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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刚过,据竹红的来报,那两个牛鼻子老道被人发现抬回客栈之时已经全身无力,再加上饿了些时日,得要好好疗养一阵才能再出来捉妖了。
就趁着这几日的功夫,他得好好地“开导开导”这两位小舅子才行,免得占据了宝儿如此多的时间,他可是还需要她为自己生子勋。
金矿不信地摆了摆伸出去的手,满脸的着急。
“路儿,你就别逗二舅子了,快给我吧,你给了我,立刻,马上,我就去给大哥帮忙,你说可好?”开始他一听到路儿口中喊着二舅子,身上的鸡皮疙瘩几乎掉落一地,可现在,无论他喊什么,自己都应得心甘情愿了,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他的手中。
当他此话一出,一个身影此时却是出现在了转角,同样是气喘吁吁,不同的是,他的手中捏了什么。
“路儿,你,你给我这方小说西做什么?”来者正是金砖。
在瞧清楚他手中所捏之物的时候,金矿简直是欲哭无泪,怎么丝帕竟是到了三弟的手中?
“三弟,快把方小说西给我。”一手夺过他手中的丝帕,塞入衣袖之中。
“二哥,这是你的?那刚才二嫂的那块丝帕,不是你买的吧?”金砖不知为何小心地睨了路儿一眼。
“你在胡说些什么。”不自然地别过脸,干咳了一声,金矿拂了拂衣袖,打算离开。
可一只小手一抬,拦在了他的面前,墨色的眼眸闪了闪,面色一沉,最边逸起一抹不露人前的邪笑,眼帘一垂一抬,打量着金矿金砖。
二人之面色均露紧张,尤其是金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欲言又止。
“别看我才五岁半,可是,该懂的,路儿可是全懂了,你们还真以为一个五岁的娃儿什么都不懂?”他嗤笑了一声,扬着下颚,“二舅子上翠搂,三舅子暗中勾结莫老板,这些事若是传扬出去,估计整个金家在落秋镇的声望都要败坏在你们的手中,说不定,你们的亲亲娘子会直接休了你们回娘家。”每说完一句,便是看到两人的脸变白一分,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下唇,顿时,粉唇又变得亮晶晶。
金砖金矿对视着,可金砖却是苦涩一笑,反正自己早就知道路儿没有那么简单了,他亦是答应自己只要替他办几件事,便可以不告诉任何人,只是,没料到二哥竟是也有把柄落在了路儿的手中。
“你想怎么样?”金矿怒目而视,拍开了路儿阻拦的小手,可也没胆量离开,生怕会有不利的谣言传出。
得意地眯了眯眼帘,一手遮着上方,他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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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那幼稚的嗓音发出邪肆之声,反而显得有些阴阳怪气,再加上某人一副嬉皮笑脸的神色,看的二人身上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抚了半天,才消下。
“别怕,路儿是在跟你们开玩笑呢,”见到二人怀疑地望着自己的表情,路儿蹦跳着揽上了金砖的腰身,就像一只树懒般,又圆又可爱,“路儿只是想你们帮帮大哥,这也不行么?而且,二舅子,我还帮你白送了一条凤凰丝的丝帕给你娘子了呢,怎么说,你也欠路儿一个人情不是?”
