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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文注意到那对男女在离开时,还对陈鱼看了好几眼。男子的目光是迷恋而羞愧的,女子的是愤怒而痛恨的。其中的原因谁都明白了。
笑文没有马上去跳,只冲着陈鱼嘻嘻笑。陈鱼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人家打架闹矛盾,可与我没有关系的。我可没想过让人家那样。”
笑文又笑了几声,说道:“是他们不好,没事的。”说着话,又拉起陈鱼,二人再度走进了舞池,开始又一轮的抒怀。
第十八卷(12)赴京
经过数个小时的颠簸,男人终子来到首都。这时候已是夜晚了。笑文初次来京,对一切都感到十分新鲜。虽是晚上吧,也能看出与众不同的气象来。单说那灯光吧,无论是路灯,楼灯,霓她灯,还是活动的车灯,那数量,那景象,都不同凡响。如果说别的城市的晚上可称为‘灯河?的话,这里绝对是‘灯海?。如果别处可称为灯海的话,这里绝对可以说是‘灯详?。
笑文到处张望着,心说,到底是京城呀,太子脚下,就是不一样。陈鱼见笑文那个样子,轻声笑道:“瞧你那个德性,赶上山炮进城了。快别这个样子了,会叫人笑死的。
笑文瞅一眼绝色美人,说道:“凡是没到过这里的,谁不是山炮呢。”经过坐车劳顿的她仍然美目雪亮,风采出众。在男人走过的街道上,很难碰到一个这样的人精。也许也有吧,只是黑暗中看不到
笑文问道:“宝目儿呀,咱们去哪里?”笑文扛着一个大皮包,那是陈鱼的主要家当
陈鱼回答道:“当然是找车去旅店了。
笑文一听去旅店,立刻想到香艳的地方了,连声说道:“很好,很好,我喜欢。
陈鱼自然能听出他的意思来,提醒道:“到了旅店,咱们可得划请界代了。不能在一起住。我可不能让人知道咱们的关系。那样的带会对我前途不利的。
笑文听了心里不爽,说道:“难道你真的要在娱乐圈发展下去吗?”
陈鱼顿了一顿,说道:“真要让我冷不丁离开这个圈子,倒有点舍不得。这是多少人做梦都想得到的机会呀。
笑文慢慢地说:“你还是慎重考虑吧。我不能给你拿什么主意
可是我真怕这个圈子会害了你一辈子。
陈鱼笑了笑,说道:“笑文,我知道你的意思。”说着话,陈鱼截住一辆出租车。二从上了车,直奔一家旅店而去。
笑文小声问道:“陈鱼呀,你为什么不一出来站就找车呢?”
陈鱼回答道:“我想练练腿脚不行吗?坐了一路的车。可不好服了
笑文的一只胳腰榄住陈鱼的腰,在她的耳边低话道:“咱们不在一起住,你会习惯吗?我怕你受不了。
陈鱼推开笑文带着诱感性的胳腰,深吸心气,也在他耳边回答道:“只要你老实点,不来勾引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笑文嘿嘿一笑,又低语道:“难道你怕我的勾引吗?”
陈鱼没有正面回答。只说道:“你是个强奸犯,我能不怕吗?下回你再强迫我,我就跟你玩命了。
笑文开玩笑道:“不会了,下回不会了。咱们都已经大功告成。还用得着强迫吗?不用我去勾引你,强迫你,你自己就主动投怀送拉。
此话一出,陈鱼动起手来。也不管司机怎么想,对笑文乒乒乓乓一顿好打。笑文一边护着头。一边求饶道:“陈鱼呀,手下留情,我认错还不行吗?”
