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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思龙故作讶然道:
“这个……在下已经是向傅大爷说过了呀!我们乃是逃亡的亡国伤心人,至此地来乃是躲避乱世!”
傅宽冷哼一声道:
“我看不会有这么简单吧!公子说是来此地隐居,但为何不见你家中有什么女眷呢?且你们这一行人数如此之众,你的家将个个都目中暗含精芒,显都是不乏的高手。哼!来此隐居?”
说到这里顿了顿,一字一字的冷沉道:
“我看你们是秦狗派来此地的卧底!嘿嘿,你们虽然势力非小,但来到我们这排市镇,我也管教你们进得来出不去!”
闻听得傅宽如此凶狠的话,上官莲已是忍噤不住的站了起来厉喝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我们可不是什么秦狗卧底!告诉你也无防,我们乃是……”
项思龙见上官莲就要泄了自己等人的底细,忙也发出一阵哈哈大笑打断她的话道:
“傅大爷果是才思敏锐!不过我们虽不是当年的亡国之人,却也确是在逃亡秦兵追击的反秦义军!我想傅大爷知道陈胜被秦将章邯逼得连连败北的情况吧!
我们就是举行了丰沛起义的刘邦军下的人,此次因陈胜王派去的使者去向刘邦借兵相助,刘邦将军因想着大家都是反秦义士,所以派在下点拔了四千人马前来博阳郡城相助陈胜王,但岂料章邯大军势力太大太猛,使得我们被击散而四处,败走,我们被迫逃进了这太行山,好不容早才发现了这家镇集,为了隐住身份,所以也只得据悉的此地之风,骗傅爷说是亡国避祸之人。现在傅爷既己识破在下的谎言,在下也只好豁出去如实相告了。
至于阁下是否会擒下我等去向秦将请功,那就是阁下的事了。不过要想擒住我们,也将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项思龙这一番话真真假假的先是慷慨激昂的说来,接着用阴冷的语气对将对方,果也让得傅宽顿时怔愣住了,但过得片刻却也发出一阵大笑道:
“公子把傅某看作什么人了?我对秦狗是恨不食其肉,饮其血,怎会做出如此卖友求荣的事情来呢?公子等既是反秦义士,在下今日能得以识见可是高兴还来不及呢!哈哈!”
说完又是发出一声爽朗的笑声,同时自腰中的掏出了项思龙给那店主的那颗珍珠递给项思龙道:
“诸位反秦义士能来我‘万家楼’投宿,已是让我‘万家楼’蓬荜生辉了。这珍珠还是请公子收回吧!诸位在我这里的食宿全部免费,算是在下对反秦义士们略作的一点贡献吧!”
上官莲等本对项思龙的那番话感到讶然不解,这刻见得傅宽的态度,心下似是微微明白了些什么来。那店主则是见着到手的财物又白白的送给人家,心下好是心痛,不过还是暗感庆幸,那四十两金子自己已是私自留了下来。总算是发了一笔横财。
傅宽身后的师爷模样的文士倒是没有动什么声色,看来是个颇有心机的深沉人物。项思龙闻得对方之言,心中对这傅宽不觉生起敬意。看来此人精明之中确也是个不贪财物的正人君子,如此人材能被邦弟所用,可真是邦弟的幸运!否则成为敌人,倒是个辣手的人物。嗯,看来傅宽身后那具仙风道骨的文士也非泛泛之辈,不知是何、许人?
心下想着,口中推辞的喏喏道:
“这个……怎么好让傅爷破费呢?”
傅宽闻言边把珍珠塞入项思龙手中边不悦的道:
“项将军这是说的什么话来?我傅宽这一点花费还承受得起!”
项思龙见状倒也真不好意思再行推脱,当下坦白笑了笑道: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也便把珍珠放入革囊中。这时突地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冲入店内,却见一个三十左右的汉子神色慌张的到得傅宽身前恭身气喘道:
“不好了,傅爷,响马贼雍齿又带领了一众人马进镇来了!”
