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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柔尖声叫道:“你们白白,跟我有什么关系呀?”
笑文哼道:“谁叫你不肯帮忙。”
美柔下巴一扬,作个不屑的样子,说道:“我凭什么帮你。”
笑文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就说:“就冲我是你的姐夫吧。”
美柔白他一眼,说道:“强词多理,你这个姐夫还没有证呢。”
笑文这时想到一件事,说道:“你跟张彪真的分手了吗?他来找过我的,把我好顿问,好象我破坏你们关系似的。”
美柔突地睁大眼睛,说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笑文便把张彪的话学了一遍。美柔一脸坚决地说:“这个家伙,我早就看不顺眼了,分手跟你一点扯不上关系。”说到这儿,美柔头微低,一脸的凝重,似乎想到什么心事了。
笑文站起来,说道:“美柔呀,你在这吃饭吧,我来做饭。”
美柔想了想,说道:“那好呀,我还真没有吃饭呢。我喜欢吃你做的东西,挺有味儿的。”
笑文冲她一笑,说道:“没什么好吃的,你就瞧好吧。”说着走进厨房,开始细心的做菜。对这位小姨子,他觉得还得搞好关系。他觉得自己跟美贤的缘分长短与她的表现有着重要的关系。
第十卷(6)散心
那天美柔高高兴兴地在笑文那里吃了顿饭,虽是粗菜谈饭,也吃得津津有味儿。她不得不佩服此人的厨艺,暗想,若是他的人品再端正些,拿来当老公倒真是不错的。可惜,可惜。
笑文见到她满意的表情,心里也觉得痛快。一个男人能令漂亮的女孩子开心,那自然是很骄傲的事了。遗憾的是美柔并没答应给笑文帮忙,只让笑文自己努力,凭自己的本事重新获得美贤的芳心。
笑文安慰自己说,一切都会好的,面包会有的,一切期待的东西都会有的。她会重新回到我身边的。
接下来三天,都是在平平常常中度过。除了菊影那丫头来看过他一回外,没什么别的事可说。这丫头要长相有长相,要聪明有聪明,性格柔得能让铁石变成棉花糖。她对自己有意,笑文是看得出来的。只是他心里乱成一团麻,一时之间还没做好接受她的准备。要将她拒之门外,笑文是绝对做不到的。有时他很流氓的想,这样的妞,宁可枉“杀”一千,不可使一人漏网。
他有种预感,自己止不定哪天会野性发作,将菊影变成小老婆的。他是不会眼看着这么娇嫩的花朵在身边寂寞地开放的。
过了三天,来到第四天。这天晚上,他照例去唱歌。不知什么原因,雪晴今晚没来,笑文义不容辞,也替她唱了好多歌,补上欠她的人情。他心里暗暗嘀咕,她到哪里去了呢?但愿是没有什么麻烦事的。
回家时,他是一个人往回走的。在周围灯影的映衬下,他的影子显得无比单调跟孤单。他暗暗叹气,我的女人们都哪里去了。怎么好象这世界只剩下我一人了呢?
当他经过一家新开的迪吧时,他的心没来由的一动。在楼下就能听见里边震耳的音响。那空空空的响声,似乎要将大地给翻个个似的。
笑文站在楼下,望着那银虹灯管编成的几个不大漂亮的字,心道,回家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上去疯狂一下,多喝点酒,多出点汗,心情就会好多了。
这么想着,他迈着方步上了台阶。当他的脚一迈进大厅,那强劲铿锵的响声差点将他给震到楼下去。几秒钟后,他才有点适应这种声音。
往里一瞧,那迅速转动的彩灯,将舞池里发神经般摇摆的人们照得明明暗暗,似真似幻,犹如鬼魅相似。
笑文穿过疯狂的人群,在一个旮旯坐到一个小圆桌上。他要了五瓶冰啤,一仰脖子喝掉一瓶。接着他站起身来,也加入疯狂如发病的人群里。男的狂,女的浪,这是一种病态般发泄。神经在排山倒海似的的声浪里兴奋,感觉在酒精的麻醉中飘然,摇摆吧,跳跃吧,明天醒来又是一个活泼泼,亮晶晶的你!
