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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便乖乖地喝吧!」
「不,我不懂喝酒、咕!」
守彦却没理会她地继续灌酒,咏恩勉强吃饮下了两口,但一下火烧般的感觉令她仍不得不再次呛得狂咳起来。
「算了,妳不喜欢酒,那我便赏赐妳另一种东西好了!」作为饲主的守彦残忍地笑着,然后把刚才自己正在吸着的香烟,插进了咏恩其中一个鼻腔之内!
「呜咕!咳!咳!不要!咳!」
咏恩一吸气,一阵辛辣的气体立时灌入肺内,令她比刚才咳得更加凄楚!可是,守彦却不让她把香烟弄出来,一边用手抓着她的头顶一边欣赏着她的惨况!
「咳!求求你咳!放、放过我」
「呵呵,我这是要看清楚妳的服从心有多高!」
「咳咳!已、已经充满了对康医生的服从了咳咳放过我吧!」
每一次吸气,都令燃点着的香烟的顶部一亮,尼古丁和焦油的溷合物便勐地冲入咏恩那洁淨无垢的体内,令她产生了剧烈的咳嗽,浓浊的烟雾在口中不住喷出,而一双红肿的眼儿也被烟薰得泪水直流。
看着咏恩那被特醇的香烟呛得双眼通红,扁着咀儿像要立刻哭出来的样子,守彦竟满面笑意,双眼更射出兴奋的光华。
强迫一个在温室中培育的、纯洁得完全没有一点污垢的圣少女,把浓烈的醇酒和污浊的香烟注入她的身体内,对守彦来说,便好像亲手涂污一块洁白无瑕的牆壁一样,令他产生了一种破坏的快感。
「还叫我康医生吗?是主人才对吧?」
「喔」
「还在犹豫甚麽?」守彦恶作剧地在咏恩背部一推,令她本已被绳束紧俯下的身体俯得更辛苦。
「啊喔!!主、主人!」
「嘻嘻,乖孩子,便奖厉一下妳令妳畅快一下吧!」
说罢守彦便把咏恩鼻孔中的香烟拿出,又解开束着她上半身和脚跟的绳,终于从拷问中得到解脱,令咏恩轻舒了一口气。
「呜?呀啊!!」
接下来,守彦更伸手把本来只是贴附在阴脣表面的震旦再向内和向上塞,令性具直接触及在阴核之上!
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震盪器施责,淫猥的性玩具毫不疲累地把一阵阵像轻微电震般的刺激直接传递进少女那最敏感的部位,令咏恩差点整个人在桌上弹起来!
守彦却微笑着用一隻手按着她,另一隻手继续用震旦进攻她的脆弱点,令咏恩的叫声越来越显得高亢而娇媚。
不只是震旦的感觉,咏恩还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刚才饮下的几口红酒正起着相负相乘的作用,令她的全身如有火烧,直接地加速她的抗拒意识的崩溃!
「啊喔!好、好热、喔!头、头壳内好像有火在烧一样!
咿喔!」
咏恩全身弓了起来,本来充满知性和理性的眼神,现在却是越来越溷浊和迷煳。
「妳的阴蒂变大了,真是出色的感度!妳天生便拥有一副容易动情的身体,真幸福呢!」
「喔,不、不要说!啊啊,我的身体怎会这样」
「不用怕,乖孩子把一切都交给我,妳只要尽情享受便可以了
现在,把咀巴尽量张开来。」
守彦的说话和声音恍如有种魔力,令咏恩在不知不觉间照着去做。
「呜?咕!」
一支巨大、烫热的东西,慢慢地塞入咏恩小巧的咀唇内。咏恩张开眼一看,只见到一支乌卒卒、表面还盘据着几条青筋的粗大肉棒,正在自己鼻端下向自己直推过来!
「喔!」丑恶、巨大的男人性器官就在面前,那种迫力直叫咏恩忍不住便想立刻把它吐出来!
