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还是乖乖的任我为所欲为吧,对一个禁欲七年的男人来说……这一刻,憋得够久的了。”
安罗一阵,禁~欲七年?
他为她守身七年吗?
骗人的吧?
不可能,她摇头,不相信。
拓跋尘没再坚持什么,信与不信是她的事,有与没有是自己的事,反正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的唇堵住了她的,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还是先来安慰一下他七年来空窗的床~事吧。
这次的“战况”很激烈,安罗并不示弱,每次都像在和拓跋尘争抢什么似的,总想抢到主导位置。
不过,她小看了一个男人七年的空窗期,所以……很惨。
最后,她是被扛回家的。
而尘王府的下人摸着脑袋,走在他们的身后,一直猜想着,他们在床里发生了什么事?
安老板晕船吗?
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高。
、大结局(1)
回到尘王府后,拓跋尘却是将她带到了脱骨阁。
“这里才是你熟悉的地盘。”
他拥着她站在院子里,静谧的夜,这样相拥着站在月下,显得异常的平静,安罗幽幽的吁出一口气。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玉嬷嬷说她当日看见的狐狸是雪白色的,怎么安煊却是火红色的?”这个疑问,她是才想到的。
“因为我是火狐。”
“一只白色的狐狸和人类,不可能会生出红色的吧。”又不是变种。
“嗯,我不是父皇的孩子。”
安罗双眼微凸,怎么样都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没什么好讶异的,我母亲雪狐是个追求爱情的女人,天生有着人难以理解的浪漫细胞,拓跋易并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也不是最后一个,只是很凑巧,父皇把她带回宫时,她肚子里已经有了我。”所以自然而然的,大家都认为他是拓跋易的种。
“没人见过我的原形,所以至今也没人怀疑过,而且我的长相本来就是随母亲。”他耸了耸肩,对于自己的身世倒没太所谓的样子。
安罗有些震惊,换句话说,拓跋尘只是清楚自己的父亲绝非拓跋易,但具体是谁并不清楚?
看他那幅可知可不知的样子,安罗想应该是时间冲淡了他的在乎。
“坦白说,拓跋易对我不错,他疼我比疼任何一个皇子都还要疼。”所以,父爱,他从不缺。
突然,一阵凉风吹来,安罗瑟缩了下,本能的朝他靠近了些,拓跋尘浅浅一笑。
“看来只有吃到苦头了你才知道要躲在我身边,安罗,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让你多苦点头呢。”这样她就不会满心满脑的想着离开了。
“在王府里住下来,不管你想当尘王妃,还是当我的岳父大人,我都依你,就算你要当一辈子的男人,我都无所谓,只要在□□,你还是我的女人,一切都随你。”他大方地说道。
安罗的额角抽了抽,“拓跋尘,我气了你八年,但我不恨你,我所替自己打造起来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平静的生活,而会给我制造不平静的人,就是你。”
她转过头,立场坚定,“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只要不跟着你。”
他先是静静地看着,眼里的火光一闪而过随后露出一抹邪魅到极致的笑容,“这么天真可不像你。”
安罗抿唇,当下明了他话中的意思,而既然如此,那大家就耗着吧。
她要逃,依这男人的势力,她定然逃不掉,更何况,她还有个安煊。
安煊,她的身世也是一个大问题。
“夜深了,睡吧。”他将她打横抱起,安罗自然的勾住他的颈项,“你能不能先出声再有动作。”
突然重心不稳,可是会让人发急的。
“在我身边,你完全不用顾虑到安全问题,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的声音很淡,却莫名的叫人不得不去注意他话里的坚决性。
“如果是因为安煊的事,那你可以收她当干女儿,尘王侧妃这个头衔,她冠着也未免太奇怪了吧。”不知道的人只会说是事拓跋尘恋童,当有朝一日如果安煊洗去脸上的脂胭水粉,那那张和拓跋尘相似的脸……
只怕,到时就是父女乱伦了。
安罗有些头痛的想着,除了那张脸,这两人的劣根性,也是一模一样的。
、大结局(2)
接下来的事,安罗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突然间成为尘王府的上等客人,什么最好吃的,最好用的,最好使的全部都往脱骨阁里送,就算是皇上给拓跋羽的好东西,也都是直接送到她的手上。
据说过程中,拓跋尘都没有看过那些金银珠宝,山珍海味一眼。
可是,给她这些东西干嘛?安罗望着满屋子的好东西,三天的时间就堆了个小山……她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了,拓跋尘又不是不明白她,拿这些来给她,又有何用呢?
东西,她向来都是觉得能用就好,不一定得多好。
金银珠宝……带在身上就是个累赘。
山珍海味……她这习惯粗茶淡饭的身体,突然间吃这么好了,反而要担心会不会上火吧。
安罗对着送东□□的严生说,“把东西送到我店里,告诉卢书生,明码标价后打八折,卖了。”
严生先是一愣,跟着便面无表情的照做了。
不过,他也第一时间把这事凛报给拓跋尘知晓。
拓跋尘只是说,“随她高兴就好。”
严生只觉得王爷是转了性子,突然间就变成好人了……不过,他总有种错觉,王爷似乎在“宠”着安罗。
晌午之后,安煊推开了书房的房门。
“相公,听说因为我的关系,你也特别的关心我爹,我这个当娘子的如果不来好好感谢一下,就会显得太不懂事了。”当然,后面这话是她自己说的。
拓跋尘放开手中的笔,突地将安煊抱了起来。
安煊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些怔愣,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下一秒,她安稳的被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就这么坐着。
安煊即使再鬼灵精,可毕竟还只是个孩子,一个从小没感受到父爱的孩子。
可是,现在她能像个正常的孩子,和别的小孩子一样,坐在自己的爹爹身上……这是她从来都不敢想的。
“安煊,爹不是故意不要你的,只是……因为爹自身的关系,所以没想过要有孩子,以前想打掉你,是我不对,爹跟你道歉。”
这么轻易的道歉……有诈!
