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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华妃娘娘,七皇子向来疼爱十皇子,怎么可能会十皇子动手脚。”
反倒是站在一旁的灵梅开口替拓跋尘说话了。
“你一介贱婢,插什么嘴,掌嘴!”慕容珍华看都没看灵梅,直接就下着令。
灵梅现在是安陵愁月的贴身丫头,自然不会想叫她吃亏,况且她从来就不是那种随便动粗的人,今天是旁人也就罢了,灵梅既是她的人,她只要护着她。
“娘娘息怒,灵梅年纪小,不懂事,但她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这些时候在七皇府里,拓跋尘对小羽的在乎可是有目共睹的,再说如果是拓跋尘下的手,那么他何必采用这种迂回的方式,况且他这么做又有什么动机?”
“他那个人的想法,从来就没有人能够猜出来,他根本就是不是人,他是妖孽……他又要来害我的小羽。”慕容珍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不觉脱口而出。
安陵愁月望着她有些涣散的眼神,那里头竟有着恐惧?
一个母亲恐惧自己的儿子?
这,有可能吗?
像是感受到她深思的注视,慕容珍华很快的便回过神来,她面容一整,又是那幅高傲的姿态,“你既然能看也这毒,就有办法解开它,是不是?”
安陵愁月点头,“我需要一些时间。”
“本宫可以给你时间,三天。”
安陵愁月没见过哪个需要人帮助的还摆这么拽的姿态,这个慕容珍华也的确是够张扬的,若不是她此时的身体不允许,她定要戏弄她一下,叫她干着急。
但碍于肚子的异动,她只能恭敬的说了声“是”,待那华妃娘娘像只骄傲的孔雀离开后,她又支开了灵梅。
、怀孕了?
很快的,屋里就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了。
她赶紧挠起长裙,往下一探,她意料的红绩并没有流下,连轻微的都没有,一切如常。
但这说不过支中了,因为她的肚子的确在阵痛着。
而且刚才的那种感觉,真的很像是下身要流出什么东西……她眉头一皱,莫不是她经期紊乱,提早报到?
突地,肚子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抚着肚子坐下……屁股也痛,干脆站起身,自己的左手搭在右手的手腕上一测……
她惊恐的瞠圆了双目。
是喜脉!??
这怎么可以?
这……她低头瞪着那肚子,实在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她学过脉学,喜脉这种常见的脉像,她是万不可能会搭错的,她相信自己的“专业”,但不相信它真的就在肚子里了。
如果真是的话,那这个孩子也不过才几周大,那她挨了二十大板,照理说孩子应该会被打掉才是,怎么这脉像反而强烈了?
脉像跳动的越来强,直击心脏,安陵愁月顿感一股压迫力重重的打压向她的心脏,她张着大口,剧烈的踹息着,总感觉就要透不过气了……汗水直冒,心脏越跳越快,不知怎地,身上的血液似乎也要沸腾起来般,这种感觉又重又猛,突如其来得叫人措手不及,抓着塌被的手变得越来越白,她的脸上也慢慢的由白转青……
她一手抓着胸口,双眼酸痛无力,渐渐的便要阖上双眼……
就在她快失去意识的当口,她迷蒙间感觉到腰间有股微微的力量,下一刻,有个柔软而冰冷的东西贴在她的唇上,她先是有了触感,而后是气息,这个味道是——
一道细浅而带着浓浓男性气息的一口气缓缓的咽下喉咙,她蓦然睁开了双眼,对上一双邪魅而染着讽刺的丹凤眼。
拓跋尘。
她既意外,也不意外的与他面贴着面。
刚才的不适通通因两唇相贴间流窜的气息而呼延顺畅起来。
“你怎么来了?”
利用完人后,她一把将人推开,动作间让人瞧不出有任何留恋的意思。
“本皇子是华贵妃的儿子,进宫见母亲是天经地义的事,顺便再瞧瞧本皇子过气的妾室,没想到这一见,倒让本皇子看见这有趣的一幕,对待本皇子这个救命恩人你就是这种态度?”
