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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纷纷嗤之以鼻,像是恨不得把她除之而后快。
聂轻轻对那些流言蜚语充耳不闻,只是对着他们微笑,清纯中带着妩媚,那些人顿时面红耳赤地扭过头,同时更加大声地辱骂她。
当今皇帝最爱宠的妃子就是聂轻轻的姐姐,因为聂贵妃而死的人已经不下数百;之前还有一位王贵妃,就是她害死了原来端庄温柔的皇后。
自从皇帝沉迷女色,许多受苦的男人便开始变得极端,憎恶所有美丽的女子,就算自己家里的姐妹长得漂亮,也一定要涂丑遮美,有的甚至不惜给她们毁容。
寨里的男人几乎都是受皇家迫害而沦落为匪寇的,他们虽埋怨皇帝昏庸,但大半的怨气却归咎到那些后宫的美丽女人身上。
“娘娘!娘娘!”
正当聂轻轻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时,一个欢快的童稚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来。
聂轻轻转过头,又看到了那名胖嘟嘟的小女娃,只不过现在小女娃是被人抱在怀里,被那个高大英挺,俊美得让人咬牙切齿的男人抱在怀里。
她皱了皱眉,转身折回狮轩。
沈一醉跟在她后面。
把门轻掩上,聂轻轻在椅子上坐下来,看了看那个漂亮得不象话的小女娃,再看看那个同样俊美得不象话的男人,心窝一阵绞疼,“沈一醉,你、你、你……卑鄙!无耻!”
“是是是,娘子所骂甚是。为夫不仅卑鄙无耻,还好色、下流、言而无信,要打要骂都随亲亲娘子。”沈一醉笑嘻嘻地回她,却没有一点反省之意。
聂轻轻捏了捏粉拳,衡量着自己能够几拳打死他。
“爹爹,娘娘为什么生气了?”小女娃怯生生地看着沈一醉问。
“因为她吃醋了。”沈一醉笑咪咪地在小女娃的嫩颊上啄了一口,还故意发出“啧”的一声。“她吃芽芽的醋了。”
可恶!她什么时候吃醋了?
她明明是在气他言而无信好不好?
“我没有醋啊,我每天都有洗香香喔。”六岁大的芽芽不解地看着聂轻轻,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半是好奇一半是渴慕。
聂轻轻冷眼看着这对贼父女自说自话。
“因为她以为你是爹爹的亲生女儿啊。”沈一醉边说边斜睨了聂轻轻一眼。
“嘻嘻,娘娘,不要生气啦,芽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山怪,不是爹爹的亲生女儿啦。”芽芽笑咪咪地解释道。
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山怪?难道沈一醉之前说的小山怪就是芽芽?
聂轻轻皱紧眉头看向沈一醉,他则伸长双臂把芽芽交到她的怀里,她本来想躲闪,看到芽芽胆怯又渴望的眼神,顿时心肠一软,接了过来。
芽芽的身体肉肉软软的,而且真的有一股甜甜的香味,让她的心顿时也柔软起来。
“娘娘,你是女人吗?”芽芽小心翼翼地问出这个重要问题。
老天,这小丫头到底受了什么教育?
聂轻轻点头。
“那你和芽芽是一国的了,芽芽不再是孤独的山怪了,是不是?”芽芽渴望地看着她问。
“谁说你是山怪?”聂轻轻开始想扁人了。
难道女人就是山怪?
“我偷偷听到几个大哥哥说的,他们说女人都是山怪。这里都是男人,只有芽芽和他们不一样,感觉好奇怪。”芽芽有点闷闷不乐地低下头,“他们都不让我跟他们一起玩,一起洗澡。”
聂轻轻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那好,以后我和你一起洗澡一起玩,如果你是山怪,那我也是,芽芽不会是孤单一个人了。”
“真的?”芽芽立即兴奋地大叫。
聂轻轻再次点头。
芽芽感动地扑进她的怀里,抱紧她的粉颈,同时偷偷抬头向沈一醉眨了眨眼──小爹爹,大功告成!
