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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麟也沉思起来。
傅徵天说:“这事我会去查清楚。”
既然傅徵天要查第一机械厂的事,当然不可能瞒着宁向朗。
他马上就打电话给宁向朗问他是不是在家。
宁向朗还在李玉白家呆着呢,听到傅徵天的问话虽然有点纳闷,但还是据实以告。
傅徵天说:“我过来一趟,有事跟你说。”
宁向朗挂断电话后对李玉白说:“天哥要过来,你要先睡不?”
李玉白想到傅徵天就有点头大,点点头说:“要!楚小洵睡了客房,你们要是想睡在我这儿就直接躺客厅吧。”
宁向朗说:“你还用招呼我?要睡快睡去。”
李玉白跑进房间关上门。
大概十分钟之后傅徵天就到了,瞧见只有宁向朗在等着自己,问道:“其他人都睡了?”
宁向朗说:“胖子有门禁,小洵一向早睡,李小白今天也累了,都睡了。”
傅徵天不置可否,说道:“第一机械厂的事情我听说了,我觉得其中有点蹊跷,所以过来跟你好好商量一下。”
宁向朗不是笨人,能让傅徵天特意赶过来的事儿肯定不小。他很快就想到傅徵天的来意:“你是觉得这件事背后没那么简单?”
傅徵天点点头。
宁向朗把李玉白装在大厅的电脑打开。
李玉白脸皮厚,有什么新东西都要第一个入手,这款新型个人电脑有着巨大的显示屏,几乎占据了半面墙。显示屏使用了最尖端的新技术,可以支持触屏功能。
对于沈求仙这种科研天才,宁向朗只有惊叹的份。“回来”前是什么情况他不知道,毕竟那时他根本没机会接触沈求仙,但回来后的种种奇迹已经让宁向朗彻底了解沈求仙的能耐。
宁向朗只有一个想法:继续!不要停!
对于这种领先于时代的触屏技术,宁向朗比任何人都看得出它的潜在价值!
于是宁向朗这几年来最热衷的一件事就是竭尽所能地“榨取”沈求仙的新灵感。
傅徵天对沈求仙的才能也很佩服。
他说道:“其实第一机械厂有你沈师叔在,根本不用去争取别的。”
宁向朗说:“这是苏老爷子的一个念想,苏老爷子总觉得别的地方都有自己的汽车,只有西北没有,他心里难受。苏老爷子早年就是好出身,从小就摸过当时最时髦的小吉普,他说在闭眼前要是西北造不出自己的第一台汽车他怎么都不甘心。苏叔拼命争取这个项目,为的就是圆苏老爷子这个汽车梦。”
傅徵天听完静默片刻,说:“他们那一代的人,总有点莫名的坚持和执拗。”
宁向朗笑眯眯地说:“这样挺好的,有自己的坚持是好的,执拗有时也是好的。”
傅徵天说:“这个毛三四是你挖来的,你应该有把握帮苏老爷子‘圆梦’吧?”
宁向朗说:“不是我帮,是毛哥帮。”说着他点开邮箱,下载了他跟傅徵天的分析工具。
一张大地图出现在巨大的屏幕上。
傅徵天说:“先分析针对第一机械厂的人最有可能在哪边。”
宁向朗说:“能劳动总协会那边,当然是首都最有可能,隔太远了肯定不可能掌控得那么好。”
傅徵天点开了首都那块领域。
随着首都地图放大,他跟宁向朗这几年来分析的首都各家情况在地图上标示出来。
傅徵天和宁向朗开始跟往常一样凑在一起琢磨起来。
67第六十七章 :劲敌
宁向朗有着比现在领先了十几二十年的“生活经验”;对这些新鲜玩意用得很溜;而傅徵天也不是大惊小怪的人,于是两个人都是拿起新技术就直接使上的主。
他们聊得自然又轻松;趴在门上听墙角的李玉白可坐不住了,这虽然是他家;这设备他是他自个儿要来的;可宁向朗和傅徵天在外头用起来比他顺手一百倍!
而且他知道宁向朗跟傅徵天掌握着大地图权限;心痒得不得了——傅家影响力大,连卫星系统都能直接租用;有着“神器”加持;他们手里的世界地图可真是全面得很!
要不是怕宁向朗背上“泄密”的罪名;李玉白还真想跑出去见识见识。
傅徵天和宁向朗当然不会注意到李玉白的纠结。
他们已经把范围一再缩小,最后圈定了嫌疑最大的一个家族。
冯家。
冯家以前跟楚秉和亲生父亲走得近,有传言说楚秉和生父死后留下的一切都是冯家接手的。冯家这些年一直很低调,没跟别的“余党”一样上蹿下跳,冯家当家还曾经被昔日同僚指着鼻子骂他忘恩负义——甚至骂他吞占了一切以后就当起了缩头乌龟!
傅徵天给了冯家一个最准确的评价:“会咬人的狗不叫。”
不能怪傅徵天恶毒,提起冯家他还真没什么好感,原因是冯家那边似乎对宁向朗很感兴趣,他曾经拦下了好几批跑来打探宁向朗消息的人,最终的源头大多指向冯家!
想到这里,傅徵天又把这事儿跟宁向朗说了出来。
宁向朗微讶,说道:“你怎么没跟我说起?”
傅徵天说:“你的猎头公司不也没跟我说起?当时我是觉得事情有蹊跷,你有忙得连轴转,所以才想等查清楚再跟你说。”
宁向朗稍稍回忆一下就想起来了,他上次挖了个人,印象中似乎“曾经”是冯家当家那位长子的得力干将。
当然,那是在他“回来”之前的事。
难道那边这个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么个人才,见被他捷足先得有点不满,想来摸摸他的底?
