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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是她安陵愁月把十皇子拐出皇宫而借以对自己下手的话,也不无可能。
那次在皇宫,华贵妃不还对自己下药了?
“嘘,娘不知道。”拓跋尘拉着她的衣袖摇啊摇的,“月月,这样好好玩,我和小宇自己偷偷跑出来的,装成宫人的样子,没人认出我喔。”
他嘴里的小宇走过来,“安陵夫人,您一定替我求情,我……是没办法啊。”整张脸比苦瓜脸还苦瓜脸。
十皇子是皇上的最后一个皇子,因为智力比较失常,皇上和华妃娘娘又特别宠爱十皇子,所以就算他长大了,皇上也没有依照规矩将十皇子送出皇宫,别僻王府,为的就是将十皇子放在身边护着。
皇上和华贵妃对十皇子的爱护,那可是众所周知的,在宫里,宁可得罪华贵妃,都不能叫十皇子不高兴,所以很多宫人远远的瞧见十皇子时都是闪着闭着,就怕一个不小心叫十皇子变了脸,那可是砍头的大事。
、和漂亮十皇子的奸情(2)
“这件事我帮不了你,如果华贵妃问起,你记得要说实情,这事儿和我安陵愁月没有任何关系。”
小宇傻掉的站在原地,他有没有听错?
“拓跋羽离开皇宫的事,我事先并不知情。”安陵愁月皱着眉头确认,“听清楚了吗?”
她严肃的神情和冷硬的语气,无不一透着身为上位者的命令,自有一股威严,使得小宇愣愣的点头,“是,安陵夫人。”惨了,他死定了。
华贵妃惩罚宫人的手段有百种啊,他应该事先做好什么准备啊?
关键时候,安陵愁夫人还撇清一切利害关系,只求自保……哪有这么不负责任的主子啊。
小宇缩到墙角去为自己的未来先掬一把苦命泪。
“安陵贱人,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就在安陵愁月转头想交代拓跋羽在华贵妃面前该说什么时,有人突然拽住了她的手,她下意识的转过身子,对上一张抑不住激动的纯真脸庞。
“你怎么还在这里?”
宁静娴的面色闪过一抹铁青,而后挤出一抹冷笑,“我在这里好好看清你是怎么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阿敬也就算了,你现在居然搭上十皇子,你这贱人还要不要脸,他可是爷的亲弟弟。”
“那又怎么样?”
又怎么样?又怎么样?宁静娴气得露出狰狞的笑容,双目瞪着安陵愁月,话却是对门边的翠竹说的,“去拿家伙,依照咱们丰城的规矩,偷人就要火烤,把人绑到铁板上烤!”看还折腾不死她。
“不是进猪笼吗?”安陵愁月不解的反问,她虽然看的电视剧不多,但常听人家说偷汉子应该是进猪笼往海里扔的。
“你这提议也不错。”宁静娴转头对向门口的众人,“大家听清楚了,安陵夫人烤完火后要进猪笼,去把东西都给我准备好了。”
门口的众人一轰而散,这下府里又有戏看了。
自从安陵愁夫人落水转性之后,府里就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大家都以为宁夫人在府里的地位就会这么一直弱下去,没想到啊~这个十皇子要和安陵夫人见面,哪里不去,偏偏选在大厅里做这种举止亲密的事,逮到机会的宁夫人不把事情抓牢闹大,那还不是笨蛋吗?
以前的安陵夫人顶多就是个受气包,留在府里对宁夫人来说也不算什么障碍,如今人家不同了,长了胆识之后,让爷注意到了,自然就会受爷疼爱,这可叫宁夫人空房寂寞了几天,听小道消息说,宁夫人已经在扎小人了……
啊,小道消息,小道消息,主人家的小秘密不宜多说,赶紧干活去。
很快的,从来没有再这么热闹过的七皇府又热闹起来了,有人吹着口哨烧着火,有人摇头晃脑的给铁板上油,有人则临时去买猪笼,这玩意儿以前不曾留过,还有人则兴奋的跑出王府去找七皇子,叫他赶紧回来看戏……
一时间,王府的气氛变得好欢快。
看来在妖孽七皇子的妖孽领导下,这些个下人也全都变态了,都是虐待狂。
、和漂亮十皇子的奸情(3)
安陵愁月挑了挑眉头,冷眼旁观,默默站在他身后的轩辕真脸色微微变着,他不懂难道安陵愁月就要坐视这种情况发生了吗?