笑文象别人一样,旋转着,扭动着,挥臂,狂呼,呐喊,啊,这简直不象是人的世界,似乎“西游记”中的所有妖怪一齐出现,在灯下表现种种丑态与狂态。那样子实在可笑。笑文觉得自己就是其中一个妖怪。
跳着跳着,转动的白光在一个人的脸上扫过,嗯,好象有点眼熟儿。那人跟一个短裙小妞相对着扭腰晃臀或拱着下体,那样子实在不太雅观。
那人在跳动之中,也向笑文瞥来一眼,就这一眼,使笑文跟那人都觉得意外。想不到在这里遇上他了,这小地方还真小。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那人的脸在灯光显得很是狰狞可怖,象是吸血僵尸。
那人有意靠近笑文,嘿嘿一笑,说道:“我说今天怎么干什么不顺,原来是要遇上你。”笑文也笑着说:“我也一样,喝凉水都塞牙,原来是你阴魂不散的缠着我。”二人相视一笑,都笑得有点变态。
“赵仁杰,快去陪你的妞吧,再不过去,你的妞要给你戴有色帽子了。”原来那人就是赵仁杰。
赵仁杰晃着结实的象熊一样的身体,对笑文嘿地一笑,说道:“我倒不怕,女人嘛,就是衣服。你嘛,倒得多听听那句话,要想日子过得去,你头上就得顶点绿。”说着话他摇摆着身子返回那个妞身边去了。那个妞还向笑文抛个媚眼,偏偏笑文还看见了。只觉得那一眼实在够骚的。
这时笑文见到巴掌大的领舞台上已有了一个姑娘。那姑娘露胳膊露腿的,秀发飞扬,面孔在灯光下不太清楚。她象是吃了兴奋剂一样乱摆乱扭着,仿佛成了跳舞的机器。好多男人见了,连喊带叫的,有的直打口哨,有的向她靠近,看来是不怀好意。
在白光转过那女子脸时,笑文忽然看清了她的脸。这不是苏兰吗?那么个文静的小姑娘怎么变成那样子?她是自己出来的,还是跟别人出来的?现在这时间可不算早了,可别出什么事。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姑娘上去将苏兰拉走,拉到笑文的邻桌。三人坐下来喝着啤酒,虽看不清苏兰的脸,但看得出苏兰挺放得开的。喝酒时脖子一仰,好一会儿才低下,可见是一饮而尽的。笑文认识苏兰以来,不曾想她还有那么豪放的一面。
一会儿,二女站起来,扯扯苏兰的胳膊。苏兰一个劲儿的摇头,那二女就不再勉强她,她们进了舞池。苏兰瞅着这些兴奋的人们,又拿起一瓶酒来。这姿态在笑文看来,是楚楚可怜的姿态,使笑文生起“难兄难弟”的心酸感。我也心情不好,她也如此,我们不妨交流一下。
笑文望着她,一边蹦着,一边向她那座靠近。他打算跟她好好交流一下,看看如何调整自己才能心情好些。
他来到苏兰面前,喊一声她的名字。苏兰放下洒瓶,仔细一看,才认出他来。“宫笑文,原来是你呀,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笑文笑了笑,说道:“我是来散心的,想看看这里有没有美女。”
苏兰歪头瞅他,问道:“可见到美女了吗?”她的声音跟平时的庄重斯文不同,有点活泼有点沙哑。
笑文也歪头盯着她,说道:“怎么没见到,刚才见到好几个呢,不过都不是最漂亮的。”
苏兰看来喝得不算多,她说:“最漂亮的都没来,象陈鱼,钟美贤,柳云她们。”
听到这熟悉的的名字,笑文心里酸了酸,但他没有接那茬,只说道:“可我现在看到最漂亮的了,在这迪吧里。”
苏兰东张西望的,问道:“在哪里呢?”