小爹爹说他昨天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娘娘今天很生气很生气,气到要和他绝交,只要芽芽撒娇一下下,心软的娘娘说不定就会饶过小爹爹,呵呵,看起来是真的呢。
小爹爹最聪明了,总是什么事情都摆得平呢!
聂轻轻发现沈一醉这个强盗很闲。
大白天的,他也不去做事,只管赖在狮轩里和她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
“强盗每天都是这样浪费光阴,坐吃山空的吗?”聂轻轻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有点后悔刚才芽芽要离开的时候,自己为什么没有把她留下来。
芽芽在狮轩里玩了一会儿,问了聂轻轻几个关于女人的私密问题,后来杜渐来接她,说二爷要她去念书,芽芽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强盗还是清闲一点的好,如果强盗太忙了,那些高官富人大概就要统统自杀了。”沈一醉笑咪咪地说。
今天的他依然穿着一身火红的衣裳,坐在艳阳下,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而他目光中的浓烈欲望更是让聂轻轻如坐针毡。
聂轻轻紧咬着自己的嘴唇,身体止不住地颤动,体内的空虚就像地下的河流在缓缓流淌。
可恶!事情怎么会演变这样?
她站起身,想从这种奇怪暧昧的气氛中逃离,抬头看到墙上悬挂的古琴,问那个邪笑如魅的男人,“你会弹琴?”
“如果你想听,就算不会也要学会。”沈一醉深情款款地看着她说。
聂轻轻打了个哆嗦,深知这个男人全没个正经,干脆不再理会他,径自走到窗前欣赏窗外的美景。
狮轩的庭院中种满了桃树,如今花期早过,树上的桃子都快要成熟了,芳香扑鼻。
桃树之间的小道是用青石板铺成的,因为常年不见阳光,上面布满了青苔,只有常常走动的那条小路还算干净平整。
真是奇怪,这么高的山顶上,桃树也活得这么好呢。
聂轻轻不知所谓地胡乱想着,忽然一声响彻入云的琴音惊动了她,让她蓦然回首。
沈一醉不知何时已经从墙上取下了古琴,放在琴案上,他端坐在琴前,十指撩拨琴弦,奏出的竟是天籁之音。
聂轻轻坐到窗前的贵妃椅上,安静地看着那个红衣男子,不明白他到底还有多少神奇的地方。
除了强行掳掠了她之外,他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强盗。
高大、俊美、讥嘲的微笑,看似无情却其实多情的双眼,狡黠的谈吐,不凡的见识,精通音律,在在让他看起来像个万丈红尘中的翩翩佳公子。
这样的男人居然是强盗,真是不可思议。
一曲完毕,沈一醉缓缓收手,抬头看到聂轻轻陷入痴迷的神态,慢慢踱到她面前,快速在她的樱唇上啄了一记。
“怎么?迷上我了?”
“啊?!”聂轻轻吃了一惊,急忙躲闪,结果整个人险些跌落椅子,沈一醉长臂一伸,及时将她抱了起来。
她噘起嘴巴,恼怒地瞪着他,这人真是可恶,刚刚还觉得他是个妙人,现在立刻变身成为色鬼恶魔。
“既然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就没必要再害羞矜持是不是?快乐的事还是要多做才好,人生得意须尽欢喔。”沈一醉轻柔地把她放到窗前,俯身在她的耳畔呢喃道。
什么夫妻之实,明明是你陷害我的不是吗?
