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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变化,好像枯萎的沙漠植物浇水后复苏了一样。
“那个阴阳师可真是歹毒,居然用这种方法暗算我们!”阿肯恨恨的说。
道士点点头:“大德鲁伊所采集的槲寄生‘圣果’,普通方法是无法繁殖的。他也算是个怪才,居然用鬼力做引,靠寄生在人体上繁殖。其实完全可以想出其他办法繁育的,但这办法无疑最快最有效!”
“我放不过他!”阿肯咬牙切齿。
道士拿出带符文的锦盒,说道:“这里面封印的东西非常强大,恐怕不是你所说的一缕神念而已。我也无法在不打开的情况下,弄清楚里面的奥秘。你们如果要打开来,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
“那你能大概知道里面是什么吗?”阿肯问道。
“灵力强大,怨念强大,煞意重,邪气重!非人非鬼,非魔非怪。非人却有灵魂,非鬼却有怨念!非魔却有煞意,非怪却有邪气!”道士喃喃的说了一串莫名其妙的话。
阿肯却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让我们看看这把刀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吧!”
…………
“记住了,你的号码是……,绿翼的是……”阿肯重复了一边。“交给我了。”
“那么现实世界见了。”张凡对着两人说道。
“你别忘了哦!”绿翼有提醒阿肯。
“放心吧!我一回去,第一时间就打给你。”阿肯自信满满的说。
还真有点紧张啊!临近回到现实世界的时间,张凡的心莫名其妙的“怦怦”只跳。好像是有点近乡情怯的味道。毕竟这回在持戒者世界有近三个月时间了啊!
在持戒者之乡的事情还没有做完,现实世界又有任务要做。对了,那串手串还没有给那道士看看,这都忘了。回去先去拜见一下老和尚吧,好久没去看过他了。上次从现实世界走的时候是几号?忘了,不管他,反正持戒者之乡会提醒的。
“快到时间了。”阿肯提醒道。
三人互相抓住另两个同伴的手,围成一个圈,看着对方:“再见。”
景物仿佛不真实般的定格住了,接着如水纹般模糊起来。一幅幅现实世界的场景在眼前飞速闪过,唤醒了沉睡的记忆。
“你的身体已经获得加成,你在现实世界不得向普通人类攻击,受到攻击除外。”戒指提示在眼前闪现。
“正在对你的身体加成做调整,除身体本来的能力,加成部分将按十分之一影响到你现实世界的基本能力。”
“你的力量加成已经达到150点,启动固化……”
“你的敏捷加成已经达到150点,启动固化……”
“你的感知加成已经超过150点,启动固化……”
“你的力量被固化为24,成为你基本能力,下次进入持戒者世界以此数值为基准,现实世界获得‘基本灵御术’;第二次固化条件为300点。”
“你的敏捷被固化为22,成为你基本能力,下次进入持戒者世界以此数值为基准,现实世界获得‘灵触’能力;第二次固化条件为300点。”
“你的感知被固化为24,成为你基本能力,下次进入持戒者世界以此数值为基准,现实世界获得‘灵觉’能力;第二次固化条件为300点。”
“因为你的身体得到加成,在现实世界,你的身体会发生一些特殊的变化,请不要惊慌。”
“因为你的身体得到能力固化,在现实世界,你的身体会发生一些特殊的变化,请不要惊慌。”
眼前的的景物定格在最后张凡的客厅中,杰德舔着张凡的手指,嘴里的口蜒慢慢滴落在地砖上。佛案上的三炷香,袅袅的青烟缭绕,又被窗户中吹来的一阵清风打散了。张凡怔怔的坐着,眼前的景象不似从前。
客厅的佛案上,明代宗喀巴唐卡和桌上供着的几尊佛、菩萨造像闪闪的发出金光,而且一圈一圈彩虹般的光芒向外扩散至整个房间。
张凡被这光圈笼罩时,身心无比的平静和舒畅。仿佛还听见遥远的佛乐声隐隐传来,乐声中,梵文经义的奥妙清晰的涌上心头。
“这就是灵觉吗?”张凡喃喃的自语。突然觉得浑身十分的异样,好像很久没有洗澡了一般,痒痒的不舒服。而且身体肌肉有点隐隐的酸涩,好像刚刚做了很多的运动,肌肉还处于兴奋状态。
张凡放下杰德,解下身上的挂件,玉佛、藏经盒、手串;这几样东西都在放着微光,并和着那佛案上的光芒一样的节奏。
正要脱衣服去卫生间洗澡,突然响起一件事情来。忙跑进卧室取出手机打开。
“咦,我记得了他们的号码了。”张凡心里清楚,阿肯和绿翼的号码在脑中十分清晰。正惊疑间,手机响了,上面的号码正是绿翼的。连忙接听。
“你怎么才开机?”电话那头出来绿翼的声音:“我都打了好几个了!”
