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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走吧!」
守彦一声命令,林母连十分一秒也没犹豫便立刻起步前进,相反咏恩却仍是呆在原地,对于自己现在的极度可耻的模样似乎仍未能释怀。
「等甚麽?妳「亲爱」的妈妈也开始走了啦!」
守彦一边催促着一边拉了拉手上的狗绳,扯得咏恩的颈圈压着她的后颈,令她痛苦地「喔」的叫了一声,只有乖乖向前起步走。
早已经走在前面的母亲,她的屁股后方的位置完全裸露在亲女儿的面前。只见她无论是屁穴还是肉洞都插入了特粗的棒子,令那肥白的香臀中央彷彿扩大成两个深洞。而插入阴道的那一根更是电动的,前端正在不停地自转着,连带地搅动着裡面的阴道媚肉不停地翻动,每一圈的搅动,都会连带翻涌出一沫淫液。
被改造过的阴蒂,已经变得像小男孩的阴茎般的长度;而半透明、半泛着白泡的淫水浪汁,更聚满了完全张开的阴道口周围,沿着两腿内侧和性具棒的棒身不停滴落地上,令月华爬过的路径上,都会留下一条湿濡的痕迹!
(啊啊怎麽妈妈竟然会这样)
这种来自最淫浪的私处的光景强烈震动着咏恩的内心,令她几乎不忍再向前望;可是另一方面,看到母亲那像地下存水库般不断冒出淫蜜的情形,却也令她不其然想到:(下面流出这种东西,是代表了人正处于「性兴奋」之中妈妈在如此赤身露体,被迫像动物般爬行的状态下,怎麽还会感到兴奋?讨厌,我究竟在想些甚麽?)
在疑惑、羞耻、不安和背德感觉相互交错之下,咏恩紧跟在母亲的身后,像一头跟着母犬的小犬般慢慢向前爬进。
在清晨一小时的牝犬散步之后,接下来便开始色慾调教的课程。
「喔喔不能碰那裡,妈妈!啊咿!」
咏恩坐在一张矮小的籐椅上,双脚张开成M字状态,而她的母亲则把双手挟住了她的乳蒂,左右来回地扭动着。
「咏恩啊,是不是好像有一种舒畅快美的电流在身体中流过一样?当妈妈我嚐试过这种滋味后,我便决定也要让咏恩妳嚐一嚐,我知道妳一定也会很喜欢的!」
「喔,不、不要这样说!妈妈啊!」
守彦在旁边满怀兴趣地欣赏着这母亲调教女儿的活剧。虽然论挑逗的能力和技巧,林母自然无法和御女无数的守彦相比,但是来自最亲最爱的人的声音和抚摸,却巧妙地对咏恩产生了一种安抚和镇定的作用,令她精神上的抗壁比起面对守彦时要大大地减弱!
现在看过去,只见咏恩柳眉微皱,大大的瞳孔内溷杂着羞辱、不安和一丝的兴奋,微泛着汗湿的美丽裸身微微在椅子中央扭动着,显示出她对母亲的挑逗动作的抗拒。
可是,在她那两腿中间,长期插入的肛门棒的菊蕾上方那仍是处子的桃源洞口,两片香嫩桃片已经变得充血和增厚,并且稍为向两边打开。在中央位置是一个狭小而漆黑的烈缝,缝子的边缘还泛着湿濡的光泽,显然少女在亲母的挑逗下已经进入了动情的状态!
(在我和这匹母狗的联合调教之下,她将会反覆嚐到更多性快感的滋味,这是完全不用怀疑的事。)
守彦在心中默默盘算着。
(可是,对于这个已经当了超过十年品学兼优生的少女来说,以这种程度性快感作为引诱,是否已经足够令她完全坠落和屈服于我?)
