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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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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告诉我的。”她肯定道。
轩辕真扯扯唇角,“你很有自信。”
安陵愁月耸耸肩,不置可否。
“如果要我跟着你,可以,前提是你父亲肯放。”
安陵愁月伸手,“坐。”
轩辕真侧头,有些不解她的用意。
安陵愁月走进小厨房,再出来时手里多了碗菜汤,她把碗放在轩辕真的前面,“我下了点药在里头,以后你会对我言听计从的。”
她用这么正经、严肃的表情,来开玩笑?
轩辕真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很少笑,基本不知道欢乐是什么,可是这个长得不怎么好笑的安陵愁月,却总会叫他心神放松,不自觉地感到愉悦。
“喝光它!”她故意摆出凶狠的眼神,霸道地命令。
轩辕真乖乖的捧起碗,入口的清爽感叫他惊喜地睁大了双眼,他抬头对上安陵愁月带笑的眼眸,颧骨微微一红,又低头,缓缓喝了起来。


、盯她的人(2)

安陵愁月扯扯唇角,轩辕真,是个很“真”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太……单纯,所以如果他死忠一个人的话,就会全心全意的被利用。
这样的男人,很执着。
他,总隐在暗处,总给人种不谙世事的感觉,但偏偏他遗世独立的气息,又给人种看透红尘的错觉,如果这世上真有修道成仙的说法,轩辕真一定能上天。
安陵愁月因自己这荒谬的想法而感到可笑,她从来都不去信这些的,没想到轩辕真竟然能让她胡思乱想,当真是叫自己觉得好气又好笑。
“现在的朝势分两派,七皇子和大皇子都有很多官员支持,安陵云雷原本是七皇子一脉的,他特意将你送进七皇府,目的就是在向七皇子示好,只是七皇子这人性子比较烂,安陵云雷发现他实在无法和七皇子合拍,转而投靠大皇子……不过这还是秘密。”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七皇子是你丈夫。”一句话,解释了一切。
安陵愁月伸手拍拍他的肩,“谢谢,不过他只是名义上的丈夫,事实上如果能看到他吃鳖,我会更高兴。”无法想像那么不可一世的人,一旦吃憋了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她很想看看那死妖男愤怒或铁青时会是什么样的……她皱皱眉,无缘无故干嘛对他那么上心。
喝光最后一口汤,轩辕真放下碗,很认真地说,“这汤,很好喝。”
她也很正经的点头,“因为是我煮的,不过菜汤性凉,还是少喝,所以就只能喝一碗。”
轩辕真惋惜的瞥了那汤一眼,“那我走了。”话落,只见一道黑光晃过,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安陵愁月收起碗,喃喃自语,“难道是急着上厕所?”
不过,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今天拓跋尘施恩似的说晚上要她侍寝……她是不可能会走出脱骨阁的,而他很有可能会走进这里,那么……她嘴角一勾,她是被扑倒,还是他被推倒,大家各凭本事吧。
对于这件事,安陵愁月虽会准备,但绝对不会感到烦恼,因为她有自信能将那妖男挡在门外,不过为此她要做点准备。
同一时间做准备的还有主屋西侧的宁静娴。
“翠竹,赶紧想个法子阻止那贱人爬上爷的床。”宁静娴坐立难安,在屋里走来走去,已经毫无头绪了。
以前的安陵愁月不得爷喜欢,人放进府里虽然她觉得碍眼,但因为爷不喜欢她,自己倒也放心的欺负,可如今安陵愁月转了性子,风头更有跃上的形势,引起了爷的注意,爷对那贱人似乎也越来越感兴趣了,如果放任发展的话,难保有一天被踢出这七皇府的会是自己。
爷看似对女人有情,实则是无情至极,今日要是喜欢你,他可以把你宠上天,他日要是觉得你无趣,那么……
“扑人,莫急破荒,来日方长……”被打落牙的翠竹,不仅有了破音,一张漂亮的小脸也因此而有了稍稍的变动,右脸硬是比左脸凹了几许,破坏了原本漂亮的平衡感。
宁静娴听后,也只能选择暂时收手。