“我觉得身体有点怪怪的,正要去洗澡呢。”张凡解释道。
“呵呵,正常。我上次加成回来也有点异样。那你先去洗澡吧,那边阿肯的电话进来了,我们先聊一会。”绿翼体贴的说道。
“好吧,那待会儿联系。”张凡和绿翼简短说了几句,便挂机了。
张凡很心惊,洗澡时,自己身体上满是黑色油污,不知从哪里来的。而且突然又腹中轰鸣,急急的上了厕所。
那个屎拉的!真正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足足拉了大半个小时,还不带停的,几乎把一年的屎都拉完了!满满一大马桶,大团的黑色粘稠物和暗红色血块,那个臭啊,张凡都吐了!刚刚拉完,张凡只觉得口渴异常,好像身体中的水分都被刚才用力时挤干了。想起客厅冷水瓶中还有半瓶冷水,于是便披上一条浴巾,冲到厨房拿了一个热水壶,到客厅冲兑进冷水瓶。
“咕嘟咕嘟!”那个喝的爽啊,张凡感觉自己就像一块海绵,那温热的水流还未到胃里便四散到身体各处了,而后又从汗毛孔里渗出,并带出许多黑色污垢。喝了大半瓶水,身体舒服起来。刚舒了口气,腹中又是一阵鸣响。连忙冲进厕所,又去和抽水马桶拼命了!就这么来回喝水拉屎,冲淋了好几回。总算是一回比一回要清爽了。那身体上排出的黑色污垢,一次比一次少,拉出的污物也是越来越稀薄。
就这么又拉又吐又喝又冲又洗,折腾了近三个小时!才把自己里里外外摆弄干净,而后又花了半小时清理卫生间,搞的是疲惫不堪。
张凡筋疲力尽的来到客厅,却见手机不停地响。匆匆的接了电话,原来是阿肯,那家伙听张凡说起身体情况,哈哈大笑。“你的反应怎么比我们重多了啊?谁叫你上次不加成的,现在一下冲到150,都把身体固化了,那还得了!整个是易经洗髓啊!”
张凡是累的眼皮直打架,含糊的应付了几句,便挂机睡觉去了。
真是一场好觉!连个梦都没有,睡得那叫香甜。
第二天中午时分,沉沉的陷入了深度睡眠的张凡,到此时才悠悠醒来。伸了个懒腰,突然感觉嘴里怪怪的,有什么东西。吐出来一看,居然是前两年装的烤瓷牙。
连忙道卫生间里去洗漱,洗漱的时候,张凡发现镜子中的自己气质外形都有了些许的变化。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在细节上却很容易发现。
眼睛比过去明亮了很多,眼中的少许血丝一扫而光,十分清澈,仿佛婴孩的眼睛那么纯真。还有皮肤,变得紧致而细腻,泛着健康的光泽!所有疤痕都消失不见。头发黑亮和顺,那间或的少年白发都不见了。口中装的烤瓷牙,被新生的牙齿顶落,那里的牙神经都拔掉了,怎么还能长牙,真是奇怪?牙齿更是白洁光润,连怎么洗牙都去不掉的牙结石,都不见了,口中那个清爽。
还有多年的脚气、痔疮、咽喉炎、鼻炎、胃炎……
反正身体所有方面都处在非常健康的状态,没有任何不良的体征。身为医生的张凡,一眼就可以分辨出自己的身体情况,几乎所有的亚健康状态和隐慢性疾病都不见了!别说疾病,就连一点点身体的不自在都没有。这在正常的情况下是不可能的!