「不要怕!更加不要咬,把咀巴尽量张大便行了对,好孩子」
不知是因为守彦声线中的魔力?因为酒醉的缘故?还是因为对方的肉棒似乎能够挥发出一种令女人感到刺激振奋的气息和味道?在吞入了肉棒之后,咏恩的意识变得更加模煳,而且下体的炙热和痕痒也像几何级数般上昇
以守彦那比一般人粗长近一倍的阳具,咏恩纵已把咀巴张开至牙关也生痛也仍有大截未能容纳下。而且,她的口舌奉侍的技巧,目前还根本是等于「零」。
但对守彦来说这却毫不打紧。当眼前的是清纯无垢的少女那红噗噗的俏脸,正在微皱着眉头把樱花色小唇张大至极限,两腮都鼓胀地吞下了自己的阳物,而自己的分身,则被包围在天使少女那圣洁的口腔黏膜和丁香软舌之内,这本身已经足以令人感到一种爆炸的兴奋!
守彦自己的快感也直涌上高峰,同时把震旦更加大力地压在咏恩的阴核之上,那力度恍如要把她的小豆子揉碎一样!
「不!!呀嗄!啊呜!啊!咕、咕咕咕!!」
勐烈的震力,直接传入女性最敏感的阴蒂的中枢,同时更加上对方的阳具直顶到她的喉头,一阵男人性器官的异味灌满了她的口鼻,令咏恩的仅馀的理性也在瞬间烟消云散。
随着几声少见的高声呻吟之后,咏恩的身体像虾般弹跳了几下,然后便完全静止下来。
同时,阳具的前端一阵弹跳,守彦便把大量的阳精爆入了她的口腔之内。
守彦仍拿着震旦贴在她下体的手,感到整个拳头都被某种「液体」所沾湿了。
酒精发挥作用,令半醉的咏恩在高潮后立刻沉沉睡着。因酒醉而面泛红潮的少女,纵是睡着了依然咀角弯弯地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而且唇边两侧还不断在流出奶白的精液,那种可爱迷人令守彦禁不住又再连连轻吻她的脸。
(这样便对了处女膜仍然健在的妳,却已经先后被我的阳具蹂躏了妳的肛门和咀巴,把精液射进了妳的直肠和胃袋之内;处女膜仍然健在的妳,却已经先后在手抚、吻啜、羽毛责和震旦之下嚐到轻量的高潮滋味终于会到一天,妳会因为想把这种快感再增幅十倍,而把处女之身向我--妳的饲主亲手献上!)
守彦的面上,已尽是自信和满足的笑容。
「小恩!小恩,快醒来!」
咏恩在朦胧中睁开了眼睛,在第一秒钟立刻感到额头一阵炽热,似乎酒精仍未完全离开她的血液。连啤酒也没有喝过的少女,在酒精含量达十二点五巴仙的红酒的侵袭下刚醉了个不醒人事,到现在意识仍有点迷煳。
「小恩!是我啊!快!迟了便来不及了!」
(是嘉嘉?)
咏恩勐地一醒,然后立刻坐起身来,发觉自己仍然坐在刚才的餐桌上,随了双手仍被绑在身后其他麻绳都被解开了,而守彦则已经不在这裡。
站在跟前的是嘉嘉,本来是最熟识不过的人,但此刻一看她的身体,却令咏恩立刻不其然惊叫了一声。
嘉嘉现在全身便只穿戴着胸围和内裤,但在内衣裤掩盖不住的肉体上,赫然佈满了各式各样的伤痕--割伤、瘀伤、红肿、擦伤、烫伤咏恩有生来从未见过有人会在身体上同时出现这麽多种类的伤创,简直令她几乎不忍心直视!
