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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最近发生的事,与〝上官渚音〞的会面至今还不到半个月,却发生了不少事,这种感觉实在很不真实。不断不断的事件冲击着自己,精神上应该是很疲劳的,但内心却有种莫名的澎湃。浩维并不确定什么,心裡却涌起诡异的刺激感就像少年初试烟酒一般,很古怪,很兴奋,却因为自己的快感而感到罪恶。
或许是更加可怕的例如吸毒的东西。明明知道一碰触就会步向死亡,却忍不住一点一点的加深,上瘾时,夹杂着迷幻、愤慨、堕落以及恐惧,或者,其实快感的来源就是恐惧。虽然理智控制着自己,但一离开那危险物反而有种空虚。
是空虚吗?
浩维甩了甩髮稍的水珠,只穿了件裤子,上身披了条毛巾就走到客厅,从冰箱拿出一罐乌龙茶,就顺着最懒散的姿态躺坐在沙发上,拿起摇控器转到了体育频道,观看最近热门的足球赛。
好一个射门!浩维在内心讚叹一边啜着茶。在喝了半罐茶后,大门给无声无息的打开了。
是循诙。
从他面无表情或可说疲惫的样子,似乎有些无法判断那是不是循诙。也许是种直觉,不只是靠他额上的头带来判断的,张浩维放下手中的茶。
「你回来啦,循诙。」浩维说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的循诙轻皱了眉头,眯起眼上下看着张浩维。
「我的天,平常西装笔挺看起来正经八百又无趣的张大哥,今天居然如此的随便,该不会你也有多重人格吧?真是太令我意外了!」循诙扔下书包抱头叫着。
「谁跟你多重人格!好啦,我是穿得很随便,我进去加件衣服。」浩维没好气的说。
循诙一言不发的盯着张浩维看。浩维起先是不怎么理,但又觉得此时的循诙很奇怪。反正想也想不透,浩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找了件T恤穿。
「你见过老师了吧。」循诙说道。
突然冒出的一句吓了浩维一跳。浩维回头看了看循诙,眼神中似乎有某些不快。
「嗯。」浩维回道。
只见循诙低下了头,好像在思考什么,口中喃喃的唸着听不到的话。突然他抬起头,带着有恶意的笑直看着浩维。
「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很想当心理医生喔!」循诙笑着说,「这一行啊根本没什么,只要说说话就行了,怎么看都是我在行嘛!」
「才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呢,循诙,还是得精读心理学的书籍才行。」浩维感到有些好笑。
循诙眼神冷了下来,随即恢复了笑容。
「可能不必喔,张大哥,我敢打赌,就是现在的你我也分析的出来。」循诙略有些嘲讽的说道,「你现在感到非常疲劳,试图让自己身心好好休息,因为这半个月来的事件把你折磨的疲惫不堪。你原本以为可以轻易的解决上官渚音的事,反而被一件一件的事实给刺激到。现在你想放鬆一下神经,但脑中却一片空白对吧?」
张浩维先是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浩维微笑着说,「不过说实在的,我很高兴能碰到你们。」
「很高兴?!你真的精神错乱了吗?我们可是医学界公认的烫手山芋,而且你应该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症状吧?」循诙叫道,「我知道了,你只是想反驳我的说法。」
「我没有那种意思。」张浩维叹了口气。「的确,一开始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但现在我有些头序了。我总算知道我是真的想帮助你们,而且我也要感谢你们给我这个机会。当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后,真的鬆了口气。」
「给你机会让你扬名青史吗?」循诙冷冷的说。
张浩维愣了一下。
头也不回的,循诙甩门进入了房间。
循诙生气了?张浩维不明白他在不满什么而把气出在自己身上。仔细想想,自己的说法好像是故意在激怒他,浩维不觉感到有些抱歉。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循诙什么也听不进去吧?
进入房间的循诙低声咒骂了几句,按了电脑开关就坐了下来,直瞪着萤幕看。很烦很烦烦死了!张大哥为什么要那么囉嗦?循诙咬紧了下唇直到发白,思絮乱得什么也不想管。
他冷静下来,但是,却充满了一种「空」。
压着额头,循诙低着头思考着,他其实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说不上是什么的迷惘。在他思考的入神时,icq响了起来。
「又是那傢伙啊?家庭问题还没解决吗?」
循诙困惑了看了看对方传来的讯息,眼睛亮了起来。
〝九龙油麻地砵兰街发生枪击惨桉,香港的卧龙帮帮主苏添堂被乱枪射中,当场死亡,警方不排除是帮内内舁
张浩维一边吃着晚餐,一边看着新闻。没想到最近黑道的事情连香港九龙都乱了,但浩维不怎么关心这件事。
「希望循诙气消了些,把晚饭拿进去吧!」
心裡有些悲哀自己被当成佣人,浩维端了餐盘走到渚音的房前敲着门。但不知为什么,这次连循诙的咆哮声都没出现。
「那傢伙不会真的气成这样吧?」张浩维有些嘟嚷的说道,不自觉的将耳朵贴上门。无声无息,连常有的键盘声都没有。此时古怪转变成了警觉,浩维想都没想就把门撞开〈费了很大的力气〉,只见房间内灯也没关,电脑也没关,窗子也是开的,冷风从外面呼呼的吹进来。
「我的天呐!这裡是十一楼啊!」浩维在内心惨叫着冲向窗边,但是往窗下一看,行人还是各走各的路。鬆了一口气,张浩维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那傢伙逃家了?」
〈待续〉
十三 心理游戏 A psychological play 《第十三章》
黑夜,与反射光芒的海洋相衬,不论天上、地下、海面都是黑茫茫的一片。像太初的浑沌,或是宇宙一角的黑洞,将所有的光源吸入。没有星星、月亮的夜晚,只有风声想要提醒大家,这并不是完全的静止。
在基隆一处不起眼的小港,有一群人像要配合这种黑夜一般,每个人都身穿黑色的西装,表情木然。他们像是柱子般整齐的排成两列,迎接他们所接受的贵宾。
然后,一部黑色宾士在港口停了下来。
前座的人先下了车:他是一名身穿唐装的老人,恭恭敬敬的替后座拉开了车门,裡头的宾客也走出来了。其实迎接这位宾客的黑衣人们是有些惊讶的:慢慢走出的宾客是一名少年,瘦弱得像女孩一般的美少年,黑色的西装外套披在他身上令他看起来更加纤细,而挂在他脖子上的白色围巾在夜风中飘盪,像是丧旗。少年缓缓的抬起头,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瞳发出惊人的气势。
「少爷,请往这走。」唐装老人客气的说,向「人柱」的尽头一比,是一艘简便但不失高贵的汽艇。少年以微笑报以回应,然后慢慢的朝自己的目标前进。
那就是老大的独生子吗?
