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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身份。
“金少,既然是订出去的包厢,在客人没有用完餐之前,我们是没有支配权的。金少,隔壁马上就会空出个包厢,要不你再稍等片刻?”牛经理劝道,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包厢是认订的,但作为宾馆的经理,他自然要维护客人的利益。
“老牛,既然隔壁的包厢马上就要空出来了,等会你让这位美丽的小姐移过去就行了,我的朋友马上就到了,难道你让我在大堂里招待客人?”金怀波冷笑一声,恼怒道。
“金少,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让人在后面的客房给你摆一桌?”牛经理擦着头上的汗珠,说道。这些人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就喜欢胡搅蛮缠。
“去客房还不如在大门口摆一桌。”金怀波旁边的一位年轻人轻笑一声,好像自言自语的说道。
“不行!我既然已经进了这个包厢,就没打算再走。这样吧,我也不让你为难,你到后面客房重新摆一桌,让这位美女去用餐,费用全部算我的,这总可以了吧?”金怀波看到身边的几个朋友传来的讥笑,让他觉得受了极大的污辱,今天这个包厢老子是用定了。
“这位小姐,你看能否屈尊移驾?”牛经理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对他来说,不得罪客人自然是最好,但如果一定要得罪一方的话,那自然会选择势力比较弱的那一方。在他看来,丁丹只不过一个普通女孩子,跟金怀波相比,完全属于可以得罪的一方。
“不行!我的朋友很重要,而且这个包厢是他订的,绝对不能更换!”丁丹底气十足,说话自然也很硬气,不要说是这个金少,哪怕就是费市长到了,她也不会后退半步。
“哟呵,看来美女脾气还不小,你可要想清楚,为了一个包厢得罪我的代价?信不信明天我就让你在焦遂没有立足之地?!”金怀波涎着脸,在丁丹耳边说道。
“哼,你是什么人?”丁丹美目一转,问。
“这才是说话的态度嘛,刚才我已经介绍了,我叫金怀波。”金怀波对丁丹不知道他的身份,很是恼火。对焦遂有一定了解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大名呢。
“我不管你叫金怀波还是银怀波,这个包厢都不能让给你。我的朋友马上就要到了,现在请你们出去。”丁丹记住了金怀波这个名字,发生在这里的事,她自然不会告诉朱书记,但明天汤秘书长肯定会问起今天晚上的事,倒是可以向他汇报一声。
“你这个臭娘们,真是不识抬举!”金怀波举起手作势就要一巴掌过去,但看到丁丹的冷若冰霜的眼神,又放了下来。毕竟能来山庄宾馆吃饭的人,都不是普通老百姓。
“金少,看来这顿饭是吃不成了,还是换地方吧。”旁边的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什么吃不成,都坐下来,老牛,马上给我上菜。”金怀波被人一激,意气风发,他在焦遂还没有摆不平的事,就算自己摆不平,还有他老子呢。
“金少,这不合适啊。”牛经理苦着脸说道。
“有个屁的不合适,你这里还打不打算办下去了?信不信明天我就砸了这里?”金怀波反手一巴掌就拍在牛经理脸上,都是他让自己在朋友面前失了面子,这可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他们应该到了,你出去接一下。”金怀波推了一下旁边的人,说道。
那人也没作声,作为金怀波的跟班,这点眼色还是有的。现在金怀波正是怒火中烧的时候,谁要是敢在这个时候跟他顶撞,牛经理的遭遇已经摆在眼前。
牛经理摸着自己已经肿起的半边脸,眼中的怨恨一闪而过,自己虽然有钱,可是没权啊。跟这引起官宦之家的人在一起,立马就矮了三分。所以怨恨归怨恨,金怀波拉的屎,还得由他来擦**。
“这位小姐,金少是市里金副市长的公子,不看僧面看佛面,让一步对你我都有好处。”牛经理到丁丹耳边,轻声说道。
别人没听到牛经理的话,但坐在丁丹旁边的金怀波却听到了,他得意的一笑,看着丁丹,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这下你知道本少爷的厉害了吧?
