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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你不是。。。”
“对!我确实死了!”老八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当时整个人就已经瘫痪了,我从嘴中强挤出了几个字:“那你现在是人是鬼?”
只见老八一阵狞笑,我此刻已经是体如糠筛,他这一笑我更是一阵头皮发麻,眨眼的功夫老八的面孔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而张文武则是个体生白毛的僵尸,两人咆哮着要将我撕成碎片。。。
我顿感疼痛,手中的军刺直接刺入张文武的胸膛,没有如期而至的鲜血喷涌,只有那一声声狞笑萦绕在我身旁,我绝望的被剖膛开腹,疼痛感十分强烈,我感觉这太过于蹊跷,我们在王陵中明明只有一盏大功率的照明灯,而现在看来张文武与老八竟然人手一个,而且是我亲手将老八埋进土坑里去的,不对!此事情绝对有猫腻,看来这一切都是幻象,事实证明我被弄成这样还活着
,这幻像也不过如此吗,关键是我如何摆脱这幻像!我手中的军刺竟然卷了刃,任凭我怎么刺就是再也刺不进张文武的胸口,我正愁得慌时,突然想起我包中还应该有把青铜剑,因为如果照他们所说,那我的青铜剑就根本没有离身,我从包中抽出那把青铜剑,一抹寒光随剑锋而出,照耀在两人身上,两人顿时吓的屁滚尿流,老八倒在地上化做了一堆碎肉,而张文武这个长毛老妖则浑身冒起了屡屡青烟,没过多久也倒在地上变成了一具干尸。我掂了掂手中的青铜剑,看来这剑还是把古刃,想来也是,常年佩带在大将军身边,一定见过不少血,怪不得这妖怪见了都害怕呢。
我又是一阵眩晕,倒在了水中。
我再次醒来,应证了我的推断,发现我已经不是身处水中了,而是倒在一座石门前,四周还倒着一个人,这人正是张文武,他手中还握着我那把青铜古刃,我爬着过去,试了试他的呼吸,呼吸尚存,气弱游丝。我将青铜古刃拿回小心的放在了背包中,等坐住才发现我的裤腿已经没有了,整个腿部被绷带包裹,但是还是不断的有血水渗透纱布,疼痛感虽然不是那么强烈,但是如果我不尽快的得到救治的话,很可能就要得破伤风、感染而死。
我打开一瓶罐头充饥,环顾四周,这是一个拱形的空间,在我身后有一道石门,其他地方全是砖石构成,而拱形空间正中央是一口水井,说是水井但是又不像,我们浑身湿漉漉的,显然是从那水井中爬出来的,但是我明明记得我们是在一个地下湖中的,我被千首蛟追得差点撞死在钟乳石上,看来一切谜底都要等张文武他苏醒过来才能揭晓了。
我起身一瘸一拐的来到石门前仔细端详了起来,我为了节约电池,就打了一盏小灯,灯光照到这汉白玉石门上的浮雕,这浮雕显得诡异十分,里面多描绘了一些坐落在云彩中的宫阙与大海中的仙山,在我这凡夫俗子看来这不过是封建迷信罢了。
不知何时张文武突然来了一声大吼,整个人从地上蹿了起来,整个眼珠子都是血红血红的,头上的青筋暴起,半天才停止咆哮,我呆在原地半步不敢挪动,良久张文武才恢复了理智,对我说道:
“他妈的,刚才我做了个梦!”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我来到他身旁,靠墙坐在地上,这时,一声惨淡的阴笑声传来,把我吓的一机灵,寻声而去,竟是那禁闭的汉白玉石门,一股不详的感觉席卷在我全身。
'本章终'
第二十五章 (苗巫妖尸)
“有妖尸”张文武惊呼一声。
诡异的笑声此起彼伏,声音尖锐但又显得沉闷许多,仿佛是带着口罩笑出来的,我被这阴森的笑声笑得背后直起鸡皮疙瘩,赶紧从包中取出那青铜古刃,握有他我心中踏实了几分,张文武起身从我手中拿过古刃,细细鉴赏一番说道:
“好一把斩铁快刀,上刻有铭文‘统兵大将军’几个大篆”张文武咂咂嘴,又道:
“这要放在市场上能卖个百八十万!”
