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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槐是个精力旺盛的女人,而狄乾是个健硕的男人,他能带给她莫大的满足感,所以对于狄乾的求欢,她是来者不拒。
如果说她有一点喜欢狄乾的话,那就是喜欢他在她身上的表现,喜欢他给她的欢愉的满足感。
一次热烈的满足之后,狄乾趴在楚槐身上,气喘吁吁地,才说他们父子昨晚与楚烈见过面。
“他昨晚连夜离开的了珞城,有可能是去调集军队。”狄乾猜测。
“军队……”楚槐喃喃自语。
她也需要军队,没有军队,就算她抢到高原王的宝座,也只是一张没有支撑的椅子,坐不稳不能长久。
她脑子飞速的运转,要想办法弄到一只属于自己的军队。
V32死也倔强
“公主。”趴在楚槐身上狄乾,缓过劲来,热切地低低叫唤。
楚槐也能感觉到狄乾下身的欲望再次膨胀,她的手指如灵蛇一般,从他背脊划过,感到到身上的人浑身战栗,她吃吃地笑起来:“狄驰,你的身体,真是敏感呢!喜欢我这样碰你吗?”
狄驰呼气沉重,点了点头。
这样的触碰,他不仅是喜欢,简直是爱死她抚摸自己的感觉。
“狄驰,你是我楚槐的男人,只有我可以碰你。”楚槐的手,攀上狄驰的后脑,将他的头压下,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说:“你也不准碰别的女人,就是你的妻子,也不能碰。”
“公主,有了你,别的女人在我眼里,根本不算女人。”狄驰用自己的脸去蹭楚槐的脸,然后贪婪地亲吻她。
一场激烈的肉体战火再次燃起,两个人以各种姿势索求肉体的快感,完全投入的纠缠在一起。
***
天空阴沉,比昨日更闷热。
白雀脑袋昏昏沉沉,睁不开眼睛。
或许是麻木了,身上的痛痒没有让她感觉像昨天那般难受。
她感觉到有人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起来,但那手一松开,她的脑袋就往下垂。
“王,她昏死过去了。”一个声音说。
“用水把她泼醒!”另一个声音冷冷地说。
很快,一桶水浇到白雀身上,她从头湿到脚,身上有了清凉的感觉,但仍睁不开眼。
“继续,泼到她醒为止!”那冷冷的声音又说。
一桶又一桶的凉水泼到白雀身上,不仅给她带来清凉的感觉,还顺便冲掉了她身上的污秽。
白雀彻底清醒过来,她终于可以睁开眼睛了。
视线慢慢变得清晰,看到站在她前面的男人下半身,她就知道这个人是谁。
昨天说她是杀人凶手,是奸细,今天他又来给她扣什么罪名?
“给她喝几口水!”楚冰再次发话。
赫薇拿来水袋,正要给白雀灌水,楚冰手一伸,把水袋拿到自己手里。
他走上前,一只手捏住白雀的下巴,让她张开嘴,另一只手把水袋的口子塞到她嘴里。
干燥得冒火的喉咙,有了水的湿润,感觉舒服多了。
白雀大口大口地吞着,吸得太快,被水呛住,她的舌头用力把水袋推出去,咳嗽起来,喝到喉咙里的水,从口里喷出来,喷得楚冰满脸都是。
楚冰嫌恶地抹了一把脸,看着不停咳嗽的白雀,皱起眉头。
这个该死的女人,即使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还要跟他作对!
咳够了,待呼吸顺畅,白雀感觉还是很渴,她看着楚冰手里的水袋,眼神满是渴望,声音微弱地说:“水……再给我水……”
楚冰微微抽动嘴角,似笑非笑:“女人,求我的话,马上给你喝。”
又是求他!这家伙能不能换点有新意的词?