金矿诡异地看着那抹童稚的脸上荡起无害的心,心中却是越发的不安,可一想到若是被依婷知道了,自己可吃不了兜着走。
但金砖却是有些不乐意了,自己还承诺了云晴娘子给她买丝绢,那得花上自己多年的积蓄,还是路儿给害的。
眷“路儿知道三舅媳也喜欢,呐,也给你一条。”伸手进前襟之中掏了掏,拉出一条似雪的丝绢,放到金砖的手中。
这些人不只胆子小,而且势力,只要自己软硬兼施,就不怕他们不乖乖地听自己的,到时候,宝儿……哼哼,非听自己的话不可,这赌自己是赢定了。
“你说的,三舅子一定照办。”喜滋滋地将丝帕收入怀中,金砖可乐得省了一笔庞大的费用,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几岁的娃儿为何会有这么贵重的方小说西。
结“三弟,你真要听他的?”金矿不安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地说道,“你别忘了,金家一旦落入他的手中,之后我们就会无家可归了。”
“那你想现在就被二嫂赶出去?”金砖睨了二哥一眼,无奈地摇头,“我们都有把柄在他的手中,只有暂时先听话行事了,不过二哥你放心,路儿说话倒还算数,他说不会说出去,就不会告诉别人的。”因为自己已经有了经验,也只得让二哥放心。
瞧三弟一副经验老道的模样,金矿挠了挠头,也只得点头,假装应承。
“你们先去将米店的老鼠清理干净,今日是开不了店铺,宝儿哥哥可以休息半天,你们可别让她废心,知道吗?而且,好好表现的话,她以后还是会重用你们的。”某人熟练地指挥着,欢快地往房间的方向冲去,这下,他又可以多缠着宝儿半天了。
小小的身躯腿虽短,可亦是一步并作两步地蹦跳着,快乐得如同一只小鸟,顷刻间消逝在他们的眼前。
“二哥,走吧。”抚了抚怀中的丝帕,金砖眉开眼笑,拉着自己二哥的衣袖,大跨步离开。
某人蹦跳着,才刚要推开房门,木门已经由里面被“吱呀”一声拉开,一身褐色的金宝儿高束发丝,用一根银钗固定,微扬的眉看起来飒爽异常,双眼在瞧见门口站着的人儿时不禁垂了下来,似在躲避着什么。
“你进去午休一会,等我回来一起用膳。”知道现在的天气对他还是会有影响,她低声吩咐,双手勾在背后,却是有些紧张地捏了捏布料。
自从知道他是千年蛇妖,尤其还是能变大变小的蛇公子,她就不自觉地在逃避着些什么,路儿的眼眸闪了闪,微微一笑,小手温柔地拉住了她的手臂。
在瞧见四下无人之后,揽着她的腰身往房里一带。
“路儿,你怎么不听话,”金宝儿不悦地皱了皱眉,甫一抬眼,便是瞧进他带笑的眼眸之中,又惶恐不安地将视线别向他处,“还有一堆老鼠要处理,我可没有时间陪你玩。”
“你答应的赌约还算不算数?”路儿完全不理会她略是冰冷的脸,嬉笑着将门一掩,揽住了她的腰身,努力地昂起小脸。
“什么赌约?”微微一怔,她却是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看来她根本就不将赌约当成一回事,某人顿时懊恼地跺了跺脚,抱着她的腰身努力往上攀爬,动作就像一直猴子般敏捷,令她还呆愣之际,便已经环住了其颈项。
“自然是你的两个弟弟变乖,你就要在三日之后与我生子勋。”每日都吸收着那么点精气,他都差点忍耐不住如同一只大灰狼般地想要扑上去,奈何,蛇公子最注重的就是承诺,竟然宝儿和他打了赌,那就要办到。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将赌约忘得一干二净,看来自己有提醒的义务。
“你真想要改变他们?”她倒是想了起来,可又摇了摇头,“没用的,以他们的耐力,最多只可以维持一天,而且,他们根本就不可能会听你的话,他们顽劣得连我都难以制服。”的确,从小到大,她花了不少的心思,可往往最后下了一个结论,朽木不可雕也。
“竟然路儿敢与你下赌注,自然是有打算,你可不要到时候输了反悔,虽然你早晚都是本公子的人,可是,我比较喜欢看你心甘情愿的模样。”照着她柔嫩的脸庞轻轻地咬了一口,就像在书尝着什么美味佳肴一般,轻轻地,小小的贝齿在她的脸上轻摩着。
又痒又想笑,她不得已抱住了他的小屁股,免得自己的颈项真成了树枝,被吊得又细又长,刮了他的鼻头一把,叹了口气。
“那是自然,我金宝儿说过的话从未拖欠,自然是算数。”作为商人,她可是说到做到,否则,又怎么会令金家在落秋镇屹立多年?