我一把夺过青铜剑,说道:“这个暂时放在我这里了!”
张文武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呵呵!小子!你武哥我啊除了阎王爷什么没见过,哪会看上这样一把煞气古刃?”
“煞气古刃?”我问道。
“这兵刃杀的人多了,自然带上了死者的怨气,死者的怨气多了,这兵刃上的就不是怨气了,而是煞气,有了煞气一般的鬼怪都要畏惧三分!”
我点头表示明白,此刻诡异的笑声愈演愈烈,我俩互相搀扶来到石门前,张文武仔细端详了一番,对我说道:
“这门上的一对纯金铺首,是一对机关!”
我搓搓手,啐了口吐沫,两眼泛光地说道:“这要是拿到市场上卖能搞多少张啊?”
张文武说道:“恐怕即使到时候能取走这对铺首,恐怕也是那种有命数钱,没命花钱的喽!”
我用纸团封住口鼻,听从张文武的调遣,他告诉我像这对铺首是靠转动的次序和顺逆时针来控制里面的机关,以达到石门的开启。
“左三顺,右逆九,左回半,右回九……”
只听‘嘎吱’的一声,汉白玉石门缓缓向地下缩去,我们二人为了防止有机关暗器埋伏,特意躲藏到水井后面,不知何时,我们所处的空间内竟然慢慢飘进了一层青烟,显得到有几分仙家的器宇,渐渐笑声变成了哭声,这哭声声声哭到了我的心坎里,张文武也是忍不住就要哭泣起来,我听的入神差点就要被迷住,但是因为腿上的伤痛使得我格外清醒,我拍醒一旁的张文武,说道:
“这哭声有问题!”
张文武点了点头,说道:〃这夜郎王陵太过于诡异!处处都有迷人着道的历害损招,所以说咱们要格外小心才是!〃
张文武从我手中接过军刺,同我分别从水井两侧包抄到了哭声传来的地方,我小心翼翼的探头向里面看去,只见里面烟云缭绕的地方安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而石棺之上竟然坐着一个穿着白色凶服的女子,我用手电一照之下,那女子竟然又鬼笑起来,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得无话可说,张文武在一旁自言自语道:
“这可是苗巫凶煞啊!”
我一听又是煞,还是个凶煞,所以我不敢轻举妄动,张文武却试探性的大声说道:“穿山公借过仙地,敢问圣巫借路,莫怪后辈不懂礼!望圣巫开恩!”
只听那什么苗巫凶煞好似点了点头,嘴中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是不是说话呢,我被眼前的恐怖情景惊得满头冷汗,低声对张文武说道:
“你敢肯定那东西能听懂你的话?”
张文武沉住气,低声说道:“这是苗族的女巫,她下的蛊厉害极了!一会儿她要是同意了!你可千万不要说话!还有不要看她的面目!否则我不敢保证咱们能活着离开这里!”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这时,那苗巫凶煞的身体扭动了一下,张文武又必恭必敬的问道:“圣巫同意可否?”
只见那苗巫这次到没有出声,我们静静的等待着,不知不觉我的忍耐程度到了极限,骂了句娘后抄起手中的青铜古刃,气势汹汹的大步迈进其中,这里放眼看去除了那苗巫和巨大的石棺外,还有许多的瓶瓶罐罐,张文武本想阻拦我,但是看我进来后并无大碍也就跟着进来了。我靠近那女巫用手中的古刃拨弄了她一下,又是一阵扭动,我着实吓了一跳,我敢肯定那女巫的后背绝对有什么东西,我刚要用刀划破她的衣服,只听又是一阵‘咯咯咯咯’的笑声,我听的真切,浑身一通的颤栗,双手颤抖的举起青铜古刃,准备给她来个大放血。
女巫缓缓挪动了一下脑袋,露出了一张戴着面具的脸庞,长长的头发在阴风的吹动下飘逸十分,女巫的嘴唇微微上翘,留给了我一个诡异的笑容。
女巫的面具惨白惨白的,眉心处画着一个红点,细微处的条纹沟壑里用金丝勾勒,在手电的光的照射下显得妖艳万分,我看不到女巫的眼睛,心里有些发慌,试着说道: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如果冒犯我,我就把你拖出去暴晒!”我说完话,地气也足了。
一旁的张文武接着说道:“打倒你这牛鬼蛇神!”
