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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眉眼之间也有着点点血红,至于楚芸,她正站在床边拿布擦她的手上的血。
“啊!……”太后禁不住这一惊吓,尖叫一声,跑了过去。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谁把你伤成这样子?”太后吓得面色都变了,只是,声音很快就卡在喉咙里,跟在后面的宫女等人立刻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齐叫:皇上……
好像皇上真的已经快要死了一般,苏寒满脸黑线,轻云干的这好事!
苏寒半敞着衣裳,胸膛露着,太后一扑过来就瞧见他胸前一片春色不假,但在胸口怎么还画着小乌龟,还有这二红梅上怎么也画了二草梅,再看皇上的脸色,透着古怪,人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七小姐。”太后腾的就站了起来,怒目向楚芸。
她才这意识到,皇上不是受伤了,是被这个女人在身上拿红色的墨汁折腾一通,但瞧皇上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起来,定然是被这妖女做了什么好事,不然皇上怎么可能会在她进来后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楚芸若无其事的把手擦干净,朝太后躹了一礼,道:“太后万福。”
“你把皇上怎么样了。”太后怒声质问。
楚芸瞧向苏寒,忽然来到他身边坐下问:“皇上,你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谁让你们进来的?都滚出去。”苏寒忽然就坐了起来,似乎穴道已经解了。
她的话是冲那些宫女说的,那些宫女自然是赶紧朝后退去。
太后气不能消,逼视着皇上道:“你是一国之君,竟令这个女人在这里胡作非为,传出去像什么话。”
“房中之乐,朕也不能为?”苏寒面无颜色,只是意味不明的瞧了瞧楚芸。
房中之乐?
楚芸一怔,太后一愣,狠瞪向楚芸,这个妖女!
苏寒已经站了起来,把衣衫合上,瞥了一眼楚芸,说:“太后也请回避一下。”
太后脸色一僵,转身就走。
楚芸脸色也僵了,明明点了他的穴道,怎么就冲开了?
忽然,苏寒伸手就抓了过来,楚芸拨腿就想跑,苏寒长臂一撩,一手圈过她的腰一手圈过她的脖子就把她固定在他的怀里,就听他在耳边恶狠狠的说了句:“你这个小东西,现在满意了?”
楚芸脸上表情不自在了,感觉自己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就快窒息了。
忽然,耳朵上一热一凉,他的唇竟是含上了她的耳垂,立刻麻得她全身差点没瘫下去。
“这些人真扫兴,坏了你的雅兴,晚上我会支开所有的人,让你玩得尽兴的。”松开她,苏寒走了出去,楚芸还愣在原地。
那耳朵,还有点疼,楚芸不由得摸了一下。
还麻麻的,一直麻到四肢百骸,苏寒一走,她就差点没瘫在地上。
苏寒人走了出去,若无其事的拿水把脸洗了,至于旁边的宫女,一个个低头脑袋,谁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太后的脸阴着,朝里面瞧了瞧,没见楚芸走出来。
不过,太后今天来也不是为了找楚芸算帐的,实在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她也便暂时放过楚芸迷惑君主一事。
“皇上,哀家今天来,是有旨有请。”太后见他也没事了,便一稳自己之前的怒气,转入正事。
“喔?太后说说看。”苏寒倒没有立刻答应下来。
“皇上,这是慕容冰,今年十三岁了,我身边还缺个贴心的人,就从慕容府要来让她陪陪我,但没名没份又怕委屈了她,就请皇上给她封个公主的名号吧。”
慕容府的人,作为一国之君,他又岂会不了解自己的臣子(国舅)身边都有什么人呢。
慕容香已经没有价值,太后便要来一个庶女就想代替慕容香,这皇后之位如果不落到慕容家,太后是不死心呢。
