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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尘微微一笑,他站起身……
“这里不是茅房?”
“谁规定写着茅房的房子就一定是茅房?”他走到她身边,轻柔的的反问,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她圆润的耳珠子,“怎么样,要开口求我了吗?”
她抿唇,呼息越来越粗重,她甚至大口的喘息着,“不可能!”
这她不会输给这种卑劣的药的。
他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胸怀里钻进去,“还是不肯示弱?”
、交换条件(1)
掌下的冰凉让她双眼一亮,她几乎就要说出口……手心一握,她撇开头,“如果不帮我就放开我,外面多的是男人——”
嘴被堵住了,随之而来的是一抹轻柔绵细的吻,她深深吁了口气,双眼闭了起来。
终究,男人还是占有欲十足的人。
这是安陵府的人第一次进安陵愁月住的偏院。
大夫人看着眼前简陋得与农家小屋一般的环境时,眼里划过诧异。
安陵愁月不是已经同七皇子圆了房,怎么还算这么简陋的房子?
“大夫人请坐。”安陵愁月亲自替大夫人倒了杯茶。
“怎么连个使唤的丫头都没有,回去之后我给你拨一个过来吧。”大夫人微蹙着眉头,“这屋子也简陋了些,一会儿我让下人给你添置些家物,怎么七皇子就是这样待你的?”
安陵愁月淡漠的在大夫人的对面坐下,“多谢夫人好意,愁月向来简朴惯了,这样就可以了,至于丫头,我喜欢凡事自己来,还是谢过夫人美意了。”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大夫人当然也不会再坚持,挑了些女儿家常的话题和愁月说了一堆废话之后,终于把今天的重点说了出来。
“愁月,当初你爹把你送进王府并不是外头所传言的那个意思,虽然你娘出身寒微,只是个浣洗的婢女,但毕竟和你爹有过一段情,你身上的血流的也毕竟是你爹的血,他对你还是很有感情的。”
安陵愁月在心里冷笑,恨不得把女儿打成重伤的感情?
“夫人真爱说笑,是不是传言,你我都很清楚,如果我与他还有什么情的话,早在那一掌的时候就已经断了。”她冷冷的把话挑明白了说。
大夫人明显一怔,万万没想到安陵愁月的改变竟是如此彻底,以前她不是一直希望能得到父亲一个关爱的眼神?能够让府里的人多注意她一些?怎么现在……
也罢,既然愁月不再在乎这些,那就换个方向。
“丰城里的人都知道七皇子是个诡异难测的男人,他现在对你感兴趣并不代表永远都会……”
“夫人,现在就来说这种话,会不会太早了?我与七皇子的浓情蜜意才几天,现在就来挑明实话,不是会叫愁月心里不爽吗?”
大夫人闻言握紧了锦帕,轩辕真不是说愁月已到了和丈夫水火相容得互斗互博的地步了吗?
“夫人这样诅咒我和七皇子的感情,是何用意?”
