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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庭发生这番闹剧时,做好准备的王凌,正等待法警的传讯。
他的身上并没有穿灵媒服,而是经过了特意装扮,只要是玩过逆转裁判的人,就能知道游戏中最精彩的,是那些形形色色的证人,好不容易能站到证人席位上,自然要好好的表现一通。
一身剪裁得体,用pk黄金和钻石特制的白色休闲西装,单单这一套西装,就价值300多万日元。胸口佩戴鲜艳的红宝石胸章,包括大拇指的每一根手指,都带了一枚大号钻戒,左手腕是翡翠手链,右手腕是钻石金表这一身打扮一共花费了1千1百万日元。
站在证人席上的王凌,立刻就引起了法庭中一阵牙疼般的吸气声,他的嘴角微弯,露出迷人的笑容双手交叉抬在胸前微微一晃,十枚钻石戒指,手腕上的翡翠手链、钻石金表,胸口的红宝石徽章,在灯光下反射出了炫目的彩色光芒,简直亮花了观众们的金克拉狗眼。
连非常有钱的御剑,看到这一身打扮后,眼角都抽动了数下。
“哼,长的不错,却是个没品位的暴发户…”,”公诉席上的狩魔冥,冷哼了一声,眼中带着不屑的光芒,不过很快不屑的光芒就消失了,而是变成了惊讶和疑惑。
因为做完出场pose的王凌,将鸡蛋大小的蓝宝石拿在右手中,以不经意的表情把玩着。
看到这块蓝宝石,所有人的目光都直了,裁半长大张着嘴惊讶的问道:“那、那块宝石,难道是、海洋之心?”
这并不是指泰坦尼克号中的那颗宝石,而是一个星期前,在日本最大的拍卖场中,以13亿7千万日元的价格,拍出去的顶级蓝宝石。
那块宝石的个头之大,纯度之高,拍卖价格之贵,引起了整个日本的轰动,因为色泽美丽幽蓝,如同深邃的海洋,所以被称为海洋之心。
在日本的历史上,这是成交价格最高的宝石,拍下宝石的人非常神秘,并不知道是谁。没想到在法庭上,看到了和海洋之心一模一样的宝石,那种美丽的色泽根本不像假冒,难道是真正的海洋之心?
“不错。”
王凌抬起右手,指甲在宝石上一弹,整块宝石飞起一米多高后又落回手中,在空气中拉出了一道迷离的幻影。海洋之心,正是由鹿羽组提交拍卖的那块蓝宝石,和这块蓝宝石完全一样,将其称为海洋之心,也不算有什么错误。
这下连狩魔冥也无法讽刺“暴发户”了,能将13亿的宝石,拿在手中随便把玩的人,根本不是暴发户可以形容的。再说女人喜爱宝石是天性,她看向这顶级蓝宝石的目光,已经有些恍惚了……
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王凌非常得意:“嘿嘿,如果把这一幕做成游戏,恐怕我的打扮,比什么小中大、大场香、本土坊等人,还要有特点吧。”
感觉逆转裁半的世界没有任何危险,又要在法庭上作证,王凌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恶趣味,所以就有了这一番在法庭的显摆。
法庭中到处都是“嗡嗡嗡”的议论声,海洋之心宝石的拍卖,是这段时间国民议论的话题之一,现在出现在了这里,引起的惊叹可想而知。裁半长愣了足有30多秒才反应过来,用小锤敲了几下,命令众人肃静,随后结结巴巴的道:“证人,请、请说出您、您的职业和姓名。”
“啪!”
