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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就到了和堂哥约见的地方,堂哥很憔悴,额头还有一道很大的疤,这是新伤,应该是昨天才伤到的,我不知道堂哥来这里目的是什么,而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到底和堂哥有关系还是和书帘有关系,我现在还不清楚。
“阿寅你来了,快做!”堂哥赶紧招呼我坐下,然后说道:“昨晚你去了将军墓是吗?是不是小帘把你引到那里去的?”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没有说话,我知道堂哥懂的比我多,所以现在我说的太多反而不美。堂哥只是低头沉思一下,然后抬起头,一脸诚挚对我说道:“阿寅,我们是亲堂兄弟。我不是要害你们,我不想你们牵扯进来,这件事儿是我自己引起的,所以就必须要我来完成,但是小帘什么也不知道,所以现在小帘在处处和我作对,我怕,我怕哪天小帘会迷失自己杀掉我,所以阿寅,就算你不为我,你也要阻止小帘,别让他做傻事!”
“到底是怎么了,这才几天啊,我们刚刚分开,你们一个个都变了样儿了。”我问道:“哥,我们是不是兄弟?是兄弟的话你就说,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不推辞,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儿,你要给我说清楚。昨天晚上我和那几个人一起进墓里,他们都把我当成你,还有一个叫秦叔的老头,去撒泼尿之后就变了样儿,他说你是他的徒弟,而且他还认识我,最后真的秦叔死了,就在我们进到墓室的那一刻,所有的手电都熄灭了,等再次打开手电的时候,另一个同伴小金也变了样儿,最后的结果是秦叔的尸体不见了,小金不知哪儿去了。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
“其实,这件事的源泉还得从三年前说起。”堂哥迟疑了一下,才徐徐道来:“三年前,我背井离乡,一个人外出打工,在工地上遇上一个怪人,那个时候他经常缺班,然后有一天,工头让我去找他,说不想干赶紧滚,我去找到他之后,他说我有学道的潜质,问我想不想发财赚大钱,我说肯定想,就糊里糊涂的跟着他学那些东西。”
“一开始我不知道,我以为我学的是正宗的道术,刚开始的时候我看他在夜晚可以借着月光隐身穿墙,还能够乘风飞行,我以为这是修仙一类的玩意儿,他说这不是修仙,这是登仙。”堂哥一刻不停的说着,我听了之后,隐隐觉得,他这个师父,和在湖底墓的时候胡老说的八面玲珑君有关。
“而直到后来,我修炼很久才发现,修炼这些法术需要在极度阴暗的地方才行,所以到后来,我怕见阳光,我才渐渐明白,这是在腐蚀生命。”堂哥一脸懊悔的说道:“我试着放弃过,但是这就像吸毒一样,一旦不吸收阴气,就会导致体内阴气流失,然后我的身体会像植物一样枯萎。这就是修炼神术带来的后果。”
“可是为什么你要带我和小帘参加你们盗墓?既然你最主要的是吸收阴气来修炼,那就应该把身外之物看轻了啊?”我问道:“难道是因为我们特别吗?还是说这根本就是无心之举?”
“不是这样的,我们一起盗墓,完全是个巧合。”堂哥说道:“你是天生阴气太重,而小帘是阳气太重。我发现和小帘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出汗,而且会心神疲惫。可是在你身边的时候却完全没有感觉,我师父说,这是因为你的体内的阴气在影响我。”
“既然这样,那我们先不说这些。就说昨晚,到底我进入阴间是因为六道轮回还是因为你和小帘在故意引诱我。”我问道:“我在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好像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包括我在路上遇上那些盗墓贼,他们都叫我庆哥,而且我知道你会易容,当时在湖底墓的时候胡老就提醒过我,说让我小心你,不要让你知道我有阴阳眼,但是我没有瞒你们,我后来还是全部说了。”
最后我才知道,堂哥所谓的师父,堂哥自己其实是不承认的。而堂哥一直以来在做的每一件事,其实都是那个八面玲珑君的旨意。因为他说了,一旦堂哥敢反抗,那么神术的后续心法就不会给堂哥,这样堂哥即便是在阴气较为浓重的地方也会死去。
还有一点就是,堂哥自己不但会死去,而且还会祸及家人。因为这个八面玲珑君修道的时候学的就是命理术,而且堂哥还说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这个人虽然在外面很多人说他叫书阎,其实不然,这个人还有一个很神秘的身份,湘西这边秦氏家族的大祭司,也就是说其实书阎只是他的一个称呼而已。
而他要找阴阳书的原因,不只是为了登仙那么简单,因为登仙本身就是虚无缥缈的,而他要找阴阳书,其实是为了解开所有的墓室之谜,因为阴阳书被机关术公输家族改造过,本身就相当于一本工程百科全书。
阴阳书又是被历代君王带进墓里,而且这其中还有很多隐秘,拿到阴阳书,其实就可以进入这些君王的墓,这些君王也都尝试过登仙,基本墓里都会有一些《登真隐诀》的残卷,而登仙最主要依靠的就是《登真隐诀》,所以唯有得到阴阳书,才能够拿到《登真隐诀》,才有登仙的希望。
我本来对于登仙这种说法不感冒,但是堂哥说的好像挺真的。而我后来问及他关于将军戟的事儿,堂哥说将军戟其实是隋朝末年唐朝大将秦琼的父亲所使用的武器。在唐朝史野史中就有提到过,将军戟长八尺余,刃为牛角状,刃上有血槽倒钩,乃北胡人风情也。
后来民间野史上提到关于将军戟,都说的父亲在北周被灭之时将戟折断重新浇铸成双锏,也有一些野史说其实这两件武器各是各的,都在秦氏将军墓面。
而那个掌柜,之所以会出现在我们镇上,就像我一开始发现这里面有谜团的时候想的那样,就是秦氏家族大祭司,易容成为掌柜,就是为了引我和书帘上当,他的目的就是拿我们的观音像去开启建文帝的墓,堂哥说里面有一串紫色佛珠,而这传佛珠是太祖皇帝朱元璋留给朱允炆的,建文皇帝也是戴着这串佛珠扮成僧人逃出来的。
这串紫色佛珠的作用,堂哥说他也不知道,他说现在好像掌柜已经集齐了这些宝物,因为每一个皇帝的墓都要有信物才能够打开,所以现在他不是那么着急要阴阳书,也即是因此,现在阴阳书才在我的手中。
堂哥还说,本来我和书帘的出现会是在掌柜的可控范围,但是我们的出现,反而是后来掌柜每次办事不成的原因。我正听堂哥说得入迷,却很意外有两个警察围上来,说让我和他们协助调查,说现在有一桩出租车杀人事件和我有关。
我才顿悟,是昨天晚上那个出租车司机。但是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处于还魂状态,或者说是回光返照,不过现在这些都是题外话,现在我只好出个小插曲把这件事解决了,再和堂哥一起揭开掌柜的阴谋。
可事实偏偏就只这么难以预料,因为我今天打算去找的王有财,居然就是这个司机。王有财就这么死了?到底是怎么死的?