安陵愁月冷冷的语气叫大夫人回了神,她尴尬一笑,“大娘并不是这个意思。”她伸手拍拍安陵愁月的手,“大娘只是想说,防患于未然。”
比起二夫人的冲动和一味的咄咄逼人,大夫人的确比较有心计,安陵愁月低头敛去眉眼间的冷意,她今天来为的是安陵家的“大事”,又何曾是“关心”。
那日在安陵府里,她出言制止,表面上看着是在帮她,其实为的不还不是安陵府的脸面,安陵愁月自然明白这些。
、交换条件(2)
“大夫人,咱们明眼人也不说瞎话了,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大夫人一怔,安陵愁月的脑子也比以前聪明了很多,这样也好,有些事情摊开来讲反而比暗地里使计来得方便。
“我们要你做的事情很小,只要你……”大夫人侧过身子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堆话。
安陵愁月静静的听着,良久她才坐直身子,“要我办这件事可以,我有一个条件。”
闻言,大夫人如释重负般的笑了出来,“只要是能力所及的,都没有问题。”
安陵愁月等的就是这一句话,她抬头朝密林处淡淡的说,“你可以下来了。”
一条白色的人影自空中飘落,大夫人不解的看向愁月。
“看样子你并不认识他。”看来安陵云雷对这大夫人也不是绝对的坦承所有事嘛,“他是轩辕真,是我爹派来盯我的人,请夫人回去告诉他,如果要我帮他做事可以,但这个人要为我所用。”
大夫人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子的,她眉心微拧,“不用问过他,这件我做主便可以,我们答应你。”
“不,这事你说了不算数。”安陵愁月摇头,“轩辕真只听安陵云雷一人的命令,我要安陵愁云雷亲自对轩辕真说,从今往后,他轩辕真只听我一人命令。”
“你这是要跟你父亲讨人?”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要办事,自然要有能信得过的自己人,只要他完全的为我所用,办起事来也比较方便不是吗?想必夫人刚才说的事,是大事,既然要办大事,就要小心谨慎不是。”
“愁月,你变了!”大夫人看着安陵愁月凛然、从容的样子,心头微微一惊,愁月的变成,是惊人的。
一个人,不管再怎么变化,有些东西都是自小就跟着的,想改也改不掉,可是现在的安陵愁月,已然没有半分过去的影子,如果不是这张脸,她甚至要怀疑这个人不是安陵愁月了。
“夫人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愁月变了吗?又何必再多作强调,我说的事你和父亲商量一下吧。”
大夫人离开后,轩辕真面露忧色,“主人会答应吗?”
安陵愁月冷冷一笑,“不管他的全盘计划是怎么回事,他要我的办的事都是关键,最不容出错的事,既然如此,他一定会同意的。”她说得相当的有自信。
不知为何,轩辕真有种她说的一定不会有错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她的自信,或者说她身上那股让人说不透的气势?
“我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已经查清楚了,那天你和阿敬约好在水池旁碰面再一起离开,是你先到了那里,后来……失足落水的。”
是失足?
她眉头蹙起,怎么猜都没有猜到安陵愁月的落水居然和她被门板敲到的答案一同……可笑。
这是上天的安排吗?她抬头,只看得见刺目的阳光。
“恕我直言,过去的安陵愁月恐怖还不值得让人动起杀念,她的存在对所有人来说都只是出气。”而且不管走到哪里,都没有人会重视她,她的地位低微得连下人都可以欺负。
、交换条件(3)
这些事,不用他刻意去调查,只要生活在七皇府或者安陵府的人,都知道。
他虽然一直隐身暗处,但也将一切都看尽眼底。
甚至有一次,他更是将安陵云雷对她的侮辱看在眼里。
那一次是非常糟糕的一次,酒后的安陵云雷更没有将安陵愁月当成女儿看,反而像对待青楼的姑娘那样,如果不是最后安陵愁云雷失足踩到圆石摔了一咬,只怕对于当时只会哭啼的安陵愁月来说,已经沦为父亲的玩物了。
再看看现在的安陵愁月,轩辕真相信她一定不会让自己沦落到那地步的,她会反抗!
她的内力、轻功虽不是拔尖,但她身上有股不让人期了去的强势。
“轩辕真,很快的安陵府就会来回消息,以后你就光明正大的跟在我身边,你不需要隐在暗处。房间我已经替你打理好了,以后你就在脱骨阁住下。”
“小姐,这于理不合。”他摇头。
“我让你住下你就住下。”
“是!”他低头,不再坚持。
午后的阳光特别的火辣,安陵愁月刚想回屋小睡一会儿时,一个下人慌张的往这边跑了过来。
“安陵夫人不好了,十皇子偷跑出皇宫,说是要见你。”
拓跋羽?安陵愁月暼了轩辕真一眼,他便明白的跟在她身后一起往主屋而去。
另一边,已经坐在椅子上摇着脚的拓跋羽好无聊的呆坐着,没等来他思念的月月,反倒等来了另一个女人——
宁静娴!
