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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尝尝看。”
安陵愁月打开杯盖,一股淡淡的茉莉香扑鼻而来,这股香味很干净,并未掺杂任何不该被放进去的东西,确认过无危险后,安陵愁月放心的浅啜一口,的确是上好的茶叶。
“愁月,本宫与你很有眼缘,以后多来宫走动走动,自然就会亲近很多。”
“是,娘娘。”这皇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非皇后是想透过她得到什么?
安陵愁月望着皇后那张和蔼的笑脸,皇后无疑的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她所有的心思都在那张笑容下,这种人看似无害,实在是最阴狠的人,往往能杀人于无形。
往往这样的人,最得罪不起,就算与她有仇,如果没有背后势力相佐,也不能公然与之为敌,安陵愁月想那个华贵妃背后的人一定是皇帝。
普天之下,还有谁的权力大得过皇帝?
“愁月啊,你既已得七皇子宠爱,这以后一定要多伺候着他,有什么心事随时可以进宫与本宫说。按理说,你是华贵妃的媳妇,应该与她多贴着心才是,只是那华贵妃被皇上宠坏了,脾气有点娇气,轻易不与人交好,但凡要与人走得近些,首重的是家世、身份。”皇后对着身边的宫人说。
“锦玉,到内务府去领些上好的绸锻和首饰,多选几样符合安陵夫人气质的来。”
“是,娘娘。”锦玉领命后,恭敬的离开了。
“不用了,皇后娘娘……”安陵愁月开口拒绝。
“收下吧,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懂得打扮自己,虽然本宫也不喜欢太花俏的东西,但你瞧华贵妃,再瞧那七皇子,都是注重外表之人。”皇后语重心长道,“本宫还是属意你为七皇子的王妃。”
安陵愁月不以为然,皇后话里有几分真心只有她自己清楚,她露出淡淡的笑,“那妾身便收下了,多谢娘娘抬爱。”
皇后点点头,“一会儿让宫女带你四处走走,御花园里的七色茶红可是宫内一绝,进了宫,看不到这景致可是要叫人觉得可惜的。”
、进宫(5)
“多谢娘娘。”安陵愁月起身行了个大礼后,在宫人的带领下出了皇后的宫门。
皇后话里话外对她也似乎太过于热情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安陵云雷临时倒戈,她倒要怀疑这皇后对自己藏了什么祸害的心思了。
看样子,皇后并不知晓她和安陵云雷的关系并不好,或者该说是安陵云雷刻意隐瞒?
照此情形来看,不用多久,安陵云雷该会来找她了。
因为,在皇后眼中,此时此刻的她是最值得利用的人。
华贵妃对她无感,甚至不放在眼里,皇后会利用此点来挑波她和华妃,甚至是七皇子之间的关系,现在皇后只是在等,等她被我被拓跋冷落,等那日来临之际,她会说服自己去陷害,甚至是杀死拓跋尘,届时不管她是否成功,对皇后来说都没有任何损失。
“夫人,您瞧这园子七色茶花是不是很特别?一株茶花能培育出七个不同颜色的花朵,可叫人惊奇了。”
陪她来看茶花的,是皇后的贴身侍婢锦玉,这在别人眼里,她安陵愁月该是倍得皇后喜爱,才有此殊荣,皇后为了拉拢她,还真是下足了心思。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是啊,我倒想向这培植的师傅学一学,回到府里还可用来讨好七皇子。”
锦玉微低着头,“夫人好聪明,莫怪那么得皇后娘娘喜爱了。不过这茶花的棓植,娘娘还是放弃吧。”
“何出此言?莫不是七皇子不喜茶花?”
