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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驾~”昭艳还如来时一般匆忙回赶,要不是她不小心触碰到窗户也不会发现原来自己在夜风中站了哪么久,将马拴回老地方后,她迅速回到自己的院子却发现二师兄已然在练剑,不过步法有点微乱似有烦心的事情,看见昭艳从外面回来停下练剑,看着昭艳。
“那个,二师兄,早!”早字一说出口,昭艳就觉得自己真是笨死了,却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从外面归来,正当她懊恼之际,卓寒居然也回了一声:“早!”
“啊?哦,恩。”昭艳一瞬间都呆愣了,再看卓寒独自在那笑的灿烂。
“好啊,二师兄也学会捉弄人了。”昭艳气鼓鼓的说。
“好了,快回房去休息吧~”
“恩。”回答完之后昭艳想,不对啊,怎么都知道我今天溜出去啊?管她呢,被卓寒这一戏弄不开心也暂时抛在了脑后。
有时候思念是心里开出的淡淡的愁绪,即使未相见也依然牵挂。
梦里,一切正好。
第7章 Chapter 6
当天等昭艳醒了看见外面大亮的天,心想:坏了,睡过头了,这可如何是好啊~?为什么都没有人来叫我?为什么今天这么安静?怎么着有种不祥的预感?
昭艳匆忙的穿着衣服,打开门就往外面冲,却迷糊的不知和谁撞了个正着,“对不起,对不起。”揉着鼻子,道着歉,一抬头看见是师傅,更是傻了眼,再一看师傅旁边有个人,似乎是客人,后面跟着三个师兄和一个女孩,那女孩正在卓寒旁边不停的说着什么,可能是这边动静太大全都一股脑的看着昭艳,此时的昭艳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师妹,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起来了?”离情边说着边不停的向昭艳眨着眼睛,是傻子也看出来这是撒谎了。
“额,哎呦~师傅,我头昏,头昏,再去躺会啊~”说着就想溜,紫云每天对着这些猴孩子还能看不出他们的鬼点子,一抓昭艳衣领子,“那里去?还不给林霜岛薛岛主见礼。”
“哦~是。薛岛主好!呵呵”昭艳拿出自己招牌式傻笑。
“好好好!”听着这清朗的笑,昭艳才仔细看清师傅这客人,也是风雅之姿却有种爽朗之感,完全不输师傅呢~不过看嘴唇发青,根据昭艳多年学医经验这人应该是中毒了,中毒了还能这么泰然,真是不简单啊。
正当昭艳心思转了八条弯弯的时候就听见师傅威严的声音:“过会去找你大师伯认错。”
“啊~好。”这会昭艳又垂头丧气的了,嘴里还嘀咕着:“师傅真是无情啊~”
“恩?”
看见师傅看着自己,忙用手捂着嘴巴说:“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师傅是天底下最好的师傅了~”
紫云见昭艳边说边比划着夸张的手势,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你啊~好了,师傅骗你呢,不用去领罚,要不真成了天底下最坏的师傅了~”紫云这么一说引起了一片笑声。
到了舒兰院的亭子,紫云和薛岛主坐下后,昭艳磨蹭到离情身边,小声询问,“他们这是?”
“那是师傅曾经的挚友迷霜岛岛主薛岩,旁边是他疼爱的女儿叫什么薛瑶来着,好像这次是找师傅帮忙解毒的?可能还有别的什么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
“薛岛主啊,听过听过,司音师姐八卦给我听过,他深爱的夫人美的跟天仙似的,不过很早就去世了,还说他夫人好像不喜欢他?我以前还以为是很粗犷的人呢,这样的人也会有人不喜欢的?
“我那知道,喜欢这种事情,不过你以后别老跟司音混,看都教了你什么,让师傅听见小心“抽”你~~哈哈哈哈!”