白雀双眼耷拉下来,叹息一般说:“那算了……”
就是渴死,她也不会求他。
她开裂的嘴唇,被水浸湿之后,微微有点痛,白雀不由伸出舌头,舔了舔双唇。
这无意识的小动作,映入楚冰眼里,却是格外勾人。
再看白雀一身湿漉漉,单薄的衣服紧贴在身上,令她柔美的身体曲线完整展露出来。
虽然她身上绑着一圈又一圈的铁链,但这并不妨碍楚冰将她身体的曲线完全收纳入眼底。
他居然感觉穿着衣服的白雀一身湿漉漉的样子,也挺撩人。他身体的某处,自作主张地起了反应。
“该死的女人!”楚冰冷冷地骂了一句,转身就走。
在多看她一眼,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当众吻她。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意志力,居然弱到这种程度!
昨天好奇围观的城民百姓,知道了怎么一回事,今天对白雀给绑在高台上没那么热衷了,只是议论几句:“那女人今天还在那里绑着呢!听说要绑上三天三夜……”
不过还是有一些狂热分子,今天还想拿臭鸡蛋烂白菜砸白雀,但是被士兵拦住,今天不让砸了。
白雀仰头看看天,天空阴沉,似乎要下大雨。
但这雨,迟迟不下,直到晚上,才哗啦啦砸下来,倾盆而下。
“哈哈哈——”被大雨淋的感觉,十分畅快,白雀仰起脸,哈哈大笑起来。
守夜的士兵不由望向她,看她那样大笑,好像一个疯子。
白雀笑得快没力气,笑不出声音,才低下头,安静下来。
她笑自己,居然有这么狼狈的一天。在来到高原之前,她的运气一向很好,来到珞城之后,碰到楚冰之后,就开始走霉运,失了身,失了自由,失了尊严。而这一切,都是楚冰一手造成的!
那个男人,铁了心要跟她过不去,让她不好过!
她恨他!以前不知恨人为何物的白雀,此时真心恨起一个人来!
楚冰要白雀恨他,他做到了,白雀心中已经生出了恨意。
楚冰晚上没有回璃珞宫,他就在广场边的城堡上,站在常站的位置,望向广场上的白雀。
白雀在雨中淋了一夜,他就站在那里,看了她一夜。
***
大雨哗啦啦下到大半夜才停,近天亮时,又下了一阵小雨,天亮之后,却出了太阳。
楚冰早早走上广场的高台,叫人拿水泼醒不知何时昏迷过去的白雀。
但几桶水泼到身上,白雀没有丝毫反应,一动不动,像真的死了一般。
“女人,你在装死吗?”楚冰伸手去捏她的下巴,感觉她的皮肤有点发烫。
他在用手去碰她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热得烫手。
这女人发烧了,烧得厉害!
楚冰立即令人把白雀解开,送回璃珞宫,放到他的大床上,叫来官医给她诊治。
官医诊治之后,只是开了几副退烧药,让人熬好,给白雀灌下下去。
但是药灌到她嘴里,她根本没有吞下去,灌进去又溢出来。
楚冰在一边看着着急,抢过药碗,他要亲自来喂她,并骂了一句:“你们都给我滚出去,现在,马上!”
听到这句话,其他人如临大赦,一溜烟全部退了出去。
V33迷乱的梦
把药喝到嘴里,好苦,楚冰不由皱皱眉头,放下碗,捏住白雀的鼻子,用嘴把药渡到她嘴里。他的舌尖抵到她喉咙处,让她把药吞下去。
一碗药喂完,他还恋恋不舍地含住她的舌轻轻吸吮,本来很苦的药,他已经不觉得苦了。
他从未如此对一个女人,如此地揪心。面对这个女人,他冰封的心,不仅解冻了,还化为一潭春水,被这个女人搅起片片涟漪。
这个女人,软硬不吃,宠辱不惊,他要拿她怎么办呢?
***
楚冰一天都没有离开寝殿,整日守在她身边,喂她吃了几次药,直到她退烧。
退烧之后,官医诊治之后说已经无大碍,接下来就是等她醒来。
但她紧闭的双眼,一直没有要张开的迹象,楚冰烦躁地揪着官医问:“你说她很快就会醒来,为什么她还不醒?”