这事做得有点不太地道,毕竟他是靠“先知先觉”把人家的未来臂膀给挖走了!但做都做了,宁向朗也只是有点小小的罪恶感而已,下回碰上有机会挖墙脚的事他还是会干——要是将来有机会挖挖国外的墙角就更好了!
不过既然可能跟这件事有关,傅徵天这边就不能瞒了,要是做不到信息的绝对共享,肯定会有沟通盲区——到时要是出了什么篓子谁来顶着?
宁向朗找了个说得过去的说法把这件事讲了出来:“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今天我刚给李小白介绍了个不错的管理人才,当初我让人去接触时似乎还有另一边的人也在挖人。”
傅徵天也明白了:“所以是那边抢输了人,所以跑来教训教训你?”
宁向朗说:“只能说有这种可能。”
说着宁向朗皱了皱眉。
作为一个曾经在“未来”生活过的人,他比谁都清楚冯家的能耐。现在的说法是“北傅南祁”,“未来”北方这一亩三分地却会出现另一个“霸主”,那就是冯家。
本来他都快忘了“未来”的事了,这会儿却统统都想了起来。
以前他对傅家、祁家、冯家这些大家族来说就是个小人物,根本没机会接触太核心的事情,但他曾经认识一个冯家人。那个人叫冯观微,名字听起来就挺有文化韵味,他本人也是很符合这个名字给人的印象,彬彬有礼,风度翩翩。
以前宁向朗擅长跟人打成一片,相对的缺点就是他不太擅长拒绝人!这个冯观微就是那个跟他有过“一日之约”的人,那时候他答应冯观微试上一天,不是因为对这个人有好感,更不是因为心动了,单纯是觉得冯观微诚意很足,自己拒绝未免不太给面子。
跟冯观微相处了一天,让他对冯家这种家族有了大致的了解,也让他清楚地明白那种生活并不是适合自己。
而且当时的他也没想过“谈场恋爱”这种奢侈的事情。
当晚他就跟冯观微“好聚好散”了。
在那以后他也见过冯观微几次,不过即使是再见面,冯观微也始终礼数周全地跟他保持了距离,像是从来没有提出过那“一日之约”一样。
宁向朗却能明显地感觉出这个人的危险性。
那一天的相处,冯观微并没有带他去哪里吃喝玩乐,而是毫不掩藏地把他带在身边,让他彻底地了解他平时到底过着怎么样的生活。
这种坦荡,恰好就是他的可怕之处——那是一个连自己最狰狞的一面都不想稍加掩饰的人。
在那之前宁向朗就跟冯观微接触过好几回,勉强能算是说得上的朋友,宁向朗怎么都想不明白那“一日之约”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那都是“未来”的事,宁向朗可不会把它说出来,在这边那根本没发生过,他不说根本没有人能知道!
尤其是傅徵天,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傅徵天见宁向朗一脸纠结,以为他是在担心第一机械厂,安慰说:“我会叫人注意一下冯家,你别太担心。如果真的是冯家,那边肯定不会再下手,同样的手法他们绝对不会用第二次。”
宁向朗微笑着说:“我怕什么?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麻烦!有人来找碴不是正好?拿他们来试试刀练练手,将来真正对上了心里也有个底。”
傅徵天看着宁向朗自信的笑容,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他伸手揉了揉宁向朗的脑袋:“先睡吧,明天还有一堆事要忙。”
宁向朗说:“小洵在这里住,我们只能睡客厅了。”
傅徵天说:“有什么关系?”
傅徵天都不在意了,宁向朗哪会那么讲究,从壁柜里抱出凉席和薄被在地上铺好,跟傅徵天一起躺着睡觉。
落地窗前的窗帘已经拉上了,不过窗开着,不时把窗帘吹开一条缝,漏进点白生生的月光。
天气虽然有点热,但宁向朗在身边傅徵天就忍不住伸出手去搂,搂进怀里就不肯再撒手。
宁向朗挣扎无效,抗议也无效,最后实在困了,直接窝在傅徵天怀里睡得香沉。
傅徵天抱着热乎乎的人却不能下口,看着宁向朗的睡颜真想在他脸颊那咬上一口,偏又不忍心打扰他。
傅徵天也慢慢地进入梦乡。
不知是怎么回事,傅徵天最近梦见了一些奇怪的画面。在梦里反反复复地出现一个宴会的会场,灯火通明,音乐悠扬,他行走在宴会里觉得很无趣,对擦身而过的男男女女都毫无兴趣。
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一直到往某个灯光微暗的地方扫了一眼,他才顿住脚步。
而且再也不想往别处挪动。
上去,上去!上去跟他说话!
有个声音一直这样提醒着他,那种催促像是来自心底最深处,每多看站在那边的人一眼,他的心跳就多加快一分。
那个人的名字呼之欲出,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来,那种煎熬的感觉让他想要把所有记忆统统拆出来翻找一遍!
这时周围有人说:“那个不是祁天骄吗?他好像跟冯家那个冯观微走得很近”
祁天骄?
傅徵天拼命地拆解着自己的记忆,想要找出记忆最深处藏着的一个名字。
他不姓祁,绝对不姓祁!
大概是因为太痛苦了,他的记忆像是骤然爆发,一下子像洪水一样涌了出来。
他想起来了,这人叫宁向朗,跟祁家确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搭上个祁姓也不算什么。
傅徵天端起侍者送来的一杯酒走了上去,感觉自己脚下的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胸口一样,异常地沉,异常地重。
他想要认识这个人,非常想
就在他快要走近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