傅宽和项思龙闻言心神大震,前者脸色铁青的沉声道:
“他妈的!这次要好好的教训这帮马贼一下!如此隔三间四的来镇里捣乱,哪还再有人愿来我们这里定居?镇中人们的生活都被他们拱乱了!”
项思龙闻听得雍齿之名亦是大感心震,因为据历史记载雍齿也是刘邦将来的手下,虽曾被陈胜王派出的使者策动背叛过刘邦,但终究后来重又归顺,且为刘邦立下了赫赫战功而被封为什方候。
这雍齿原来在投靠刘邦前却是个响马出身,这一点史记上倒是没有记载过。项思龙心念电转的怪怪想着时,听得傅宽之言,忙道:
“在下等不知可否帮得上傅爷的什么忙否?”
傅宽闻言稍稍楞了一下,但顿即摇头道:
“这个就不劳项将军等费心了,在下还有能力应付得了这帮马贼。”
说到这里冲那店主道:
“给我好好的招呼将军诸人,不可怠慢了!”
说完又匆匆向项思龙抱拳道:
“在下先行告退了,待击退了雍齿那帮马贼后,再来与将军相述。”
言罢已是转身就向客栈门外行去。项思龙见了大喊道:
“抗击马贼,维护人们的生活稳定,这也是我们反秦义军应做的事情啊!傅爷请稍等一下,在下也跟你一起去吧!”
闻听得项思龙之言,傅宽还是停住了脚步,不再坚持,脸上显出感激之色的沉身道:
“如此就谢谢项将军援手之恩了。”
项思龙见得傅宽同意自己等前去助陈抗击响马贼,大喜。让上官莲和四大执法留在客栈里候鬼青王等回来,叫四大护法和二百多地冥教府的教徒携了兵器随自己一起和傅宽等去阻截雍齿的响马贼进镇作恶。
上官莲虽是心下也想跟随同去,但又想到这里的人手也需自己管理,也就没有出言相抗。项思龙见姥姥对自己的分派没有提出异议,顿即领了众人跟随傅宽出了客栈,往镇东方向行动。
镇上的人似己闻听得响马贼快要进镇的消息,都己紧闭了门户,街的行人也是没有了一个踪迹,可见人们对雍齿这帮马贼的惧怕程度,显是曾深受其害,项思龙与傅宽并肩行着时,见得街中异象,不由得生出无名怒火来。哼!你他妈的雍齿!竟然是个如此为非作歹之徒,也难怪你以后会有背叛刘邦之日了!是的,这次老子是得狠狠的教训你一顿。
心下想着时,不多久已到了镇东头的“万春楼”,却见门口已纠集了二三百名健壮汉子,人都拿着武器,且有一百多匹战马,众人见得项思龙等人似是甚感诧异,傅宽也无暇解释,着人牵了几匹马给项思龙和四大护法,自己已翻身上马,冲着也己坐在马上的项思龙等道:
“项将军,我们先行出发吧!”
见项思龙点头后,傅宽又冲着自己手下的一众人大声道:
“我们先行,你们随后跟上。”
说完已是双腿猛的一夹马腹,战马顿即如风般的向镇东南方向的山脚冲去。项思龙叫众教徒展开轻功身法紧跟上自己等,同时亦也催动坐骑跟随傅宽而去。一时马蹄声和脚步声在这排市镇集的东头大作。
终于听得前面村落隐隐传来马蹄声,喊杀声,孩哭声和女人的尖叫声。项思龙听得一阵血气直往上涌,忙急催坐骑全速向村落冲去。
马贼似也发现了众人踪迹,有人高喊道:
“傅宽那条爱管闲事的家伙又来了!”
话音刚落,又听得有人喝骂道:
“他妈的!这家伙次次都来打乱咱爷们的好事!吃了几次败仗,还没打怕啊?”