“月月,这姐姐笑得好可怕,一点儿都不可爱。”只有四岁智龄的拓跋羽凑到安陵愁月的耳边低声神秘的说着,“咱们离她远一点儿,她看起来好凶。”
安陵愁月睇了笑得好不狰狞的宁静娴一眼,同意的点点头,“小羽说的没错。”
从宁静娴的眼睛看过去,安陵愁月正和别的男人靠到近得可以亲到那男人……,果然是X妇啊X妇。
“来人,把安陵愁月给我绑起来。”爷不在,她这个管事做大,她说的当然就代表是爷说的。
她的话甫落,站在身后的三名随行便朝安陵愁月靠了去,这十皇子他们伤不得,所以其中一人是用来把十皇子拉开,另外两人则是对付安陵愁月。
她的身手,他们之前便领教过了,她的武功路数很奇怪,力道很强慢,摔人很利落,看得出来是练过的,所以轻视不得。
只是,他们才刚要有了动作,忽然一阵冷风吹过,还搞不清楚什么状况时,只听砰砰砰三声巨响,他们被重重的踢摔在地,而他们根本看不清是谁踢的。
“没用的东西!”宁静娴气得整张脸都白了,“是谁,哪个不想活的家伙敢动我的人。”她最后的视线落在始终安静的轩辕真身上。
这屋里,不是王府的人,这男人站在安陵愁月的身后,所以她叛定是这个男人动的手,当然她并没有看清他到底有没有移动过。
“是你,你是哪根葱,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这府里的管事,你们通通都要听我的。”吃过几次亏的宁静娴再面对安陵愁月的事后,已经不能像以往那样虚以委蛇,尤其是安陵贱人不仅屡次把爷勾上她的床,进了宫还拿回那么多赏赐……
这根本就是在削她的面子,因为当年她进宫时,连杯茶都没有喝到又被匆忙的送出皇宫!
所以对于皇后,她一直有一个遗憾在,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再进宫,她一个要当上七皇妃。
安陵愁月抬眼,冷冷的睨向宁静娴,“他是我的随从,你敢把他怎么样?”
“你的随从?谁允许你有随从了?这府里的下人安排是由我来分配的,你从哪里长本来自己决定的随行?我告诉你,现在你就给我滚,当她的随从?你还是先看看你跟的主人算什么东西……”宁静闲指着轩辕真的鼻尖,嚣张的喷着口水,“如果你求我,我就勉强的收了你。”
这个家伙长得不赖,虽然和她的七皇子一比还是弱了一点,但也是生得很俊俏,最重要的是他的身手很高超,一个人顶过她养的三个随从,如果能拉到自己身边做事,不仅养眼还很受用。
宁静娴抬高下巴,“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轩辕真的回答是,撇过脸,静默不语,气得宁静娴差点没跳脚。
、和漂亮十皇子的奸情(4)
这个安陵愁月长得那么丑,怎么身边就围绕了一堆俊俏的男人,十皇子是,这个该死的随从也是,全都有一张好皮相。
“夫人,他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置安陵贱人。”这时,翠竹凑到主人身旁提醒,“咱们不能错了时机。”
翠竹的话没有错,宁静娴喘息拼命压抑被羞辱的怒火,“来人,把十皇子拉到一边,将安陵贱人给我拖出去,我要当着大伙儿的面惩治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她今天敢当着咱们的面和十皇子勾肩搭背,大伙儿可看见刚才十皇子对她做的事了,现在就公然这样,将来还不定会叫爷戴多少顶绿帽子呢。”
府里的下人听着都觉得很有道理,刚才安陵夫人和十皇子的亲密之举,他们全都看在眼里了,安陵夫人不仅不避嫌,还笑得很温柔,这根本就有违妇德。
众人七手八脚的一拥而上,外头的火已经烧好了,铁板也放上去了,铁板上的油可是滋滋作响,这要一上去,肯定立马就烤出一层脆皮来。
