是软的呢。
笑文说道:“那有什么不行的,我一定会叫你投降的。”说着话,一翻身,趴在淑贤身上,又下起功夫来。这一夜二人不知做了几回。总之。让淑贤干渴的肉体彻底得到了满足。
接下来的两天,笑文除了到淑贤的批发部去之外,就是到听雨家去看姐妹俩。听雪见到笑文之后。情绪特好,别提多热情了。二人暂时消除了从前的阴影,友好地相对了。笑文自己都不知道对她是否还有感情,他首先感到的是一种责任。因为对方怀了自己的孩子,自己不能抛弃她吧。他对她再也无法象学生时代或者新婚时期那么激情如火了。这也许是自己改变的一个重要标志吧。
听雨为了陪他,这两天找人替班,专心陪伴笑文。一找到机会。还要笑文在她的肉体上摆弄一番。笑文自然求之不得,虽然目前自己的体能不是最佳状态。试想,这阵子一直没有闲着过,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他就想有一天真的将众美集中在一起,那可热闹了。到时候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象西门庆那样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已是万幸的了。
这天是个阴天,天气有点凉。对笑文来说,却是个难忘的好日子。因为这天将近中午时,他接到了陈鱼的电话。一听到她的声音,笑文就不能不激动。
“笑文,你在那里呢?想见我的话。你就来吧。”陈鱼的声音有点不友善。这使笑文想,是不是分别的时间稍久一点,感情都远了呢。
笑文回答道:“我在朋友家呢,你在哪里?我怎么才能见到你。”他的声音有点急,透着激动。拿手机的手都有点抖了。
陈鱼说道:“我昨晚就到达省城了,跟你一样。脚踩在同一块黑土地上。你来找我吧。我在黄山公墓呢。”
笑文一惊,说道:“好端端的,你到那里去干什么?”他知道那里是埋葬骨灰盒的地方,并且挡次挺高的,绝不是一般的穷人能进去的。买一块地,就得不少‘银子’。这还不算,还要定期交费呢。这种方式想必是跟外国学的。
陈鱼沉吟着回答道:“你不必多问,到时候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笑文大声道:“陈鱼,你可想死我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去北京找你了。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的。”
陈鱼顿了顿。说道:“上回在旅店我不是没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好,不珍惜良机。那不能怪我。”她的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失望。
一提那丑事。笑文的脸一热,说道:“如果再有下次那好事,我一定会令你满意的。”那种好事他向往已久了。关键时候掉链子,他自己都搞不懂。想必是心理作用。自己把她看得太重,就太紧张了,结果造成了那样后果。他发誓,一定要雪恥。
陈鱼冷笑了几声,并不答这个茬。这使笑文有点失望,他觉得陈鱼又恢复了当初初见时的样子,又冷漠又高傲起来了。这是什么原因呢?难道真是离别造成的吗?
陈鱼说道:“我已经在那里了,如果你不来,我也不勉强。”这声音如同冷风,听得笑文心里不好受。她怎么会对自己这样呢?自己没有什么伤害她的地方呀。
笑文定定神,还是说道:“我怎么会不来呢?那里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的。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早就拿定主意了,我的心大部分属于你。”
陈鱼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要是全部属于我,我真的会高兴的。”这使笑文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这个问题一直象墙一样隔离着二人。可以说,自始至终,二人都解决不了。但笑文知道,这一次只怕是自己跟她最后的时机了。如果失去这次的宝贵机会,这一生可能都会失去她。因此这次是最后一战。
笑文说道:“你等我,我马上就来。”陈鱼嗯了一声,挂了电话。这边的笑文开始忙碌起来。忙着穿衣打扮照镜子。见陈鱼可不是非同小可的事,一定得将自己最好的样子拿出来让她看。让她知道自己是多么让女人倾心的男人。
当一切收拾妥当后,笑文对着镜子,瞅着俊秀潇洒的自己,心情却没有那么轻松。能不能将陈鱼征服,能不能使她投怀,这都是未知数。如果真的失去了她,自己这一生会快乐吗?谁知道呢,自己能做到的,那就是努力了。当他来到黄山公墓,见到陈鱼时,不禁吃了一惊。
第十七卷(19)猛追
在林立的墓碑间,陈鱼站立着,目光直盯着其中一块墓碑。笑文来到她的身边,也向墓碑一望,见上面写着字是“潘安茂之墓”。
笑文这才明白,原来潘安茂那家伙埋在这里呀。看陈鱼脸带悲伤,闹了半天是在悼念他呀。笑文不禁心里有了醋意,心说,如果有一天我也有了自己的墓碑,她会不会也能这样对我呢?”