陈鱼不理他。到底打了不少下这才放手。笑文心说,在外人面前这样。我多没有面子呀。可是在外人面前,自己也不能发作,只好打定主意,等没有人时。着我怎么修理你,让你叫床叫得全北京都听见
到了旅店,陈鱼果然要了两个房间。同床共枕的美梦成为了泡影,令笑文大失所望。因此,到了陈鱼的房间后,笑文就向陈鱼发牢骚
陈鱼也不解释,将房间简单收拾一下后,就以天色已晚为借口,将笑文给推了出来,并提醒他,千万不要来打扰她,那样她会生气的
被赶出来的笑文没法子,只好回到自己房间。他孤独地坐在房间里,坐了半天,觉得没意思。打开电视,拔了好几圈台,也没有着到感兴趣的节目。他将电视就给闭了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此时最需要地是什么。自从自己迷恋上女人的香味儿后,晚上休息,没有女人相伴,他就睡不好觉。现在跟陈鱼好上之后,对她的肉体更是迷得心神俱醉,让他离开她单睡,比杀了他还难受。这就来瘾君子一样,犯瘾时不吸上几口,那是要要命的
他不知道干什么好了。关上房间灯,往床上一躺,想睡上一觉,连衣服都不脱。在床上翻来翻去地,跟滚球一样就是难以八睡。他心说,如果此时有一个美女陪我就好了
那么多的美女都不在身边,这也太残酷了。今晚我可怎么好,有那么一个大美女在隔壁,又不让近身,太不象话了。凭什么我得听她的,每次做爱不多是我在上边吗?我应该能压住她的,不该向她屈服。在她的面前,我越来越不象男子汉了
想到这里,他从床上腾地跳在地上。他悄悄出了门,来到陈鱼地门要前,怦怦怦地敲起来。敲了好一会儿,陈鱼也没有理他。笑文再敲,只敲了不到一分钟,门便开了。借着门里的床头灯,穿着睡衣的陈鱼出现在门口,那朦胧的身影也是极其美妙的
陈鱼对他不满,嗔道:“敲什么敲,不让人家睡觉了。
笑文将一只脚伸进门里,脸上露出微笑,很和气地说道:“陈鱼呀,我突然觉得一个人在屋害怕,就想上你这屋里呆一会儿。
陈鱼一听了,差点骂出来。她心道,认识他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怕什么呢。他还连别人老婆的衣服都敢脱,还有什么怕的事呢?你拿我当白痴呢
陈鱼没好气地说道:“你少来这一套。你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好怕的。
笑文嘿了一声,很认真地说道:“我怎么不是小孩子呀,我就是小孩子。难道你忘了,我经常干一件事,那足以证明我还是个孩子。
陈鱼不解地问道:“干什么事?”
笑文轻声笑道:“每天都要吃奶呀,不然睡不着。
陈鱼听了扑哧一笑,骂道:“你可真不要脸。”这一笑,气氛就好得多了
笑文见此机会,哪能放过呢。走进门去,将陈鱼给打横抱起来,并用脚将房门给关上了
陈鱼轻轻挣扎着,嘴里嘟嗦着:“笑文呀,你又不听话了,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咱们不能再那么干了,那是不对的。”
笑文微笑道:“我吃完就走,影响不了你多少时间的。
陈鱼哼道:“谁相信你的鬼话?你向来说话不算数的。
笑文嘿嘿笑道:“那不能怪我呀,每次一见你,我就把脑子给丢了。”说着话,将陈鱼抱上床去。他将陈鱼的睡衣解开,露出里边只有三点式内衣的雪白的身子,心里一阵激动。自己脱得光光的,便上了床
男人盖上被子,笑文搂她在怀里,亲吻着她的脸。陈鱼吃吃笑道“你这个人脸皮真厚呀,怎么赶都赶不走。
笑文将她的玉手牵到自己的棒子上抓着,嘴上说道:“你知道我要来吗?”