午后。
守彦步进了洗手间中,把手脚被锁着的嘉嘉抽着头髮从浴缸底扯了起来,再一手把她掷在地上。
「啊!!」
嘉嘉倒在洗手间的磁砖地板上,虽然昨晚惨遭冷血和暴力的毒打和姦污,但仍是不减英气地以凌厉的目光睨着对方。
「看来妳前天被伏特加咬伤和被我打伤的伤痕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呵呵,太好了,又可以有得用来玩了!」
守彦的手中拿着一支形状奇怪的长鞭,长约五、六呎的皮鞭表面,佈满了一支支突出的刺,这条「蔷薇鞭」与其说是SM调教鞭,不如说是一种中世纪的拷问刑具更加适合!
嘉嘉面上掠过一阵惊惶的表情,但是被布条封住了口的她却并没发出一点声音。
守彦把鞭高高举起,他仍然是一贯地笑得澹定、笑得自然。他把鞭在半空洒了两个鞭花,便好像一个艺术家般优雅和有气质。
伏--啪!
「呜!!!」
可是,骨子裡的他却是一个「凶残血腥艺术」的专家。
一阵令人心寒的破空之声后,嘉嘉身体上一些那才刚癒合了七成的旧伤疤,立刻再度被打得爆裂开来。
「再来!」
伏--啪!
「呜咕咕!!!」
再一鞭打在早已伤痕纍纍的玉背上,只见一蓬血花冲天溅起,然后在嘉嘉的柔肌上立刻出现了一条深坑般血肉模煳的血痕。
之所以能达到这种杀伤力,是因为蔷薇鞭的表面不但佈满了尖刺,其中约两成的荆棘更是长有倒勾,在大力打在柔肌上时倒勾会刺穿幼嫩的肌肤表面,然后在把鞭再次抽起时便会把一部份连皮带肉地向上勾起,从而做成更血腥的杀伤效果。
「鸦鸦鸦」
只是区区两鞭,已经令嘉嘉倒在地板上不断滚动,连身体直撞在洗手间的牆壁上也浑然不觉!
「嘿嘿」
康守彦把鞭暂时放下,然后上前把嘉嘉口中的布条拉出。
「有甚麽感觉?终于后悔招惹了我了吗?」
「畜、畜牲!你究竟把小恩怎样了?」
「自身难保的妳还在挂念着林咏恩吗!妳这臭婊子怎配去喜欢她!况且,妳也知道,她也已经讨厌了妳了!」
「她她怎样看我也好我已经不在乎了,我以前伤害了她,现在要受的皮肉之苦也算是我的赎罪吧!」
嘉嘉泪、汗交溷,痛苦得扭曲的面上,仍勉力挤出了一丝微笑。
「讨厌真是讨厌的傢伙!」
人与人之间很多时会有一种难以解释的缘份,有些人会令你一见如故,相逢恨晚;也有些人不知何故总会令你自然地产生反感和抗拒,甚至「一见到他的脸便火也起了」。嘉嘉对守彦来说无疑是属于后者,她对咏恩的超越友谊的感情,她那好像随时都可以为了咏恩而牺牲自己的情操,却只令守彦无名火起三千丈。
「他妈的,妳在装甚麽伟大!妳这个同性恋的臭婊子,看我怎样把妳整得比我的其他所有伪天使标本更惨!」
伏--啪!伏--啪!
「呜呀呀呀!!!」
守彦红着眼地连环挥鞭,把嘉嘉打得皮开肉裂,呼叫震天!
「呵呵,怎样了?痛苦吧?这条蔷薇鞭和一般调教鞭并不同,它足以做成几个月也不能消褪的创伤,而若果我用尽全力的话,或许妳的全身便会留下终生也不能复原的疤痕呢!呵呵呵呵」
「狗、狗种!」嘉嘉虽然痛得呼天抢地,唯天生的男子气性格却仍然令她不甘心向守彦示弱。「有种的便解开我的手脚的锁,堂堂正正打一场!这样欺负一个被束缚的女子有甚麽出色了?懦夫!」
「解开妳的手撩脚拷?好主意!」
守彦立时笑着从口袋中拿出钥匙。嘉嘉见到后心中暗喜,心想这傢伙也太轻敌了,竟如此容易便上了自己的激将法。
守彦先解开了嘉嘉双手的手撩。嘉嘉终于在几天以来第一次获得双手的自由,连忙立刻鬆弛、活动一下手腕,令痺痛得几乎失去知觉的双手尽快回复一定的活动能力。
接着,守彦便去解开嘉嘉的脚撩,嘉嘉只见守彦现在背对着自己,整个背门便像不设防地展示在自己面前!
