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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那位橙色头发的漂亮小姐怎么样?”
……这个人简直了,明明是自己的规则漏洞!
“白兰大人!”入江匆忙上前一步,“我虽然有晴波动,但没有战斗力您是清楚的,无属性就针对这个意思吧,不用换人了!”
白兰眯起眼睛笑,“对啊,我也很想看非常努力的小正呢~就这样吧。”
偶然露出的一线目光,阴狠暴戾。
虽然一直是个笑面狐狸,又一身白,看起来很纯洁无害的样子,然而毕竟是搅得未来天翻地覆的传说级别的boss啊。
确定了双方阵容以后,入江的胸口忽然窜出了火炎,他低哼一声,按着胸口半跪了下去。
又是一出幺蛾子。双方都有一个目标,就是胸口燃着火炎的人,打倒目标使其火炎熄灭就算赢。但是那火炎是以生命为动力的,也就是说,那不光是个靶子,还是个时限器。
以一条命为计时工具。
白兰笑吟吟地说:“没有问题吧?”
算了,这么一个传说级别的大怪,不搞这种丧心病狂的东西出来,还怎么对得起他的人设。
入江站起来,挥了挥手表示他很好,不要担心。
没什么好说的了,再渲染气氛也没有意思,所有不出战的各位都被切尔贝罗——对,就是那个神奇的机构,安置到了观众席。
Choice之战十分钟之后开始。
我们待在豪华会客室般的房间里,和当年指环战(还真是当年)一样,看大屏幕直播,不知道是减少还是增添了紧张感。
说起来,因为那个转经轮没选中云属性,所以云雀没法儿出战,迪诺之前哄他的“特训就可以大打一场”没实现,刚才他本来拂袖就要走,但迪诺简直神,又把他劝住了。
怎么说,果然还是比我多了十年的了解啊,有点不开心。
但是云雀大爷现在才不开心,倚着墙,嘴角下压,眼神倦然。
我走过去,叹口气说,白兰杰索不是也没出战么,你能分辨出来那才是最厉害的角色吧,与其凑现在这个热闹,不如等等见分晓了去单挑boss。
云雀上下打量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勾起了嘴角,又移回了视线,看着屏幕,表情倒是没那么满满的报复社会感了。
我却看着他侧脸的线条出了会儿神,好像想了什么,但回过神来又什么都没剩下。
Choice之战,正式开始了。
入江被敌方叫桔梗或者别的什么的绿色长毛击倒的瞬间,山本的刀已然挥下,密鲁菲奥雷那边抱着破布娃娃似乎毫无攻击力的目标也倒下了。
切尔贝罗宣布了平局,但片刻之后,敌方的目标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死人般青灰的脸上写着痛苦而无辜,“啊……总是死不了呢……”
卧槽,这种挂到底是开到什么程度了!
我握住了拳头,连Reborn的表情都变得冷峻了。白兰笑眯眯的大脸出现在屏幕上,“好了,彭格列的诸君,游戏结束,你们输了。”
他摊开手,“那么,彭格列指环,交出来吧~”
就像我们不会相信如果密鲁菲奥雷输了对方就会乖乖束手就擒一样,白兰·杰索也不该指望彭格列就这么垂头丧气地认负。
说到底,不过是游戏,既然白毛boss自己都这么说。
Reborn率先出发,离开了这间会客厅,云雀随后。前者脸色肃穆,眼眸漆黑如故,看不出来心中所想,后者当然是“我要去打架”的样子,嘴角微弱的弧度都是嗜杀的意味。
剩下的诸位纷纷要动,我拉住迪诺让他留神妇孺,离远点,我跟其他战力一起过去。
斯库瓦罗瞪了一眼我,扯过迪诺,“你留在这儿!跳马,走!”