真的是易经洗髓,排毒养颜啊!
随便运动一下,那身体之柔韧,感觉之灵敏,力量之充沛,无一不彰显着这具身体的完美。原本有点肚腩,不见了。腹部光洁,隐隐现出八块肌腱。干瘦的小腿,变得修长有力。身体比例协调,肌肉既不显得粗壮,也不虚浮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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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不一样的世界
身体的一切都是恰到好处,那么自然和谐。既没有过分的优异,也没有稍许欠缺。气质上平和的像一杯清水,只是非常纯净而已,却并不显得特别突出。现在的张凡好像一个被洗了十七八遍的瓷娃娃,那个光净,纤尘不染。
张凡对着镜子笑了笑,又皱了皱眉,这厕所也太臭了,昨晚把排风扇开着,抽了一夜,味道居然还未散去。
回到客厅,心里想着,这十五天,事情也不少呢。先和阿肯他们联系一下。让他们过来,一起去茅山。
想着,张凡拿过手机一看,绿翼阿肯已经发了好几个短信过来了。告诉张凡,最迟今天晚上,两人就会到c市。绿翼在离c市东方一百多公里的s市,阿肯在c市西边的n市,和张凡一个城市念得大学。都不算远,看来冥冥中都有定数的。似乎一切都隐隐有着持戒者世界的安排。
张凡见时间还早,便去健身房,看看身体的情况。结果稍微摆弄了几件器械,张凡就急急的离开了健身房。练下去恐怕让几个熟人看了心惊。才一天工夫,力气就大了三倍,和那个壮壮的健身教练差的不多了,不太好解释。还是猫在古玩城的店铺里,上上网,等等电话吧。
傍晚时分,绿翼电话先到了。张凡打了一个给阿肯,这家伙也在路上快到了。
在现实世界,三人可不比持戒者世界中那么阔绰。一个是退职医生,稍有积蓄;一个是化妆师,虽然收入不错,但家境不是很好;还有一个是穷学生,虽然有些专利发明,但还未转化为经济效益。看阿肯绿翼坐的都是硬座普快来的,就清楚了。
不管怎么说,张凡总算是地主,在张凡住的小区旁边一家小饭馆点了几个家常菜,给阿肯弄了罐啤酒,点了瓶果汁,算是尽了地主之谊。想想在持戒者之乡,三人可是吃香的喝辣的,手中功勋值换算下来,起码有个百来万吧。在现实世界可是寒酸多了。
“今晚都住我家吧,我一个人住,家里还算宽敞。”张凡邀请二人。
“第一次见面,就把我们绿翼小姐骗回家?不安好心哦。”阿肯还是一样没个正经。
不过现实世界,绿翼脾气倒是不错,并未发作。只是嗔怪的看了阿肯一眼,转头对张凡说道:“那就最好了,不然要住好几天旅馆,要很多钱呢。换下的衣服洗了都没法晒。很不方便的。”
“你都和家里说了吧,这回去茅山,不知传过话后,还要办什么事。我想不会像那道士说得那么简单的。可能要住很多天呢。”张凡问绿翼。
“嗯,说了。没事的。”绿翼点点头。
“那你的工作不会影响吧?”张凡又问。
“没事,这一阵是淡季,我的活也不多。到下个月就要忙了,五月份结婚的人多。我跟妆就多了。”
“阿肯你呢,不会影响你学业吧。”
“我都大四了,正实习呢,不过我在我们学校的科研组打工。那个科研组长教授想把我拉进组里,我正跟他磨叽呢,起码保送我免费念完博士,不然没好处我去帮他干嘛?这两天冷他一下,正好请假出来办这事。”阿肯满不在乎的说道。
正说着话,外边天色已暗了下来。只听见外面有些人说话声音,但却是隐隐约约,很是飘渺,听不大真切。一些人影晃来晃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