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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魔头,虽是服了自己,但却还是魔性不改,总喜意气用事。
不过却也知自己可不能再斥责的来刺激他,否则这老怪物翻起脸来自己可又得大费手脚。想着时已是终于上得了峰顶。
“嗖嗖嗖”几声利箭破空之声突地传来,项思龙心中一惊的辨声望去,却见十多支箭头泛着蓝光的毒箭向自己等射出,忙举起连着剑鞘的鬼王血剑,展开“云飞八式”中的“破箭式”,把毒箭悉数击落。
而就在这同时天绝地灭似找着了发泄心中怨气的对象,喝喊声中已是纵起身形向利箭射来的左方密林飞去。敌人见得忙催紧发箭,但怎奈碰上的是当世武功高绝的魔头,劲箭哪能伤得天绝地灭分毫?
却见两人双掌运功连挥,劲箭被炸得四裂,那些树木也顿然遭殃,在“轰”“轰”声中纷纷被二人掌劲劈断,且间杂有几声惨叫声,看来对方发箭偷袭的人也被二人强大的掌力给劈死了。
敌人见得天绝地灭如此厉害,有人惊呼出声,窜出隐身的丛林就欲逃跑,然还没逃得几步就也给天绝飞至,用“天魔无影爪”把那些人的脑袋给生硬生生的捏碎,项思龙见了心下虽觉残忍,但想着这些贼子也是些无恶不作之徒,如此下场也是活该,也便没有阻止天绝地灭的居杀。
然雍齿却突地脸色一变道:
“我们距离目标所在地还有二十来里路程啊!这里不应该有哨喽的!难道这帮人是……敢与马贼子他们作反抗的居在这一带山谷的土居族人?”
项思龙听了失声道:
“什么?我们杀错人了?你……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呢?”
项思龙心下悔急,然天绝地灭二人此时已解决了所有隐藏在密林中偷袭的“敌人”,飞身回落至上。山下也就在这时发出了“敌方”告急的号角声,定是山顶的爆炸声、惨叫声惊动了山下的土居族人,引起他们的深严戒备了!
项思龙目光责备的瞪了天绝地灭一眼,口中严肃的道:
“没有我的命令,以后任何人都不得私自出手杀人!违令者,按教规处置!”
天绝地灭二人正为自己解决了“敌人”而得意洋洋,闻听得项思龙这话,天绝终于忍噤不住的恼火道:“嘿,少主!我帮着杀敌排难也有不对吗?给你这样的喝来喝去啊,我们两个老怪物也不知还能活几年?我……我们不干了!还不如自由自在的去闯江湖!给人束缚着可真不是个滋味!”
说罢就欲叫地灭离去。项思龙目中厉芒一炽,喝声道:
“我们可是有赌约在先的,谁输了若毁约谁就是乌龟王八蛋的儿子,你们若是想叫乌龟王八蛋老爹,那你们就走吧!”
天绝闻言神色一愣道:
“我们不是不愿执行赌约,只是给你像个老太婆似的唠叨个不休而心里不痛快罢了!这样吧,我们加个条件,只要你以后不再唠叨我兄弟俩,我们还是按约做你的属下,至于那乌龟王八蛋的儿子就是叫我们去死我们也是不愿做的。”
项思龙沉吟片刻,忽地微笑道:
“也行啊!不过我也加个条件,就是你们今后少说话少动手,我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你们是否同意呢?”
地灭把头摇得像拔浪似的道:
“不行!不行!若是你到时叫我们去给你擦屁股,那我们可不愿干!”
项思龙哑然失笑道:
“这个……我当然不会叫你们去做损辱你们人格的事啦!我只是要求你们自我安分些罢了。”
天绝喏喏道:
“那……好吧,我们就按现在这加了条件的赌约行事!我们安分些,你少唠叨些!”