、洞房夜未休(1)

繁星璀璨,月芽斜挂夜空,一道红色的身影踏着稳健的步伐,往偏院的脱骨阁而去,当他走到篱笆外围时,邪魅的眸子里映出一个碧绿色的身影,他轻扯薄唇,眸心瞬息万变,前一刻还闪着邪魅光芒的眼神,倾刻间竟被温润取代,当他刻意收敛身张狂的气息时,他看上去竟是一个温和而俊美飘逸的男人。
月光下,安陵愁月举杯朝他示意,“愁月恭迎七皇子。”
拓跋尘挑一挑眉峰,自后腰出拿出一把纸扇,拍一声打开来,悠闲的扇了扇,倒也不急着踏进这篱笆内围。
“夫人好雅性,我七皇府的酒,夫人品得可还习惯?”他仰头望月,从安陵愁月的角度,正好对上他完美得叫人生妒的侧脸,特别是当月光一照,还真有几分叫人心动的感觉。
“尚可。”
“我说娘子——”
“噗——”惊现人嘴喷泉,愁月伸手抹去嘴角的酒渍,“愁月的心肝不强大,还请七皇子饶过它。”
他哈哈一笑,精亮的双眸瞬也不瞬的盯紧她那张平凡而清冷的小脸,“本皇子不想吓它,只想……”他魅惑的以指抚过自己红艳的双唇,那勾人的眼神直勾勾地望进安陵愁月的眼里,缓缓说道——
“掐爆它!”
安陵愁月心神俱震,这个男人太可怕,他说出来的话,她不会傻到真当成是在调情,握着酒杯的手力道紧了紧,她随即扯出一抹清冷的笑。
“面对七皇爷的变态,小小女子只能尽力保护好自己的小心肝。”她倏地扬手,一个白色的酒杯隔空移物至他的眼前,但见他沉稳的扣住,浅啜一口,红艳的唇贴着白色的瓷杯,营造出一种养眼的画面。按理说,他的长相偏阴柔型,五官姣好,肤若凝脂,唇艳如桃,这种形象是百分百的完美小受,偏偏……他的眼太邪气,他身上的气质太张狂,即便他刻意散发出温润的气息,他魅惑的气息,只会叫人迷醉于他的魅力中,哪儿还有他是小受的想法。
他,喝完了那杯酒,手心一转,那瓷杯瞬间化成粉末自他手中滑落,安陵愁月不语,对他的警戒提到最高点。
她看着他推开篱笆门,信步踏了过来,安陵愁月心一紧,知道自己的这一步输了……
当他的脚踏进院子里,地面出现诡异的浮动,他再踏进一步时,地面突起,一声轻响后,竟窜出无数的蝎子,希数朝他纷涌而去。
他的双眼,依旧看着她,右脚轻轻一放,砰一声,安陵愁月眼睁睁看着那些蝎子就这么迸裂了,她一骇,有些震惊,却又有些预料之内,她震惊于他的功力之深厚,只需轻轻一个跺脚,竟将危机解除。
不过,她更清楚,他本该就是这样的人。
安陵愁月飞身而起,碧绿的身子疾速朝他而去,一个转手,手中多出一把匕首,凌厉而锋冷的直指目标,他眉心的那颗红痣。
这个男人,就那么喜欢红色吗?有一颗红色的痣在眉心还嫌不够喜庆,一身红艳的衣服……真坐实了他妖孽的形象。


、洞房夜未休(2)