陈鱼哼道:“那还用说了,我就知道你不是东西,肯定要来骚扰我的。我把刀都准备好了,要将你变成太监呢。
笑文嘿嘿笑道:“当太监还是让别人来当吧。我的东西用处大着呢,我是活雷锋呀,哪个美女需要我,我就去安慰她。
陈鱼骂道:“你真是坏蛋一个。老实说,你这玩意进过多少个洞了?”说着将笑文的棒子抓十结实
笑文苦笑道:“小宝贝儿,你轻一点呀,这可不是开玩笑呀。要是给抓坏了,我会痛苦一辈子的。
陈鱼玲哼道:“你这个家伙罪行累累,光处女就祸害不少,吧?凭这一条,就够枪毙几回了。
笑文皱眉道:“陈鱼呀,你不能怪我呀,男人本色嘛。有几个男人不好色呢?不好色那是男人吗?你没听人来说嘛,见逼不弄,生理有病。”
陈鱼批评道:“你这话好恶心呀。”说到这里时,陈鱼的手松一些
见陈鱼不那么凶了,笑文便将一只手伸到陈鱼的胸上。那将乳罩顶得突出的酥胸,象两座小山那样富有诱感性,挑逗性。虽然笑文不止一次在那里过手瘾,可是他的手仍然痒痒。目光再见到不着布丝的白腻的皮肤,笑文的冲动更是难以抑制
他的手揉搓着尤物,他的嘴也凑了上去,一边亲吻着陈鱼的俏脸,一边甜言蜜话着:“我的宝贝儿,我的小老婆,体可真好看。我一见你,就想弄你一下子。
陈鱼被他弄得全身发软,嘴上还不让步:“大色狼,见哪个美女都想弄。你迟早得把那玩意给烂掉。”还想说什么,已经说出来了。她的嘴被堵上了。于是,两十人缠在一块儿了
第十八卷(13)换衣
第二天早饭后,男人的精神焕发。笑文便说道:“今天没事的话,咱们好好玩一玩吧。这个地方我闻名太久了,还没有亲眼见识一下它的魅力呢。”
陈鱼回答道:“今天要玩也只能你一个人玩了。”
笑文关心地问道:“那么你干嘛去呢?”他坐在床边,将陈鱼抱坐在大腿上。
陈鱼按着笑文的肩膀,说道:“今天我要见那个导演,跟他谈一些拍戏的事。
笑文喔了一声,脸上露出失望来,说道:“你不去的话。我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陈鱼冲他一笑。说道:“等我忙完再陪你好了。”说着无限柔情地将嘴唇凑上来。笑文大乐,迎合着她,二人亲吻起来。一会儿,笑文就将她的舌头吸出来尽情地品尝着,同时他的大手还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弄得陈鱼直扭腰。若不是定力好,一定会再次掀起一场暴风骤雨的
缠了一会儿,二人分开,陈鱼给那个导演打电话。笑文想凑上前听听了被陈鱼给推开了。笑文知道不能太干涉她的私事,不然的话,会影响彼此的关系的。他心说,只要陈鱼不出墙,不给自己扣帽子,别的事由她好了。他相信陈鱼的人格,相信她的选择,她不会干那种让她自己悔恨。又让自己伤心的傻事的
打完电话,陈鱼放下手机,跟笑文说道:“笑文,你自己玩吧,我不能陪你了。
笑文见她脸上还带着亲热时留下的桃红,美目还有着表情荡漾时的性感,便又将她搂到怀里,使使劲亲了一下,说道:“陈鱼。我的心肝儿,你到哪里,我到哪里。你去见那个导演,我也陪着你。以免你会吃亏。
陈鱼谈谈一笑,说道:“你就对我那么不放心?”
笑文强调道:“我不是对你不放心,我是对那些男人不放心。你可听过不少那事了。说个别导演为了达到玩弄的目的,以演戏来跟女演员讨价还价。如果女演员不同意导演的条件,就甭想演重要的角色,或者根本不让上戏。
陈鱼说道:“这事我也听过不少的。我自己会注意的。你放心好了。既然我们已经是不挂名的夫妻了,我一定会对得起你的。绝不会让你头上顶着绿。”说着笑盈盈地在笑文的头上比量了一下子。听得笑文心情舒畅,大为欣慰,深感自己艳福不浅,总算不曾着错了人
陈鱼轻轻挣脱笑文,说道:“笑文呀,我也得准备出去了。我得换一下衣服。
笑文一招手,说道:“那你就换吧。我看着你好了。
陈鱼眨了眨眼。说道:“你在看看我,我怎么换呀?”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看你换衣服。那是天经地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