锦玉摇头,“相反的,七皇子很喜爱,喜爱到连同培植的人都一块儿喜欢去了。”
这么说来,是说七皇子与培植茶花的女人有一腿?那个男人还真是到处留情,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留下什么怪病……
“不过夫人放心,那个女人身份卑微,还不够威胁到娘娘的地位。”
安陵愁月听后状似放心的松口气,“这茶花本是高雅之物,如今竟也俗气了。”原来,皇后让她来看茶花的用意并不单纯,是来提醒她宫里,七皇子还有这么个老相好。
安陵愁月瞬间明白,皇后是想借她的手除掉这个种茶花的女人。
看来这女人来头还不小,否则早中了皇后的算计。
“这种花的人,是南沐国的小公主,兰茶语亲手种养的,那小公主今年正值十七,生得美丽无比,是个叫男人见了便会爱得魂不守舍的女子。”
安陵愁月扯唇,果然来头不小。
“皇上怎么可能放任一个公主和皇子有私情,看来这小公主进府也是早晚的事了。”她嘴上故意这么说,其实心里挺明白,皇帝未必会知道这件事。
因为,皇后不会想让皇帝知道。
只是,为什么华妃没有告诉皇上?难道是华妃不清楚这事儿?
“不会的。”锦玉说,“皇上也许听过此事,也许当成没听过。你在七皇府那么久,也应该很明白七皇爷这个人,让人猜不透,与其撞破他的事和公主的事,牵扯出一堆难以预料的状况,不如静观其变。”
、进宫(6)
也就是说,皇后知道此事,也反对此事,因为她担心妖孽尘会和公主合作,顺利继承皇位。
皇帝和华妃或许知道此事,却也不撞破,因为妖孽尘的性子诡异,没人掌控得住,冒然去说破此事,两国誓必要有一番变动,而这变动不是两国互相友好,就是战事连连。
拓跋尘,真不愧是个妖孽!
锦玉离开后,安陵愁月独自在花园里漫步走着,赏花这种风雅的事,她向来没有兴趣,之所以还没有离开皇宫,是因为她真的想学习种这七彩茶花。
如果把这种培植方法利用在她的药物上,应该能创造出很多新花样。
“抓住你了。”
就在安陵愁月弯身看茶花看得入神的时候,冷不丁的身后有个人贴了上来,出于直觉反应的,她抓起腰上的大手向上越上自己的肩头,一个使力,砰一声将人过肩摔了出去,乒一声,前面的茶花盆子遭了鱼池之央,碎了一地,其中一株茶花也被那人的身子给压扁了。
“痛!”
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是个男人,一个穿着宫服的男人,不过并不是太监,琉璃国不时兴阉人。
这个男人……安陵愁月皱皱眉,怎么走到哪里遇见的男人都比自己长得好看?
这琉璃国的男人都长得漂亮吗?
来人分明是个男人,从他的骨骼就能判断得出来,安陵愁月见他爬起来,精致而白皙的脸上有些憨气,“你打我,我要告诉娘……”男人双脚在原地踩碎步,双手大幅度的摆动着,一张漂亮的五官皱成一团,分明就是小孩儿的模样。
安陵愁月睇了他一眼后,不再理会他,转身就要离开,可是身后的男人突然嚎啕大哭起了,叫他有些傻眼。
“喂,一个大男人的,哭什么。”依他一米七八的身高判断,这人少说也有十五了。
男人鼻子一抽一抽的,像是被安陵愁月凌厉的语气吓到,万分委屈道,“你凶我。”五官皱成一团,随时都有大哭的可能。
安陵愁月看了看四周,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想把他丢给别人都不行。
“你住哪个屋,我送你回去。”
“不要回去,我喜欢你。”男人笑了,左唇边竟晕出一个酒窝,很深的酒窝,他看上去傻气十足,说话的同时,双手大张的又要过来抱人,安陵愁月巧妙的避开了,男人的脸又皱成一团了…其精彩程度,简直可以和洋澈媲美了。
差别只在于,洋澈不傻,这人傻。
“美人,我们一起去玩嘛。”
美人?安陵愁月看看四周,这里除了她和这傻子,没有别人了,美人是在叫她?
“我是安陵愁月。”
“月月!”他又笑了,“我知道你叫月月了,我要和娘说我要和月月……成亲!”他兴奋的摆动着双手,一个男人做这样的动作实在很滑稽。
“你几岁了?”
“十八!娘说十八就可以娶娘子了。”
“你在这里慢慢玩玩,我要走了。”
“不要,月月不能走,月月要陪羽儿的。”
、进宫(7)
“小羽是谁?”
