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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思龙把目光投向飞鹰四少,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说话。
飞鹰四少显是被那头领骂得怒火狂烧,目光厉芒灼灼,额上青筋凸起,因得项恩龙在场而没有发作出来,尽力忍耐着,这下得到了项恩龙的示意,四人心中怒火顿刻始发泄出来,鹰老大急不可耐的率先破口大骂道:
“易凡,你这狐假虎威的家伙,仗着鬼血王宠你而不可一世,经常在我四兄弟面前作威作福。但是我告诉你,今天不同了,老子四个已经脱离了地冥鬼府投入了正宗的西方魔教门下,现在再也不用看你的颜色低声下气了,并且要跟你老帐新帐一块算,哼,不要以为我们四兄弟不知道,当年我家的灭门之祸,就是你作的刽子手头领!”
这叫易凡的汉子只惧项思龙,对飞鹰四少可没放在心上,冷冷一笑道:
“你父母是我杀的,又怎么样,有本事就来找老子拼命好了!不过可不要依仗他人,那可就没得面子了!”
说着,望了项思龙一眼。
飞鹰四少牙齿都给恨得“咯咯”作响,目光热切的望了项思龙一眼,似在请求他让自己四人出战这易凡,哪怕是战死,也要给九泉之下的父母报仇血很,不再作孬种。
项思龙想不到眼前这狂妄汉子就是飞鹰四少的杀家仇人,心下本是看他不顺眼,又想着飞鹰四少之所以变成恶人,都是拜这家伙所赐,对他恼恨更深,同时也想教四人日后更加忠心于自己,让四人扬名立威,当下满足了他们的要求道:
“既然有人向本座的座前四使叫阵,那你们就去赔他过两招了,了结了你们的恩怨吧!嘿,本座就不相信没有你的招供,就找不着鬼血王和笑面书生他们!惹火了本座,老子就一把火烧了这地冥鬼府,看他们还做不做缩头乌龟——飞鹰四少,你们给本座听着,报杀家之仇么,不能一下子就了结了对方,一定要慢慢的折磨他,让他尝尽人间各种酷刑悲惨而死!哪,待你们擒下这家伙,本座就教给你们惩罚人的手段,一定很是过瘾的!不要让本座失望了,十招之内擒下这家伙。
项思龙说出这番话乃是大有用意,一是给那易凡施加心理压力,在与四少过招时武功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二是给四少打气,让他们知道自己到时会暗中对他们施以援手的,不必怕那易凡,放开手脚与他对打就是了,这样飞鹰四少信心一增,武功就可大大发挥威能。
飞鹰四少闻得项思龙这等理解他们的话,真是感激涕怜,把心中对易凡的仇恨和对项思龙的感激全部谈是化为了斗志,四人目中神光闪闪,面上神色冷静沉着,对视一眼后,分站四人不同方位,围着显得外强中甘有些胆怯的易凡,果是气势不同凡响,让得项思龙含笑点头,那易凡是心中更怀不安,以为项思龙传了他们什么厉害武功,才使他们比之以前判若两人。
飞鹰四同时缓缓握向剑柄,键销有力的“锵”的一声同时拨出了腰间佩剑,似很有默契似的再同时手腕一样,“唰!唰!唰!”的挥出一片剑法,目光一瞬不眨的盯着易风,让他人可以感觉到他们将同时发招的沉重压力不可小视。
易凡显是在气势上已是处于下风,但他在与飞鹰四少共处时,却是从没把四人放在眼里,因为四人即使联手也不是他百招之故,这让得他恢复了些信心,亦也“唰”的一声拨出佩剑,把功力思注于剑身,手中长剑顿刻剑芒暴长,把飞鹰四少的气势给强行压了下去。
双方虽是没有过招,但项思龙己看出飞鹰四少的精妙剑法轻巧快捷,比那易风高出不止一筹,只是四人功力都比他逊了许多,这亦成了他们以往败在易凡手上的主要原因。
看出玄虚所在,项思龙当即凝功传音给已是在有些怯意的飞鹰四少道:
“你们不要怕那易凡!本座已经察视出了你们双方的实力悬殊,你们输在功力不敌易凡,但是你们剑法比他快捷精妙,只要你们振作起信心,一定可以在十招之内打败易凡的!呃,你们不要东张西望的,本座现在使”隔空传功“的密技,输注功力到你们身上,那么你们就不用有这层顾忌了!好,凝神戒备吧!不要给本座丢脸了!”
