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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补药方?老道,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我壮得像头牛似的,还滋补吗?”朱代东笑眯眯的说。
“这是滋补你房事损失的,总有一天你肯定会用得着。”老道瞪眼说。
“原来是壮阳药,有没有效?”朱代东一副了然的样子,好奇的问。
“温阳补肾,扶正固本,增强体质、抗衰延年,对年纪大的男子更有奇效。”老道说。
“武当不是讲究修身么,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朱代东奇怪的问了一句。
“这是早先的祖师传下来的,一般人钻破脑袋也都得不到,要传给你还唧唧歪歪的,不想要拉倒。”老道怒冲冲的说。
“好,我学,我学,行了吧?”朱代东连忙说,现在自己用不上,过个三四十年后,就说不定了。不是说女人像地,男人像牛,只要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么?
第二百三十五章看似普通实则神奇的方子
“你用心记,如果记不住可以先用笔记下来,但那张纸不能出这个洞门。”老道满脸严肃,此刻哪像个刚喝了十斤白酒的酒徒?
“不用,我相信我的记忆力。”朱代东说。
“茯苓15钱、香附12钱、鹿韭10钱、黄精15钱、夜交屯15钱、山桅10钱、百合15钱、当归12钱、生百本20钱、五味6钱。”老道说的很慢,生怕朱代东记不住。“记清楚了没有?”
“可以了,茯苓15钱、香附12钱、鹿韭10钱、黄精15钱、夜交屯15钱、山桅10钱、百合15钱、当归12钱、生百本20钱、五味6钱。”朱代东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
“你有两把刷子嘛。”老道先意外的看了一眼朱代东,这些都是药名,而且还有数字,当初他可是一个上午才把这些全部记得倒背如流,可是朱代东只是听了一次,说得丝毫不差,比起当年的自己,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你不看看我是谁?这药方好像很普通嘛。”朱代东得意洋洋的说。
“普通?真要是这样的话,就不会有那样的神奇功效了。”老道被朱代东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
这只是方子的基本材料,要想用好这张方子,光凭这样是不够的。就像一个人,学会了几千个汉字,可未必能写出文章来。要学会组合、组织才能化腐朽为神奇。首先就是这些药材,每一样都有特点,有些必须是春天采的才行,有些必须是雨后采的才的,而又有些必须是晚上十二点左右采的才行。有些要下雪天去采,有些又得是酷暑之期,炎炎烈日之下采的才有效。
这可让朱代东的头有些大了,这还只是药材的采挖特征,把药采来之后,还要进行特殊处理才能发挥最大功效。有的药材只要晒干就行,有的药材就得用水煮,有的药材则要用火烤,还有的药材得用风吹。
“还普通么?”看到朱代东低头拼命的记着每一道工序,老道得意洋洋的问,这些工序有一道错了,可能就会影响效果,如果错了几道,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你该不会是故意耍我吧?”朱代东深度怀疑这是否是老道的恶作剧,搞个药哪有这么复杂的,拿着药方到药店抓药不就完了?照他这样的法子,除非是自己亲自动手,否则想要把药材准备好,根本不可能嘛。
“我就算耍你也得给我记着,哼。”老道气得抓起一瓶茅台就喝。
把所有的药材准备好后,最后要切碎,放到阴凉的地方自然风干,就可以拿来使用了。还有那张药方,针对人的各种要求,可以做些小的调整,比如老年男子房事不举,得加大哪几味药的分量。而壮年男子阳萎,又得让哪几味药的分量减少一些。
还有增强体质时,又要如何调整处方,腰腿酸痛又得如何调整。这处方甚至还能调理妇女月经过多,白带清稀等,但处方的调整就较大了。将这些一一告诉了朱代东后,天边也露出了鱼肚,很快就要天亮了。
最后是老道的考问,由他来提问,朱代东回答,对于自己的记忆力,朱代东是比较有把握的,不管老道如何提问,哪怕是他将所有的东西全部问一遍,也没有难倒朱代东。
“上午跟我去认药材!”没能让朱代东吃到瘪,老道很是有些不爽,气呼呼的走了。
朱代东在酒箱上休息了三个小时,就被老道给拉起来,武当山上药材众多,刚才的那几味药,大多都能在这里找到,这里就像一个天然的药材宝库一样。跟着老道在山里转到快天黑时,总算把药材都认全了,对药材的生长环境,药材的实际模样,如何挖药,朱代东有了直观的了解。
老道已经清楚朱代东有过目不忘的能力,没有在事后考问他,对老道而言,所有的问题朱代东全部答对,自己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当年师父都我这个处方的时候,我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你记忆力好,有着不可比拟的优势,一天时间也基本上差不多了。”老道对朱代东超强的记忆力,也是无可奈何,根本就难不倒他嘛。“明天你自己亲自动手,处理这些药村。”
老道采的这些药,很多都是不合时节的,但朱代东时间有限,老道也相信他的接受能力,“拔苗助长”对朱代东是适用的。处理药材朱代东是学会了,可是这些药材都成了废渣,采挖的季节、时辰没一个是对的,要用的话,效果是最差的。
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朱代东才把所有的药材全部处理完,理论联系实际,如果切药、煮药、晒药、晾药都有一些技巧在里面,光是听老道讲,会出差错的。
“可惜了这些药材。”朱代东遗憾的说。
“有什么可惜的,你学会了,以后才能将它们的功效发挥最大,要不然你半桶水,将来损失更大!”老道哼道,他今天也是累得不轻,翻山越岭,钻林上树的,什么时候这么做过事?
