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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摆在城门外的几台大炮,白雀扬起了嘴角,看样子是要来真的了。那几台大炮很不错,一定要拿到手。
“开城门,迎战!”白雀一声令下,城门大开,士兵如潮水涌出。
整就一场混战,双方也不搭话了,九仙城的士兵冲出去之后,直接冲往敌军。
炮响声声,九仙城的士兵被轰得血肉横飞,损失惨重,很快败阵逃回城内,而邢宽的火炮,紧追不舍,直到城门外,用炮轰开了城门。
城内喊杀震天,烟火四起,邢宽在城外看着正得意,准备亲自杀进去,突然里边飞出一名战将,满身是血,跪倒在邢宽面前:“报邢宽将军,我们中计了!城内尽是埋伏,我们的攻进城中的军士,已伤亡大半。”
“撤!”邢宽大喊一声,果断下令撤军。
还没回到大营,就见大营处浓烟滚滚,喊杀声震天。
楚烈领着一大队人马,抄了邢宽的大营,一把火烧红了天。
就在九仙城天天挂免战牌的时候,楚烈乔装改扮,出了九仙城,调集了一支军队,及时赶回。
邢宽想回去抢救大营已来不及,况且身后从九仙城也杀出一队人马,为首的正是白雀。
邢宽的军队虽然人马是楚烈和白雀的加起来两倍多,但慌乱之中,首尾不能兼顾,被二人夹击,只得往西南方向败走。
这一战,九仙城大获全胜,缴获的兵器无数,还有大批粮草。
这一战之后,楚烈军队的名声大噪,迅速占据高原之地的东部的九仙城一带,正名为东楚军。
邢宽带来的十万大军,被杀得落花流水,最后只剩两万多人马,退守九仙城西南方向而去的小城岗林。
白雀终于在战场上,看惯了血与货,看惯生与死。
每当她穿上铠甲,就有种莫名的悸动。她想,那不是她在悸动,这份悸动,是来自体内的另一个白雀。
东楚军开始反守为攻,往西向珞城进发。
前面是岗林城,邢宽死守岗林城,同时请求支援。
东楚军在岗林城外扎营,开了个军事会议,当务之急,就是在楚冰王的援军到来之前,拿下岗林城。要拿下岗林城,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强攻。
岗林城并不是要塞关口,易攻难守,没出三天,就被东楚军拿下,邢宽在混战中,被乱箭射死。
过了岗林城,就是停风塞。停风塞是一道关口,易守难攻。如果拿下停风塞,东楚军便可长驱直入,直达珞城。
楚冰也深知这一点,把明关的军队调往停风塞。另外,从沫城分一半兵力出来,去镇守金临关,把金临关的军队调往珞城。
之前邢宽死守岗林城,请求支援却未有援军,原因是楚冰根本不去理会岗林城,而是把兵力调往停风塞,巩固停风塞的防御。
部署完毕之后,楚冰亲自前往停风塞,督阵指挥。
想到很快就会见到白雀,楚冰的心,阵阵刺痛。
始终,她把他当成敌人,站到与他相敌对的位置,在她的心里,对他只有恨吗?
起初,他对她,只想征服,只想占有,而占有之后,却仍不能把她征服。她就像一匹无法驯服的野马,脱离世俗的束缚,任随自己的意志驰骋。此刻,他居然想她,就像思念一个远方的情人。他再不能否认,他早已对她动了情。
“白雀,我的王妃……”楚冰手里拿着酒杯,仰望着星空,低低叫唤。
脑海里,全是她的画面,她的倔强,她的冷硬……还有她在梦里哭泣……
“王,夜深了,明日还要赶路,请休息吧。”赫薇依旧跟在楚冰身边,看着楚冰因为白雀而颓伤的样子,她的心,也在阵阵刺痛。
白雀逃走那天晚上,赫薇终于成为她的王的女人。但仅有那一次,她得到了他。
此后,一切都像不曾发生过,即使她的王多看她一眼,那目光里,也没有一丝情意。
赫薇恨白雀,为什么那个女人,能轻易得到王的心,却无情地把他抛弃?