“一个庶女,就想要个公主的身份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苏寒悠然道句,慕容冰脸色微白,脑袋垂着,没有抬头,太后脸上也是一僵,但他又说:“既然太后开了口,儿臣也不能不给,看在舅舅和太后的份上,就赐个县主吧。”
太后脸上一僵,县主……
苏寒转身坐下,去写圣旨,并盖了玉印。
“小冰,还不赶紧接旨。”太后瞥了一眼,缓了下神色道。
慕容冰立刻恭恭敬敬的上前准备接旨,道:“吾皇万岁。”
忽,她人根本还没有走过来,圣经已经朝她飞去,她根本没想到圣旨会飞过来,一个恍神,根本没有接住,圣旨直落在她的脚前,掉地上了。
“皇上息怒。”慕容冰立刻跪下,把圣旨捡起来就捧在了手里。
“都下去吧。”苏寒根本没有半点动怒。
“是。”慕容冰应了一声,起身退去,至怒至终,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太后瞧她这样子,心里微有不悦,慕容香是太过胆大,而她恰恰相反,太过胆小,连头也不敢抬,皇上根本就没有正眼瞧她,哪里晓得她究竟长什么样。
之所以让她近前去拿圣旨,就是为了让她靠近皇上,让皇上看仔细了她。
那七小姐虽然长得一脸妖气,但再漂亮的女人看久了都会腻的,难保有一天皇上不厌了她想换个新鲜的,但现在瞧这架式,还有得等了,皇上压根对慕容冰还没提起兴趣。
慕容冰退了下去,太后一扫里面还没有出来的楚芸,忽然又说:“皇上,近几日我正在调教小冰学习宫中礼数,七小姐常伴在皇上身边,宫中规矩她都不清楚,如果将来有一天皇上要纳她为妃,到时她若什么都不会又怎么能好好服侍皇上,不如让七小姐也跟着哀家一段时间,好好调教她学习宫中规矩吧。”
“我会亲自调教她的,太后宽心便是。”苏寒缓声说句,楚芸翻了个白眼。
亲自调教她?还不知道谁调教谁呢。
脑子里忽然了太后说皇上要纳她为妃的事情,只想着最该调教的是苏寒,当然不是她了。
太后心里咬碎一口银牙,皇上这是承认他有心要纳七小姐了,不仅如此,还百般呵护,连交给她也不放心了,说什么他要亲自调教。
楚芸听着外面太后离去的声音,这才掀开幔子走了出来,就见苏寒还端坐在案前,俨然一副准备批发奏折的样子,本来想上前再教训他几句,但想着他现在要忙于政务,也就算了,免得耽误了他的正事,到时就真成了祸国的妖女了。
“过来,读奏折给我听。”苏寒喊了她一声。
楚芸点着脚走了过去,到了现在,她的脚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了,就是手上还绑着布,有点不方便,毕竟,挨了一刀。
知道他要是坐在这里一定是有得忙了,楚芸便说:“我给你硕墨吧。”很自觉的要为他硕墨,苏寒瞧她一眼,说:“我来硕墨,你读奏折便是。”不想她再动她的手,越动越好得慢。
既然他要硕墨楚芸也无所谓,就拿起折子读了起来,重要的折子先给他处理,不太重要的折子先放到一边,到时她处理这不重要的折子。
跟着苏寒多日,苏寒的笔迹虽然她不能完全模仿,但也能模仿个七七八八的,以假乱真,绝对没问题,再加上有玉印为证,谁也想不到她会代苏寒批改奏折。
趴在案前,她陪着苏寒一起批发奏折,一上午的时间,倒也很快就又把事情给处理完了。
午膳之时,宫女把膳品都端了过来,苏寒为她布菜,并不把筷子给她,只是说:“你的手受了伤,不要伸来伸去夹菜,免得又动了伤口。”他这是要打定主意喂她吃了。
楚芸无语,问了句:“刚刚我执笔的时候你怎么没说我受了伤……”
“这能一样吗?执笔你是趴在那里胳膊不会乱动的,夹菜的时候你可以保证胳膊不动就随便你了。”
楚芸无语,苏寒便说:“你好好休养,胳膊就能早点好,要是胳膊上的伤好不了,你到时就不用上台了,免得上台打不赢人家,到时丢我的脸,人家还以为是我教导无方,才会教出这么差劲的徒弟呢。”
楚芸彻底无语,一声不响的张嘴,吃了苏寒喂到她嘴边的汤。
苏寒说:“这汤是有营养的,多喝点可以把你的身子补点肉,瞧你也没二两肉,晚上搂着都各手。”
楚芸的脸腾的黑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怒羞,道:“晚上睡觉,你不准再偷偷摸摸的钻我床上,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对我不规矩一次,我就切了你的手。”
“你当我想么?我要是想女人,随便挑个宫女身上的肉都比你多,搂你还各手,睡得人一夜全身发麻,我还不是为了你的伤早点康复,好早点练武,免得到时你丢我的脸……”
楚芸一听这话就气了,随便挑个宫女都比她身上的肉多?