他立刻挨了一鞭子,狩魔冥冷哼道:“不要抢我的台词,这句话应该我来说。证人,请说明你的职业和姓名。”
“你为什么老是用鞭子抽我,我可是这个法庭的法官!”裁判长被抽了数次后,已经有些恼火了。
律师席上的御剑微微一笑,将手贴在胸前鞠躬道:“辩方律师没有意见。”
“证人也没有意见。”
王凌手指一弹,价值13亿的蓝宝石飞上空中,在众人的目光中又落回了手里,“既然是美丽的小姐询问,那么我就诚实的回答,我的名字叫做王凌,至于职业,大家从我的装扮上,应该能看的非常清楚。”
弯起嘴角,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双手交叉微微晃动,什么蓝宝石、红宝石、钻戒、翡翠、钻石金表,和西服上的黄金纽扣,一起闪烁发出的光芒,给他的笑容镀上了一道绚丽的彩光一观众席上甚至有女子惊叫了起来。
裁半长也被这股宝石烘托出的镇住了,停顿了一会,语气不确定的道:“您、您是宝石商吗?”
“nonp、nonp、nonp!”
王凌竖起右手的食指,在嘴角边缓缓的摇动,接着将一块勾玉,从衣领的内部拉到外面,捏起勾玉道:“如大家所见,我其实是一名灵媒师。”
“灵媒师,那是什么?”裁判长好奇的问道。
“啪!”
他又挨了一鞭子,狩魔冥俯在公诉席的桌子上,左手背抵着下巴,抬起右手,也摇晃着食指道:“不要询问和案件无关的事,在法庭中,重要的只有证词,和我手中的鞭子。就请这位有钱的凌先生,为我们描述一下,那天在叶樱院中目击到的事吧。”
“美丽的小姐,请不要心急,我现在就说。”
已经完全进入“骚包”状态的王凌,对狩魔冥抛了个媚眼,吹出一颗粉色的红心飘飞过去,在这位皮鞭女王身前炸成了粉色的光点,随后开始了编造:“那天晚上,吃完饭后我就返回了屋子,大概在快到11点时,我起来上厕所,就在路过中庭的时候,我,目睹了一场可悲的凶杀案。”
“上厕所时目睹了凶杀案?”裁判长表示了好奇。
“是的,裁半长大人,请不要对此表示怀疑,因为只要是人,肯定会需要上厕所。无论是律师席上,那名在帅气程度上,只比我差一点的酷男(御剑开始流汗),还是公诉席上,拥有美丽蓝色头发的小姐,我可以和你打,千万的赌,他们绝对都无法摆脱上厕所的麻烦。”
“啪!”
于是裁半长又挨了一鞭子,狩魔冥额头上青筋跳动,一个个井字不断浮现,冷声说道:“请不要询问这些白痴才会问的白痴问题,你这个白痴的家伙。”
“我”…我其实想问的,是上厕所时,看到凶杀案的具体内家”,…”裁半长的表情很无辜,显然他已经被抽无奈了。
“不要心急。”王凌摇摇手指,微微一笑道,“请听我慢慢的道来,在路过中庭时,我看见嫌疑人绫美的手中,握着一把可怕的钉头铁锤,正刺在被害者天流斋的背后,当时我就被吓晕了。但倒在地上后不久,我又被积雪冻醒,这时我看到,嫌疑人和被害者都不见了,沾染了血迹的凶器和被害者的衣服,都留在了雪地中。”
第二百三十七章 激烈的审判
王凌进行完证人陈述后,狩魔冥道:“我询问过毗忌尼主持和那个刺猬头,获得的描述和证人的证言完全相同,另外,我这里有决定性的证物,在作为凶器的钉头铁锤上,不仅沾染了血迹,还有……嫌疑人绫美的指纹!”
法庭中顿时议论纷纷。//
这其实是王凌故意让绫美留下的,如果没有指纹,那么他、成步堂,甚至毗忌尼,都有成为嫌疑人的可能。毕竟客房是分开的,叶樱院又没有摄像头,道场中的所有人,都有着凶手的可能。/》
看到提交的证物“染血的钉头铁锤”、“染血的占卜服”后,裁判长疑惑道:“这上面的血迹,是死者本人的吗?”
狩魔冥摇头道:“无法检测,因为我们没有找到死者的尸体,嫌疑人显然将死者扔到了吾童河中,这条河流的河水非常汹涌,恐怕尸体已经不知道被冲往哪里去了。”
“异议!”
御剑“啪”的拍了下桌子道:“既然没有找到尸体,就无法证明,死者的尸体被扔到了吾童河,你下这样的判断,是对于法庭审判的诱导!”
