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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猎手展露的实力越来越强,分享的战例和战术越来越多,那点儿黑历史看起来似乎变得微不足道了。
谁要是想拿这点事儿去动摇她现在的地位,无疑是异想天开。
这里面的道理其实很简单,比方说一个做了无数好事的人开始干坏事,所有人都会痛心疾首地唾骂他;可反过来呢,做了无数坏事的人开始做好事了,所有人都会觉得很欣慰。
高竞霆皱起眉。
要找出猎手的死穴,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高竞霆陷入沉思的时候,陶溪的“银狐”突然向他发来通话请求。
高竞霆选择接受。
他问道:“陶安呢?”
陶溪说:“我让他自己指挥一场,现在他已经开始对局了。”
高竞霆说:“他还可以吧?”
陶溪说:“一开始想敷衍了事,稍稍一激他就卯足劲上场了。他本来就不差,不过现在明显进步很大,玩起来也不像很生疏的样子。还有,他的战术有点眼熟。”
高竞霆说:“眼熟?”
陶溪说:“我问他有没有忘记以前学的东西,他说‘怎么你们都这么问’,我当时就起了疑心。开局以后我观察了很久,终于发现他的打法像谁了。”
高竞霆心头一跳:“像谁?”
陶溪说:“是我们都很熟悉的一个人,徽章的赵洋。”
高竞霆紧皱着眉:“赵洋是跟猎手一个时期的玩家,陶安肯定不可能是赵洋。”
“赵洋最近在带一个新人,偶尔我们也会对上他。那家伙看起来是个半大的小女孩,和猎手关系很好,说话有点针对野狼,”陶溪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叫小九。”
高竞霆浑身一僵。
真相似乎呼之欲出。
这个“小九”出现的时候正好是陶安找上了容裴。
如果那个“小九”是陶安,那赵洋说的那句“上次猎手过来这边是为了把小九送过来”意味着什么?
如果小九是陶安,那猎手是猎手是
猎手是容裴。
想到初见“猎手”时心里那种熟悉感、想到“猎手”那冷淡又平静的回应,高竞霆的心狠狠揪了起来。
阿裴又骗他。
高竞霆一语不发地退出平台,跑到外边蹲守容裴。
容裴也没让他等太久,没一会儿就打开门把访客送走。
高竞霆等人走光以后马上黏过去,不满地抱怨:“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连休息日也要占掉。”
容裴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喝了半杯,才说道:“没什么,一点小事而已,把任务摊下去以后就轻松了。”
高竞霆问:“那阿裴你接下来有空了?”
容裴看了他一眼,说道:“有。”
高竞霆说:“那我们出去走走吧。”
容裴说:“也好。”
街道两旁的树木换上了金灿灿的树冠,人行道铺着刚落下的一层落叶,就是秋季这个忙季太热闹了,街上到处都是人。
高竞霆载着容裴绕着市区开了大半个圈,最终选择驶向郊外。
驱车一路往海边走,很快就看到了海岸。
高竞霆仗着驾驶技术好、车子性能高,走的都是最偏的路,等抵达路的尽头时周围已经连个人影都没有了。
车停在高高的崖石上,从车窗里看去远处是天、近处是海,波涛拍打着天穹,白云流连在海面,天地看起来辽阔又寂寥。
容裴远眺了那波涛汹涌的海面一会儿,转头问高竞霆:“你是想带我来感受大海的澎湃,还是想让我看看这块地方值不值得开发?”
高竞霆没有说话。
容裴微怔:“怎么了?”
高竞霆一把将容裴抱紧。
如果是以前,只要容裴陪在他身边他就很满足了,根本不会再去想其他东西。
现在他变得很贪心,贪心到极为可怕的地步。
他太渴望完完全全地占有容裴了——占有容裴的身体、占有容裴的心、占有容裴的一切!
这种渴望似乎时刻想让他的理智遭受灭顶之灾。
即使拥有了随时抱紧容裴的权利,心里却还是空荡荡一片。
高竞霆似乎害怕容裴会消失一样,把他紧紧困在怀里:“阿裴,我想和你做…爱,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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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踩点捞起小红花!
