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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迟羲羞涩的想收回自已的双腿,可是他根本不给她隐藏的机会,他的手指更用力的在花穴中不停的来回进出,使她不由自主的泌出更多的花蜜来润滑他的进出。
“诔……别这样……”她的声音已经有明显的喘息,在性事方面仍然青嫩的她,根本无法承受他火热的调情。
“羲,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放下矜持的。”颜颢诔知道她仍然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自尊使她不愿意轻易在他面前放纵。
“这是我的办公室,怎么可以……”她话才说一半,他的唇竟然就这样吻上了她的花瓣与花蕊,敏锐的舌尖不断的挑逗吮吻着,手指进出花穴的速度加快了许多,让她情不自禁双手环上他的颈背娇吟出声,更差点忘了自已的坚持。
“你如此甜美,何必压抑着自已?”他赞叹着,沿着花穴慢慢的往上吻,并将她的躯体往前倾隔着衣服吮洗着她悬在他面前的浑圆,另一只手不着痕迹的解开她胸前的衣扣,让她挺立的蓓蕾展现在他面前,唇舌立即的吮吻着它们。
感觉他的舌尖挑逗着粉红的蓓蕾,她不由自主的将他的头拥得更靠近自己,感觉他正加快手指在她花穴中进出的速度,她不停的轻喘娇吟着,也知道他是故意的,要她在他面前展现毫无保留的自己,可是她的意识已经和身体分离,只能响应着他的挑逗。
“这才对。”他渐渐地往上滑吻,吻着她雪白的颈项、轻颤不已的双唇,随后敏锐的舌尖就深入唇内向她索吻,感觉她饥渴的回吻他,他满意的笑着,然后解开自已的裤头,将他早已勃发的男性取出。
看着他的勃发她羞涩的撇过眼,可是他却将她抱下桌子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双腿挂在皮椅的把手上,当他的手抽离花穴时似乎不舍的紧缩着,她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涌出的花蜜染湿了他的欲袋。
“看来你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他沾着她的花蜜在勃发上涂抹着,为等一下的冲刺润滑着,可是他却在完全准备好之后停下动作,双手来到她的腿上扶着,而且双肘压制着她想缩回的双腿,一脸期望的看着羞红着脸的她。
“自己来。”他要她自愿迎接他的进入。
“我……”她看着两个人暧昧的姿势,他的勃发沾惹着花蜜紧靠在花蕊上,脸上充满爱欲的注视着她,理智却还是压抑着自已不能主动的迎合他。
“你可以的。”他吮吻着她的耳垂鼓励着她,感觉她全身轻颤着。
在他的鼓励下,范迟羲真的缓缓的抬起丰臀来到他坚挺的上方,正怀疑着自已是否该往下时,他已经把她往他身上紧压下去,根本不容她后悔。
颜颢诔的脸上都有明显解脱的轻松,他情愿让她坐在身上驾驭他,这是他从未让其他女人试过的,甘愿臣服在她的脚下。
范迟羲也感觉到他的灼热肿胀塞满了紧窒的花穴,她正想逃离时,却教他在腰际上的手压回,那轻微的冲撞带给她细微的麻刺感,下意识让她想需求更多,可是却不敢在他身上轻举妄动。