“谢过七皇子救命之恩。”不管怎么样,他让她好过了些是事实,该道谢的,她自然会道谢。
他刚才输灌给她的那口气是内力吗?安陵愁月想,应该是吧,这种东西她第一次偿,没什么经验。
她明明把他推开了,但他又前进了一步,于是她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往后退了一小步,没想到她变本加厉的往前跨了一大步,娇小的身子往后一昂,身子便仰躺到身后的床塌上去,她抬眸,瞪了他一眼,无意间察觉到雪肤上的红痣隐隐的发出森冷的火光,安陵愁月心微微一震,心头划过一抹凉意,再定眼一看时,那红痣哪还有什么阴光,莫不是她看花了眼?
、慰抚你空闺的苦楚
向来不喜欢被压在人下的安陵愁月想要侧出身子,可是后背上却突然多出一只手来,她双目一凝,瞪向他。
“七皇子莫不是要对自己的弟妹也这淫手?”
他听完,先是愣,接着哈哈大笑,“安陵夫人似乎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弟妹?”他浅浅一笑,那笑容,明明是那样的明艳,却叫人打心底觉得凉薄。
“你还不够资格。”
他轻轻地道出事实。
这话,安陵愁月自然明白是大实话,也因为是实话,所以听着伤人。
但,就算这个国家给她的是如此的身份,她也不会就这么一辈子的依着这身份过活。
她安陵愁月是有野心,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她求的是二十一世纪时所没有的一份平静、安逸,而那样的生活,她认定只有干净纯洁犹如白纸的十皇子能给她。
所以,就在发现他被下的是何种毒的那一刻,她迟疑过,要不要帮他。
如果替他清除了那种锁智的毒素,十皇子还能是她喜欢的十皇子吗?
那一刻,她的确自私的想要维持原状,但是她的肚子,却叫她不得不把事情坦白出来。
她现在是在宫里,是七皇子转给十皇子的女人,这种身份已经够招摇,够叫人鄙视了,如果再加上一个带着七皇子的种当十皇子的女人,那么事情会更加的复杂化。
而且,板子再挨下去,肚子的这个孩子一定不能承受。
“怎么,在想些什么些得这么入神,本皇子从未见过你如此茫然的眼神,这么一看倒还真不像是你的风格。”
唇上突然传来酥麻的感觉,安陵愁月抬眼,她的身子不知何时已经被完全的压在了他削瘦却强健的体魄及柔软的床塌间。
她侧开脸,眉头紧紧一皱,“你不晓得吧,华贵妃不喜欢你。”
她的话落,唇间突然传来一股针扎般的刺痛,她瞪向他,他这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她愤怒的双眼里映出一张白皙而邪气的笑脸,他煽情的吐出舌尖,在她的注视下,将那指尖的那珠血滴舔入口中。
“她是本皇子的母亲,有何理由不喜欢本皇子。”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特别的冷。
那给人一种言不由衷的感觉。
她的双目闪过一抹精亮,他其实很清楚华贵妃不喜欢他,那他为什么又要说这种自欺欺人的话?
安陵愁月不懂了。
“拓跋尘,这样自欺欺人的你,还真不像是你。”
他的唇贴在她的,漂亮的唇形磨擦着她略厚的粉唇,吐息间的气息全都是通过那柔弱的双唇,传进她的嘴里——
“安陵夫人,有些不关你的事,你少问也少说,本皇子尚还有兴致来疼爱你一番,慰抚你空闺的苦楚。”
他的动作很煽情,加之他此时的神情,不知怎地,像会迷乱人的心智般,他是一个可怕的男人,一个拥有比女人还白润的肌肤,却拥得如此有男性魅力的男人。
他眯眼的样子很性感,但那眸中闪烁的幽光却叫人心惊胆颤。
、空闺寂廖的女人可是很可怕的
光是一个眼神,却有如此强烈的威慑力,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他曾经经历过了什么?