“对不起,牛经理,等会市委……”
“丁丹,你怎么会这里?”
丁丹看到金怀波得意洋洋,很是气不过,但她也不想真的得罪金副市长的公子,正想把朱书记抬出来,结果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夸张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可是牛经理却听得很清楚,市委这两个字让他心惊肉跳,这个女孩之所以在得知金怀波的身份之后,还能如此镇定,肯定是有所凭仗。他气恼的看了一眼进来的那个人,倒是长得很漂亮,柳眉如月,一双勾魂丽目顾盼生辉,瑶鼻娇俏,粉腮微晕,两瓣**娇艳欲滴。可此时哪怕对方再漂亮,他也没有多看一眼的心思。
“娜娜?”丁丹疑惑的说,苏娜是她同学,两人去年同时参加工作,她在市委办,苏娜分到了市政府办综合科,因为人长得漂亮,现在主要负责招待,成天**在达官贵人身边。
“金少,你请了丁丹,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苏娜看到金怀波,马上坐到他身边,嗲声嗲声的说道。
“哦,她是你的同学?她可不是我请来的。”金怀波很是享受苏娜的态度,同时轻蔑的看了丁丹一眼,又说道:“你这位同学可不一般,一点也不给我面子。”
“丁丹,这位是财政局的金科长,可不能轻易得罪哦。”苏娜很懂人情世故,虽是劝说,但语气中的居高临下却是显露无遗。
第一千七百八十五章一句话的事
对苏娜的态度,如果是换在以前,或许丁丹只能忍气吞声。可是今天她却是天王老子都不会怕的,虽说朱书记还没有来,可这却是她最坚强的后盾。再说,她也一直看不惯苏娜的作派,她在信息处,可是经常听到苏娜的风言风语。作为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女性,而且还这么漂亮,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哪敢得罪金科长。”丁丹轻飘飘的看了苏娜一眼,淡淡的说道。
“丁丹,不管你跟金科长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苏娜对丁丹的态度很是不愤,本想讥笑几句,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轻笑了声,说道。
苏娜是知道丁丹的,家里跟自己一样,没有什么太大的背景。所以她在信息处,只能苦熬资历,不像自己,只要能跟金怀波交好,在政府办的日子会更加好过。今天看样子是丁丹占了理,可是跟金怀波斗,并不是你占了理就能赢的。
“丁丹是吧,既然你跟娜娜是同学,那这事就好办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就一起吃个饭,算是给我一个面子。”金怀波听苏娜的口气,知道丁丹应该不是个有什么背景的人,心中大定,看向丁丹的目光又有不同。
“是啊,丁丹,金科长可是神通广大的人物,以后你若是有个什么事情,找他肯定没错。”苏娜挨着金怀波的胳膊,既像威胁又像诱惑的说道。
“娜娜,我倒是想给你一个面子,就是不知道等会市委朱书记会不会给你面子。”丁丹淡淡的说道。她心里极度不想把朱书记的名字抬出来,可是面对苏娜和金怀波的咄咄逼人,再加上朱书记马上就要来了,她只能出此下策。
“朱书记?!”苏娜花容失色,诧异不已的说道,同时看向金怀波,眼中充满着骇然。整个焦遂市委只有一个朱书记,如果说丁丹真的在等朱书记,那她跟金怀波的出现,就是大大的不妥。
“丁小姐,你说等会朱书记要来?”金怀波也是吓了一跳,额头上立马布满了细细一层的汗珠。他在焦遂什么人都不怕,但朱代东除外。原来焦遂由费旭裕一手遮天,他老子金振国跟费旭裕走得很近,在市里也是权势熏天。可是在朱代东来了之后,这一切慢慢都变了,他老子近段时间就经常告诫他,以后在市里再也不能胡作非为,否则就算是他也保不住金怀波。