“我啊。”男人指着自己的鼻尖,“娘说小羽的头发和羽毛一样柔软,所以就叫小羽。”他喜滋滋地说,“娘娘还说,小羽的眼睛和天上的星星一样漂亮。”他又指着自己的眼睛,“月月,漂亮吗?”
他真是……孩童的智商吗?
安陵愁月侧着头,仰着小脸盯着他的眼睛看,小羽跟着她的动作摆出同样的姿势,安陵愁月缓缓的摆正头……他又照做。
安陵愁月蹲下身子……他也做了。
安陵愁月露出一个笑容,“小羽的眼睛像星星,很漂亮。”
小羽双手抱膝,猛点头,“对对,很漂亮,所以月月要当我的娘子。”他双手一张,往她扑了去,脑袋就要往她怀里钻,好在安陵愁月及伸手挡住。
小羽抬起一张委屈,但还是很俊美的脸,“月月……”
安陵愁月撇唇,用力将那脑袋推开,没想到小羽竟那般脆弱,一被推又倒个四仰八叉的。
“你在干什么!”
突然,一道怒斥的女声传来,安陵愁月抬头,但见华贵妃不知何时到了御花园的入口处,她从容的施礼,“华妃娘娘金安。”
“娘——”
她惊讶的抬头,就见小羽不知何时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正兴奋的扑向双手张开的慕蓉珍华怀里。
她一愣,小羽是华妃的儿子,拓跋尘的弟弟?
小羽……拓跋羽!
“刚才那女人推了你,有没有伤到哪里,给娘瞧瞧。”华贵妃紧张的上下打量着儿子的身体,就怕哪里多了处伤口,那会叫她心疼死的。
小羽不比尘儿,在娘胎里不足月就出生,身子本来就很弱。
安陵愁月跪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慕容珍华再骄纵跋扈,在儿子面前也是个好母亲,一个担心爱护自己儿子的母亲,即使这个儿子有缺陷。
“娘,小羽没事,月月她……娘,小羽想月月当我的娘子,她会陪我玩。”拓跋羽拉着母亲的衣摆撒娇,“你答应小羽嘛……”
慕容珍华凌厉的眼神看向一旁正抬头淡然望着自己的安陵愁月,“你这个女人存的什么心思,是尘儿的女人,又来勾引我的小羽,真是淫□□贱之极。”
慕容珍华拉过儿子的手,声音柔了好多,“小羽,娘叫人炖了你最爱的鸡汤,咱们回宫里去喝,好不好?”
“好。”拓跋羽高兴的拍手,然后指向安陵愁月,“月月也喝,月月……”他跑过去将人扶起来,“娘,月月也要喝。”
慕容珍华狠瞪安陵愁月一眼,笑着对儿子说,“月月不喝,她要回家了,她是你哥哥的女人。”
“不管,小羽就是要月月陪。”
慕容珍华笑容一僵,拗不过儿子的撒娇,勉强答应了,睥睨了安陵愁月一眼,“既然小羽坚持,你也一起去吧。”
就这样,安陵愁月跟着慕容珍华一起去了“珍华宫”,在宫里,能以自己的名字题名宫名的,古往今来还只有华妃一人,可见皇上对她有多厚爱了。
、进宫(8)
也难怪华妃会越来越嚣张了。
待慕容珍华领着一群人离开后,锦玉从一矮墙里走了出来,“皇后娘娘果然没有看错人,这安陵愁月的确可以好好利用。”
珍华宫
宫人将鸡汤端进了宫里,慕容珍华舀汤亲自喂着拓跋羽,“来,娘吹吹,不烫了,小羽多喝点,好长大。”
“啊——”拓跋羽张大嘴,把汤含进嘴里,发出噜噜声,再一口喝掉。
慕容珍华好笑的放下碗,“你瞧瞧,都多大了还这样,娘给你擦擦。”她从怀里抽出丝巾,轻柔的擦着儿子的嘴角,眉眼里竟有淡淡的哀伤。
不过这也不足为奇,这么漂亮的孩子都十八了,却是个低智儿,当娘的自然会难受。
“娘,月月也要喝。”
慕容珍华伸手拉下儿子摆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