岂有此理!气得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怒:“你不要得寸进尺,我都没有说什么了,你居然还敢一直挑我的毛病,我哪里就只有二两肉了?你的这些宫女好,你以后搂着他们睡觉便是,我什么时候说过需要你的看护了,我自己可以养好自己的伤,不需要你看着的。”冲他吼完,一把推开他就走。
简直气死她了,不吃了。
身子忽然被搂在怀里,楚芸彻底怔了。
“小东西,开个玩笑而已,瞧你认真的,气得饭都不想吃了。”耳朵忽然又被他咬在嘴里,楚芸石化得没了反应,麻……
那该死的感觉!
“乖,我再饥渴也不至于去搂宫女睡觉,我只搂你。”简直是甜腻得让人无力的情话,他不嫌肉麻,她却听得脸上烫起来。
可是,他这什么意思啊?
忽然惊醒,由他的怀里就挣了出来,他倒是轻轻松开由她出来了。
“苏寒,你什么意思啊,你干嘛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让人听见,别人还以为你喜欢我呢。”楚芸声音都提高了,但脸上却烫得像被火烤过似的。
苏寒瞧着她轻声说了句:“真是个傻瓜,别人本来就以为我喜欢你呀,听见有什么关系的。”
“……”楚芸蒙了,几乎有点不知道该做何回应。
“那,那你究竟是说着玩的,还是真喜欢啊?”楚芸又窘又羞,脑子里根本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嘴上已经脱口问出来了。
“真喜欢。”他轻缓的说,声音忽然变得该死的温柔,一双眸子却承载着满满的情话似的。
“这怎么行啊,你不能喜欢我,我不喜欢你的。”楚芸根本就没有思想,一切都是本能的反应,大脑不受控制似的。
“轻云,你是喜欢我的,只是你还没发现而已。”苏寒倒是耐心得很,一点也没有因为她的不喜欢而觉得尴尬没面子,反而善加诱导。
“胡说,我只当你是朋友。”楚芸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有喜欢他的,只是朋友。
苏寒瞧她有些慌有些乱,甚至小脸都开始白了,心里微微一叹,喜欢他,就让她这样难以接受?
就算难以接受,也得接受!
“轻云,如果你没有一顶点的喜欢我,你早在一开始就拒绝和我做朋友了,你不会冒生命危险与我来往的,你应当知道,若成为我喜欢的人,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很多人都会阻止你出现在我的身边,但你还是选择了留在我身边,这就足以证明,你宁愿冒着生命的危险,也要留在我的身边,这难道不是喜欢?也许,不喜欢还要深呢!”苏寒走近她,轻声解剖,楚芸摇头。
“不,不是这样子的,不是喜欢……”
“是你说你需要一个朋友,我看见可怕,又没有可以和你说知心话的朋友,才会答应的。”楚芸有些恼羞了,他怎么能误会自己对他的心,一开始都说得很清楚了,只是朋友。
“这么说,真是我误会了,自作多情了?”苏寒瞧着她,忽然一改那该死的温柔,竟是一副伤心的模样,似乎她说不喜欢他,真的伤了他的心。
他转身走到桌边,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似乎如果手不撑住就会跌倒一样。
本还心里又慌又乱的楚芸忽然就冷静下来,再看他那几乎是轻颤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