言罢,当即意念一动,凝起功力,手指暗弹,释发出四股无形罢气向飞鹰四少背后的身躯穴射去,把功力缓缓注入四人体内。
飞鹰四少正被易风强大的劲气压力而又再次心虚起来,闻得项思龙的话心下大喜若狂,一时禁不住有些忘形的差点露出破绽,幸得项思龙提醒,才镇住心神,不动声色的提剑严密与易凡对视。
这种气势上的较量比之双方过招更能震人心弦,因为往往气势上的谁强谁弱,差不多已可分出双方将是谁胜谁负来。众地冥鬼府的鬼徒都凝心静气的注视着场中飞鹰四少与易凡的一举一动,倒是暂刻忘却了项思龙这大人物给带来的危机。
易凡见自己盖过了飞鹰四少的气势,压力顿减,面上不禁露出了得意之色,但见对方对自己却是一点惧意也没有,心神又是—紧,当下抓住自己势强的优势,突地大喝一声,身形骤然纵起,手中长剑劲气漫空向飞鹰四少硬击过去,一派横硬打法,倒也确有几份震人心弦的威势,剑招做实似虚而又有若长江大河,教人不可小视。飞鹰四少已是凝神戒备,得到项思龙输来的功力援助之后,让得他们信心倍增,对易凡已是没有一丁点的怯虚之意,见对方长剑向自己四人行击过来,顿忙毫不慌乱的施展出他们的优势一一轻灵的轻功,避开了易凡的凶猛攻势,同时亦也在身形闪退之际,展开了他们的“飞鹰剑法”,却见四柄长剑剑光幻化出一只只雄鹰,上下翻飞,快捷的向易凡反击过去。
易凡见自己的攻势被对方如此轻而易举的避开,且对方向自己发动反功,心下大惊,顿忙在吸一口长气,把功力提到极限,手中长剑倏地变形,成了一个“十”字形,长剑变形之后似在他功力的贯注之下产生了强大的吸力,近处众地冥鬼府教徒的腰间佩剑“唰!唰!唰!”声不绝于耳的被他“十”字形怪结吸拨出来,粘沾在了他的怪剑之上,飞快的旋转着,发出一阵阵剑啸破空之声,四鹰本是快捷的剑势也突在似长剑受到什么阻力似的而缓慢下来。
项思龙看得心中一震,想不到这易凡还有这么一招,看来都是他手中的怪剑在作怪。
心下正想着时,易凡突地把手中的怪剑一抖,顿即有十几柄被他怪剑吸来的长剑如离弦之箭般向—廷鹰四少飞击过去,其势甚是快猛绝伦。
飞鹰四少此时己成进退两难之状,任他们怎样施为,手中长剑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给绞粘住似的,让他们想发招也不行,想避开也不行。
项思龙见状暗道:
“要糟!”
眼看着飞鹰四少就要非命于易凡射出的飞剑之下,项思龙再也忍探不住“锵”的一声拨出鬼王血剑,身形快捷纵起,施展开李牧传授的“云龙八式”中的“破剑式”,只听得“当!当!当!”
一阵剑击之声响起,射击向飞鹰四少的十多把长剑被项思龙悉数击落地上,但只听得易凡叫了一声:“起!”
那十多把长剑又被他手中怪剑给了吸了去,呼呼旋转着,可随时再次地动突袭。
飞鹰四少垂头丧气的退下,对于易风这突出其来的怪招他们似乎也末想到。
项思龙冷冷的看着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易风:
“想不到本座低估了你,看来你不只是鬼血王的手下,而是笑面书生的贴身护卫!好,飞鹰四少算是败了!本座来陪你过两招吧!可别说本座以势压力,我先让你三招不还手,再在三招这内将你擒下,如做不到,就算本座败了!”