口那什么,果然死掉的人就是有特殊待遇啊。
“玩什么游戏,”我和碧洋琪走在一起,“反正最后都是打群架。”
“小唯,”碧洋琪深深地看了一眼我,摇了摇头,“我们没有一战的能力。”
“嗯,我乱说的。”我轻轻地叹了口气。
真要说起打群架,白兰这群人根本不用动手,密鲁菲奥雷现在家大业大,地毯式袭击能给我们轰个渣都不剩,也亏得白兰·杰索秉承大反派的好习惯,喜欢小规模决斗。
一直一直,有一种不真实感,哪怕在未来遇着了这么多事儿,可是你看我连自己的死都没当回事儿过,每每有点儿紧迫意识都是强行提醒自己这是什么状况。大概是我漠然经过太多死亡,那些都不关我事儿。可能真的得某一天,站在血海尸山里,被子弹穿透了胸膛,才能被生死触动吧。
阿纲他们和密鲁菲奥雷的众人不知道待在哪里,强尼二抬眼看了悬浮在空中的传送系统,紧张地让我们去基地单元,过会儿要跑也好跑。
我想着也是这么一回事,反正云雀等战斗人员都过去了,于是带着女孩子和小朋友们一路找过去。
但事实上基地单元和阿纲他们相隔并不远,我听见那边起了争执,倒没有立即打起来。京子她们躲进去以后,强尼二迅速地对看起来损坏不轻的基地单元进行操作。
一声枪响,紧随片刻静寂。
那些人里用枪的只有Reborn,他一向是能不出手就懒得出手的,我一下子有点心慌,跟碧洋琪说了声,跑过去。
刚过转角,就和一个女孩儿撞了个满怀。
陌生的小姑娘,戴着有点夸张的帽子,五官清丽,气质高华。
短短的一眼我能得出这些形容已经不错了。阿纲跟在她身后差点儿接着撞上来,简单跟我说了一句“这是尤尼,密鲁菲奥雷的另一个首领,我们要保护她”,然后就焦急地问基地单元在哪儿。
果然是要跑路,白兰手下那群人太恐怖,搞不赢。
阿纲带着尤尼小妹往基地单元跑,紧接着山本跟狱寺也冲过来了,斯库瓦罗跟云雀挡着,也是且战且退——即便后者看不出来退在哪儿。库洛姆挥舞三叉戟,以幻术争取时间,我燃了雾戒,狂风席卷,薄刃飞旋,倒让那个绿发男人退了两步。他手里却诡异地长出藤蔓,对抗着劲风里的利刃。只这么片刻,已经够我上去拉了云雀回撤。
他很不满意地瞪了我一眼,却没说什么,眸中隐有恨色,大抵刚刚也没讨到便宜。
库洛姆和我的双重幻术替我们刷出了一条退路,基地单元近在眼前,一道白色的身影却忽然闪现。
至今为止没有出过手的白兰·杰索,背对着我们,面对着阿纲和尤尼,笑音荡漾地开口:“不回来吗,小尤尼?”
天空中的传送系统已经开始闪光了,能把白兰拖住两分钟就好。
我看了库洛姆一眼,她却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又转过头,盯着白兰的方向,嘴唇微微张开,然后轻颤着,说了一句:“骸大人……”
地面裂开,冲天的岩浆吞没了白兰的身影。
投影一样在空气中出现的长发男人回眸,笑容可称温柔,“好久不见呢,库洛姆……还有,唯。”
他转身,自然地摸了摸库洛姆的头发——那个跟他一脉相承的凤梨发型。纵然是十年后的骸君,留了一束飘逸的长发,也没有放弃对脑袋顶上那些凤梨叶子的执着。
然后大抵是想来拍我的脑袋来着,云雀却毫无预兆地挥出一拐子,他及时意识到,避开了。
“你来对付白兰的?”我慌忙按住云雀,如果我比他高以及再壮点的话就圈在怀里比较保险,“加油,我们撤了。”
骸发出很响亮的一声表示嘲讽的笑音,一双妖异的红蓝眼眯起来,“女大不中留。”
妈蛋你是已经把白兰搞死了吗这么轻松地在这儿聊天!
我不准备说什么,望着云雀的目光都有点儿恳求,“这是个幻影,他真身还待在监狱里呢,打了也白打。先走行不行……”
差点就没管住嘴巴要说一句“乖,听话了”。
然后云雀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任性,他看着骸那跟他气质很搭的妖娆长发看了有片刻,不屑地轻哼一声,却是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了。
“虽然的确如此,不过快了,”骸微笑着,“不肖徒儿,你的师弟倒是比你懂事很多。”
“……什么?”
