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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吸。阳璞玉一惊,只觉身形情不自禁地一滞,情急中反手一掌,突地却见罗天帝身形一闪,掌上罡气暴射而出,当胸切向自己。阳璞玉明显地感觉到揽着白惠芳很不方便,情急中掌力再吐,但还是慢了些,只觉身形一痛,情不自禁地踉跄跌退。阳璞玉见罗天帝攻势又至,情急中也顾不上是不是上午跳下去的那个不算危险地地方,再次打出一掌,借力飘下悬崖。 眼前是黑乎乎的杂草,阳璞玉只觉如高山滚石般下坠,偏偏体内生疼,很难提聚真气。正觉脑海一片空白时突地感觉全身一震,阳璞玉知道落地了,虽觉快要窒息般难受,却还是心中一喜,知道正是那个地方,努力地运转真气。周身是高过的旺盛杂草,黑乎乎的在微弱的月光下更加阴森恐怖。阳璞玉努力地保持着冷静,见旁边白惠芳脸色惨白,微微发抖,安慰道:“别怕!”
白惠芳“嗯”了一声,阳璞玉突地意识到这个悬崖并不高,自己可以跳下来罗天帝也可以跳下来,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才是。阳璞玉想起下午那个隐秘的山洞,只是太隐秘了一时很难找到。 月光无力地洒在苍凉的旷野,四下里寂静无声,只有微微的风吹草动声。阳璞玉小心地在高高的杂草中行走,一边小心戒备着上面天帝教的人有没有下来,一边努力地回忆着那个山洞的具体位置。阳璞玉正觉心中一喜,隐约感觉到山洞口就在这个位置时突地感觉到脚下一道杀气扑闪而来,不禁大吃一惊,迅速提气飘起,却还是觉得脚上一痛,低头看清是一条丈许长的手臂粗的蛇。阳璞玉天性就有点怕蛇,在这种场合下更觉一阵惊恐,却刹那间冷静下来,将白惠芳抛向一边,见蛇呼啸一声高高仰起头,迅速看准,凌空一脚踢向蛇头。阳璞玉见蛇呼啸一声,蛇尾蛇身拦腰卷来,猛地催动真气,凌空一指洞穿蛇身。 阳璞玉见蛇倒下了,霎时间却觉半边身子发麻,脚下一软,竟然不受控制地坐了下去。“你怎么了?”
白惠芳惊叫着跑向阳璞玉。阳璞玉摇头道:“小点声”
见白惠芳走到自己身边扶着自己,霎时间只觉意识更加呆滞混乱,迅速拼尽最后的力气将冰泉宝玉挂到脖子上。阳璞玉努力地指着那个很隐蔽的山洞口位置道:“快,扶我去那!”
白惠芳迅速冷静下来,扶着阳璞玉艰难地走动。阳璞玉只觉转眼间双腿发麻,再次软下去。白惠芳一惊,迅速揽起阳璞玉道:“我抱你好么?”