法医验尸完毕,说死者生前曾经喝过符水,吃过香灰,应该是这些东西里面含有致命剧毒物质,具体结果还要再等化验出来才能够下结论,然后我是先要拘留,我就想大骂一声你妈的,但是我还是忍住没爆粗口,因为他们说谁知道这是不是我给他喝的。
原因很简单,我一时没忍住就说这几天是六道轮回日,所以这几天出门会撞鬼,然后,就被骂成是神经病,还有一个以前我挺喜欢的职业、神棍!
很快死者的家属就来了,说要见我。只是我见到她的时候我很意外,因为这个人,居然是胡玮洁,而且她看见是我,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
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想法,但是我知道她肯定不认识我。不说别的,就说堂哥给我化妆,化过妆以后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更别说是别人了。
“书寅,原来这才是你的真名啊!”胡玮洁就像是早就认识我似的,说道:“当初你还用假名蒙我们,你和苏庆到底是什么关系?昨天我回家,我爸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说今天他会有血光之灾,他说他把一个乘客亲自送到阴间去了,我想我爸是从古墓里面出来被吓到了,也没在意,没想到,我爸所说的居然是真的。”
“你认识我?”
胡玮洁看我一脸认真的问她,敲了一下我的头,说道:“你还真以为苏庆给你化妆了啊,我已经知道了,他是你堂哥,其实从你出门的时候,你就已经恢复你的本来面目了,所以即便到墓里以后,大水冲刷你还认为我们认不出你,你真是个傻瓜,被苏庆骗了这么久!”
而这个时候,一个穿着古朴长袍戴着潮流黑色太阳镜的男子走进来,看见胡玮洁在和我说话,就走到我身边,问我道:“你是书寅?”
“是我,请问您是?”
“我是你一面之缘的老朋友!”
说完他慢慢摘下眼镜,这个人,我一下子就有印象了,因为就在我去边南的时候,书帘和胖子遇上他,堂哥见到他以后说赶紧走,说这人已经死掉了。而我们临走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我们最近很不祥,这句话我还没忘掉。
“不许谈论神学,要相信科学!”一个警员在旁边提醒道。
谁知这老头走到那个警员的身边,说道:“你好好看看我,当年追捕盗墓贼八面玲珑君的时候被一枪打死的人,是不是我!”
第六十章 八面玲珑君 '本章字数:4550 最新更新时间:20141208 07:49:24。0'
这警员也真是没脑子,老头这样说他还真凑上去看了。这一看不要紧,看了之后我见他脚都在颤抖,然后跌跌撞撞跑出去,嘴里大喊着妈啊见鬼了。
不过我管他呢,最近遇上这么多事儿,我的神经已经不想原来那么脆弱了。对于鬼神也是慢慢相信起来。不说别的,就说我在镇上遇上那个前后都有脸的家伙,还有我那便宜老爸手在空中一抓就能够隔空掏物,我信了,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不是我们不信就没有的。
毕竟物质决定意识,哪怕有的只是精神力量,但还是存在。当然这老头来这里是什么意思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是大爷的好朋友吗?可是大爷说他已经死了,刚才他也说他死了,现在却活生生站在我们面前,这要说不是故意吓我们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说法了。
“你就是书寅吧!”老头走到我身边,问道:“你有个堂哥是不是叫书庆,而且他还会神术?”
“关你什么事?”我抬头看着他,说道:“你不是死了吗?死了还出来吓人啊?”
“咳咳!”老头微微一愣,尴尬的说道:“其实是因为那小子不识好歹,说不准讨论玄学我才吓他们的。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呢!”
“对,我是书寅!”我说道:“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不过就算有事我也不能帮你,因为我现在还不能够走!”
“我来找你,就是让你不要相信书庆,因为他的师父是八面玲珑君,是秦氏一族的大祭司,现在他要拿秦将军留下来的武器,并不是做什么好事儿,我希望你不要帮他,因为一旦你帮他的话,你就会被卷入无休止的争斗中!”
我不置可否,老头也是强调了一下,然后就走了,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昨天晚上那个司机是胡玮洁的老爸,可他们不是一个姓王一个姓胡么?怎么会是父女?难道这里面还有一些隐秘?
老头走了,也没说什么有用的信息,好像就是来提醒我要注意堂哥似的,当然了,堂哥我是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