陈鱼看了半天墓碑,目光慢慢转向笑文。她的脸上带着冷气跟怒气,看笑文象在看歹徒一样。这种情况令笑文不解,心说,我也没得罪过她呀。她把我招到这来什么意思?是不是一个人在这里呆着害怕,让我来陪伴她呀?又一想,那不可能。
陈鱼沉吟着说道:“你认识潘安茂吧?〃
笑文望着陈鱼的俏脸,说道:〃就算认识吧。在你家不是见过一回嘛。他长什么样子我都快忘了。好象是个帅哥吧。〃
陈鱼的声音加大一些,问道:“他死了,你一定很高兴吧。”
笑文谈淡一笑,说道:“他跟我无怨无仇,也不太认识他,谈不到什么高兴不高兴的问题。”
陈鱼哼道:“他死了,你少了一个情敌,你还能不高兴吗?”美目中有几分敌意,令笑文十分心酸。
她的样子还是那么美丽,跟从前没多大不同。她穿了一件过膝的风衣,长发垂肩,风姿绰约,仍然令笑文沉醉不已。
笑文一笑,说道:“那我小宫就来领教陈大小姐的高招了。请手下留情。”
陈鱼的红唇一撇,哼道:“少说废话,一会儿就让你躺在地上求饶。”接着说道:“当心了。”在说话地同时,陈鱼脚下象挘擞鸵谎杆傧蛐ξ幕础D茄臃置魇且桓瞿副右谎G瘟橙绫滥咳缧牵旖谴虐疗钊瞬桓倚∈印
陈鱼到了近前,一掌劈笑文的头部,一掌切笑文地侧身。动作又快又狠,不象是过招,倒来是玩真格的。
笑文叫道:“有两下子。”一手护在面前,一手去抓陈鱼的另一手腕。陈鱼忽地变招,原本劈向笑文面部的突然改向,一收再一出,击笑文的胸口。
笑文想不到她如此变化莫测,情急之下,来一个陀螺般地旋转,转到陈鱼的侧边,刚好躲过这难挡的一击。
陈鱼嘿了一声,说道:“你小子也不含糊呀。行,再来,我新学的招数不少呢。”不等笑文喘口气,陈鱼的招数如排山倒海地攻向笑文。
她把掌法,拳法,擒拿术,空手道等等融为一妒,又狠又霸道,你也搞不清她到底用的是什么功夫。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成不殆。笑文弄不请陈鱼的虚实,又不忍心下狠招,无法选择正确的功夫对敌,只好靠着灵活的身法闪避。虽然他这门功夫接近炉火纯青,还是叫陈鱼给打了好几巴掌。由于接触点不够理想,因此对笑文的伤害不大,笑文连叫一声都没有,更别说将他打倒了。
陈鱼暗暗着急,她的本意是将他放倒。可是打了快一百回合了,仍然没有大的成绩。在此情形下,陈鱼改变战术,只攻不守。这样的特点是攻击力大大提高了,可是防守不免漏洞百出。
笑文一边乒乒乓乓地对打着与闪躲着,同时寻找击败她的战机。以往胜利太多了,这回他也不想失败。哪知道打着打着,陈鱼忽然收招了。
笑文也停下身来,说道:“大侠女,你认输了吗?”
陈鱼哼了一声,说道:“什么话呀?我陈鱼跟人过招是有原则的。到了一百五十招不胜,就不再打了。”
笑文点头道:“是这样呀,也就是说,一百五十招不胜。你就是输了。”
陈鱼摇头道:“我没有输,你才输了呢。”
笑文苦笑道:“我又没被你打倒,我怎么会输了呢?”
陈鱼走近几步,单手插腰,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以往你很快就能胜过我,今天咱们却打了这么多招。这就证明我进步了,你后退了。更严格一点说,是你输了。”她说得慷慨激昂,流转如珠。令人无法反驳。笑文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鱼趁热打铁,说道:“你看看,你没有说的了吧,那就是默认了我的正确。是你输了,你不必再狡辩了。诚实才是一个男人的最大的优点。”
笑文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自对着这话色生香的大美女,笑文也真不忍心跟她闹个脸红脖子粗的。无奈之下,只好说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陈鱼脸上有了点得意地笑容,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要是早认输了。就不用跟你说这多废话了。”
再看笑文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酥胸发傻呢。她的酥胸在这种紧身衣之下,美好的曲线暴露无遗。那是两座半圆的山峰,藏着无穷的魅力。别说是笑文这样的超级色狼,就是百年修为的高人,也受不多这样的诱惑。
陈鱼深知自己地魅力。她在羞涩之外,更多的是骄傲。她冲上一步,在笑文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说道:“别看了,着女人的身子。会长针眼的。”
笑文如梦初醒,忘情地说道:“你那里真好看呀。我好想脱掉你的衣服,看看真面目。”
陈鱼红唇一翘。不满地说道:“你不是都已经着过了吗?还看什么劲儿。”
笑文一笑,说道:“我没有看清楚,我还想看看。”
陈鱼一侧身,抱着膀斜视着笑文,说道:“以前的事就算了,今后你可不能碰我一下。我已经给自己定下原则了,不是男朋友或者老公,绝不能叫人占便宜。你可要记住了,你要是犯规的话,我会跟你翻脸的。到时候,你可别说我对你无情呀。”
笑文很不情愿的答应一声:“知道了。”色色的目光又贪婪地在陈鱼的身上扫描起来。陈鱼叹气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说着话,到那边将风衣穿起,把美丽的身材遮掩了一下。笑文的好色行动只好打住了。而在他的心目中,那身子还是原样子。
好不容易静住心神。笑文走近陈鱼,说道:“陈鱼,咱们现在干什么去?”
陈鱼看看他的脸,说道:“咱们脸儿也见了,武功也练了,没什么说的了。还是各奔东西吧。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没什么关系了。”
笑文拉长了脸,说道:“陈鱼,咱们好歹也是个朋友吧,你不应该对我这么冷淡吧?何况咱们也有过恋情呀。”
陈鱼哼一声,不再理笑文,转身向墓地大门方向走去。笑文不再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