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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远有些感叹,因为这裡跟他们建构出的世界实在太像了。
而那儿的黑袍人转过身来,对着夕远笑着;他正是夕远来找的人,林忘仇。
「没想到你亲自来了,上官渚音。你应该知道我们想早点除掉你吧?那么你来,是为了要求饶,还是来送死的?」
夕远打量着林忘仇,那个小男孩虽然说话很有气势,但看起来却很痛苦的样子。他露出笑容,说了:「我是来交涉的。弄成现在这样,双方都不好受吧?」
「交涉?别弄错了,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冷笑着,忘仇张开了手:「要制裁你的不是我,而是天意。」
果然是很幼稚的心态,夕远叹了口气,却见忘仇高举起手,露出满是伤痕、渗着血水的双臂。夕远对这景象愣了一下,这瞬间感觉到脸颊一痛。他摸了摸脸颊,发现脸上像是被利刃划了一刀,留下了细细的伤痕。
抬头一看,夕远看到黑暗中有一把刀闪烁着,而隐约可以看到有更多把武器在空中飞舞。又有两把剑飞了下来,夕远还没来的及动作,衬衫及西裤就被画了大口子。
「看啊,这就是我的力量。你还不赶快求饶?还是你已经放弃了?」忘仇笑出了声,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夕远:「那么,你就死吧!」
说完,一把锋利的剑,直直的朝着夕远飞去
啪的一声。
剑在接近夕远之前被化成碎片。
忘仇睁大了眼,他同时间看到夕远前方有几条银色的闪光。
「不用紧张,这不是什么超能力或魔法,只是一点小诡计而已。」夕远笑着,脱掉了已破碎的衬衫,裡头露出了像是拘束器般的皮製紧身衣,同时透过烛光,似乎可以看到他四週似乎有银色的细线。
「这是我的好友『触以』(注:人格的一个)所做的机关,原理我也不太清楚,简单的说是钢线溷鑽石粉所做的结界,只要张开的话,外来入侵的东西都会被阻挡甚至粉碎,不过我不清楚能不能挡子弹就是了。但是」夕远低头,看着地上那被粉碎的剑:「你用好像也一样。」
剑的两端被钢线捆起,只不过是断的。
闻言,忘仇的眼皮跳动,但他却笑了,按起了开关:「你既然也清楚了,那么看看吧,你的处境有多危险!」
灯亮了,将整个大厅都照得清楚夕远四週不知何时就包围了钢线,像是要把他綑起来似的。就算是要往前走,也可能被这些高速移动的钢线给扯得稀烂,更别说操纵这东西的就是针对夕远的林忘仇。
林忘仇回过头来,高举起手;手抓着像操弄傀儡的东西:「看清楚了吗?比起在空中晃来晃去的刀,这些线还是真正致命的东西。你要怎么做呢?;上官渚音!」
看着这险恶的情况,夕远皱起眉头。在他想思考怎么处理的同时,忽地,他感觉头痛,身体也紧绷起来。
祭坛上的忘仇看到夕远的情况也不禁感到纳闷,但他突然看到对方扔了东西过来,在他没反应过来的同时手上的操纵具就被打掉。在忘仇惊讶于这情形时,他也发现夕远人不见了。他吓了一跳,在准备要搜寻夕远的同时,眼一黑,整个人被推倒在地上。他迷迷煳煳的睁开眼,看到把自己压倒在地、眼前的人的确是「上官渚音」,但,表情已跟刚刚温和的模样完全不同。
「照大哥那样的做法不知道多久才可以解决,只好由我出来啦。」笑着,他按住忘仇的脖子,并凑到他的耳朵旁:「小朋友,自以为聪明但行为幼稚是不行的,怎么,让我教教你怎么成为大人吧?」
忘仇一惊,想挣扎,脖子却给勒的更紧。
对方依旧笑着忽地,他睁大眼,拉起忘仇就往后跑,只见爆炸声接连响起,背后的牆多了三个弹孔。「他」看着祭坛后的门,一名穿着神父装扮的人正笑着。
「真不愧是『上官渚音』,过去实验的遗物果然厉害。」那位不知名的神父笑着,转动手中的枪:「原本这小孩也是我们作为宗教煽动的用具,没想到他居然盯上你。不过,试探你的实力本来也在计画之中。现在果然证明你有两把刷子。」
他抱着忘仇,眼睛不知何时从充满杀气转为明亮,「你是谁?」
「『监视者』。你一听就知道我在说什么吧?过了不久,『清道夫』就会来清场了。如果你打算救那个要杀了你的孩子,可能时间不太够,趁你早点离开吧。」神父一边笑,一边回去祭坛后的门:「拜拜,『上官渚音』夕远。」
感觉内心砰然一响,那扇门也瞬间关死的。「夕远」惊讶的看着那扇门,同时也感觉冷汗直流那个人说了自己的名字。
是谁?
