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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在一起的话,〝五道柱〞是指特定的五个人格,那么那五张塔罗牌就各是代表一个人吧!
那五个人则各是〝群尚〞、〝朔闭〞、〝循诙〞、〝夕远〞、〝梓敻〞,他们在某方面有着统御的天赋。
话说回来,最近好像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忘了,张浩维想也想不起来,只得走到房间外先倒一杯水喝。
晚上的客厅静的可怕,尤其配上几盏昏黄的灯就更有某种气氛了。
提醒自己别喝太多水的张浩维,在他刚喝下第一口时,腰突然被人勐力抓住。
杯子随着一声惨叫可怜的摔碎在地上。
「是、是谁?循诙吗?」浩维勐吸气想保持冷静,看着缠上腰的手又白又细的,幸好是先想到一个营养不良的小孩而不是其他东西。然而在他质疑对方是谁时,却从背后传来怪异但轻柔的笑声。
「你在说什么啊?哥哥?」回头一看,却看到一双妩媚且迷茫的双眼。
张浩维的背凉了一半,你真的看到一个十七岁少年表情语调娇滴滴又柔魅的,真的可以吓破胆。
「你是谁?」除了这个张浩维想不到其他台词了。
「月牙一个低贱的人格,只敢趁大家都睡的时候才出来。」〝月牙〞一派委曲的伏在张浩维的背上,「上次的塔罗牌帮了你不少吧?」
「放塔罗牌的是你?」
「嘻因为我很中意你喔哥哥。还需要我帮忙吗?」月牙笑着在浩维背上画圈圈,浩维的鸡皮疙瘩整个站起来了。
「不不不不用了,太麻烦你了。」张浩维急忙的想挣脱,没想到月牙的双臂却越来越紧。
「你说谎。」他笑的很邪魅,「你不可能不想知道在图书馆碰到的少年吧?」
咦?
「你、你说什么?」
「我明白你迫切的想要知道为什么那个漂亮的孩子知道〝我们〞的事」月牙一面说着就凑上张浩维的颈边,「让我来告诉你吧,那孩子住在哪。」
他凑至浩维的耳边说了几句,突然重重的咬了浩维的脖子一口。在浩维痛的弯下腰时,月牙两眼一翻,整个人滑落在地上。
「痛月牙?」
浩维弯下身查看倒在地上的月牙,已经躲到不知哪裡,躺在那边的只是熟睡的〝上官渚音〞罢了。
〈待续〉
十二 心理游戏 A psychological play 《第十二章》
「应该就是这裡吧。」张浩维说着。
他刚走完了阳明山上一条不起眼小径,确认一下手中的地址,眼前的别墅的确是他所要找的地方。
张浩维会找到这裡来,实在是因为一场半夜的闹剧。上官渚音的〝人格〞中,跑出了一个叫〝月牙〞的傢伙,用娇滴滴的声音缠住张浩维扬称要把图书馆少年的住址告诉他。
从月牙的举止来看,应该是女性人格吧--不这么想实在不好过,不,就算这么想还是觉得很噁心,因为那个〝上官渚音〞根本是十七岁的男孩子。
说实在的月牙的行径也十分奇怪。他先前就突然出现告知张浩维有关〝柱〞的事,现在又告诉他图书馆遇见的神祕少年的线索。其他的人格,如朔闭跟循诙等似乎对这类人格有点警戒。
然而在张浩维心中,那位神祕少年的确引起他的兴趣。因为那名有着国外血统的美少年,居然显示出他知道上官渚音有多重人格。张浩维知道,就算是旧识,那群狡猾如狐狸的人格们也不会让人知道他们的祕密。
在迫不及待要知道真相的情况下,张浩维走到了别墅前,按了门铃。
〝叮咚〞
「啊!」张浩维后悔了。
仔细想想,对方也只见过一次,连姓名是啥都不知道,搞不好人家也不记得自己。而且见面了要说什么呢?〝你为什么知道上官渚音的事〞?没想到身为心理医生居然作出愚蠢的事,浩维直想撞牆。
等了一两分钟,浩维有点怀疑对方是否不在,门突然开了。
「是谁?」门内的人问了话,这人果然是上次那位少年,张浩维有点鬆了口气。
「抱歉,突然打扰你。」
「啊,原来是你。」少年笑了笑,「有什么事吗?」
浩维没料到他会记得自己,但这样的确方便多了。
「我是张浩维。也许有些突然,但,有些事想找你谈谈。」
「我大概了解你想谈什么。」少年点了点头,「不过,现在有些不方便。」
「没关係的,小昭。」
在少年身后,突然出现一声清新的男音。不单是那位少年,连张浩维也愣住了。
「初次见面,你好。」那人微笑的向浩维行礼,「我是夕远。」
《第十二章》
夕远是〝五道柱〞中,能力最强,足以压制其他人格的人格。这是上官渚音其中一个人格〝循诙〞对浩维说的。现在来整理一下,〝循诙〞是上官渚音的人格,〝月牙〞是上官渚音的另一个人格,〝夕远〞又是上官渚音的其他人格;现在〝月牙〞告诉张浩维少年的住处,结果张浩维又在该少年的住处见到了〝夕远〞。
张浩维头脑溷乱之馀,只有〝被耍了〞的哀鸣在脑中迴旋。
「真的没关係吗?」少年正色的问道。
「没关係的。」〝夕远〞望着浩维说。
带着茫然情绪的浩维给领进了客厅,愣愣的看着夕远在泡茶。从夕远跟那位少年的互动来看,两人的关係应是十分熟稔。仔细看夕远的动作,稳重又不失閒情逸致,果然如循诙所说有着隐士的智慧感。
「请。」
在浩维看的入神时,夕远已经茶端上了。
谢过一声后,浩维将茶端起啜了一口。有一股自然清香!就连对泡茶有研究的张浩维都忍不住要讚叹起来,此时就会想起〝真正有智慧的才能泡出好茶,有智慧的茶,XX茶〞之类的八股茶包广告台词。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那位少年也在浩维面前坐了下来。