项思龙点了点头,忽地脸色一肃道:
“我们刚才误杀了这里的土居族人,必定会引起他们的仇恨,说不定到时会攻袭我们,那时大家只可防守不可向对方发动进攻,以免仇恨越结越深,要知道我们此次的任务是来攻打响马贼的。这些土居族人刚才向我们发动箭袭,或许是因为把我们误当成了响马贼,所以到时我们只可向他们解释这场误会。”
顿了顿又道:
“现在开始下山,大家可要凝神戒备!记住,只可防守不可进攻!”
说罢,一马当先已是向山下驰去。下山的路显是被人开辟过,果也平坦许多,战马飞驰起来甚是快捷,不消片刻就己行至山脚的谷地。山谷两侧皆是高崖,只有一条一米多宽的山涧小道,若是有人在这里发动突袭,境况可大是不妙,项思龙边察看山谷的地势边叫众人停住行进,他的敏锐感觉已是告知了他此谷定有埋伏。
正当项思经在犹疑的暗自担心时,突地听得右侧的崖峰上传来一声娇叱声道:
“滚石!”
话音刚落,山谷两侧的高崖峰顶千斤巨石已是“轰隆”、“轰隆”的如雨滚下,项思龙闻声已是心中大骇,忙高喊道:
“快!大家快向山上撤退!”
但众人还没来得及调转战马,巨石沉沉的致命压力已是迫体而来,项思龙忙运起十层功力的北溟神功双掌一阵猛挥。
“轰轰”巨石遇到掌劲即被炸碎,但怎奈巨石太多,已是有人有战马惨叫的声音传出。项思龙心中又气又恼,往天绝地灭二人望去,却见他们除了运功击碎向他们砸来的巨石外,对其他人的危险却是视若无睹。
项思龙怒急的朝二人大喝一声道:
“我现在命令你们二人保护这里所有的人马!若是有人死伤,我就当你们失职而进行处罚!”
说罢提气身形倏地冲天而起,双掌边挥舞着击飞头顶密如飞蝗的巨石,口中边大呼道:
“喂,我们并不是响马贼,我们是攻打响马贼的!你们停下滚石好不好?”
对方见项思龙如此勇猛,武功高绝,那娇叱声又道:
“谁相信你的鬼话啦!你们杀了我们的族人,即便不是响马贼可也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给我放箭!”
话刚说完,项思龙已是突地加剧身速,寻声向右侧峰顶飞至,且依声一把制住了发号施令的“娇叱者”,对方见自己的头领被擒,有不少人已是惊呼出声道:
“公主!”
呼声发出时有几人已是举刀向项思龙冲来。项思龙还未及看清被自己擒住的人是什么模样,只觉入怀的躯体肌肤十分柔软和对方身上发出的香味知道对方是个女人,见得向自己冲来的几人,忙自腰间皮革中拔出一柄飞刀,抵在这被自己抓住的女人胸前喝道:
“你们要是不顾她性命的话,就只管攻来!”
正向项思龙冲去的几名汉子闻言都顿即刹住了身形,其中一个约在二十四五许间,剑眉横飞,星目厉芒灼闪的英俊青年怒急的道;
“快放开我们公主!你若是伤了她分毫,我们整个的族人都会跟你拼命的!”
项思龙看这青年的怒态,心下似是明白了些什么,静了静心怀微笑道:
“快叫你们的族人停止向谷下我们人马的攻击,我就放开你心爱的公主!”
那青年闻听得项思龙这话俊脸一红,转头望了望身旁几个年长的族人,见他们点头同意,忙依了项思龙的话大喊道:
“公主命令大家停下对贼人的攻击!”