东楚军中,白雀连打了两个哈欠。
满天的星斗,明亮耀眼。她手里拿着一壶酒,跃到一颗树上,靠着树干,一个人喝酒,仰头望天。
她已经得到消息,楚冰亲自来停风塞督战。对于楚冰的到来,白雀心里烦躁,她不愿见到他。想到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她的心就阵阵刺痛。
曾经发誓,要亲手杀了他,但她心底清楚,即使他站在她跟前,她也下不了手。
V46夫妻成敌
青春,一去不复返。
在最美丽的年华,爱过,幸福过,伤过,痛苦过,得到过,失去过,想要而得不到,遭遇而不想要……一切,在最美丽的年华发生,一切,随最美丽的青春逝去,无法挽留,再也回不去……此时,摊开双手,感觉一无所有。
人未老,心已沧桑。
今天,是她三十岁的生日。才三十岁,她感觉自己已经老了。
白雀忽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落寞,这种落寞,或许只有经历了人生的爱恨情仇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之后,却两手空空、一个人孤单的人才能体会。
背靠着树干,喝着酒,以往尙炎给她过生日的景象浮现在脑海,只是,现在想着,是那么久远而模糊……
恍惚之间,感觉到所有经历过的一切,以及现在的一切,就像一场梦,她在醒不来的梦境中……
她又喝醉了……
身子一歪,她从树上落下,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
“白雀,你喝醉了。”楚烈看到她迷蒙的眼睛说。
“我知道,我喝醉了。”白雀冲他一笑。
楚烈要放开白雀,白雀却一把搂住他,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你知道我现在想的是什么吗?”
楚烈没有回答,他不知道,也无需回答。
白雀幽幽的说:“我最想的是,像这样,抱着爱我的且我爱的男人,靠在他的肩膀,做一个正常的女人……”
抱着她心爱的男人,头靠在他的肩膀,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闭上眼睛,感受心中的平静。而他,有力的臂膀坏绕着她,给她温暖而安心的感觉……
“我可以暂时借给你靠。”楚烈微微一笑。
“你不是他!”白雀推开了楚烈,迈着飘渺的步子,走回自己的大帐。
楚烈摊开双手,叹息一声。
他也想,搂着一个他爱的且爱着他的女人,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只是,那女人已不再,爱去了,情逝了,一切都化为云烟。
营帐中,白雀拿出笔记本,在上面胡乱写了几行字,为她的三十岁生日做个纪念。
***
再见已是敌人。
终于,烟尘滚滚之中,楚冰与白雀,看到了彼此的脸,却无法看清对方的眼睛。
楚冰一袭华服,骑着白马,看起来依旧那么冷峻孤傲,远远的看到白雀的身影慢慢放大,他的嘴角微微扬起。
他的身后,高原王的旗帜随风飞舞,那旗帜上的图案,与白雀胸口的烙印,一模一样。
白雀却是一身戎装,重头武装到脚,骑着血红色的大马,显得威风凛凛。
她的身后,是东楚军的旗帜,还有格外耀眼的“雀”字旗。
看到那“雀”字旗,楚冰脑海里浮现几年前,白雀西征路过高原,率领大军迎面而来的景象……他看着眼前的白雀,猜测她会是几年前那个白雀大将军,还是他的女人高原王妃?
看到楚冰冷峻的脸,白雀依然克制不住心头微微一颤。那个男人,不管她承认与否,自愿或被迫,都是她的丈夫。这个无法抹杀的事实,让白雀恨意丛生。
V47身中一箭
“白雀,你瘦了……”
待两个人走近了,马头对这马头,马背上的男女四眼相对,看清了彼此的脸,楚冰先开了口,语气间杂着一抹心疼。
即使铠甲包裹了她的身体,从她的脸,他能看得出,眼前的白雀,比在璃珞宫时瘦了不少。
你瘦了……简单的三个字,却让白雀无言以对。
坚韧的外表内掩藏的一颗心,微微颤动了一下。
恨未消,却又生出一抹哀怜之意,她看着楚冰那种因为她而变得柔情的脸,再次叹息:他不该真的爱上她!