“没时间了,先走吧。”他生硬地转折了一句,又温和地看了一眼库洛姆,而后,火海漫卷,将岩浆里岿然不动的白兰和他自己都卷了进去。
骸的确卧底在密鲁菲奥雷,比我成功,套了很多东西出来,虽然最后还是被发现了,大概跟白兰打过一架,冲他们两个对话透露的信息来看,是骸输了。
虽然有点担心不过骸自己一副那是我没认真才败给你的样子……反正也不是实体,也轮不到我担心。
趁白兰此时没空,我们全部进了破破烂烂的基地单元,向着天空那个奇形怪状的超炎指环传送系统发射火炎,随后消失在了这片危险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说是流水账,它就是流水账。
最近想结局想得很痛苦,未来篇反而卡文了……
、第五十六章
我们成功离开了战场,却不能放松。彭格列的诸位高科技人才想办法处理掉了那个传送系统,但密鲁菲奥雷如今只手遮天,要找过来也就分分钟的事。大家脑海里绷着一根弦,还是先回了基地。
我再一次面临艰难的选择,云雀大爷的气场不怎么对劲,还是保持距离为妙……然后最后,我还是跟阿纲他们挥手道别。
“都抓紧时间休整一下调理状态吧,”我说,“这次不会再有十天了。”
那个被阿纲带过来的小姑娘,尤尼,摇了摇头轻声道:“白兰没有耐心了。”
听阿纲说,白兰·杰索突然解锁变态属性,死缠烂打地要夺回尤尼,他做主,彭格列现在要保护那个小姑娘。
我瞄了两眼尤尼胸前挂着的橙色奶嘴,心里有几分估量,不自觉叹了口气,觉得事态果然是越发展越复杂。
还好大家初心未改,仍然是一心想回到和平的过去,如此而已。
京子看了我好几眼,在我表示疑惑的时候,她弯了眼睛温柔一笑,“学姐很迁就云雀学长呢。”
我……在稍后的时间里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没道理这么娇生惯养着啊,他不爱群聚那就自己一个人待着去啊,为什么我要将就他?
算了,反正已经习惯了……
端了大爷指定的甜品到书房去,敲了两下门没听到回应,我猜云雀睡着了,毕竟虽然刚刚没有出战,这两天却一直跟着迪诺调皮捣蛋没少花些精力。犹豫了片刻还是轻手轻脚地开了门进去。
虽然他曾经说过自己会被一片叶子落地那么轻的声音吵醒,但我一直不大相信,否则我打赌这个人从来就没睡着过。
坐在书桌后面的云雀抬头看了我一眼。
并没有睡着嘛,大概在看什么东西走神了——话说这个房间属于十年后的云雀君,总感觉你这么乱动不是很好呢。
只是我感觉而已,反正云雀从来没有在意过这种细节。
“不需要休息一下吗?”我把甜点放到小几上,“密鲁菲奥雷分分钟就会打过来啊。”
云雀用一种在找茬的挑剔目光看着我,然后开口:“过来。”
我一定不心虚,一定是步履稳健地走了过去。
他的面前立着一只相框,里边是一张合照……口真是奇妙。
第一次看见未来的自己长什么样子。
不就是那个样子么,比起镜子里的自己,五官褪了稚气,还要好看上几分,翡翠绿的眼眸里盈着淡薄的笑意,嘴角也是上扬的,表情很宁和,但就是隐隐有着在和什么较劲的感觉。
和身旁的人吧,成年版的云雀。
大概是要强迫他拍下这样的合照,再强迫他摆在书桌上。
诡异的我有点脸上发烧。草壁肯定告诉云雀未来的故事了,我喜欢他这事儿他不是一直很得瑟么,缠他缠到了数年后他也不该感到多么意外,而且……也特么不关现在的我什么事啊!然而看见这种东西,还是有种莫名其妙的羞耻感,妈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