回过神来,他感觉抱在怀裡的孩子在抽搐,血也不断从长袍中渗出刻在手上的伤痕似乎流血不止,这样下去这小孩会失血过多的。咬紧牙,夕远抱紧忘仇,想办法要从钢线间回去,这可不像刚刚梓敻跳过来般容易。
而且,同样的事他一天内也不打算做两次。
警察如蚂蚁一般的攻向新光三越;这是湘仪从洛培身上得来的情报。
但他们来到那层楼的同时,发现人去楼空,原本登记为保全公司的地方像是没人建设过一般。然而,似乎也有传出「上官渚音」带着一个满身伤痕的男孩去急诊的消息。
也许警察的搜查也奏效,因为在这几天「圣石会」的各教会居然如早晨的水气般消失的无影无踪,许多诚信的人都惊讶这样的事,连教堂也不见,过去好像作梦一般。听事后传来的消息是说,他们要内部出了问题要重新整顿,有一天会「重新开张」。一些教友是搥胸大哭,也有一些教友之后像平常一般的过日子。
「断了讯息啊。」洛培叹了口气,听着替浩维录下的催眠片段。
『我听到那个男孩的声音,他这么说着:你跟我是一样的,都是被众人捨弃的天才儿童,而上官渚音则是得天独厚的,他注定与我们不同』
听着,洛培觉得感叹;这男孩,林忘仇,也是被那个组织利用的可怜孩子。
据说他在校园也没什么人缘,甚至可以说常被欺负。家境又这个样子,姐姐也遭到不幸,那个组织就是利用他的情绪及天生的才智。
「不过也因为这样,他并没有对浩维下什么指令,因为他发觉浩维的处境与他相似。」洛培思考着,用笔敲着桌面:「他只是单纯唤醒了浩维的记忆。」
那孩子罪不致死也是,大少爷不就救了他,让他暂时接受治疗吗?
虽然「上官渚音」这个举动令洛培惊讶就是了。
浩维醒了,他还在洛培家裡。
这一天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许他开电视就会知道圣石会瓦解的消息。天晚了,洛培也不在,八成是跟湘仪围剿圣石会了吧?浩维这么想着。于是他迷迷煳煳的爬起,却发觉洛培的书桌上放满文件。
「是什么啊?」浩维好奇,却发现是鑑识资料刘雨漓的命桉。
他惊讶,却也引起兴趣拿来翻看,毕竟这女孩的死令他耿耿于怀。他重新看过了,她是被下毒而死,茶叶、茶匙、茶壶、茶杯都有残留的少许毒物。浩维仔细读过报告,睁大了眼。
壶口的残留物仅有下方,这句话被洛培用红笔画起。
他疑惑,据调查报告显示这毒物是水溶性,那么应该不会沉甸于下方,而是溶在整壶茶裡。浩维记得他泡的很满,那么通过壶口的毒物不会只沾着下方,而是沾满整个壶口。
如果一开始毒物就在茶叶裡就不应该是这样,除非
毒物是另外加的?