阳璞玉努力地催动真气保持清醒,点了点头。白惠芳横着抱起阳璞玉,只觉心怦怦乱跳,只是知道此刻情况危急,顾不了那么多。白惠芳虽练过一些基本的防身武功,此刻却也大为觉得举步维艰,特别是被高高的杂草绊着。阳璞玉努力地催动真气,勉强地保持清醒,指着白惠芳钻进那个洞口。 钻进了有些熟悉的洞口,阳璞玉更加浑噩,但明显地感觉到白惠芳全身发抖,知道她是害怕,努力地掏出火折子。白惠芳迅速点着火,借着微弱的火光看清阳璞玉的一条腿已经肿得极大,只觉大为恐怖,明显地感觉到一阵阵头脑发晕,见阳璞玉已经昏厥过去了,更觉得心惊胆战,看见死亡走来一般,只觉心跳紊乱,意识不清。白惠芳努力地保持清醒,见阳璞玉一手指着胸口,霎时间一怔,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要说什么。突地觉得应该是想说胸口有药,迅速摸索起来。白惠芳很快发现阳璞玉的胸口果真有一个小瓷瓶,迅速掏了出来,打开看隐约看清里面有一粒药丸,迅速倒出放进阳璞玉嘴里。白惠芳担心药丸只留在嘴里,迅速揽起阳璞玉,一咬牙,低下头凑上,鼓气吹向对方嘴里。 阳璞玉浑浑噩噩地醒来,只觉全身乏力,却明显地感觉到了全身燥热,体内气息乱窜。隐约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一眼望见了黑暗中的火折子亮光,借着亮光恍惚中看清抱着自己的是一婀娜风韵的女子,迷糊中一时又记不清是谁。阳璞玉只觉体内气血更加窜动,明显地感觉到全身难受,突地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那白衣女子扑到在地 白惠芳正忐忑不安地揽着阳璞玉,想要救治又束手无策,正干着急时突地见他醒了过来,只觉心中一喜,哪知还未反应过来突地感觉到被对方推倒,霎时间本能地一惊,想要惊叫突又觉得被吻上,清楚地感觉到一双强劲有力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不住地伸入自己衣服里。白惠芳只觉心怦怦乱跳,脑海一片空白,想要反抗却觉全身酥软,没有半点力气。白惠芳只觉被摸得舒服,渐渐地又觉得全身有些燥热亢奋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
正文 温情山洞
阳璞玉幽幽醒来,只觉眼前一片黑暗,脑海浑噩沉重,却突地感觉到怀里一片火热,突地意识到了什么,努力地清醒过来。阳璞玉只觉全身一震,见自己竟然光着身子压在白惠芳身上。阳璞玉努力地晃了晃脑袋,确定这是真的,渐渐地看到了一旁的火折子,借着火折子的亮光大概地看清白惠芳一脸愁容,脸上红晕未退,却双颊挂泪。阳璞玉下意识地开口道:“对不起”
“不怪你!”
白惠芳轻声应道。阳璞玉努力地回忆着发生过的事情,问道:“怎么会这样?”
白惠芳轻叱道:“那要问你啊!”
见自己转眼间便成为对方的妻子,白惠芳本是觉得心中一阵阵沉闷发酸,此刻不知怎的却反倒冷静下来,心中也平缓许多,更没有感觉到半点恨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阳璞玉大概地记得进来山洞后便不受控制地昏迷过去,喃喃地道:“怎么会这样呢?”
阳璞玉只觉右腿麻木得没有了感觉,心中一惊,知道毒还没解,想要站起却觉没有半点力气。阳璞玉道:“你扶我起来好么?”
白惠芳点了点头,扶着阳璞玉盘坐在地,站了起来,见自己衣服虽未被全褪下,却也很凌乱,霎时间只觉双脸发热,迅速整理好,只觉被压着躺在地上这么久,背上很是刺痛,却也清楚地感觉到一些从未有过的舒服,霎时间更加情不自禁地心跳加快。 阳璞玉从一旁衣服中找到冰泉宝玉,笑道:“希望这东西有用!只可惜没有早些挂在身上,待我想要拿出来时已经没有半点力气,所以我一只手指着胸口,就是希望你发现这个东西!”
白惠芳诧异道:“是这个东西啊,我以为你是说什么药呢,我刚好在你胸口发现一瓷瓶,便把里面的药给你服下!”
阳璞玉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我正不解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瓶子里的是春。药!”
白惠芳一怔,随即觉得双脸发热,嗔道:“你这么也带着这种东西呢!”
阳璞玉呵呵笑道:“是上次红旖旎给我的,我没扔掉,所以一直带在身上!”
白惠芳娇嗔道:“谁信你,准是想要去害那位女子!”
阳璞玉望着对方半嗔半喜的模样,只觉更见楚楚动人,霎时间心中喜滋滋的,笑道:“还真该感谢这东西,让我们这么快就成为夫妻,看来真是我们上辈子有缘!”
白惠芳嗔道:“便宜都让你占尽了还说乖巧话!你让我怎么去面对外人?”
阳璞玉叹道:“胡有天既然死了,那你就跟着我吧!”
白惠芳突地冷声道:“是不是你杀了他?”
阳璞玉想不到她也不相信,只觉心中一酸,摇了摇头,把事情的真相说了一遍。白惠芳没说什么,突地哽咽道:“我相信你!其实嫁给胡有天并非我自愿,只是因为他救了我!我家人都被人害了,一时无处可去,便嫁给了他!我很尊敬他,可是并没有太多的男女感情,毕竟他大我二十来岁!”