“神经!不过~你看,那女孩很生面熟啊~”听昭艳这么一说,离情在看一眼那薛瑶,说:“你不说我还不觉得,你这一说,是好像在那里见过。”他们俩一起上下打量那女孩。
“离情,昭艳,你们俩在后面嘀咕啥?像两个蜜蜂样的”
“呵呵,不是,我们在说师傅您闭关出来后更加风姿卓越了~”
“没大没小的~”紫云虽然口里是训斥的话,语气却有浓浓的包容。
“好了,好了,我和薛岛主有事情要谈,你们几个带着薛丫头在归云山转转。”
“是,师傅。”子冉,卓寒,离情,昭艳一同应到。
“瑶儿,你就留这里,不许胡闹,听见没?”薛岩虽然这样说着,其实眼里都是父亲对女儿的慈爱。
“知道了,薛大岛主~快去吧~”
看着这对父女,一瞬间昭艳有点失神,记忆里好像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对自己特别宠爱,眼里都是宠溺。
子冉看着昭艳轻碰她的手换回她的思绪:“我们带薛小姐去逛逛吧~”
“恩。”
本来逛着逛着颇和谐的几个人,突然打了起来,对,是打了起来,不过是昭艳和薛瑶。她们俩刚开始还聊很投契最后把子冉,卓寒,离情,抛在了后面,离情最先追上来,看见的就是这幕。
薛瑶的鞭子使的也算小有所成,唰唰唰的每下都下了狠劲,昭艳纵使轻功了得可是手上没有兵器也是每次险险躲过,刚开始离情还以为她们闹着玩,不过看这架势就知道来真的了。
“你这泼妇,话没说完就动手~”昭艳这一囔薛瑶更气了,鞭子缠上昭艳的手臂。
“哼。谁泼妇?你这抢人东西的贼子。”昭艳脚步清移一个转身脱离缠上手的鞭子,不过手背也有点轻微渗血。
“哪么久远的事情谁记得啊,还有那玉本来就是我先看中的,何来抢之说?你怎么这么野蛮啊?在不收鞭子小心我不留情面了~”说着从腰间抽出软剑挡薛瑶的鞭子,俩人互不相让较着劲。
“敢说本小姐野蛮?你这野丫头!!!”
离情看她们你一招我一招,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插不上话急的团团转,再一听她们对话恍然记起,原来这薛瑶就是很久以前他们上元节偷溜出去玩那次和他们抢玉的女孩:“我是说怎么这么眼熟来着。”
离情啊离情,现在好像不是给你回忆当初的时候吧?
“喂,你们俩快别打了,都是误会误会。”离情陪着笑脸讨好着。
“谁和她误会。”两个女孩异口同声的回答。
“呵呵,其实你们俩还是满默契的嘛~”
“谁和她默契了。”又是异口同声,接着又一起瞪着彼此气氛的说:“别学我说话。”
离情看她们这同声同气的,讪笑到:“这还不是默契?”
这一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真把她俩给弄急了。
“丑女,看鞭。”
“蛮女,看剑。”
当她们打的正欢的时候子冉和卓寒发现这边动静不对也赶了过来,看着她俩也是一副不解,不过他们知道现在不是不解的时候,此时分开她们最重要,而这时薛瑶的鞭子一个巧劲正向昭艳的脸刷去,眼看着就要抽中了,子冉和卓寒慌了,子冉转动轮椅,微丝从椅臂射出正中昭艳蛮腰,一个回拉把她像自己这边带来。
“啊~啊~啊~”昭艳大叫着一个没站稳,正中子冉怀抱,而那边卓寒也是为了帮昭艳解围一个回旋抱住了薛瑶,一手拉着薛瑶的鞭子。
离情瞪着眼睛,看看这边,再看看那边,接着假装看天,嘴里还说着:“今天的天真蓝啊~”昭艳也感到气氛尴尬,连忙站起来,还不忘嘀咕:“大师兄,下次拉的时候给个暗号好不?”