“放轻松,我们可以慢慢来。”他当然懂她的意思,可是就是不肯轻易的给她解脱,希望由她口中吐出求他的字眼。
她被他整得全身难耐,忍不住抱着他颈项,眼中盈着泪水。她也知道他希望她能求他,可是高傲的她真的讲不出口,只能紧缩着花穴在他身上落泪。
“男欢女爱很正常,不需要自尊的。”颜颢诔单手环抱着她的腰际,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颔轻吻着,也吻去她的泪水。
她紧拥着他的颈项,再也承受不住他酷刑般的迟疑,感觉花穴深处有种麻痒不断的刺激,只好细声的在他耳边说出了他想听的话。
“求你……”
他带着满意的笑容抬起她羞怯的脸轻吻着,需索着她的响应,终于不再禁锢她的腰际,双手扶着她的腰际开始缓慢的上下移动着给两个人解放,看着她咬着下唇,眉宇轻蹙着不让自已发出声音,他不悦的将她紧拥在怀中,以唇舌开启她的唇吮吻着,这才满意的听见她由喉中发出的娇吟。
看着他扶着她的腰际不断的上下,胸前的浑圆也跟着起伏着,她的体内就像被燃起火花一样,似乎不停的想需求更多。她情不自禁的随着他的律动移动着,加深两个人结合的深度。感受到她的热情之后,颜颢诔也不停的捉着她的腰际加深冲刺。
他终于受不了这缓慢的进出,突然站起身并转过她的身躯让她伏趴在办公桌上,紧捉着她的腰际不断的往自己的坚挺撞击着,而她也忍不住的捉着桌沿放声吟哦着,可是因为看不到她而无法尽兴的他,又突然将她转身让她紧夹着他的臀部,不断冲刺的同时也吻着她暴露在空气中颤动着的蓓蕾,让她伸手拥住他的颈项,就像捉住大海中的浮木一样。
他感觉她的花穴不断的收缩,也知道她已经到达了极乐边缘,在数次的紧缩下,他终于忍不住在花穴的中心释放了自己的种子,高潮过后他抱起她泛着桃红的身躯,一起落坐在皮椅上平复着彼此的呼吸,怎么也不肯离开她的体内。
早已无力的范迟羲也随他意的让他抱着,躺在他的怀中闭眼休息。
***
一觉醒来,范迟义发现自己是在小套房里,身边的男人早就不见了,就连被窝里也没有颜颢诔的温暖与味道存在,她知道他根本没有在她的房间里休息过。她失望的坐起身,眼眸中有难掩的失落感,上次的梦魇又回到她的脑海,她慌张的搜查着床头,看他是不是留下了支票。
在找寻不到支票后,心中的大石也跟着放下,她失神的倚靠在床头上,看着玻璃窗外的夜景发愣。
这个男人真的只是来撩拨她的心弦,让她不识情愫的身体展放之后就将她拋弃吗?
他这样突然离去,真的不能怪她这么想,脆弱的心根本承受不起他第二次的遗弃,而且明知他是个恶魔,她还是再次把自己交付给他。
她该怎么逃离这个男人啊?有没有人能告诉她?
这时沉莹打开她的房门走进来,一脸讶异的笑看她。“好难得,你今天睡得好沉。”
这是她第一次睡了一整天,直到入夜才醒来。
范迟羲努力佯装出平静的样子,因为沈莹根本不知道早上办公室发生了什么事,她随口的询问:“今天有什么事情吗?”
“今天伊珞的总裁有过来,本来说要和你再谈谈合约的,不过十一点多的时候他的秘书打电话来通知他希腊那边有事,所以他搭下午两点多的飞机回去希腊了。”她该高兴范迟羲睡了一整天的,因为她永远也忘不掉他等不到人而气急败坏离开的样子。
又是这样?