笑文清清嗓子,正经地说:“现在就坐在我对面呢。”
苏兰愣了愣,望着笑文正色的样子,不禁格格格地笑起来,笑得好舒畅,仿佛烦恼在一瞬间都给笑声吹散了。
第十卷(7)心事
二人对喝了一大口啤酒,笑文问道:“把你的伤心事讲出来让我听听吧。”苏兰摇头道:“有什么好说的呢,一点都不精彩。你呢,你又为什么不开心?”
笑文作出伤心之极的样子,说道:“我嘛,那就不用提了,是受了感情的伤。”苏兰听了笑起来,说道:“你真是好本事,听说你是受到感情的伤才来到这里的,这么快又有了第二段感情呐,你真是个有能力的男人。”说着不住瞅着笑文,象以前根本不认识似的。
笑文也瞅着她,虽然室内灯光乱闪,笑文也能看清苏兰穿着吊带衫,小短裤,最特别的是苏兰留起长发,跟以前的利落,简洁不同。
“你怎么留起长发来了?”笑文问道。
“怎么样?我留这样的长发好看吗?”苏兰用手理理长发。
“好看,漂亮的姑娘留长发短发都不影响漂亮。”笑文夸道。
苏兰微微一笑,说道:“谢谢你的夸奖,不过我家里人都说我留长发不美。”
笑文笑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留长发呢。”
苏兰没回答,猛地喝一口酒,向后一甩头发,说道:“我有多傻,人家喜欢长发,我就狠心不要自己的短发,到头来怎么样?还不是受伤。”
笑文哈哈笑道:“咱们是难兄难弟呀,来,干干干。”笑文还把自己桌上的酒都拿过来。
苏兰喝了一些酒,不待笑文再问,就把自己的烦事说出来。原来这次苏兰回家还是因为感情不顺。上回的事已经有点影响彼此感情了,哪想到前几天又出一把事,导致二人大吵一回。
起因是前几天的一场舞会。在校园舞会上,只因苏兰跟另一位男生多跳了一曲舞,他男朋友就心中不是味道,恶声恶语地向苏兰质问,问他们是什么关系?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苏兰也有着小姐脾气,实在忍不住了,就骂他发神经。男友说,你到底爱不爱我。苏兰说,我是爱你,但你不能伤害我,我也有交朋友的自由。男友说,那好吧,为了证明你爱我,你就献身吧。苏兰问他献什么身,男友说,你跟我上床吧。
苏兰听得一愣,想不到自己一向喜欢的有几分文才的男友竟说出这样的粗话,大怒之下,给他一个耳光,之后哭着跑开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继续相处,还是各奔东西。她实在拿不定主意,这才找个借口回家来,想认真地想想感情的事。
这天两位初中时的同学来找她出来玩,她父亲又不在家,她觉得实在没有意思,就跟她们出来了,以为跳舞后就轻松了,可是仍然没那种感觉。反而是跟笑文说了些话,倒觉得心里痛快多了。
笑文听了苏兰的叙述,不禁笑出声来。苏兰见了不悦,哼一声,说道:“我跟你说是想让你帮着出主意,你竟然还笑话我。”
笑文连忙说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笑话你,我是觉得你的男友心眼太小,有点不象男子汉。”
苏兰点着头说:“你说的不错,他是心眼小呀。上回我回来,也不为什么大事,就因为有几个男生给我写了情书,我给他们一一回信,不想让我男友知道了,他就说我水性杨花。”
笑文撇嘴说:“这样的男人太不通情理了,他根本配不上你的。我建议你还是换一个吧。比如我现在跟你在一起喝酒,如果你男友见到会怎么样?”
苏兰想都不想就说:“又会跟我吹胡子瞪眼的。”
笑文正经地说:“就是呀,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能有什么日子过?你活得多累呀,你得天天担心他不是否高兴。”
苏兰不安地问:“你的意思是。。。。。。”
笑文笑了笑,抬腿做一个踢的姿势。苏兰明白他的意思,说道:“这有点太无情了吧?”
正这时,那两个女孩子从舞池过来。一个方脸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