“喔?”某人的双眼滴溜溜一转,故意用自己的胸膛蹭着她束起的胸脯,“竟然是这样,反正早晚是本公子的人,那就先让我尝尝鲜吧。”故意用吊儿郎当的语气,他一口含住了她的耳畔,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地描绘着柔美的耳垂。
濡湿的感觉席卷而来,她心口一颤,全身如被闪电击中,又酥又麻,侧过脸去想要制止,不想,他却亦是侧过了头,小口含住了她如花的唇瓣,挑逗地勾勒着唇形,眯起的眼帘透着点点零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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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她一手推拒着,慌忙往后退了一步,脸色潮红,“路儿,店铺还有许多事要办,你先休息。”话毕,她便是急着往门口冲去,踉跄的脚步泄露了紧张的心情,可才没走几步,眼前一花,他竟是如同鬼魅一般地自身后移动到自己的身前,身后幻影重重。
吓了一跳,她不由往后退出一步,盯着一脸无辜笑颜的路儿,墨色的眼眸中泛起点点的淋漓,层层扩散开来,又了无痕迹地隐了下去,她的心不由一抖,脑海中浮现两字,“危险”!
“你放心好了,二位舅子已经去打点,况且今日是不可能开业的,我们两人同时都空闲,还不如一起做些好玩的事。”他一脸邪气地笑着,即使面庞童稚,但看着仍透着股微冷。
金矿和金砖?她傻了眼,他们两人不是在管丝绸方面的店铺,怎么倒是肯抽出时间来帮自己打理米店了。
眷不是她讶异,而是这两个弟弟平时都一副懒散的模样,但又喜好争夺总管之位,什么事都办不好,还喜欢耍嘴皮,今日倒愿意主动来帮自己,莫不是脑袋生锈了吧?
“你是不是对他们做了什么?”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事。
“宝儿,你怎的如此聪明,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到他们,只是用了些手段而已,但到后天,就会出结果,”他故意眯起眼,上下打量着她束紧的胸脯,摇摇头,“到时候,在房里你可是要穿女装来服侍本公子。”
结女装……她面色大变,干咳了一声,泛窘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好似能被那曜热的目光烧出个洞来,捂得死紧。
“我可以为你生子勋,但是,其它的事免谈。”她打定了主意,今后再也不穿女装,因为一旦穿上,就会有一辈子穿着的***,可是,以她的身份,恐怕是一辈子也穿不着了。
“是吗?那这件衣服就拿去烧了吧,免得本公子看着眼烦。”快步走到床旁,将床柜中的衣服取出,他满脸可惜的模样。
她却是为难地盯着那件上次穿过的白纱长裙,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唯一的一件女装,虽然只穿过一次,但她仍能清楚的记得那柔软的丝穿在身上,如同春风拂过一般,比起现在一身的粗衣麻布,感觉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眼见他就要跨步往外走去,她急忙扯住了路儿的衣袖。
“即便我不穿,也用不着烧了……”一脸着急,却又故作淡定的语气,她对上其戏虐的目光,不禁尴尬地低下头。
“你以后都不打算穿,放着也只会徒劳伤感,还不如烧了痛快。”扬起下颚,肉肉的小脸上悄然地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是真不打算穿,还是打算悄悄的穿,他倒是要瞧瞧,到底她要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当其凝视着这件衣服之时的目光,有着众多女子所没有的炽烈,仿佛这就是她唯一的宝物,这种目光,连他都要嫉妒。
等等,嫉妒?墨色的眼眸一闪,他顿时嗤笑,自己竟会嫉妒一件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