“少问少说吗?行,我可以做到不问不说,但……我要查。”她双眼绽出光亮,那是她的坚决。
她的话,果然引起他的不悦,那骤然微变的俊颜闪过一抹叫人心惊的戾气,那得……杀人的气息吗?
安陵愁月扯出一抹挑衅的笑。
“七皇子,如果有本事,尽管来阻止,我安陵愁月的决定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说说就罢,玩玩就算的。”
她下战贴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尤其是眉目间的那股坚韧,叫她整个人焕发出一股英挺的气息而强悍的气息,即使她现在被压在人下,依旧还是那样的不服输。
他薄唇邪勾,“安陵愁夫人,你是个有趣的女人,强则强,弱亦弱,本皇子倒是怀念起先前你示弱时的样子,特别的……有趣。”
她的唇被重重的咬了下去,她吃痛的皱起眉头却没有出声,双眼一黯,她突地双手按住他的肩头,转下而上的把人压在身下。
她跨腿坐在他的肚子上,这种凌驾于他之上的感觉还真是不赖,她右手抓着他的衣领,那种平凡的小脸凌厉的往下压,直逼他的俊颜。
“拓跋羽,空闺寂廖的女人可是很可怕的……”她低声说着,双眼故意露出淫邪而贪婪的目光,“如果不想让本夫人生吃活剥了,就凭自己的本事从我这狼嘴里逃出去吧……”
说这种话,有什么好玩的,为什么他对她就乐此不疲呢?
安陵愁月不懂。
“既然本皇子已经在你身下了,那就任你处置吧。”
意料之外的对话叫她傻住了,只看见他竟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裳露出光裸白皙,却肌里分明的胸膛,那是她头一次看见他的胸膛,意外的结实,意外的坚挺。
她傻住,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直到她的脸完全贴在了那胸口上。
“上吧。”他说。
她眉头微微一抽,这轻佻的字眼……
“怎么,不知道要怎么做吗?如果不会,那还真是叫本皇子感到遗憾……”他的话顿住,最后一字只念出半个音,因为他的胸口……正在被亲吻着。
轻而浅,虽然生涩,却叫他的心颤了下。
他的眉尾微微一扬,按着她后脑的大掌松开了……
怀里却突然一空,提升退到门口的安陵愁月笑看着他,“没想到十皇了了也有失误的时候,看来这不是十皇子的失误,是愁月越来越厉害了。”
她这是在自夸吗?
拓跋尘没有起身,依旧仰躺着看着顶樑。
“夫人真是越来越狡猾了。”
安陵愁月重重的哼了一声,“拓跋尘,记住你我的身份,没有哪个当亲哥的人会去沾污弟弟的女人。”何况还如此招摇的在自己母亲的宫里这样做。
她的话,叫他眼里绽出冰冷而诡异的寒芒,隐隐的竟还带着野性的红光,只是因为他的双眼始终对着顶梁,所以安陵愁月并没有看见。
、 灼刀取齿(1)
拓跋尘不知在自己身上施了什么魔法,在回锦织宫的路上,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不仅她的肚子不痛了,就连臀部的灼痛也消失了。
他那口气……有这么厉害吗?
她以前是有听过说内力强大的人可以凭内力替人疗伤,但是消除疼痛这种也太夸张了吧?回头一定要记得问下师父,真有这么厉害的内力,她也要学到手。
安陵愁月就这么怀疑着回到了锦织宫,没想到这宫里头的长辈们对她倒是挺关心的,全都挤在门口了,看来是早就收到她挨板子的消息,在这里等着要数落她来了。
她挑眉站定在原地,那挤满大门口的女人们开始当着她的面展开热烈的讨论。
“这了不得的安陵夫人啊,新进宫头一天呢,就挨到华贵妃的板子,那可真是与众不同呢。”不同的特别欠揍。
“你们懂什么,瞅瞅人家那张脸,是靠什么迷惑的七皇子和十皇子?那种姿色,如果不是施了什么妖术,可能吗?”另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摇着手里的丝巾,说得跟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