一咬牙,白雀大声回应:“楚冰,套家常的话就免了罢!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冰还是扬起嘴角,微微一笑:“我记得你说过,你要亲手杀了我。你这么做,是因为你心里恨我。白雀,我的王妃,哪怕是恨,你心里也有我了。”
我的王妃,这几个字,在白雀听来,格外刺耳。
“现在,以后, 不再是了!”白雀一字一句的强调。
“一日夫妻百日恩,女人,你的身上已刻下高原王的烙印,不管你站我的敌人那一边,还是亲手杀我,你都是我的妻子,是高原王楚冰的王妃,至死方休——”
“住口!”白雀大声打断楚冰的话,“我此刻站在你面前,只想说一句话:楚冰,你要为你对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话不投机半句多,没有在继续说下去的必要,双方跳转马头回归本阵。
利刃与血肉交融的混战开始,楚冰退入城中,手拿拿着望远镜,看东楚军中的白雀。白雀骑在血红马上观看,见到敌方勇猛的将士,才策马冲过去,专挑难打的敌人出手。
“白雀,我要让你回到我身边!”楚冰放下望远镜自语。
一场混战之后,双方各有损失,谁也没占到便宜。
东楚军的中军大帐中,再次召开会议,研讨攻城策略。
苏寒之前在于邢宽交战败阵之后,再也骄傲不起来,把大权交给了白雀,自己甘愿听她号令。
楚烈虽然是总指挥,但他的决策,都是听取大家的意见。
大家讨论的半天,没有一个易取的办法,要拿下停风塞,还是以硬碰硬,强攻夺城。
白雀再次去攻城,楚冰还是在城楼上观望,但这一次,他传说的铠甲。
楚冰的几个手下,原本不是军中人,此次混入军中,专门吸引白雀的视线,把她慢慢引到城楼的一箭射程之内。
“雀将军小心!”不远处的随风,一抬头看到城墙上,楚冰手里拿着弓箭,瞄准的白雀,大喊一声冲向白雀。
白雀一回头,“嗖”的一声,一直箭射到她的后背,穿透铠甲,刺入肉中。
白雀身子一晃,一条长鞭向她甩去,叶轩在人群中跃出来,冲白雀喊了一声:“雀王妃,好久不见!”
叶轩挥舞手中的长鞭,想把白雀卷走,白雀忍着剧痛,举着手中的长枪,与叶轩的长鞭搅合在一起,但在马背上,身上又中了一箭,白雀的发挥变得迟缓,叶轩那灵蛇一般的长鞭,卷住白雀的手,就将她拉起来。
“雀将军!”随风骑马越过去,挥动手中的剑,攻向叶轩。
叶轩只得放弃白雀,抵挡随风的剑。
同时,另有几个人冲向白雀,白雀用尽浑身力气,杀出一条退路,回到安全的地方,一头栽倒下马。
东楚的士兵趁机把白雀抢回去,送回大营。
“可惜了……”城墙上,楚冰叹了一口气,但脸上很快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东楚大营中,军医立即为白雀救治,掐断箭尾,脱去她的铠甲之后,剪开后背的衣服,剜出箭头。
“奇怪,这只箭是尖头的。”军医拿着剜出来的尖头,不解的说。
一般的箭头,都有鱼刺一样的分岔,而这只箭,是尖头的,即使不用刀子慢慢剜出来,只要用力一拔,就能拔出来。
“水来啦!”军医的助手,端着一盆清水,冲进大帐。
走得太急刹不住车,直接撞到军医身上。
“小心点,冒冒失失的!”军医大骂一句,被助手撞了那么一下,手中的箭头换了方向,不小心刮破了助手的手腕。
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