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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中间系统崩了一次。
活着不容易,谁要大姨妈,我免费送。
别再念我了。
快完了。
推支MV。
76
76、完 。。。
谢轻禾已经很久没有上朝了,他觉得并无这个必要,反正已经令得当今圣上各种不愉快了,何必讨嫌。
都已经至这个地步,何必呢?反正父亲在的时候,也没有说,守得谢家生生世世,光耀门楣之类的话。
这日的天气不算好,前阵子日日都是暖阳,今儿阴沉沉的,院子里的花草看起来也同天气一般没精打采,正如他这个人一样。
才几年的时光啊,对镜看,人未老,却都懒散了,朝堂里,升升降降,起起伏伏,瞧把那些人给得意的。
人嘛,还是自在点好。
想着此事,谢轻禾在软榻上,又翻了个身。
“大人,外间有客人来。”
“不见。”
几乎是想也不想,便丢下了这句话,寻常时候,下人们几乎都是知情识趣的,但是今日外间的人却道:“大人,这位贵客”
贵客?
谢轻禾随口玩笑道:“什么贵客?是大哥呢?还是三小姐?又或者是戚大将军?”
外面的人没有说话,谢轻禾突然脑子里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小跑几步将门轰然推开。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他府里的下仆,一张脸憋得通红;还有一个是个皮肤白皙的少年,手里的弯刀,抵在那下仆的脖子上。
谢轻禾仔细瞧他的相貌,有些眼熟,却实在记不得是谁,只得问:“你是哪位?”
“谢二哥,久见了,”这少年反手收刀。
谢轻禾抬起下巴示意了下,那仆人连滚带爬地逃了。
对方轻轻地笑了笑,并不显见得开心,只是出于十足的礼貌,说话也是带着客气的口吻:“我是月明南。”
这个名字也耳熟,只是谢轻禾还是不大想得起来,拧起眉毛看他。
月明南显然也明白了过来,又道:“我的师姐是谢轻容。”
“啊”
原来是这个少年,仅在少年时期见过一次,彼此的印象应该都不算深刻,谢轻容有个师傅,谢轻禾是知道的,但是并没有什么深交,应当说,自那次印象不大深刻的见面之后,二人便无交集了。
“原来是你,有什么事情吗?”
谢轻禾并未请他入屋内,月明南也并不在意,他只是道:“谢二哥很想退隐是吗?”
这斯文皮相的少年,是不是太过多事了些?
即便如此,既然是谢轻容的师弟,谢轻禾也无法做出十分厌恶反感的表情,
他只是楞了一下,便转了个身往屋内走,顺势作出邀请的手势:“请入内来说话,让你站在门外,实在是太过失礼了”
月明南动也不动,只问道:“是还是不是呢?”
谢轻禾立住脚:“这话是轻容对你说的,还是大哥说的?我并没有——”
他的话只说到这里,因为月明南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一下就令他软倒了下去,
76、完 。。。
摔在地上。
谢轻禾倒下去的瞬间,屈辱地差点想死,实在太过大意,未料到让这小鬼——
无法再集中精神想下去了。
月明南用脚尖轻轻踢了他一下,没有动静。
“好了吧?”
说完这句,从那窗边闪进来一人,原来是戚从戎。
他的脸色非常难看。
“我说这是图个什么?”
“怎么?”
“他醒了不杀人才怪。”戚从戎磨牙,倒霉透了,到时候人交给苏竹取算了。
月明南道:“谢二哥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
说得一本正经,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懂还是怎样,戚从戎实在是看不透。
他只能深吸一口气,道:“那是怎么回事?
“师姐说了,打晕带走。”
“你师姐有没有说过打晕别人之前先讲道理?”
月明南笑了。
“戚将军你这样的说话我师姐是会讲道理的人吗?”
戚从戎幡然醒悟。
是的,谢轻容并不是一个可以讲道理,愿意对别人讲道理的女人,从来不是。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谢轻禾从地上拉起来,哎哟喂,这人,跟喝醉了一样,死沉死沉的,忍不住探下鼻息,挺好,还有气儿。
“接下来是”
月明南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片儿,瞧了瞧。
“遣散这府里的下人,一个不留。”
那纸上有很娟秀的字迹,并不是男人的手笔。
戚从戎叹气:“这是闹哪出?”
月明南笑笑不语。
“那你又如何?”
听到这问话,月明南的手慢慢摸下腰际的弯刀。
“我当然是去接我师姐回来啊。”
戚从戎听见这话,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道说什么好。
接?
怎么接?
文廷玉会轻易让谢轻容离开?
戚从戎稳稳地架住谢轻禾,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却说宫中,这是让人不大舒坦,莫说天气,先说宫里几位大人物的面孔,皆是一片愁云惨雾。
太后在寝宫中念佛不出,太子告病;文廷玉连日上朝,面上的表情能杀人,连话都懒说一句,底下的大臣们无一不战战兢兢,殚精竭虑,生怕有个万一。
这一日退朝,不知道怎么地,文廷玉忽然问了句:“谢侯爷呢?”
一旁的人忙道:“谢侯爷得病,太医去瞧了几日,皆不见好。”
文廷玉竟然笑了:“不见好?怕是要死了吧。”
众人听见这话不好,皆不敢吭声,文廷玉皮笑肉不笑,下令退朝,他回了御书房,自顾自笑了一阵儿,传令叫付佩来。
付佩进来,他却又不说话,对着奏折出神。
“属下敢问皇上,皇上欲行何事?”