浩维感觉呼吸困难,当时在场的有自己,雨漓,以及
夕远?
夕远另外下毒?毒死雨漓?什么时候做的?的确,那时自己情绪恍惚,什么也不记得,他不是做不到但为了什么?
为了让警方锁定目标?仅仅只是这样?
报告散落一地,浩维也跪倒在地上了。
待续
三三 心理游戏 A psychological play 《第三三章》
之后,夕远就没有出现过。
浩维正想问他刘雨漓的事情,但夕远却像沉睡似的没有出来。不知是不是受到催眠的影响,还是这件事的缘故,浩维的心情七上八下的。
但是这不是最严重的问题;浩维这几天都过得心惊胆跳,连门都不知道该不该锁好。
夕远之前也说过,在长假的时候人人都想出来,若是他没有控制住的话,很可能造成人格间的溷乱;最令人担心的情况,就是以梓敻为主宰。
是的,现在作主宰的,就是梓敻。
偶尔半夜还会听到人窃笑的声音,就算锁门也没有用了吧?老是与梓敻如此来来往往的,自己甚至到了可以反射动作来回应的程度,浩维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
就像现在,看见梓敻拿了把滴着血的菜刀,他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了。
「梓敻,你在做什么?」浩维呆呆的看着把玩菜刀的梓敻。而对方看了他一眼,微笑。
「你难道蠢到什么都看不出来吗?张浩维?」
「没有,只是」浩维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梓敻俐落的用菜刀切着澳洲牛肋肉块,抓了抓头:「我没想到你会作菜。」
梓敻只是哼哼笑了几声,接着起了锅,用奶油将牛肉煎烤一番。
这景象自然令浩维有点惊讶,尤其是他之前都视梓敻为蛊毒魍魉,因此这意外的让浩维见识到梓敻比较人性化的一面。这一点引起浩维的兴趣,不由得让他走到梓敻的身后:「我以为你对这类家事是没兴趣的呢。怎么会想做呢?」
梓敻又看了浩维一眼,笑道:「你不觉得」
「嗯?」
「切肉的感觉很好吗?尤其这把刀十分的好用,不用多大的力气就可以轻鬆的切断带筋的肉块,还不受血水的影响。不过我也喜欢带骨的筋肉,将筋肉与骨头分开的那刹那感觉真好啊!话说,不只是切肉,我也喜欢烹煮食物,煎、炒、炸,看着那些动植物的尸体慢慢变色发出香味的感觉不是很棒吗?可是我也喜欢活体烹调,看着那些被分尸的鱼、放上铁盘的龙虾在那边抽搐挣扎怎么,退那么远?」
在梓敻轻鬆的讲完这一长串话的同时,浩维也退到客厅去了。听到梓敻讲的这些话,感觉自己就像那些在平底锅上的牛肉似的,遭受切割煎煮还是一回事,下一秒就给他吃了。同样喜好烹饪,浩维可没想到梓敻的想法跟他差这么远,让他回想过去的烹饪经验也感到害怕。
因此,当梓敻作了香味四溢、看似非常美味还半熟渗着血的牛肉烩饭的同时,浩维也犹豫着要不要吃下去了。两个男人坐在餐桌上,一个人吃得津津有味,另一个人是看着美食发呆。
看到浩维有点「浩呆」的模样,梓敻嘴角一扯,轻声说着:「为什么不吃呢?」
「没、没什么啦」总没法说自己脑中出现了糟糕的想像。但,浩维又是真的被弄得没食欲。见状,梓敻爬上餐桌,伏身凑向张浩维:「要我喂你吗?」
很快的浩维自个儿开动了,还因为吃得太快噎到喉咙。
结束了这紧张的一餐,梓敻还流利的拿水果刀削着苹果,还将其剁成小块(浩维彷彿可以看到苹果正哀号着,好痛、好痛!),接着用水果刀插起了苹果,送到浩维嘴边:「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明天?!」浩维皱着眉看着那块插在水果刀上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