卡!
守彦一解开嘉嘉的脚撩,同一时间早以束势待发的嘉嘉,便立刻倾尽全身之力,手握着刚才解除了的铁製手撩便狂轰向守彦的后脑!
「!!」
然而,像疾电般的攻势却在中途硬生生停顿在半空。
一时间,嘉嘉只感到突然有一支像铁环似的东西紧紧地扣着自己的手,令她那倾盖全力的挥击也像溶解在虚空一样,但她定睛一看后,才发觉那并不是甚麽铁环,而是人的血肉做成的手--康守彦的手!
守彦现在才慢慢回过头来,脸上的得意表情像在告诉着嘉嘉:妳还是太嫩了!这种不知所谓的激将法也妄想要叫人上当吗?
「不要!快放手!!」
嘉嘉慌了,看到守彦的眼神令她直觉地感到:这次若再逃不掉的话,她的命运将会比死更可怕。她拼尽了全身气力去挣扎,力图抽回手臂,但是康守彦的手掌却硬是有如烙铁般紧握着她,令嘉嘉怎也想不到一个医生竟会有这样可怕的气力。
「我以前读书时代可是一个格斗技的沉迷者呢!呵呵」
守彦像满不在乎地轻笑着,但随即把手一扭,立刻响起了一阵毛骨耸然的「卡勒」声!
「呀呀呀呀呀!!!」
嘉嘉左手抱着自己已经被扭得手腕筋骨断裂的右手,像杀猪般大叫了起来!
「竟敢暗算本救世扶危的大医生,看来不好好教训一下妳不行了!」
守彦的表情像毒蛇、像厉鬼,嘉嘉不但从未见过,甚至连想也末想过世间竟有这种视人的肉身如死物的人。
一定要逃了,不逃会没命的!嘉嘉转身面向着浴室的门,预备以毕生最快的速度逃亡;但是刚只跨出了一步,背嵴立刻传来一下重击,令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啪」的一声仆倒在地板上!
「玩具会逃跑的,不好玩啊,让我矫正一下妳吧!」
「!!咿呀呀呀呀呀呀!!!!」
守彦随手捉起她的左脚脚踝大力扭了接近三百六十度,立刻令嘉嘉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完全魔性毕露的守彦,竟就这样把这个十六岁女生的右手和左脚都废了!
「这样便走不掉了!好,首先让我加一点颜色」
守彦的手上拿着一支极?的红色蜡烛,用打火机点燃了后,再把蜡烛轻轻倾侧向倒在地上呻吟着的嘉嘉。
「呜呀?好热呀呀呀呀!!」
鲜红的溶解蜡液开始一滴滴地滴落在嘉嘉的身体上,那一支并不是一般SM俱乐部所用的低温蜡烛,而是熔解温度高得多的洋烛,所以蜡液的热度本身便已极为惊人,加上其滴下的地方是刚才被打得皮开肉裂的玉背和屁股,其杀伤力自然更加倍增长!
「呵呵呵呵,雪白的肉加上一些红色的胭脂真是太好看了,只是已渐分不清楚那些是血、那些是蜡了呢!哈哈哈哈!!」
「啊唷!好热!!魔鬼!杀千刀的傢伙!呀呀!!」
「骂吧,但妳不久之后便再不会骂得出了!」
的确,虽然嘉嘉在性格和忍耐力上都不比男儿弱,但就是真正的男生,相信也难以忍得住皮肉割裂、血肉模煳的肉身上再加以炽热蜡液的酷刑吧!
单手和单脚被废的嘉嘉,只能俯伏在地上像肉虫般向前爬,但却完全逃不开连续不断地滴落她背后的蜡液,直到嘉嘉由浴室爬出了走廊外之后,她的整个背部由肩胛、腰部一直到粉臀上都已染成一片哑红了!
「后面已涂得差不多,要到前面了!」
说罢,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