这孩子怎会有这样的气势?
为何他看起来这么瘦弱?
他会是下一任的继承人吗?
各种猜疑在黑衣人的心裡涌出,但他们不敢表态。不论如何,眼前的少年将会是自己的主子了。他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完全的对他忠诚。
将少年带领到船上的头等舱,唐装老人微微鞠躬,然后关门离去,留下少年一人。
少年看着窗外被风吹得高起的浪潮,原本严肃的态度忽然变得有些孩子气。他正为之后马上就会遭遇到的黑道集会感到兴奋!这是他一展实力的好机会。
「只是,张大哥应该会生气吧?」他吐吐舌头。
《第十三章》
什么叫发飙?
也许张浩维以前还不知道。
暂且让我们看看他目前的情形:在不到半个月前认识了一隻有钱人家的死小孩,由于有多重人格令他无法招架,然后莫名其妙死小孩家裡死了一个人,基于心理医生的道德加上要就近治疗,张浩维只好把死小孩带回家住。
而那隻死小孩现在的主要行动人格是一隻高兴的时候很吵不爽的时候很讨厌的小孩,而那个小孩我行我素就算了,居然突然在晚上夜市全盛期时段,从十一楼自己的房间窗子逃跑(逃生绳用得挺顺手的),只留下一张纸条:敢报警的话我就杀了你。
于是张浩维在翻遍整间房间之后总算冷静的找到这张纸片,然后他冷静的拿起来看,再冷静的思索其中的含义。
「他妈的你够了你!」
等他回过神来,那张纸片已经被他撕得稀八烂了。他有些后悔自己的行动,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那个小鬼叫他不要报警,其实他也觉得警察很容易把事情闹大,再说如果被发现「上官渚音」又出事了,他大概会被送走吧?
想了想,他打算从房间裡剩下的线索找起。抽屉、床舖、衣柜其实他也不巴望能找到日记之类的东西,但房间倒是挺整齐的,而且一件东西也没带走。假若是想逃家之类,应该会打包些行李走吧?不过却没看到他带走大型背包跟衣物等,甚至钱包也没带走。这么说来,该不会是自杀或者更可怕的事?
他想到循诙对他说过「我们无论有意无意都很容易捲入一些麻烦事裡。」
在他还在思考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一听,张浩维反应快速的冲去接电话,因为说不定是循诙的来电。
「喂?」
〝喂?请问是张医生吗?〞
咦?这声音相当耳熟,浩维睁大了眼。
「纪同学?!」
〝太好了,你记得我。〞电话的另一端带有笑意。
「纪同学,你怎么会想到打电话来呢?」浩维困惑的问。因为刚好跟循诙离开的时间相符合,说不定他去了纪前昭的家?
〝不瞒你说,是夕远叫我打来探视情形的。因为他说,今天晚上好像会发生事情。〞
「夕远?」浩维又愣了一下。说到夕远这个特别的人格,浩维回想了一阵,之前夕远好像也跟他说过类似的话。「等等,之前他好像也在警告我别直接回家?」
〝嗯!是啊!啊,你可能不知道吧?其实夕远他本身有极强的直觉,可以说是一种预知能力吧!不过,也仅只于感觉而已。〞
「是吗,那么这件事他也预料到了」
〝预料到?这么说,是我打来的太迟了吗?〞
浩维只能苦笑。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他不阻止呢?」
〝咦?到底是什么事?〞
「」原来你还不知道啊,浩维苦笑。于是他把事情的经过大概告诉前昭。
〝喔,原来如此。是循诙学长吗?〞听完浩维的说明,前昭好像有些明白。〝这也不难理解为什么夕远阻止不了了。〞
「咦?怎么说?」浩维不解,因为他认为夕远出来的话循诙就不会乱跑了。
〝在这之前,你知道柱的意义吗?〞
「嗯」浩维回想着循诙告诉他的讯息。「属于管理阶层的人格?」
〝咦?哈哈哈哈并不是这样啦!是谁告诉你的呢?〞
「」搞了半天循诙说的还不是真的!浩维有些气恼。
〝所谓柱的定义,应该是这么说吧!能力强不强应该也有关係,是渚音的人格中可以独当一面的那一型。用更好懂的说法来讲的话,只要「柱」有那种想法的话,别的人格根本想都别想出来。只要他们有那种意思,就可以压制其他人格,将上官渚音的肉体佔为己有。〞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