聂轻轻很想大声斥骂他一顿,或者像书上所宣扬的贞洁烈女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男人的体温让她感觉好舒服,原本一直躁动不安的身体因为沈一醉的拥抱而舒适了许多,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身体深处漫溢上来,将她的理智淹没。
也许,她本来就是一个没有什么节操的女人吧,典型的墙头草,一旦发现对于自己的生存有利,就马上依偎过去。
现在的她,能依靠的也只有沈一醉而已。
虽然她很想骄傲地宣称自己不是小女子、弱女人,可是生逢乱世,她又不会武功,无力自保,舅舅教过的医术,她也学得乱七八糟,常常把毒物当良药。她脑袋又不够聪明,除了随遇而安的贱草根性格,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如何能活到今天。
她现在也许该叩谢上苍,幸亏抢劫她的强盗是个英俊的男子,既不是粗鲁的山野莽夫,也不是残暴的蛮族。
聂轻轻一向乐天知命,虽然从小就受尽磨难,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不要太过消沉。
所以,她没有反抗沈一醉,只是迷惑地依靠在他的怀里,她的心像这山中的怪风一样没有方向,不知道该到何处落脚,但是身体却本能地贴近沈一醉。
这是为什么?
聂轻轻感觉到衣裳下襬被掀起,有双粗糙的手落在她的大腿上。
“沈……”她的心一慌,忍不住低声唤他,小手压住了他的大掌。
现在还是大白天啊!
“你的身体在发抖,你也很想要,是不是?”沈一醉的唇靠在她的粉颈上,说话的时候热热的气息拂落在上面,痒痒麻麻的,是无法形容的滋味。
聂轻轻的身体有些发软,原本阻止他的手变成了支撑自己身体的依靠。
沈一醉的双手移向她的大腿内侧,一开始只是静静地放着,随后才轻柔地抚摸。
她压抑着自己的喘息,身体化成了一摊春泥。
她的身体敏感得可怕,似乎稍微的触碰都能让她燃烧起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带着粗茧的大手慢慢地滑过她大腿的每一寸肌肤,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从她的身体里扬起,心也悸动了起来。
“沈一醉,不……要……这样……”她的腿在发颤,几乎无法支撑自己了,声音虚弱得连自己都不能相信。
“真的不要?”他轻声调笑着。
聂轻轻有些生气,感觉自己被戏弄了。
“就算你不要,我也忍耐不住了。”沈一醉低吟一声,把她的俏臀压向自己的股间,那坚硬的感觉让聂轻轻顿时脸红了起来。
“让我好好看看你。”他解开她的上衣,用大手和目光恣意品尝着那美乳的丰挺和弹性。
聂轻轻想把他的手赶走,想把自己遮掩起来,可是她的身体越来越热,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样淫乱,但感觉却意外的舒服。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有什么好害羞的?”似乎发现了她的矛盾,沈一醉在她的耳边催眠着。
聂轻轻哼了一声,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便不与他争辩。
沈一醉轻托起她的下颔,送上一个深浓的吻,双唇吸住她灼热的舌尖,彷佛要把她吃掉似的狠狠吮舐啃咬,她整个人顿时变得虚软无力。
与其这样沉溺在一个强盗的怀抱里,她倒宁愿选择被凌辱,让身体感受到极端的痛苦。
“你这个小可怜,这么喜欢受虐待吗?”他魅笑着吻了一下她的酥胸,站起身脱掉身上的衣服。
“谁……谁喜欢受虐待了?”聂轻轻嘟起嘴巴,干嘛把她当成一个喜欢受虐的不正常女人?
她只是无法接受自己居然被一个强盗所诱惑而已!
她也是有着小小的骄傲的好不好?
大红的长衫和雪白的内衫落在地上,在明亮光线中看清楚沈一醉的身子,聂轻轻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沈一醉喜欢一身火红的长衫,腰上挂着一对火红色的双鱼玉佩,长衫飘飘如玉树临风,端的是一代佳公子,绝对看不出来他修长的躯体竟是那么结实健壮。
第一次看到他的脸时,聂轻轻被蛊惑。
第一次看清他的身体,聂轻轻被燃烧。
这个男人该死的好看,而女人都是喜欢俊男帅哥的。
聂轻轻给自己找到了沉沦下去的理由。
不容她多想,沈一醉温暖的身躯就压到了她的身上,胸膛紧贴着,感觉得到彼此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