“好。”
“啊~”听见子冉真的回答了,昭艳烧红了脸,决定装傻。
这边薛瑶在卓寒怀里抱的那叫一个贴心,昭艳转头看见了,醋意大发的说:“抱的还舒服吧?”说完转头就回房了。
昭艳这走的匆忙弄的余下几人也颇不自在。
“薛小姐,我看薛岛主也谈的差不多了,我带你过去好了。”卓寒打破沉静带着薛瑶走了。
“好。”这薛小姐刚还似老虎,现在就似温顺的猫了。
隐约可以听见卓寒似歉意的声音:“薛小姐,看在我的面子上如我师妹有所得罪,我带她向薛小姐道歉。”
薛瑶一听羞红了脸的回到:“好吧,我就不和她计较了。”
接着他们渐去渐远。
到了夜晚,昭艳回房,本来对于早上的事情心里还觉得不舒心,可看见桌上放着的那几份生日礼物,笑容瞬间绽放在脸色,气也就全消了。
从来她都是被疼爱的。
由于薛岛主中了环毒,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刚开始很难察觉,等察觉的时候一般人都很难治愈了,可这薛岛主武功也算上乘暂时压制了这毒,昭艳对这环毒也算颇有研究。紫云就把这薛岛主解毒的工作交给她了,薛岩也没小瞧她年纪小,欣然接受了,不过薛瑶却颇有微词,却看自己父亲都同意了,这才作罢。
自从接任了替薛岛主解毒这一工作,昭艳每天都忙进忙出的,有时候要自己去后山摘采药,还要熬药,又要观察薛岛主的病情,每天探望3,4次,加之昭艳自己也种了一些珍惜药材,每天都要打理,还要去师傅那学习,每到夜晚打理完一切就是倒头就睡,生卓寒气这事也渐渐忘了,最近也很少碰见子冉,昭艳想:这样也好,免得见面尴尬,过段时间等大家都模糊了的时候又可以回到以前那样了,不过昭艳不知道的是,他们不会忘,也许开始再也回不到从前。
值得一提的是,薛岛主要解毒,就要暂住,跟着的是薛瑶也住了下来,她还好选不选的,非要住在离欢院,这多住个人其实对她们四个没什么影响,但是如果住的是个“曲曲”那就有影响了!这不一早上卓寒练剑,某女的声音就穿墙而来了,卓寒练剑那是多早啊~
“哇,卓师兄好帅啊~”
“剑法真是了得~”
“这招使的好~”
“卓师兄你流汗了,我帮你擦~”
“卓师兄你休息会?”
“卓师兄真能干~”
不用怀疑,这聒噪的声音就是来自薛瑶,她每天硬是在卓寒早晨练剑的时候爬起来摧残他们的耳朵,有时候还有蹦有跳有鼓掌的,昭艳第一天,我忍,第二天,我再忍,第三天,我还忍,第四天,要忍无可忍了,她拿被子包着头在床上翻滚着,独自囔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还让不让人活了!!!”最后猛的推开窗,同时推开窗的还有离情,估计也是受不了这魔音摧残了,他俩对视一眼,离情吹了个响亮的口哨,薛瑶看着他俩也拿不准他们要干嘛,正瞪眼的时候,突然一声鸣叫,一直鹰展翅飞在自己上空,薛瑶正抬头间,那鹰直直朝着自己面门飞来,量她武功在好,在着全无准备的情况下还是吓的连连后退,结果被台阶绊倒摔了个灰头土脸,可能确实是吓到了,半天都没说话。
昭艳也吹了声口哨,那鹰老老实实的飞到了她肩膀上,出言讥讽:“大师兄身体不好,禁受不起您老每天大早上的囔囔!”
卓寒皱皱眉头走到薛瑶身边扶起她,软言劝慰了几句,转头对着昭艳训斥到:“师妹,不得无礼。”
听了这话,昭艳看看薛瑶得意的笑,再看看卓寒,什么都没说,关上了窗户。
离情也是看看他们,什么都没说,叹息了声,关了窗。
到了天正亮时,昭艳起床依旧去给薛岛主熬药却在出门的时候遇见了子冉,昭艳闷闷的叫了声:“大师兄。”
子冉看昭艳这闷闷不乐的样子打趣到:“昨天假借我的名头把人都欺负了,还不舒坦了?”
“那有~”
“好了,别生气了。走,我帮你去给薛岛主熬药。”
“恩,好。”说着说着昭艳也觉得自己太小气,就懒的生气了,和子冉一起向药房走去。
“啊啊~快点快点,三号壶要开了,师兄,快帮我揭下盖子~不行不行,还是我自己来,免得你烫到。”说着利索的穿梭在药壶于药壶之间,子冉在旁边看的真是哭笑不得,又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