文廷玉才仿佛回神过来。
“朕想”
想什么呢?
文廷玉也答布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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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佩也只能默默地站着等他开口,终于,文廷玉最后道:“去叫太医来。”
太医是叫来了,付佩站在外头,不教任何人入内,里间说话的声音也小,他全然听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医才从里头出来,随行的还有一名太监,二人皆是一脸小心翼翼的模样,“皇上请付大人送太医回去。”
真奇怪,这也值得他亲自送一趟?
再一瞧,老太医正探出手去擦额头上滚滚的汗珠。
这个天,还出汗
付佩不由得咳了一声,那太医院资历最深的老太医吓了一跳,茫然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付佩。
“大人,我送您出去。”
太医忙摆手:“劳驾付大人”说完拱手赔笑,一起走了。
付佩不由得好奇,到底说了些什么话,但是又问不得,一路送人回了太医院,又有太监来传说,说等太医院煎好了药,由付佩亲自送回来,且煎药的时候,要付佩瞧着,用什么药,几分的剂量,一一都记好了,差人回来要禀告,药送去绿袖那里便妥当。
似乎有些明白了,付佩笑问道:“这是给那一位姑娘的?”
老太医只笑笑,不答。
既然如此,付佩也不勉强,依言守着那位老太医煎药,待一切妥当,令一个小太监端着,一路去谢轻容现今的住所。
不过付佩倒是没料到,文廷玉也往那里去了。
两个人静静坐着,一人笑,一人没什么表情。
谢轻容是美人,文廷玉也是俊朗不凡,坐在那一处,仿佛一幅画一般。
只可惜,这画面,也未免太冷了些。
谢轻容看见那碗药,“啊”了一声,然后立刻又不说话了,仍旧是笑盈盈地看。
屋内静默了很久,文廷玉才道:“你们都下去吧。”
付佩将那药放下,绿袖也机灵,领着人都下去了。
转瞬间,屋内便只剩下谢轻容跟文廷玉。
文廷玉这时候才道:“你是觉得我拿你没有办法,是吧?”
不是觉得,而是事实。
谢轻容笑了:“并不是如此,这是什么药?要给我喝吗?”
文廷玉端起那药,啜了一口,只是轻轻浅浅的一口。
药的味道,很奇怪,苦里,带着一点酸,回味仿佛又有些辣与甜。
怪恶心的味道。
他把药碗递给了谢轻容。
谢轻容接在手里,却不急着喝下。
“名字”
“嗯?”
“孩子的名字,你觉得怎么样好?”
“问我还是你喜欢的就好吧?”文廷玉苦笑。
“我也觉得是这样,反正最后也要我喜欢了才是正经,”谢轻容又是一脸不正经的笑容,还是不喝那药:“这样的事情也难不倒我,实在不济,还有大哥呢”
出乎意料地,文廷玉没有生气,他只是露出一脸倦容。
76、完 。。。
“你实在是很麻烦,我早该不要你。”
谢轻容道:“错了,并不是你不要我,而是我不要你,别忘了。”
真是个讨厌的女人。
应该是这样想的,可是文廷玉还是无法觉得她讨厌恨她可以,爱她也可以,就是无法讨厌她。
“你以后想去哪里?”
谢轻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文廷玉也料得她是不会回答的。
就像现在,露出一脸自信笃定的笑容,仿佛之前哭过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文廷玉的眉头皱得死紧。
“你到底要不要喝药,我随时都可以改变主意——”
话还没说完,谢轻容一口气把药给灌下去了。
喝完了,谢轻容问:“这是什么?”
“随你想的什么。”文廷玉十分不耐烦。
谢轻容咯咯笑了两声。
恰逢此时,外间有人叩门。
“何事?”
“皇上,谢大人求见”
“请他进来。”
说完这话,文廷玉站了起来。
“你要走了?”
谢轻容说出这话,好像是有挽留的意思。
文廷玉转过身,看见她的脸。
因为受伤且有孕在身的关系,她的脸看上去有些憔悴,但这无损她的美貌,反而让她显得更让人怜惜。
文廷玉捏住她的下巴,低下头,吻了一下。
古怪的药味,让人得到的只是半点都感觉不到甜蜜的亲吻。
门被推开了,投进来的光线,映照在两个人的面上。
谢轻容看见了他的二哥。
文廷玉也看见了,他面无表情地离开。
“你不是谢轻禾。”
经过谢轻禾身旁的时候,他低声说了一句。
那“谢轻禾”笑了笑,两只眼睛里根本全无文廷玉的存在,只盯住了谢轻容。
他也并不在乎文廷玉的离开,只是对谢轻容道:“师姐,你吩咐的事情我全都做好了。”
这么斯文俊秀的少年,那双眼睛发出的光,像是狼一样。
谢轻容按住嘴唇,并不直视他,只轻轻笑:“谢谢你,明南。”
月明南也回以笑容:“师姐,我来接你了。”
谢轻容还未说话,忽然听见绿袖的声音,她竟然还未走。
绿袖用迎接她来的时候那样微笑的表情,对谢轻容道:“谢姑娘,皇上说了,家常话儿什么时候说都不迟,外间备好了车轿,等出了宫,还有车马接应着,早日走,早日好;今儿的天气不好,迟了,天黑不便行路。”
说得这样利索,谢轻容倒也不气。
“是啊,那我们走吧。”
说罢,月明南伸出手来。
谢轻容便扶了他的手 ,二人一起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