还有一个声音接口道:
“老大,咱们这次索性把这傅宽一伙一网打尽,拔了这颗眼中钉吧?那咱们以后再来这排市镇取乐,就没有人敢来打扰了。嘿,咱们也就不要再住在那山洞上了。进得镇来做个土霸王。叫那些来这排市镇逃难的有钱人把银子都献给我们。美女也任我等随时随地的享受了。”
说完发出一阵淫笑。那被称作老大的也发出一阵哈哈大笑,朗声道:
“老二此建议甚好!兄弟们,暂停一下作乐,待咱们去杀光傅宽那帮家伙再来尽情玩乐吧。”
话刚说完,顿即有大批的汉子齐声应:
“是”
人数约在五六百之间。片刻间村口处已是涌起出黑压压的一群人来。此时傅宽刚好己率无冲至距离众敌二十几米远处,暴喝声中已是拔出了腰间佩剑,只听“锵”的一声,一道寒光应声而出。
敌方见得傅宽拔剑冲来,有人忙叱喝道:
“竟敢单人匹马的先往我处冲来,胆子可不小嘛!”
说着时,只见一个手执一柄足有二米之长的厚背大刀的汉子已是举刀向傅宽迎击上来。“当”的一声,傅宽被震得身形在马背上连晃了几下,众敌见了顿时发出一声哄然叫“好”声,其中一人大叫道:
“老大!好功夫!趁敌人大队未至之前,先把这家伙给了结算了!”
那持大刀之人也发出一声嗤笑道:
“傅宽,不是我雍齿不给你面子,我已经饶你三次了,这次可说不得再也不能放过你了!”
言语间,厚重的大刀又是快若闪电的向刚稳定身形的傅宽劈来。傅宽知自己臂力敌不过对方,忙策马闪过对方横砍过来的重刀,却也展开了一套精妙异常的剑法与对方游斗起来。
项思龙这时也已策马近前,却见敌方从中竞还有一人臂下夹着一名颇具姿色的少妇,正在淫笑着大肆怪手之威,朝少妇己被撕裂衣衫露出的一对坚挺乳房上狠狠的揉搓着。
项思龙见了目中杀机一闪,无名怒火顿起。这与无恶不作的强盗有何分别?心下怒气冲天的想来,也已是暴喝一声,身形倏地从马背上飞起,如箭般直冲好正施淫威的汉子击去,“啪啪啪”一阵耳光声响起,那大汉顿被打得双颊高肿,嘴角溢出血来。牙齿也不知被敲落几颗。
众敌本是见得项思龙飞起,惊呼声中皆己拔出兵器准备击截,岂料项思龙身形过于快捷,未待得众敌发器出击已是打得那大汉昏头转向不知所以。项思龙从被自己打得傻愣愣的大汉腋下一把抓起口中被塞了布团,正‘惊恐的挣扎不己的少妇,同时在空中的双脚一阵横扫踢飞正乘隙向自己击来的十多把兵刃,在一阵惨叫声中,飞出的兵刃刺中其他的敌人,那些举器向项思龙击去的近旁敌众也被震得身形在马背上一阵左摇右晃。
项思龙趁得敌众惊乱之际,身形已是在空中;转,飞回了自己的坐骑。哇,这是何方高手?竟然在自己的人群之中来去如电光石火?众敌见得项思龙露出的这一手精妙绝伦的轻功身法,心下同是惊骇之极。
正在被傅宽缠得难分难解的雍齿闻听得己方阵营中的惊呼惨叫,顿即分了心神,举目四望时正好见项思龙飞身回会,心中也是大震,傅宽则是眼角余光见得项思龙大展神威,知道这少年乃是一名武功绝高的高手,心中顿时斗志倍增,剑法倏地变得凌厉无匹起来。一阵阵剑芒在雍齿身前身后连连闪起。
雍齿因被项思龙分了心神,一时被傅宽的这阵避实就轻的快捷精伦身法击得一阵手忙脚乱,身上衣服也被划破了几处,还好见机得快,只是受了些皮肉之伤。雍齿气极败坏的连连怪叫敛了心神,突地发出一阵排山倒海式的反攻,傅宽刚占上风的优势顿被压了下来。被击得连连策马闪避,有好几次都险险被雍齿的重快刃给劈个正着。
项思龙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