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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过
那日,杨过生生跪了一天,到底孙婆婆心软了,第二日起床一见杨过还跪着,早滴下泪来,一把将杨过拉在怀里,连连道:苦命的孩儿呀,你倒是快起来啊,你不要这腿了不成。
杨过哪里还能起来,软到在地,唬的孙婆婆一把将他抱到椅子上。李然冷眼看了半天,这时才走过去,洪凌波早已急走过去帮着将杨过坐好,帮着孙婆婆一起替杨过揉着膝盖。
杨过倒是硬气的很,白着嘴唇道:“婆婆,两位师姐,求你们放过我义父吧。”
孙婆婆兀自掉泪,李莫愁在门边轻哼了一声没说话,李然默然站着。最后还是孙婆婆一声,“这事先放着吧,咱们一家子可不要生了嫌隙要紧。”
孙婆婆疾走去翻清淤活血膏来,李然走过去输入内力给杨过活血,见他白着脸忍痛,不由也是叹气。
古墓里众人终究还是因这事冷了下来,李莫愁自练她的功夫,居然□第七章的功夫都放着了,去研究那九阴真经。除了吃饭,很难见着几面,洪凌波则在李然指导下修习玉女剑法,杨过多半是和欧阳锋住在外面,因为被欧阳锋拉着学蛤蟆功,只得将九阴真经的功夫放到一边。
这日,李然自林外散步回来,远远听见洪凌波道:“小师叔,这是我给你义父做的两身衣服,你先拿着对付过去吧。”
杨过道:“多谢凌波。”李然远远瞧着,杨过的样子看起来是极感动的,但见两小一起朝林外走来,李然立即越上枝头躲藏,待两人去的远了,才飞身跃下。
李然缓步走在林间,拐过一块巨石,笑着道:“师姐还要藏到什么时候?”
李莫愁轻哼一声,跃下树来,一身浅紫色衣裙随风旋转,煞是优美,李然站立欣赏,听见李莫愁道:“这个便宜师弟倒是有趣的很,你不担心?”
李然笑道:“担心什么?”
“哼,你自己知道。”李莫愁转身就走,李然缓步跟上,叹道:“他们俩都是好孩子呢。”
李莫愁哂笑道:“你才多大,当他们是孩子?”
李然笑笑浑不在意,拢了拢衣袖笑道:“师姐,我们还是先合练第七章上的功夫吧,待到春天,我要辅助凌波练玉。女心经呢。”
李莫愁诧然,她确实没有那个心思帮助洪凌波练功,何况九阴真经看着着实精深,一时半会可练不成,见小龙女居然替自己教徒弟,诧异不已,不过还是拒绝道:“她的功夫,自有我来教。”
李然背着手朝古墓迈进,笑着道:“师姐不是没时间吗?我帮忙一二也是该当的,何况凌波资质不错,我教的也开心。师姐放心,我断不会抢了你的徒儿。”
哼,也要你抢的到,李莫愁冷笑道:“那我助你练了第七章就是。”
李然挡唇假咳一声,暗道李莫愁果然老傲娇的,也不知那陆展元是哪根筋不对,放着这样的美女不爱,到底何阮君是什么花容月貌?
□的第七章,需要双剑合璧,李然自然知道须的一个使全真剑法,一个使玉女剑法才可以,但她还是故意使用玉。女剑法练了几天,果然怎么练都不得法,直把李莫愁练的脸黑,却怎么也想不出原由。
李然这时才故意使用全真剑法,只听得李莫愁“咦”的一声,继续使下一招,李然自然又用全真剑法与之配合,李莫愁此时才笑着道:“原来竟是如此,师妹高招。”
李然笑道:“我也只是试试,这武功是师祖创的,她和那王重阳又有那样一段过往,师祖的武功虽然处处压制全真教的,可是到最后,只怕还是希望能和王重阳共同御敌的吧,只是这剑法可能更适合情侣,我们练起来威力可就没那么大了吧。”
李莫愁暗道,师妹果然厉害的很,连这都能想的出来,只可惜师祖当年也只是孤独终老而已,想到自己的不幸,不免心下烦郁。
李然一瞧,知道她又神伤了,收剑笑道:“师姐要放宽心才好,今日就练到这里吧。”李然走出石室,却见杨过站在那里,低着头不言语。
李然诧异道:“你不陪你义父练功,跑这里来做什么?”