老道对朱代东着实不错,这张方子留在他手中,一点用也没有,老道这辈子没开过荤,永远也不会用到这张方子。当初他之所以会学到,也是被师父所迫,拖拖拉拉的搞了一个月才全部学会。
“我算过,把这些药材全部配齐,至少得一年的时间,而且还是自己去采药,哪有那么多时间啊。”朱代东叹了口气,方子是学会了,可是这些药材春夏秋冬都要去采,还要分白天黑夜,严寒酷暑,自己来老道这里,都要提前准备,何况是来采药。
“你放心,这些药材雨花县大多有,树木岭就能采到八成,你有时间的。而且你现在也不需要,以你的体质,二三十年之内不用担心这个问题。”老道笑眯眯的说。
“上次看报纸,一英国人八十岁都能让老婆怀孕,我怎么着也要到六七十岁才用到这方子吧?”朱代东笑道。
“官场不比其他行业,心力交瘁、勾心斗角,老的很快的,你是个怪胎,别人喝酒很伤身,你却能提神。你看看其他人,三十五岁以后房事不举之人大有人在!”老道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你很懂嘛,老道,这方子既然是你们武当的秘方,那有没有现成的药材?”朱代东问,现在他也是男人了,男人如果没有了性福,还算什么男人啊,他突然想到了两人可能会失去这样乐趣的男人,一是自己的父亲,二是严蕊灵的父亲。用这个方子配出来的药,不但没有毒副使用,而且还能强身健体,让他们服用正好。
“药材应该还有一点,所有药材处理好之后,其实也能保存很长时间的。”老道说。
“我很好奇,你们武当山上都是道士,要这样的方子有什么用?”朱代东笑着问。
“哼,固本培元,强身健体,难道我没跟你讲清?!”老道吹胡子瞪眼的说。
每样药材老道都给朱代东拿了一点,随便打开一急药材,朱代东发现都是磨成了细粉,如果不是自己已经认识了每一种药材,记住了每一种药材的气味,肯定认不出来。
“这是为了发挥药效还是保密?”朱代东问。
“两者兼而有之,你要记住,这个方子是不能随便传出去的,别人要用药,你就在家里配好,用细纱布包上三层,放在砂锅里熬就是。”老道说。
“其实这方子就是传出去也没关系,光是采药就要注意那么多事项,还有制药,谁能学得去?我就算教给别人,一般人也学不会!”朱代东说。
“不要嬉皮笑脸的,这是正事,要不是跟你小子投缘,这方子我带到棺材里也不会传给你!”老道郑重其事的说。
“是。”朱代东说,老道正要认真起来,也是有几分“真人”模样的。
“这方子看似普通,药材也不算名贵,但只要方法用对了,就会有奇效,你别看这些药材不多,但足够十人使用了。”老道对朱代东的态度表示满意。
“十人?我看最多也就配十副药的。”朱代东不屑的说。
“是啊,一个人用一副药足矣!”老道得意的说,“别人一副药一般是煎服三次,可这些药材,可以煎服九次,才能充分发挥所有的药性。”
“听你这么说,好像还真的很神奇。”朱代东说。
“那是当然。”老道得意的说,又交待了朱代东最佳的服药时间,方子稍微改动之后,主要功效就会发生变化,最佳服药时间也有所不同,有的在饭前,有的在饭后,有的在睡前,有的睡后,有的必须在正午,有的还得在午夜。服药时辰的差异,功效有的时候影响会非常大。
这一点朱代东倒是相信,他在大学的时候听教授说过,有一种心血管的药,凌辱四点服用比白天服用,效果会好五十倍。
“老道,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这不存在教熟徒弟饿死师父,可别再留一手了啊。”朱代东笑嘻嘻的说。
“我一脚踹死你,快上东西,快滚,以后不要来见我了。”老道怒骂道。
“老道,昨天的茅台酒里还有两箱二十年陈酿的,那滋味,妙不可言,你记得去找出来,还有我留了张名片在石洞里,以后真要出了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我,就算我的电话换了,你只要打到雨花县人民政府,就一定能问到。”朱代东说。
老道听到前面的话,就已经拨腿往石洞跑去,根本就没听清朱代东后面的话……
第二百三十六章关心严厅长的家庭作业成绩
从武当山回来,朱代东的车速要快得多,去的时候,车上全是茅台酒,这可是易燃易爆物品,他只能平稳驾驶,现在要回去了,当然是急不可耐。他已经给严蕊灵打了电话,说晚上会到省城,让她先去上次的宾馆开间房,洗好身子等自己。严蕊灵在电话里大骂他是流氓,威胁要在省报上公开披露雨花县常务副县长的流氓行径。
在电话里,朱代东还要严蕊灵向甘士梅打听一件事,严大厅长的“家庭作业”成绩如何?严蕊灵一开始没听明白,父亲还要做“家庭作业”?直到朱代东在那边嘻嘻哈哈的直笑,她才醒悟过来。
“这种事你也好意思让我问?”严蕊灵脸涨得绯红,连声音也一下子低了几十个分贝。
“我跟你讲,我从朋友那里得了些药,专治男人房事不举,当然,也能强身健体,纯中药,无毒害作用,效果很好,你应该懂的,嘻嘻。有了好东西,我头一个就想到了你爸,我这未来女婿就是优秀啊。另外你给买架天平和一些细纱布,用来包药,家里也要准备个砂锅,熬药用的。”朱代东笑着说。
“我懂什么?哼!路上开车小心点,我等你。”严蕊灵脸上绯红,轻啐了一口,挂上了电话。
一下班,严蕊灵就溜去上次的宾馆开了间房,登记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面红耳赤,拿到房间钥匙,一溜烟的跑出了宾馆。前台的服务还纳闷,这位小姐怎么回事?拿了钥匙不上楼却往外走?可一想,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