今天略困先睡了哦(作息君它又阵亡了
谢谢123和扇五娘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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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写得有点不清楚,重点放错了
其实昨晚那一版在陶安和陶溪说话期间,高渣渣就发现猎手是容裴,所以他最后才会那么反常(其实这种事搁在他身上不算反常
重新把这章修了一遍,换了中间部分。感觉陶溪的感情不应该这么快爆发,狗血泼得太直白一点都不开心(你滚
至于发现真相什么的,让高渣渣换个姿势再来一遍(你快滚
52第零五二章
容裴穿着秋季正装;高高的领子带着点禁欲的味道。听到高竞霆的话后容裴的眉头微微皱起;推开高竞霆说道:“别闹。”
高竞霆乖乖退开,可他那过分炙热的目光却还在容裴身上胶着。
容裴无论面对什么风浪都能镇定自若;可就是受不了这种的视线。
刚刚来到这个时代时,容裴很清楚要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时代、要面对自己在这个时代孑然一身的事实;实在是一件困难至极的事,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接纳了自己的新身份、接受这个身份带给自己的一切。
从那时起他就热衷于经营属于自己的关系网——即使那时候他能接触的都只是跟自己一样大的小娃娃。努力到如今,他有了许多朋友,随时都能喊出来聚一聚;他有几个知交;也许长久地分隔两地;却不会改变彼此的感情;他甚至有了不少铁杆的追随者,永远能在他振臂一呼时站出来支持他。
他有了自己的事业,各方面都发展得不错。
在他想方设法在这个时代留下印记的同时,原本坚硬如铁的心也慢慢被这个渐渐变得熟悉的时代打动。
一切都慢慢走上正轨。
只有和高竞霆的关系还在不尴不尬、不清不楚地牵扯着。和高竞霆擦出爱情火花这种事其实从来都没有出现在容裴的预期之中,所以在高竞霆说他喜欢乐棠的时候,容裴一直冷静地引导高竞霆怎么去追求乐棠。
然而从徐浪对陶安做的事就可以看出一件事: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被人当成傻子来哄。
等到“傻子”觉醒的那一天,所有谎言与欺侮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范立云那个人很清醒,你把自己哄进去了都没哄着他,所以打从一开始他就得不了手。
林静泉那个人很好打动,他很容易就会为你付出真心,可是在他发现被欺骗时同样也断得决绝。
只有高竞霆不一样。
容裴在听到高竞霆说“我和乐棠交往了”的时候,差点就以为已经等到了解除婚约的时机。
那时候他有过立刻把婚约的事摊开来解决掉,跑去范立云家找范立云或者跑去首都找林静泉的想法。
虽然很可耻,但他觉得那就是他想要的——无论是谁都好,他能追回一个就可以了。
可是高竞霆突然就“觉醒”了。
而且他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婚约。
在容裴的想法里,高竞霆应该是对自己有了种孩子得到新玩具时的独占欲。
这个推论在高竞霆接下来的行动里实现得很彻底。
可是又有点儿不一样。
因为即使发现他隐瞒无数事实、即使发现他在婚约还没解除的时候就和别人交往、即使一次又一次濒临爆发,高竞霆在他面前却越来越小心翼翼。
哪怕他只给了一点点回应,高竞霆都会欣喜欲狂、视如珍宝。
这样的高竞霆,他拒绝不了第一次,当然就拒绝不了第二次。
放纵这种事,就是因为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最后才会一发不可收拾。
这种看着自己走向深渊的感觉还真是新鲜又刺激。
容裴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苏醒。
——那是已经沉寂多时的,属于容家掌舵人的、傲慢自矜的心。
容裴静静地瞧着高竞霆一会儿,微笑着靠向副驾座的椅背,眸光闪动:“你真的想做?”
这下轮到高竞霆一愣。
容裴抬手抓住高竞霆的衣领,五指稍稍一收拢,力道使得恰到好处,被攥住的领子正好抵住了那上下滚动的喉结。见高竞霆有些怔愣,容裴抬起头亲了亲他那因错愕而微张的唇,说道:“这种时候怎么能直接说‘我想做…爱’,你应该先让我来点兴致。”
高竞霆像是坠进了梦里一样。
在容裴面前,他似乎永远都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高竞霆没有挣脱容裴的手,只是低下头,用唇舌就着容裴漂亮的唇形一点一点描绘过去。
不急不缓,不紧不躁,仿佛在品尝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小心翼翼、仔细无比,生怕错过了半点儿。
他没有解开容裴上衣那繁复的纽扣,只是将右手探入容裴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里往上摸索。等抚及容裴胸前最敏…感的位置,高竞霆宽大有力的手掌变得非常不安分,时而揉捏,时而捻弄,不断撩…拨着容裴敏锐的神经。
他的左手同时也隔着衣物给予容裴另一个敏…感带同等的照料,只是它并未伸入衣内,直接隔着上衣做出同样的动作。
上好衣料带来的暧昧摩擦给了容裴不一样的刺激。
对上容裴那明明已经情动却仍然维持着冷静的目光,高竞霆的动作慢慢加重。
他把力度控制得很好,刚好让容裴在疼痛与快…感之间的界限上,令人沉沦的快…感和令人清醒的疼痛并存,使得容裴的呼吸微微加促。
高竞霆适时地吻住他,肆意地侵占了他的口腔。
他喜欢边挑起容裴的情…欲边深深地吻在一起,感觉容裴的呼吸、容裴的心跳都被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清晰到让他心头发烫。
这样的阿裴,只有他能拥有。
现在是,未来也是。
高竞霆的手往下探去,扯开了容裴的皮带,并褪下他的长裤。他用手掌握住容裴的“小家伙”,结束了刚才的吻,不舍地亲了口容裴的唇:“阿裴,我这就让你有兴致。”
容裴唇角上扬:“怎么让我有兴致?”
高竞霆说:“我给你咬小家伙。”他半跪到容裴跟前,张口吞进容裴已经很有精神的“小家伙”。
狭窄的副驾座里上边有控制台挡着,下面有痒人的毯子咯着,高竞霆身形高大,摆出这样的姿势是很难受的,他却全然不在乎,认真地为容裴服务着。
他是第二次做这种事,到底还是有些生涩。
容裴靠着副驾座的椅背,安静地看着高竞霆费劲地吞吐着自己的欲…望,沉着的目光与下…身的反应有着巨大反差。
如果手边有杯酒,兴许他还能冷静地端起来一口一口地喝光。
等感觉高竞霆的“口技”稍稍熟练了一点儿,容裴伸出手按住高竞霆的后脑勺,冷不丁地把“小家伙”推得更深。感觉高竞霆整个人一僵,他用满意的目光凝视着高竞霆微微憋红的脸,唇角微微上翘,命令道:“舔。”
听到容裴声音里压抑着的情动,高竞霆似乎得到了最好的奖励,依言行动起来。
容裴终于在高竞霆的口腔里达到顶峰。
高竞霆仔细地替他把尖端的白液舔干净。
容裴闭起眼,不让高竞霆看清自己眼底的欲…望。
高竞霆搂住容裴的腰把头闷进他胸前,喉咙里发出了低沉又愉快的笑声:“阿裴,每次你闭上眼的时候就是在害羞”
容裴睁开眼看着他,眼底已经恢复一片清明。
高竞霆笑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