她的动作强势而迅速,可他的动作也不慢,千钧一发之际才伸出两指,那么轻易的就扣住那刀刃,“娘子,夜深露重,咱们还是□□暖和去吧。”
他又笑了!
而且笑容不再魅惑,反而是斯文有礼,好似他们之间剑拔驽张的气息只是幻觉,他们不过是正常的夫妻……
安陵愁月自然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本小姐对□□运动不感兴趣。”
她,轻易的从他释放的魅力里挣脱,冷淡的言词,清冷的神色,无一都在告诉他,她,不为所动!
拓拔尘眸心闪过光亮,右以拿着扇子轻抬起安陵愁月的下颚,“你股不输人的气势,倒为这张脸添了几分味道,很合本皇子的口胃,本皇子不喜欢空手而回,夫人又有何对策呢?”
当然是尽全力阻止。
安陵愁月伸腿,就见他要上次那般夹住自己的腿,右腿急转而上,朝他下颚踢去,同一时间,右手用力,往他眼眉逼近几许。
她的动作快而且目标明确,看似没有章法,却每步算计般,配合得恰到好处,拓跋尘握着刀刃的手运气一震,刀刃当即裂断,右手顺势而下,却不是安陵愁月所以为的要握住她的右腿……
她被点穴了!
拓跋尘后退一步,啪一声,打开扇子,“娘子好风姿,为夫的很是欣赏,不知道这个姿势做起来……”
“想都别想!”她打断他的冥思妄言。
拓跋尘邪邪一笑,“娘子,现在是你在我手里。”他强调。
她运气,内力在体内流串,不多时,她额角冒汗,倏然一股力自体内而去,冲破穴道的同时,她猛力朝他挥去一掌,定要将拓跋尘脸上的笑容打掉。
她成功了!
拓跋尘的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抹惊喜,“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娘子不仅习得内力,还懂得冲破穴道,着实叫为夫的惊讶极了。”他双眸一黯,语气一变,嘴角露出一个怪异的笑。
“接下为就看看我怎么样一刀一刀毁去你的傲骨。”他右手一伸,地上碎裂的刀片浮到半空,修长的手指头像弹钢琴似的,弯曲隔空轻敲了几下,那金属做的刀柄竟也碎裂了,安陵愁月双目凛然,强烈的不安感□□,她不能随意动弹,就怕牵一发而动全身。
拓跋尘转守为攻了。
金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清晰,流金般的清铃声很是好听,可她无心欣赏这些,只因那是拓跋尘运力流转向她的刀片和碎金属,每块都是锋利十足,而且那飞来的每片都是以最锋利的角度对准着自己,稍不留神,让那些碎片追到,那便是刺骨的伤害。
安陵愁月右脚尖点地,身轻如燕往上跃,但无论她跑至哪里,那些刀片都跟到哪里,拓跋尘的实力是无法估量的,他自如运用着内力,他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那刀片似有自己的意思,自己的方向般,追逐在后。
她倏地跃上屋顶,果不然其然,那些刀片也随之而来,她柔软的身段在空中旋转,奋涌而上——


、洞房夜未休(3)

“仙女!”
远远的,有人抬头发现了这一幕,从他的角度看去,是一个衣决飘飘的女子在空中飞行,她的身后流光异彩,银光伴着银光,炫彩夺目极了。
这样美丽的一幕,留在那人的眼中,记进了他的心里,久久不能忘怀。
而事实上,安陵愁月的体力已经快到极致,可恶的拓跋尘真当她是小白兔追个不停,更可恨的是,他唇边的笑,依旧悠然自得,好似他正在看的是一场叫人心旷神怡的美剧。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体力快到极致,也许是拓跋尘觉得继续这么玩下去很无趣,修长的食指在空中缓缓画了个圈,就像是施魔法般,叫那些碎片将安陵愁月圈在中心。
安陵愁月面无表情,飘然落地,她其实无畏于这些刀片,刺骨的疼痛她不是没有受过,只是……她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她早已看出,这些碎刀里头,有几块一直是瞄准在她的咽喉处,也有几块是在心脏的部位。
拓跋尘,一个让人难不清,摸不透的诡异男子,她没有自信,他纯粹只是找自己“玩玩”,他曾说过,他喜欢有能力的人,他亦曾说过“识实务者为俊杰”。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师父说过,她性子太硬,骨气太傲,遇到个中强手,吃亏的还会是自己。她不觉得今生,自己会遇到“个中强手”,断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会是拓跋尘。
“为夫真是好辛苦,要与娘子恩爱,还得受这般折腾,当真是叫本皇子累死了。”拓跋尘又拿出他的扇子扇啊扇的。
她眼角微微一抽搐,今晚,他不知道说了多少个“为夫”,当真是听得她双耳刺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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