官医心惊胆战地回答:“回禀我王,我等也只是推测而已。雀王妃具体什么时候能醒来,这个我等也说不准。她已经退烧了,不会有事的。”
楚冰手一松,将官医甩出去:“你们都给我在外面守着,她没有醒来,谁也不准离开!”
“是!”几个官医急忙退出去,守在殿外的偏厅。
他们从早上到现在,已经守了一整天,肚子饿得咕咕叫,只得不停地喝茶,但他们的王不让他们离开,谁也不敢走。
主管侍女唐桔,给他们上了一壶又一壶茶水,但没有命令,不敢给他们送饭。
烟柳去找赫薇,说几个官医们一整天没吃东西,再不吃就撑不住了,要是雀王妃醒来,他们都倒下的话,王一定会责怪的。因此赫薇才令人端来饭菜,给那几个官医吃。
夜幕降临,赫薇端了饭菜,进了寝殿,见楚冰坐在床沿,握住白雀的手,看她的眼神很温柔,满是关切,赫薇的心再一次被刺痛。
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实,他的王,真的爱上了床上那个昏迷不醒的女人。
“王,你一天没吃饭,先吃点东西吧。”赫薇把饭菜放在桌子上,走到楚冰身边说。
“端出去!”楚冰的目光,没有离开白雀的脸。
“王?”赫薇劝他,“官医说雀王妃已经没事了,王不必太担心,还是先吃点东西,填填胃吧。”
“赫薇,本王叫你端出去!”楚冰站起身,冷眼扫过赫薇的脸。
赫薇无奈,只得把饭菜端出去。
她感觉她的王变了,因为那个女人,他变得让她越来越看不懂,感觉越来越陌生。
楚冰脱了外套,在白雀身边躺下,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她平静的脸,合不上眼睛。
突然,感觉怀里的人微微动了一下,她的脸眉头纠结,含糊地吐出一个模糊的字词。
他想,她又在做梦了。
她的梦里会有谁?尙炎?还是萧羽?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不管她梦里的人是谁,都不会是他楚冰。
白雀,你的梦里,什么时候会有我?你的心里,有没有我的存在?
***
又是白皑皑的雪地,又是幽蓝的迷雾。
白雀跪在地上,胸口在滴血,一滴又一滴的鲜血,落到雪地上,开出一朵又一朵红色的血之花,凝结在白色的雪中。
心,好痛,好痛……
“你是谁?”抬头,白雀看到一人骑着一匹黑白相间的马走到跟前停住,马背上的人,银盔银甲,腰间挂着宝剑,宛若月光里走出来的神将。
那人定定地望着她,目光锐利,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是谁?”白雀再问。
“我就是你,白雀。”那人回答。
“你就是我?”白雀仔细看那人的脸,才发现她的脸,跟自己的是一模一样的,茫然地问:“你就是我,那我又是谁?”
“我是你的前身,你是我的现世。”那人又说。
白雀听不懂,她看着马上那种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摇摇头:“你是你,我是我,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
“你为何不走了?”马背上的人问。
心好痛,心一直在滴血,白雀感觉自己再也走不动了。
“你站起来。”那人用命令的语气说。
跪在地上的白雀,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终于站起身来。
她的心不再滴血了,却感觉空洞洞的,好像被人掏走了。
“我的心呢?”白雀捂住胸口问。
没有人回答。
“原来我是一个失心人。”她喃喃自语。
“我要走了。”马背上的人说,“你不走的话,只能留在这里,永远留在这里了……”
说着,她的马向她走来,穿过她的身体,慢慢走远。
“不想留在这里的话,你就走吧。”那人跳转马头,回到她跟前,又说了一句,然后又走了。
走?去哪里?
看着白茫茫的雪地,视线穿不透的迷雾,她要去哪里?
忽然,她身边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是尙炎,一个是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