突然,女巫猛然站了起来,把我惊得不轻,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女巫‘嗷’的一声尖叫,向我扑来,而将站在他面前的张文武抛之身后。
我用刀招架,不过这女巫实在是高明,身体不僵还十分柔韧,手指甲十分锐利,我躲闪不及身上被挠掉好几块皮肉,手中的古刃到也争气,来回几个劈刺,女巫收敛了许多,还是十分惧怕这充满煞气的古刃。
张文武见我招架不住,从女巫身后开始攻击,女巫被刺了一下,好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哀号起来,转身看了看张文武又转过头看对我发动猛攻,我因为腿上有伤,所以身形一点也不灵活,眼看被那女巫逼退到了墙角,马上就要去见马克思了,而凶猛的女巫身后的张文武突然惊道:
“这是他妈血蛆寄生啊!”
我怒道:“管他血蛆不血蛆的!我今天跟他拼了!我跟丫死磕!”
说完话,我又努出一股气力,挥刀开始反击。
'本章终'
第二十六章 (血蛆附体)
我不要命的乱砍乱刺还真起了效果,将女巫杀到了另一边,我意犹未尽的继续乘胜追击。
一旁的张文武愣在当场,自言自语的说道:“没想到,这血蛆在这世界上还真的存在!”
我边砍杀,边道:“你先别在那里自言自语了!你再晚会儿恐怕我就要归位了!”
张文武缓缓说道:“你现在已经。。。已经被血蛆。。。血蛆卵附体了!”
我一时没明白他的话语,说道:“你先来帮帮我吧!我实在招架不住了!”
张文武一加入战斗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攻势,我都自叹不如他的意志力,眼看就要被我们收拾干净的女巫竟然又暴怒起来向我杀了过来,我对着女巫怒道:
“你是看上我了怎么?居然还没完了!看我好欺负吧!看来还真是人善被人欺啊!”
别看我说的嚣张,其实我已经是山穷水尽了,打了两下,手腕已经是酸痛的不得了,被女巫挠得满身是血。
不知何时,女巫面具上的金色条纹沟壑竟然慢慢充满了鲜血,女巫停止了攻击翻身跃上石棺,又在石棺上打坐起来。我不知她要玩什么花样,特意退出了这个密室。
坐在外面的地上,我用药包包扎身上的伤口,顿感浑身奇痒无比,张文武叹了口气,指着我身上的伤口说道:
“这苗巫是被血蛆寄生了的!血蛆的卵在你和女巫打斗的时候被注入了你的体内!”
我大吃一惊,冷汗不尽的流出,问道:“什么是血蛆?”
“中国的血蛆在很多年以前已经基本绝迹,血蛆是靠普通的肉蛆变异而成,寄居在死人或死的牲畜身上成活,它靠操纵寄主来捕获新的寄主以期达到为后代获取下一个寄主的机会!一般的血蛆喜欢生活在阴冷潮湿的洞穴、热带雨林当中,有极少一部分经过人类的培育可以寄居在僵尸身上,靠钻入活物的血液当中吸食血液为生,等成年后抛弃已经死亡的活物,寻找新的活物!”张文武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看了看被挠伤的伤口,已经起了许多红色的小斑点,难道这就是血蛆的虫卵吗?我长叹一声,抱着最后一点希望说道:“那我还有救吗?”
张文武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我取了许多酒精,忍痛涂抹在伤口上,把我疼得够戗,我不禁想起了远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