安煊下意识的防备起来。
她的紧绷,拓跋尘很清楚,他顺了顺安煊的背,“不要想得太复杂,我只是单纯的对自己做过的错事道歉而已,你爹地也许真是混蛋,但还不糊涂,以前你只不过是一滩血,现在可是一个人了。”
一个有思想,有血有肉有心的人,而且是他和愁月的孩子。
每每想到此,他的胸口便有一股暖流萦绕不去,或许他还不懂那是什么,但他可以肯定地是,他喜欢这样的一家三口。
安罗说,想过平静的生活,那他就替她营造那样的生活。
听到他的话,安煊半信半疑地抬起头看他,试图从那张漂亮得有些过火的脸上找出什么,不过细细观察了很久,他的眼里就只有真诚。
这怎么可能呢?
爹说过,她的浑蛋爹地向来不安份,最喜欢争闹,兴趣是看戏,喜好是推波助澜,这么平心静气的和她来温情戏,算什么?
“安煊,这些年你们一直都在丰城吗?”
、大结局(3)
安煊点点头,“嗯,娘说丰城人杰地灵,而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把店铺的名称打响,没有坏处。”而且能赚很多钱。
这些年来,最开心的莫过于卢书生了。
安煊从没见过哪个白面书生会像他这么爱钱的。
拓跋点了点头,自己的确有猜中安罗的心思,这些年,丰城的搜查是最严密的,她可能会有何种的变装,他都替她想好,也叫拓跋羽画了出来……
之所以叫拓跋羽亲自画,是因为只有他才能画出安罗的神韵,对于这点,拓跋尘还是挺介意的。
他的女人,居然在别的男人笔下,如此的生动,活脱脱的像安罗就站在那里,不曾离开。
只是,安陵愁月穿起男装后,居然气质大改,那眉宇间似阴似英的风情,却是他们谁都捕捉不到的。
变成安罗后的安陵愁月,俨然像变成另外一个人,而且看起来像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丝毫没有过去安陵愁月的影子,即使是那天生的傲气,也全都被那风情盖了过去。
所以,那些没见过她的人,轻易的被骗了过去。
所以,她可以如此逍遥自在的生活着。
“安煊,想不想一直呆在我身边?”
安煊挑挑眉,很认真的回答,“这些年,我有爹,也有娘,有没有你,真没差。”
这话,挺伤人的。
拓跋尘以为自己可以无所谓,不过当听到安煊这么无所谓的话时,居然觉得胸口有些堵,“那你娘呢,她也无所谓吗?”
安煊嘴角一扬,“娘过得好极了,她说这七年的生活,是她这辈子过得最平静的生活,她想就这么一直过下去。”
拓跋尘看着安煊嘴角的笑,突地也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那么,平静的生活就到此为止吧。”
安煊拉住了他的手臂,“你想干什么?”
她神色微变,抓着他的手非常的用力,好似在对待敌人一般,双目犀利的看着他。
拓跋尘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头,“想把你娘抢回身边来,本王的尘王妃……该回家了。”
安煊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爹回不回家,要她自己说的才算喔。”
换句话说,她不会去帮拓跋尘的忙了。
拓跋尘也不恼,就是拍拍她的头,安煊就是聪明过头了,不过他有种身为人父的骄傲感,有一个这么聪明的女儿,他这个当父亲的也很骄傲的。
确定安煊这步棋走不成后,拓跋尘只好从其他方面下手,一起吃喝睡,那是必然的,除此之外呢——
深夜里,拓跋尘又霸道的将安煊锁在脱骨阁里,今晚他没点灯,所以屋里乌七八黑的。
安罗拉了拉拓跋尘的衣袖,“去点火啊。”
拓跋尘抱着她,神秘的说道,“给你看件东西,虽然我觉得它不怎么样,不过我想是女人都会喜欢。”
安罗狐疑的看着他。
屋里很黑,她看不清他的脸,但还是能看得出他的轮廓。
拓跋尘笑着转过她的身子,下巴抵在她的头上,然后自身后拿出一个布袋,声音愉悦,“要来喽,看清楚啊。”
、大结局(4)
说着,他打开了那布袋——
一只两只三只,闪闪发亮,如果小星星般慢慢的自那布袋口飞出,不到几秒钟的时间,整个房间里全都是星星……
萤火虫。
安罗怔了怔,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的气息吹进了耳里。
“漂亮吗?我知道你什么金银珠宝都不稀罕,这些小东西是我亲自一只一只抓回来的,总共有999只,安煊说九九,代表着长久,所以是999只……”
这是情话,从他嘴里听来却有些别扭,因为不习惯甜言蜜语,所以他说起来时有些拗口。
安罗听在耳里,却觉得是世上最美的情话。
她的手覆上一股温热,他的手掌很大,轻易的就将她的手圈在手心里。
“喜欢吗?”
低沉的嗓音带着魔魅般的诱惑,他的手双环抱着她的身子,将她的以手握在手心放于她的腹前。
“本王众从不为女人费心,不过你……让我留心了。”
安罗的手指动了动,有些动容的想着,拓跋尘不是那种会为了女人而耍这种情话手段的人,他不屑为女人花时间,可是他却为了自己去捉这些萤火虫,还讲了那么肉麻的话……
红唇微微一勾,说不高兴是骗人的。
“嗯?”
久久没有听到她的应声,拓跋尘轻应了声,“这么恶心的话我都为你说了,你是不是也应该表态一下,愿意为我而留在尘王府。”
她翻了翻白眼,就说他的情话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