杨过这半月都未能与师姐说过几句话,他其实挺气师姐狠心放着他一个人跪了一晚,之后也总是神色淡淡的,散步时也总是一个人,好似不愿意搭理他一样,不免总是郁郁。只一味的和欧阳锋练着蛤蟆功,这日见洪凌波都知道关心他,可是师姐却从未温言说过半句话,也不再要自己添衣服御寒,不由的心都灰了。掌不住脚步就朝师姐练功的石室走来,在石室外听到了情侣合练那一番话,想到自己竟然是没法子练这门功夫,以后和师姐就不能使出这套剑法了,一时之间颇为沮丧,又想到情侣二字,杨过这才知道,自己对师姐的情愫,原来就是诗歌里的相思之意了,杨过不由得脸热起来,偷偷的瞧向师姐,见她仍是往常的微笑摸样,杨过更觉沮丧了。
李莫愁这时已然走出石室,见两小站在那里,一个无奈的笑,一个却红着脸望着欲言又止,李莫愁刚刚压下的那段情伤,不免又涌了上来,只觉得胸口闷闷的,李莫愁默然紧走几步离开了长廊,拉开另一扇石室的门。
李然颇为疑惑,细想刚才一番话,好似没有得罪李莫愁才对,暗道这人的心思可真是难猜。不过她也实在懒得理会,拉着杨过就往回走,哪知杨过竟如惊弓之鸟般甩开了手,红着脸走到前面,李然讪讪的收回手,不知道自己是否撞邪了,这又是怎么得罪了这位少年。
杨过刚懂得自己的心思,碰触到师姐的手时,不免心跳加速,颇为害羞,走在前面才想起害怕师姐生气,不免又退回来,期期艾艾的慢慢伸手,拉上了李然的手,脸色更红了,低着头默不作声。
李然不免奇怪,莫非蛤蟆功能把人练傻不成,又一想欧阳锋恐怕会教杨过九阴假经,连忙道:“你最近学了什么功夫?”
说到功夫,杨过才回过神来,苦恼道:“义父所说的九阴真经和我们学的,大不相同,也不知道是谁的对。”
李然连忙道:“那就先练我们的,我都已经学过一遍自然不会错,你也不要到你义父面前练了,省的他看了心里更糊涂了。”
杨过点头,半响才说道:“师姐,我。。我也想练玉。女心经上的功夫。”
李然这才想通了,怪道刚刚他那么一副模样,竟然是在气苦没有学这个,不由的笑出声来,“你要练这功夫可就难了,谁来助你呢?”
杨过瞧了师姐一眼,见她笑意吟吟的望着自己,暗道,师姐这是不肯跟我练了,又想师姐也说了男女大妨,她自然不会与我练的,杨过心里沮丧,不免垮下脸来。
李然咯咯笑着抽出手来,捂着嘴道:“我倒有个法子,你去找你义父合练吧。”
李然本是觉得这个绝无可能,哪知杨过像是得了甚么好主意似的,满脸喜悦,拍着手道:“师姐真厉害,我这就找义父去。”李然讪讪的站在那里,没想到一个玩笑,杨过就信了。
杨过这次可真是雷厉风行,欧阳锋被缠的没法子,居然也答应了,每晚和杨过修习玉。女心经,即使外面冰天雪地,也挡不住他们的热情。李然想到练这门功夫的凶险之处,只好再一次改变作息,去给他们站岗。
没想到他们这一次修习玉。女心经,竟然让欧阳锋越来越正常了,虽然他好像仍然记不清以往的事,过的两月,言谈间竟然自有一股沉稳气度。原来,玉。女心经本就是让人心神归一的功夫,林朝英创这门功夫要旨就是想要自己心灵沉静。这可帮了欧阳锋大忙,他的心绪宁静下来,才开始慢慢变得清明起来。
李然其实挺担心欧阳锋记起从前的事,到时候完全忘记杨过这个孩儿,成为那个霸悍的西毒,那她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李然暗暗观察,见欧阳锋只是越发沉默了,眼光也越来越清醒,却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对杨过还是一如既往的疼爱有加,他们两人父子相得,其乐融融,让人看着眼热的很。李然这才放下心来,偶尔故意让杨过去讨教功夫,欧阳锋端的厉害,每每细思量一番都能做出一针见血的答复,让杨过等一众都大为受益。