“十皇子,你怎么来咱们王府了?”她摆出招牌的纯真笑容,“今天爷可是在府里的,你还是赶紧回家吧,不然一会儿他又要闹你了。”
十皇子拓跋羽是拓跋尘唯一一个同父同母所生的亲手足,按理说两人应该走得很亲近,可是不知为何爷对十皇子的态度……总像在耍弄他一样。
她记得有一次十皇子进王府来,爷居然把他骗进了泥坑里,不仅叫十皇子一身脏湿,回宫之后还大病了一场,那件事还叫华妃娘娘气得把爷召进宫里训斥了一顿。
不过,爷向来和华妃及十皇子的关系不佳,听听也就罢了,并没有放在心上,以后有机会,还是继续欺负这个弟弟。
“我又不是来找他的。”拓跋羽听到她说到拓跋尘时,漂亮的五官皱成一团,“那个坏人,打他。”
宁静娴噗嗤一声笑了,拓跋羽真像个白痴,瞧都几岁人了,还像个三岁娃儿似的。哎,这人光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如果没有那颗脑袋,不还是废物一个吗?
她的七皇子就不同了,身世脸蛋,家财脑袋,那都是一等一的,是拔尖儿的,能给这样的男人当王妃可是她的终极目标……不不,是当皇后!
华贵妃再不待见七皇子又怎么样,终究不还是得想办法让自己的儿子当皇帝。
“既然不是找爷,那十皇子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得拓跋尘一声兴奋的大喊——
“月月……”
那团五官马上松了开来,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朝来人扑了去,一颗大脑袋就在人家的怀里蹭啊蹭的……吃足了女人的豆腐。
宁静娴以帕捂嘴,天啊,她看见什么了?
、和漂亮十皇子的奸情(1)
很快的,宁静娴从震惊里回过神,她大喜的想到,这不逮到安陵贱人的小辩子了吗?红杏出墙可是要进猪笼的。上次阿敬那件事已经不了了之,今天这人脏俱在,看她安陵贱人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宁静娴超兴奋的朝翠竹示意,翠竹亦心灵相通的悄悄离开,夫人的意思是要她多找些人证来,等七皇子一回来,她安陵贱人也就百口莫辨了。
翠竹离开了不到几秒钟,很快的大厅门口就围满了下人,他们起先是觉得一头雾水,这翠竹姑娘是来跟他们打什么哑迷的,可当挤到那大厅门口时,看见他们新受宠的安陵夫人任一个男人在自己的怀里钻脑袋时,全都倒抽了口气,眼睛瞪得大大的。
天啊,地啊,他们的爷啊,戴了绿帽啦!
翠竹满意的看着这效果,这下子她安陵贱人就算有百来张嘴,也难辨了,事实就是真相。
被抱住的安陵愁月不是没有察觉到周围人的动静,她轻柔地将拓跋羽推开,“你怎么来了?”
拓跋羽和拓跋尘的长相都偏向母亲华贵妃,都有一张绝美的姿容,不同的是华贵妃的美是妩媚的,拓跋羽是干净的,像没有染上任何杂质,水晶透的玲珑剔透,而拓跋尘则是妖魅的,特别是他眉心红痣,衬得那双勾人的丹凤眼透着难测的邪诡,就算他摆出温润斯文的假像,还是掩不住那股邪气。
“我想月月了。”他嘟起丰嫩的红唇,两颗圆圆的眼珠子像泡在水里似的龙眼似的,盈盈泛着莹光,十分委屈的说道,“月月都不来找我玩。”
拓跋羽的智力一直维持在孩童时,他的“喜欢”和“思念”很单纯,就像这个小朋友和另一个小朋友比较投缘一样的单纯。
安陵愁月望着他干净的双眼,眉眼稍稍一柔,“那你娘知道吗?”
最好他不是背着华贵妃出来的,否则依华贵妃对自己的印象,恐怕是会来质问和怪罪的。
想到有可能会和华贵起正面矛盾,眉头便微微蹙起,华贵妃是被皇帝宠惯了的女人,她骄横,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突然硬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