狩魔冥叹了口气,脸上泛起一股假笑,晃动着手指道:“你认为作为天才检察官的我,会有这种低级错误吗?御剑,你的智商好像变低了,虽然没找到死者的尸体,但搜查组在河边,发现了一颗带着血迹的水晶球。”
“经过检测。水晶球是死者衣服上的配饰之一,上面的血迹是同一个人的。从作为凶杀现场的中庭,到河边的雪路上,还搜寻到了死者的碎发,这么多的证据。难道还无法表明,嫌疑人杀死了受害者后。又将她的尸体扔进了吾童河吗?”
见公诉方又提交了证物“染血的水晶球”,“受害者的头发”,裁判长点头道:“嗯。看来证物很充分。有这些证物,又有这位亲眼目睹嫌疑人行凶的证人,我想这次的审判,应该可以明确的结束了,那么我宣判,被告叶樱院绫美有……”
“异议!”
猛地拍桌打断了裁判长的话,御剑表情冰冷的道:“这件案情远没有到能揭开谜底的地步,仅仅凭借血迹、指纹,和这位证人的证词。无法证明绫美有杀害天流斋女士的事实。”
“天流斋女士是一名绘本画家,绫美是生活在道场的女子,她为什么要杀害一名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辩方认为嫌疑人缺少作案动机。无法确定证物上的血迹,是不是被害者本人的,这些也无法成为决定性的证物。况且王凌先生虽然做出了证词,辩方还没有进行问询,这是审判的必要流程!”
“好吧,下面请辩方律师,对证人询问。”被狩魔冥用鞭子抽怕了,想早点结束审判的裁判长。只得无奈的说道。
一手伪造这场凶杀案的王凌,并没有和御剑通过气,不过以这名原天才检察官的实力,即便作为律师,也不可能会出现让绫美被判有罪的意外。
毕竟凶杀案的疑点很多,嫌疑人没有作案动机,血迹无法确认,死者的尸体没找到。虽然狩魔冥又提出了新的证物“雪地上的摩托车痕”,并完美的推理了绫美使用这件载具,将尸体运走抛弃,但主动权也一点点的到了辩方手中。
对于王凌进行了一番威慑和询问后,御剑抛出了杀手锏:“没有人能证明,这位证人的陈述都是真实的,作为唯一目击凶杀案的人,他即便编造证言,也没有人会知道。这名证人说他昏过去了几分钟,也很可疑,我不认为一名男子的心脏,会脆弱到看见凶杀案现场,就会吓晕过去,何况这位很像宝石商的证人,职业是和死灵打交道的灵媒师。”
“况且当时在叶樱院外院的人,应该有毗忌尼、绫美、成步堂、证人。这四人中的任何人,都有杀死被害人的可能。其中嫌疑最大的,除了绫美小姐,就是这位凌先生。”
“如果是他杀死天流斋女士,他的一切证言,都无法相信,所谓对凶杀案的目击,也就会是一场骗局!”
王凌顿时目瞪口呆,他没想到阴险的御剑,居然将矛头往他的身上引——其实这也可以理解,御剑的手中,有可以看见精神枷锁的勾玉,带着勾玉询问绫美有没有杀人,确定了这名少女,绝对不是真正的凶手。
而声称看到绫美杀人场面的王凌,自然是最有嫌疑的人,实际御剑进行分析后,认为王凌有很大的可能,会是真正的凶手。
“可恶!这、这简直是污蔑,我怎么会杀死天流斋,这可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女士!再说染血的钉头铁锤上,明明有绫美的指纹,她一定就是凶手,你居然对我这个诚实高贵的证人进行污蔑!”王凌愤怒的拽下一颗钻戒,向律师席的御剑砸过去。
御剑的身手也极为灵活,侧身一闪,钻戒“咚”的一声砸在后面木墙上,弹飞出去后滚落在了律师桌的下面。
看到这家伙居然乱扔钻戒,无论是裁判长,还是观众席上的人们,都是一副无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