安陵愁月按住身后的轩辕真,“这件事我自己处理。”
PIA一声,是鞭子落地的响声,所有人因为震耳的声响而站在原地,大伙会儿朝来音望去,赫然是安陵愁月,而发出巨响的正是她手中握着的鞭子,鞭子甩落在地,竟硬声声的将大厅的地板甩出一条裂痕来。
这安陵夫人好强大的手劲。
不只是府里的下人,就连轩辕真也有些震惊,她并没有使用内力,竟然待手就甩出这样的威力来,说明她的手劲很强。
这样的女子,怎么会叫人欺负了去呢?轩辕真稍稍一笑,镇定的后退。
拓跋羽皱了皱鼻子,修长的手指掏掏耳朵抱怨,“月月,好吵,耳朵都痛了。”
安陵愁月轻轻的将他一推,把人推向身后的轩辕真,“照顾好他。”后者点点头,将人带到自己的身后。
拓跋羽不依的动了动身子,“我要和月月玩,你不要烦我啦。”
轩辕真从怀里拿出两颗糖果,“月月说这个糖果好吃,让你吃吃看。”
拓跋羽双眼大亮,兴奋的大叫,“有糖果吃,月月给我的……”
“安陵贱人,你什么意思?”宁静娴顺着那条长长的皮鞭往上,对上安陵愁月那张冷淡而平凡的脸。
“你要违抗我吗?”
“违抗?宁静娴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宁静娴气结,“来人,把人给我抓起来。”
门口的一干人看着地上的那条裂缝,心有余悸的站在原地,谁都不想让自己的身子也多出那么条丑陋的裂缝来,安陵夫人看上去长得娇弱,下起手来可绝对比宁夫人还狠。
他们都很实时务的,怎么可能会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笑话!
安陵愁月挑眉望着突然空空如也的门口,这七皇府的下人真……屌!
一个个都很会看场面嘛,拓跋尘都是这么教下人的?
安陵愁月朝宁静娴露出一抹淡凉的笑,出言讽刺,“宁夫人真是好大的管事。”连个下人都支配不了。
、和漂亮十皇子的奸情(5)
早就在那群下人一轰而散时,宁静娴就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这些家伙,她一定要全部撤换掉!
“翠竹。”
“是!”站在一旁的翠竹也很大火,可没办法,七皇府的人都这样,他们根本都不像人……算了,这件事过后再清算,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找几个过来把这个安陵贱人给解决掉。
安陵愁月一扬手,鞭子如同有生命般的往回收,她一个帅气的收鞭动作叫身后的轩辕真亮了双眼,也叫拓跋羽拍手称赞,宁静娴则脸色难看的往后退了一步。
早知道今天出门就应该把院里所有的人都带出来,倒了三个,还有三个……或者说六个一起上的话,还怕制不住这安陵贱人吗?
她刚才就是让翠竹回院里去把自己的“心腹”全都叫过来。
安陵愁月提鞭一甩,只听得那鞭子在空气中发出咻咻声响,鞭子在安陵愁月手中如同有自己的生命般,灵活而精准的朝目标勾去。
宁静娴大惊失色,脸色发白的一直退,她带来的三个大汉虽然被踢倒过一次,但也不全是吃素的,其中一人将她护到门外,另外两人则上前,一个用自己的身体当肉盾,粗厚的手掌抓住那鞭子的尾端,另一人则朝安陵愁月攻去。
安陵愁月双目一冷,右手稍稍一转,灵巧的鞭子刹那间化成锋利的刀剑般,嘶一声在大汉的手心划出一道口子,紧跟着是砰一声,大汉重重的摔落在地。
这个动作,没有任何的内力。
另一个大汉傻在原地,哪有这么可怕的女人?
“唔啊!”
突然,他只觉得下体一痛,高大的身子缩趴在地,双手捂住自己最脆弱的品位,眼里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