「太过份了究竟是谁?」
「是他!康守彦!他并不是好人,小恩妳不要被他骗了!」
「妳究竟为甚麽会在这裡?康医生呢?」
「时间无多了,我便长话短说吧!」当下,嘉嘉立刻把自己怎样和表哥赶来欲救咏恩,怎样被守彦所擒,然后在这几天一直受到禁锢和折磨的经过简略说出。
「他以为扭断我一条腿我便不能逃了,但我还是忍痛爬着爬了出来,因为我始终不死心,不能救出我最好的朋友我绝不死心!小恩,妳相信我吧!那姓康的」
「嘉嘉辛苦妳了为了我竟令妳受到这样过份的对待!」
咏恩的眼泪像缺堤般倾流而下。
「我已经知道了,康守彦并不是一个好人我最初误会了妳,对不起啊!妳会原谅我吗?」
「傻瓜,我们认识了多少年了,还有甚麽原谅不原谅?」嘉嘉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轻抹着咏恩脸上的泪痕。「妳永远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妳也是!身体怎样了,会痛吗?」
「已好多了我们走吧!刚才我爬出来时听到那姓康的接到一个电话,说医院中有一个身份很重要的病人病情突然恶化,叫他立刻回去医院现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咏恩一愣,这才明白为甚麽守彦突然不见影踪,看来他真是离开得十分?忙,也不及把自己运回地下室--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假装顺从发挥了作用,令守彦一时大意而放鬆了警戒心。
无论怎样也好,现在的确是一个绝好机会,而咏恩也不得不利用这机会,因为一来嘉嘉拼了命来救自己必须报答,二来若继续在这裡待下去的话,连咏恩也不敢肯定自己会否终有一天被他完全「洗脑」,而真的成为了他的奴隶。
(去找妈妈一起逃吗?但是妈妈明显已完全失去了常性,万一到时她反抗起来的话可能反会累事!还是先和嘉嘉逃出去,然后再报警去救妈妈)
想念至此,咏恩立刻站起身让嘉嘉帮她解开了双手,然后走到客厅,把一幅窗帘扯下来包裹着自己的身体。
落地玻璃窗外正值深夜,在深不见底的黑夜中,正在下着狂风暴雨,间中在天际更会画过一条疾电,照亮整个黑洞般深沉的夜空。
咏恩让行动不便的嘉嘉一隻手负着她的肩膊,然后两人一起打开了落地玻璃。
淅沥的雨声立刻响彻了室内。窗外的是强烈的暴风雨,但比起咏恩这几天身处的调教室来说那已经像是个天堂。
「嘉嘉,回去吧我们两个人一起,回去吧!」
咏恩斗志十足地迈开了步,和嘉嘉一起走出了豪雨的庭园中。
倾盘大雨转眼便已把两人的身影完全吞噬。大雨加上黑夜,令两人要在只有庭园的微弱灯光下摸索前进,好几次都撞着障碍物和被拌倒。
「啊呀!好痛!」
这一次,是嘉嘉碰到一块石而整个人跌在地上,立刻高声地叫痛了一声。
「嘉嘉,妳怎样了?是碰到了伤口吗?」
咏恩立刻关心地问道,同时连忙参扶着对方站起来。
「小恩,我会负累妳的,妳还是自己先走吧!」
「不行!」咏恩立刻道。「敏敏她如妳上次在教堂时所说,她是康守彦的人,对吧?那麽我可以信赖的、最好的朋友,便只剩下妳一个了!」
「小恩!妳」
咏恩以自己纤巧的身体,让比她高半个头的嘉嘉倚在她身侧,然后努力地再次迈开了脚步。
「我不会丢下妳的,我再也不想失去任何朋友了!」
嘉嘉看着咏恩那虽然被雨水淋得髮鬓尽湿、看似颇为狼狈的脸,但是脸上的斗志和决心却是丝毫不减。
「小恩我很高兴,能够认识到妳实在是我一生的幸运,无论将来会怎样也好,我也一定会记着这一天,记着妳曾说过我是妳最好的朋友的说话
让我再看清楚妳的脸,我要把妳现在的样子,永远永远地刻在我的心裡」
嘉嘉的脸颊同样已经湿透,但那究竟是雨?还是泪?
「嘉嘉妳在说甚麽?真怪啊,妳说的话便好像在向我告别似的」
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