这话果也凑效,山谷下不多久就给平静下来,只有天绝地灭骂骂咧咧声和受伤教徒的呻吟声以及战马的嘶呜声。项思龙知道这些土居族人已经停止了对自己人马的攻击,。当即也收了飞刀,这刻才不经意的俯首看起这被自己擒住的女人的玉容来。
心中顿刻泛起一股惊艳感觉。却见眼前是一位肤若凝脂,容光明艳的美极少女。她头上梳的是堕马售,高耸而侧堕,配合着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纤的蛮腰,修美的玉颈,洁白的肌肤,端是抚媚动人至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撼的境地。
少女身穿的是一件白色青花的长裙,长裙上坠有许多的装饰物,互碰之下“叮当”作响。一张玉脸上满是惊怒之色,秀目中也满是恨意,樱桃小口更是因气怒而高高嘟起。
见得项思龙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少女脸上突地飞起两朵羞红的云霞,却因被项思龙制了哑穴和玄机穴而不能动又不能言,美目竟是突地落下泪来。
项思龙本是被少女的美艳给震住了心神,这刻突地见少女落泪,顿记起自己还没给她解穴,忙尴尬的冲少女笑了笑,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朝她脑后哑穴和胸前的玄机穴射出一束罡气。
少女的穴道刚解时,娇躯即从项思龙怀中脱了出来,且突地伸出纤手“啪啪”的打了项思龙两记耳光,娇吟着向一名老者怀中扑去,泣声道:
“朱伯伯,他……他欺负英儿呢!”
那老者还未说话,那英俊少年就已怒容满面的拔剑向项思龙袭出。
项思龙正被少女的两记耳光打得傻愣愣的不知所以,持得青年的长剑击至面前不过半尺远时才骤然惊觉,慌惊中忙身形暴退闪避,但还是略晚半步,对方长剑已是“嗤”的一声划破了项思龙的衣袖,手臂上也隐隐惨出血来。
见得项思龙被剑击得负伤,那偎依老者怀中的少女却是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语音中竟是显出对项思龙的关切之意。但呼声刚出即发觉自己的“过失”,一张俏脸羞得通红的伏在老者怀里再也不敢面对众人。
项思龙听得少女对自己示意关心的惊呼,心中一热,倒是一点也不气恼青年给自己手臂的那点小小的皮肉之伤,微笑着用空手夺白刃的功夫,身形一闪掠至青年身旁擒住了他握剑的手腕。
“当”的一声,青年手腕吃痛,手中长剑即刻脱手跌至地面石上。青年被擒住手腕,却因听得少女的那声惊呼,心中对项思龙气恨之极,竟是不识好歹的左手突地自腰间拔出一把短刃向项思龙快捷的劈面刺去。
项思龙见得寒光一闪已是暗自警觉,有些恼怒的双指射出一束罡气往青年就要刺至的手中短刃击去。
“当”的一声,短刃遇强猛罡气顿被震断,青年身形也被震得“蹬蹬蹬”的连退了五六步勉强稳住。羞愧惊怒下青年正待挥拳再次向项思龙扑去,这时扶住少女的老者突地发声喝道:
“云飞,住手!人家已经放过你两次了,你还作什么匹夫之勇啊!”
青年闻得老者呼喝,顿住了身形,口中还在抗声道:
“爹,可是这小子是我们的敌人啊!拼死我也要与敌人抵抗到底!”
老者见青年顽固,轻轻推开了怀中少女,走到青年和项思龙中间,训斥儿子道:
“凭这位公子的武功,我们根本就不是他的敌手。他若是我们的敌人你早就没命在了!给我退回去!”
青年受到父亲的责斥,双目阴冷怨毒的瞪了项思龙一眼,悼悼的退去一旁。老者这时转身向项思龙拱手道:
“公子一行来我们这白云山,真的是来剿毁灭离这里不远的响马贼的?”
项思龙点头道:
“正是!在下乃是据闻这一带常有响马贼出没扰乱居民的生活,所以携了一众家将来此地寻找响马贼的居点,准备挑了他们的窝,让他们再也不能作恶害民。岂知到得那边山顶时遭到责方族人袭击,在下的属下情急之下所以出手误当贵族人乃是响马贼,致以错杀。”
说着指了指自己一行遭到箭袭的山峰,顿了顿又道:
“这纯属是一场误会,还望老伯能释解在下属下的错杀,让彼此化干戈为玉帛!何况我们的共同敌人都是这里的响马贼呢!我们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