武功精进
来年春天,李然助洪凌波练玉。女心经时,却是李莫愁站岗的,李莫愁虽然没有尽心教导徒弟,但是这种边站岗边练功的小忙还是能帮的。洪凌波本来就练到第三层,加之这半年多,对武学一道上也有颇多了悟,不到三个月就练成了。李然不由笑道:“师姐这徒儿收的好,又聪明又漂亮,原本就该是我古墓派的弟子。”
李莫愁听了也是极为有脸,不过还是嗤笑道:“怎地古墓派的弟子就须得是聪明漂亮了。”
李然摸着扇骨道:“你想,从师祖到我们这几人,哪个不是长的俊,又聪明颖悟的。”
洪凌波被赞的不好意思了,暗道哪有这样夸自个儿的,李莫愁却咯咯笑道:“你这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李然见李莫愁一副大为自得的模样,心道你自己都乐成这样了,还这么虚伪的来一句,也不怕我笑出来。
杨过远远的跑来,道:“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杨过自练会了玉。女心经后,就缠着李然练习心经上第七章的功夫,定要练那双剑合璧。可惜,李然全当他是孩子,哪里能练出情意来,让杨过沮丧不已,又想前年师姐和那尹志平对练的时候,双方都是闪亮的笑意,怎么师姐和自己练习的时候,却只是温和的笑着,全然没有一点欣喜之意呢。
李然笑着道:“你不是说第七章上的功夫练着总是有点不对么,凌波已经练好了内功,现在可以陪你练了。”
杨过一听不由气苦道:“师姐总是不经心,自然不对。”又转脸对洪凌波笑道:“恭喜凌波。”
洪凌波微微红了脸,笑意吟吟道:“以后还请小师叔教我。”
杨过本来也好为人师,但是想到师姐竟将自己丢给其他人,不免又是沮丧,勉力笑道:“自然会的。”
时间恍然又是一年过去,其实无甚可讲,众人都是专心练功,杨过尤其专心,欧阳锋自从清醒过来后,总是抓着他勤练不辍,武功大为精进,比试的时候隐隐有赶超李然的势头,这不免让李然颇为艳羡,果然五绝就是五绝,教徒弟也是一等一的厉害。
李然咬着牙也是狠练,她自认自己的武功大为精进,怎么就没有见到小说里那些武功练到一定程度后,内力激荡之下发出的啸声。李然不由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废,根本不是什么资质很高的人,李然越想就越是难受,阳春三月徐徐暖风也吸引不了她烦闷的心。李然在野苹果林里寻了一处石头坐下,撑着腮暗思自己的武功是不是练岔了。
山风一阵一阵的吹,那些野苹果的花瓣随风摇曳生姿,好些花瓣从枝头飘然而下,在微风中打着优美的旋儿慢慢跌落地面,一双脚出现在李然的视线里,李然抬头一瞧,竟是尹志平,他看起来清瘦了很多,一双眼睛微微闪动,背着手微笑着望过来,云淡风轻的模样,“龙姑娘很爱这片林子吧,每年春天必要来这里瞧瞧啊。”
李然撑着腮的姿势仍然未变,瞅着尹志平微笑道:“许久未见了啊,尹道长。”
“你看起来,还是往年模样。”尹志平走近一步,又顿住了,仍然微微笑着。
李然见那笑容酸涩勉强的很,不由叹道:“你却清瘦了。”
尹志平终于露出一个真实的微笑,待要踏出脚步,却又停在那里,伸手接了一瓣花,又随意的佛开,终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