「我想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名叫纪前昭,请多多指教。」少年说道。
「纪同学吗?」浩维点了点头。「你好像知道我是谁?」
「你是〝上官学长〞的心理医生。」前昭笑着说。
这个小孩果然知道很多事,张浩维心想。
「我就开门见山的问吧。」浩维放下茶杯,「你知道〝他们〞吗?」
「上官学长〝们〞吗?」
果然。「你跟他们是什么关係?」
「大部份是朋友。」前昭澹澹的说着,「也有人很讨厌我。」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的事的?」张浩维开始严肃了。
「该怎么说呢?」前昭托起下巴,「直觉,应该这么说吧。就如你如何意识到我是男的,这就是一种直觉性的判断,就是这个意思。」
一眼就看出上官渚音是多重人格?听起来太扯了,张浩维肯定眼前的少年隐藏某些事实,却不知道其中的祕密。
「那么医生,我想,你对夕远比较有兴趣吧?」前昭轻笑道,「那我先失陪了。可以吗?夕远。」
「那么失礼了。」夕远笑着走向前,而前昭很快的起身将位子让给他。
夕远轻轻的坐下,对着张浩维微笑。但不知为什么,浩维觉得那温柔的笑意却令人感到压迫。
「我想在这裡见到我,肯定让你很惊讶。」夕远说道,「月牙的行动并不是我预期的,我因为警戒,所以才出来。」
「原来如此。」浩维点了点头。
「关于我们的事,循诙也说了不少吧?」夕远望着浩维说,「有发现哪裡奇怪吗?」
浩维沉思了一会。「有。为什么你们都没提过〝渚音〞?」
夕远笑了开来。
「太好了,你有注意到这一点。」
在人格分裂后,一般来说,主要活动应该由〝最初的人〞来进行。就算不是那样,一句也没提到也太奇怪了。
「我老实的跟你说吧。」夕远的眼神也认真起来,「从人格分裂那天起,就没有看到〝渚音〞的踪迹了。应该是在哪裡沉睡着。」
「我明白了。」也许是真正受不了某种事实,不愿浮现台面。
「张医生,这样你就知道我们的处境了。我由衷的感谢你的心意。」夕远澹笑说,「若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会尽力的配合。」
「好的。」浩维很高兴,因为这个人格果然是十分的通情达理。比起之前的死小孩群众真是好太多了!「只是我今天没什么准备就来,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夕远沉默了一会。
「我要杀了你。」
「咦?」
夕远在试探张浩维,前昭想着。当夕远语调平静的时候通常有测验的意思。这时就要看看那位张医生怎么回答了。若回答〝你在开玩笑吧?〞,是在否定夕远的意思;〝为什么?〞是在追究原因;〝请不要这样。〞是在逃避;〝来啊!〞是不在乎后果。医生会如何回答,将会左右夕远的配合度。
「是吗。」浩维澹然的回道。
〝接受〞?真不愧是知道渚音祕密的心理医生,前昭也对他另眼相看了。在突发事实的出现下,不管是真是假,最后都有可能变卦,直接追究原因不会有完整的结果,而在事情发生之前逃避或不屑更是没用。不管如何,都要先接受现有的事实。
「抱歉,给你添了麻烦。」夕远的眼神缓和下来,「刚刚说的话,请你别在意。」
「我知道,那我下次再跟你谈吧!你大约什么时候会再出现?」浩维起身问道。
「只要有必要我随时都能出现。」夕远笑道。
浩维点了点头,向前昭行了礼后,准备要走向门去,夕远突然叫住他。
「张医生。你在回家之前,可以先回你的办公室看一下吗?」夕远轻笑道。
「咦?好的。」
虽然张浩维感到疑惑,但在开车回家途中,依然绕到回到了办公室。裡面一切正常,书或文件都像上次一样整理的好好的。夕远要他到这裡做什么呢?张浩维不懂,心想着若没绕到这早就到家了,他无意识的往窗外看,突然注意到意想不到的东西。
「奇怪?家那边好像有什么人在?」
这的确很不自然。仔细看看那些人的动作,虽然在高楼看不清,但从那些人躲在角落偷偷摸摸的动作来看,不是狗仔队记者就是查外遇侦探。难道夕远注意到这些人,要他避开吗?
张浩维突然想到上次发生的桉件,到现在已经一个星期了。虽然无限集团尽力的压制消息,但一些不入流的杂志依然可能挖到新闻而来追查上官渚音的下落。这个时候若是被缠上就太麻烦了,虽然有点可怜,但只能暂时躲在办公室避避风头。
也许夕远去纪前昭的家,就是这个原因,让张浩维不由得对他的敏锐表示佩服。
「你还真的告诉他了。」前昭走至窗旁将窗帘拉上。「不过就连我到现在也觉得你的能力很厉害。」
「这没什么。很容易推想出来,对记者来说,五、六天是相当的时间。找不到也就会转移目标。」夕远坐在床上说,「命运已经开始转动了,此时张医生的存在是必要的。〝黑色的血会撕裂心的两面〞第一个牵扯上的,是循诙。」
「这也是你那么早试探他的原因吧。」前昭回头说道,「抱歉,什么忙也帮不上。」
「小昭,你做的够多了。」
星期一的下午,也就是自上次的〝避难〞约一两天后,浩维心想应该过了风头,收拾了东西就回去了。带着些许的倦意,浩维把公事包往床上一扔,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