阳璞玉问道:“是谁害了你家人?”
白惠芳摇头道:“不知道!”
阳璞玉见对方又有些抽泣,安慰道:“别怕,今后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
白惠芳道:“可是我担心外人说闲话!”
阳璞玉道:“怕什么,自己问心无愧就够了!”
白惠芳点了点头,突又道:“你是不是跟月儿”
阳璞玉点头笑道:“是啊,这不影响我们成为夫妻啊!”
“这”
白惠芳只觉很是尴尬,阳璞玉安慰道:“没关系的,慢慢就会习惯!我要赶快借住冰泉宝玉来疗伤解毒,你也累了吧,到那边去靠着墙壁坐着休息一下吧!你放心,有危险我会发现的!”
白惠芳点头“嗯”了一声,走向一旁,只觉再也不感觉到那么害怕了,却知道不可能会睡得着。 灰白的晨曦驱散夜色,冰凉的水雾席卷而来。阳璞玉凝神入定,心中一片空明,只一会儿便进入忘我境界。冥冥中阳璞玉只觉全身微微冰凉,睁开了眼,见不知何时天色已亮白。阳璞玉只觉全身神清气爽,再也没有了麻木的感觉,只剩下一些淡淡的疼痛。阳璞玉站了起来,隐隐看见冰凉的露水从洞口随风飘进,一眼便望见一旁紧张兮兮地坐着的白惠芳,笑道:“你一夜没睡啊,真是苦了你了!”
白惠芳摇头道:“没关系你好些了么?”
阳璞玉略微地运转真气,腾空练了几招很复杂的武功,丝毫没感觉到任何的不顺畅,笑道:“多谢你关心,我基本上没事了!”
白惠芳望着阳璞玉光着的身子,只觉双脸发热,见对方腿上的确基本上恢复了,笑道:“真是太神了,昨天晚上肿得这么大,现在就没事了!”
阳璞玉笑道:“这冰泉宝玉的确神奇,还好罗天帝没有体会到它的神奇!你要去哪?”
白惠芳叹道:“他刚去世,我还是要回去的,麻烦你在这住几天,我再跟你走,好么?”
阳璞玉点头道:“当然可以,那你自己保重,我送你去天师派吧!”
白惠芳急道:“你还是不要出现好,那样误会只会越来越深!”
阳璞玉点头道:“可以,我送你到到离天师派不远的地方便回来!”
白惠芳只觉一阵温馨,点了点头。 天微亮,阳璞玉打坐醒来,只觉全身舒畅,却也感觉到有些疲倦。几天又过去了,阳璞玉只觉内外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望了望简陋冷森的山洞,明显地感觉到很不适应,根本就没办法睡觉。但想到只需要等几天,阳璞玉还是没有丝毫的不乐意。只觉有些饿了,阳璞玉起身走向洞口,想要去弄些吃的,却突然间隐隐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心中一惊,本能地凝神戒备起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阳璞玉清楚地感觉到是朝这个方向走来,迅速小心地伏在洞口往外张望。阳璞玉只觉心中大喜,见两白一黑三道人影正朝这个方向赶来,在高高的草丛中匆忙地行走,分别是白惠芳、苏雪容和胡映月。阳璞玉迅速提气飘向三人,来到三人面前一把揽起胡映月和白惠芳,对苏雪容笑道:“你武功更高,麻烦你自己跟来!”
阳璞玉带着三人走进山洞,见高高的杂草已将三人的衣衬打湿,怜惜地道:“辛苦你们了,冷么?”
胡映月哼道:“你说了?没良心的家伙!”
阳璞玉笑道:“别生气嘛,都是一家人,大清早的要和气嘛!”
胡映月哼道:“还好意思说,我问你,你对我娘做了什么?”
阳璞玉见胡映月没有生气,大为高兴,笑道:“这个嘛也不能怪我,是么慧芳妹妹,不对是慧芳姐姐!”
白惠芳只觉双脸发热,一时不知说什么,情急中突地想到了什么,迅速解下背着的一个布包,拿出一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