“嗯,朱书记跟我约好是八点到,现在还有三分钟。”丁丹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若无其事的说道。她看着金怀波跟苏娜的慌乱,心里很是解气。
“丁小姐,朱书记要来你怎么不早说呢?这次是我不对,等会你可千万别跟朱书记提。”金怀波胳膊一摔,把苏娜弹开,站起身来满脸歉意的说道…
“放心,如果你们不提,我自然也不会提。”丁丹说话的时候,又抬起手腕看了一眼。
金怀波一见,顿时魂飞魄散,一个趔趄就往门外跑。其他人见金怀波落荒而逃,自然也是作鸟兽散。金怀波跑到大堂的时候,正好看到朱代东从外面进来。虽然朱代东只是穿着一身的休闲装,但金怀波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想起丁丹的话,他心底一寒,脚下一软,半跪半摔就倒在朱代东面前。
朱代东刚才在车上的时候,就听到了丁丹的最后几句话,以他的聪明才智,自然能猜到事情的经过。他到焦遂之后,每个常委家里都亲自去拜访过,自然也认识金怀波。
“小金?怎么回事?”朱代东停住脚步,眉头微蹙,问。
“朱叔叔,没关系,刚才喝多了。”金怀波看到朱代东问起,整个人就像脊梁骨突然被抽掉一样,想站可就是站不起来,一脸慌乱的说道。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早点回去休息吧,不要让你爸担心。”朱代东随口说道,脚步一跨越,没再理会金怀波,朝着包厢走去。
看到朱代东已经走远,金怀波后怕的擦了擦额头,一手掌的冷汗,一骨溜爬起来,脚底抹了油似的,逃也似的走了。一直跑到宾馆外面,金怀波还是心有余悸,一直到上了车,看山庄宾馆的影子,这才松了口气。
丁丹刚把包厢里的椅子重新摆好,就听到包厢外面传来敲门声,她心里一紧,抬腕一看,还过三十秒就是八点,这个时候除了朱书记之外,恐怕再没有别人了。丁丹赶紧跑到门口,一开门,果然是朱书记。
“朱书记好。”丁丹看到朱代东只是孤身一人,脸上一红,躬了躬身,说道。
“小丁,什么时候来的?女士迟到是专利。”朱代东微笑着说。
“我也才刚到一会。”丁丹脸上一红,说道。
“行,饿了吧,咱们先吃饭。”朱代东坐下之后,说道。
丁丹赶紧出去把服务员叫进来,也不敢让朱代东点菜,随便点了几个山庄宾馆的拿手菜,同时让上两瓶茅台酒。朱书记的这个爱好,她还是知道的。
“小丁,能喝酒不?”朱代东等酒上来之后,问道。
“朱书记,我能喝一点。”丁丹咬着牙说道,作为机关工作人员,她知道如果一点酒都不喝,恐怕在机关里根本就生存不下去。
“女孩子还是少喝点酒好,你还是喝饮料吧。”朱代东笑了笑,说道。
“谢谢朱书记。”丁丹高兴的说道,她跟朱代东身份隔得太远,自己怎么做,根本就不会影响到对方的心情。
“小丁,我让汤秘书长约你出来,知道是什么事吧?”朱代东打开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说道。丁丹的声音确实很好听,如黄莺出谷,轻盈婉转,甚是好听。
“知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朱书记什么忙?”丁丹心虚的说,她有什么能力自己很清楚,朱书记高高在上的领导,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事求到自己身上呢。
“其实就是一句话的事,咱们先吃饭,吃好再说。”朱代东微笑着说,吃饭的时候,他亲切的问起丁丹的工作情况,他知道丁丹单独面对自己的时候很紧张,从她夹菜就能看得出来,低头头,除了身前的菜偶尔夹一下之外,连其他地方都不敢多看一眼。
说到自己的工作,丁丹慢慢就放松下来,刚开始的时候,是朱代东问一句她答一句,后来则是朱代东问的少,她说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