易凡对项思龙还是有些顾忌,闻言脸色变了数次,似作了决定的道:
“好!本座形剑护法就依了阁下之言,如你败了,就得即刻自封功力,随我去见军师!”
说到这里,顿了顿,望着手中的怪剑自语道:
“哈,军师送与这柄变形剑是威力不同凡呐,有了它,本护法可以威震武林了!”
项思龙听这易凡之言,见他果真如自己所倚,与笑面书生有着较深的关系,听他自称护法,那他一身武功自也不俗了,现下又有这“变形剑”相助。威力更是大增,自己倒是不可太过大意了。他妈的,这家伙演戏的功夫可也真是不赖,起先假装作是恨怕自己的样子想蒙混过关,幸得有飞鹰四少出面试出了他的底细,要不然自已可真走眼了,说不定会放过了他!只看他的这份演技,就知他是个狡滑奸诈之徒,学足了笑面书生!能听笑面书生之命一直装作一个下人,这份耐性也是不可小视!不过,看笑面书生把这易凡安插到鬼血王身边,难道是对鬼血王不信任,派来监摄他的?还是派去辅助鬼血王的?嗯,后者较有可能吧!因为鬼血王是鬼青王的师弟,武功连鬼青王也不及,对笑面书生来说一点威胁也没有,只这鬼血王被笑面书生看重,想来也是一个机谋出众的深沉人物,自己日后遇上他,倒也不可小视了,这家伙!
项思龙心下心念电转的想着,易凡又转向他道:
“阁下能从我的变形剑中猜出我的身份,难怪军师如此如此看重你,叫本护法要小心应付,尽量避免跟你动武,看出阁果然有点道行,对了,阁下到底是何来历的人!你的身份却是没有告诉本护法呢!”
易凡这话让得项思龙心下大是安然,他可正担心着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呢!想不到笑面书生却没有告诉他,定是为了使这易凡不致对自己胆怯,至于自己的真实身份想笑面书生不会泄露,因为这样对他来说是有百害而无一利,会大大消弱他方的土气,易凡问自己来历,可见这家伙好奇心极重,自己倒是编个身份来迷惑他一下!嗯,就西方魔教总坛特使的身份吧!这样可让易凡对自己心怀顾忌,不知虚实,又可让笑面书生知道后知晓自己打入了阿拉元首的内部,使自己在他心目中利用价值的份量加重,这样一举两得,何乐不为!还有三得呢,也可使自己身份暂时不会揭穿,方便行事!
心下想来,当下朝飞鹰四少使眼色,示意叫他们来说自己身份,这样可以增加自己的神秘色彩,使易凡更是对自己捉摸不定。
飞鹰四少见得项思龙使来的眼色,顿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老三在败阵的气馁之下来了精神的站了出来,态度傲慢的道:
“易凡,你给老子听清楚了,我们主人乃是——嘿,听了后可不要听得屁滚尿流啊!我们主人乃是一西方魔教总坛派来的特使!”
老三吊足易凡的胃口,对他语气戏耍,说到项思龙冒牌身份时,却是声音抑扬顿挫,语气神气十足,教了听了确了几分震撼。
包括易凡在内的所有地莫鬼府教徒听得这话,均是脸色大变,惊骇慌乱程度不亚于项思龙刚出场时那般的场面。易凡这次时惊骇倒不是假装出来的,目光直勾勾的望着项思龙,呆愣了好一阵,才不自然的嘿嘿大笑道:
“什么总坛特使?你们飞鹰四少老子又不是不知道,喜欢吹牛皮!嘿嘿,你们倒是什么时候成了总坛特使的座前四使了!凭你们这几块料?座前四使,真是教人笑掉在牙了!”
易凡这几句话语气象似轻松的说来,但虚怯之意却是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