范迟羲的神色明显的一僵,心里有点害怕他只是故意找借口离开日本的,毕竟他已经达到要她臣服在他的男性下的目的,早上那场欢爱的余热还残留在她的体内,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离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他还有说些什么吗?”心里是期待着他会留个只字词组给她的,虽然知道不可能,可是还是抱了半点的希望。
“没有。”沈莹诚实的转达,因为没有开灯的关系,她根本没有发现范迟羲的脸色越来越差。“他离开得很匆促。”
范迟羲唯一的希望也落空了,心头的一阵酸疼让眼泪差点溢出眼眶,她只能紧紧咬着下唇尽量忽略那苦涩的感觉。
“现在几点了?”看着昏暗的天色,很讶异沉莹怎么还没回家。
“七点多。”
沉莹走到墙边正想开灯就听到范迟羲的阻止。
“别开灯,我的眼睛会受不了。”事实上她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灰暗的神色。
沉莹只是点点头,并不以为意。“我帮你买了晚餐放在桌上,还有和台湾龙狱集团的合作企画书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顺便看看。”
“我知道了,早点回去吧,免得你老公又到公司捉人。”范迟羲强装出体贴的笑道。
“他已经在办公室外等着了,你的晚餐就是他买上来的。”沉莹一提到上司还在睡觉,她的丈夫就体贴的顺道买了晚餐上来,深怕她又自己跑下楼去买。
现在的她被丈夫顾得紧紧的,根本不准她有任何闪失,毕竟她的腹中怀有两个人的第一个孩于,她当然很感激丈大的贴心,也庆幸自己遇上了个懂得珍惜自己的人。
“那好吧,离开时帮我把办公室的门锁上就好,晚上我要留在这里不回家了。”她没勇气回去面对樱盟裹的任何人,而且现在的樱盟除了管理的青樱可能空荡荡的,熟悉的人都不在樱盟里。
“记得吃饭。”沉莹温暖的笑了,那脸上充满了母性的关怀,她站在套房门前向范迟羲挥着手,随后就关上门离开。
在沉莹离去后,范迟羲屏息的等着办公室的大门也关上的声音,直到声音出现之后,她才让自己隐忍许久的眼泪落下,抱着手中的棉被也抱着孤独。她真的不喜欢这种感觉,移动身子想下床,今早欢爱残留着的酸涩却不留情的侵犯着她的腿间,更让她站不稳的跌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无力的伏在床沿哭泣着。老天!她真的不想一个人面对孤独了,她非常想要有个能够让她依赖的人,难道就没有人看出她心中的渴求?
她累了!
实在不想再撑起照顾着别人的责任,她的心是渴望被照顾的啊!为什么就是遇不着可以留在她身边照顾她的人呢?
身上的衬衫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让她油然产生厌恶,生平第一次她扯裂了自己的衣服丢到垃圾桶,光裸着身子靠着床沿站起,忍着腿间不断传来的麻刺与酸涩走向浴室,她开了冷水无力的蹲在莲蓬头下任凭着冷水的冲刷着,希望能冲走自已的骯脏。
她实在不懂为什么会一次次的臣服在他的挑逗下,难道她真的不懂得羞耻为何物吗?她借着冷水掩饰自己不停落下的泪水,也不管这时节在日本还是很冷,因为绝望早就掩盖了所有感觉。
她伸手拿来旁边的海绵不停的洗刷着自己被他吻过的唇瓣、浑圆、下腹,甚至她的私密,不想残留着他任何的气味,有种执念不停的告诉自己骯脏,所以她更加用力的刷洗着,直到皮肤都泛起了红晕。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关上冷水又撑着身体走回卧房去,她的头开始发昏、发热,让她几乎没办法好好的走回床边,她从床头柜中取出一套睡衣穿上,然后无力的躺回床中,已经没办法再做任何事情。
这时原本以为流干的泪水又落了下来,陪着她度过了孤寂的夜晚。
她可悲的笑了,想不到陪着她的会是可耻的泪水。
好累:她双眼无神的看着黑暗的天花板,只有些许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只拉上一半的棉被还有一半滑落在床下,可是她早就已经没力气去管它了,现在只能让满心的后悔煎熬着自己,更恨自己的不能把持。
渐渐地她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可是满脑子的自责却还不断的折磨她,随后,她的双眼带着疲累阖上了,脑中缠绕着的却是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而且她的口中还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不停的鼓励着他冲刺。
她不要啊!
可是她却睁不开眼挥去梦魇,这次她真的累了,而且累得毫无尊严。
不要再有下次了:泪水不停的落下,可是她只能这样任由着梦魇将她拉入黑暗的深渊:昏睡中的范迟羲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