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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们站在瀑布下,一起喊着:“一定要幸福,我们一定要幸福。”
喊了很多遍,喊得嗓子嘶哑,喊得喉咙干疼,喊得浑身无力,喊得酣畅淋漓,她们的友情升温,沐映雪心里的友情之花也被施了肥,结了果。
那天,沐映雪一直都忘不了,她们曾在瀑布下,要求对方幸福,祝愿对方幸福,可是她没想到,后来,这些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一直到了下午,她们才回到了上官府,上官珺瑶将沐映雪送到她的住处,便被沐映雪打发回去休息了。
回到院内,夕阳再山,院内的中心放着竹子做的方桌,藤制的椅子上,淡岸正闭着眼在假寐,绝美的面容在夕阳的映辉下变得柔和,风吹乱了他的青丝,整个人看起来慵懒无比,那一身的绝代风华之气更是展露无遗。
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然后轻轻的蹲在他的旁边,目光渐渐的扫过他的发,他眉眼,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轻轻的点点他的鼻尖,那长长的如蝶翼般的睫毛在眼下投了一小圈的阴影,她的表情轻柔,他的表情淡漠,只是那眉宇间已经没了往日的冰冷之气。
她微微的笑起来,有蜜糖一样的东西在胸腔泛滥。
接着,她的唇慢慢凑近他的耳朵,她在他的耳朵边只说了三个字:“我爱你。”
没有声音,只是口型,可是那三个字,她却是最用心最用心的一句话。
突然腰上一紧,整个人已经被他扯进了怀里。
“我听到了。”波澜不惊的语气,可是他眼底,分明有笑意。
哄!一秒的时间,沐映雪一直脸红到了脖子根,“嗯?我说什么了?”原来他没睡着,可是她根本就没出声啊,他怎么听出来的呢?
“我听到了。”他固执的说着,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沐映雪。
沐映雪在他的注视下脸已经红到不行,她佯装镇定,满不在乎的说:“我说的是1023,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嗯?自己慢慢猜吧。”沐映雪得意的站起身,一直都是淡定大方的模样,她朝淡岸得意的笑笑,可是心跳如擂鼓。
就在那强烈的目光注视下,沐映雪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额角上都出了汗,终于进了门,沐映雪马上卸下那淡定的模样整个人飘飘然,不是撞到了凳子就是弄掉了茶杯,房子里顿时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淡岸当然猜到她回到房间后是一副什么模样,他躺在藤椅闭上眸,兀自的笑了。
可是,她说的1023到底是什么意思?
今天早上沐映雪是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的,整个人就像是游魂一样,昨天傍晚那一幕折磨的她纠结了一个晚上,于是,便成了今早的模样。
吃早膳的时候沐映雪坐在桌上依旧是一副失了魂的模样,上官珺瑶担心的目光时不时投过来,“映雪,你没事吧?我看你好像不舒服的样子。”
沐映雪,马上坐直了身子,摇头道,“没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啊,我现在很舒服,很舒服在,真的。”才怪!
为了配合自己的一番说辞,沐映雪还往自己的嘴里猛扒了几口饭,故意嚼的津津有味的样子。
淡岸不动声色的递给她了一杯茶水,阻止了沐映雪的间接自杀行为,要是没了这杯茶,沐映雪估计就在这桌上噎死了。
“在下昨日与夫人开了个玩笑,夫人只是昨夜累着了,并无大碍。”淡岸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开口。
沐映雪喉咙里的茶水一哽,前半句听着还好,怎么后半句听着这么别扭呢?
就在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桌上的人都不怀好意的笑起来,看向他们各个暧昧,沐映雪看着众人那种有点……肉麻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才想到原因,顿时,利剑一样的目光直射淡岸,意思很明显——
你在瞎说什么?
没瞎说。
众人看着两人眉来眼去自是觉得好笑,而沐映雪却浑然不觉他们的战争已经成了别人的笑料。
、第006章 百晓生?败晓生。
沐映雪他们一连在上官家玩了好几日,终于等到了一年一度的花灯节。
沐映雪从早上起来心情就兴奋的像是捡了一千万,而淡岸能同意她这几日呆在上官府,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廖振天的刺杀。
上官府是天下第一堡,杀手总要顾及上官家的地位,肯定不敢轻易动人,江湖与朝廷,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所以,他们呆在这上官府,总要比在路上安全一些。
早上起来沐映雪就在淡岸身边唠唠叨叨的问他花灯节上有什么好玩的,可是他只是云淡风轻的看手里的书本,不理会在一边兴奋的眼冒金光的沐映雪。
一旦对什么有了期许,就会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
沐映雪无聊的拉着上官珺瑶在上官府里乱转,这儿去看看小花,那边又看看金鱼,总之没有电视电脑psp的古代无聊的可以让她全身长蘑菇。
……
湖中的凉亭中坐着两个年轻人,样貌均是丰神俊朗。
“上官公子,这笔生意,你看做是不做?”男子一身华贵的紫衣,右手执着酒杯,状似慵懒的饮了一口竹叶青。
“解公子,你这一个消息卖的的价钱不太合理,所以在下,”话还未说完,耳边听到一声甜腻的:“大哥。”
眼前红衣翻飞,上官珺瑶搂着他的脖子笑道。
“珺瑶,还有外人在,不得无礼。”语言随时犀利,可是说者却是一脸俊雅的微笑,看不出半分斥责。
她老大不情愿的起身,随即那不太友善的眼神落在了旁边那个正悠然喝着竹叶青的紫衣男子身上。
“上官兄,这就是舍妹?”他那双桃花眼只是略略的扫了上官珺瑶一眼,眼里有掩藏的很好的淡淡的不屑。
“正是,小妹在家调皮惯了,还望解公子海涵,珺瑶,过来,”他朝自家那个从小便惹人心疼的妹妹招招手,然后指着对面紫衣男子说道:“这是解游解公子。”
“呼,呼,我说珺瑶……你……你跑的那么快做什么,赶投胎啊!”沐映雪在后面气喘吁吁的道。
本来她们正在赏花着呢,可是不知道上官珺瑶看到什么了,跑的跟飞的一样,她在后面急忙追赶,这会儿已经精疲力竭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再也站不起来了。
“啊啊,水水,快,映雪喝水。”上官珺瑶递给沐映雪一个杯子。
沐映雪听见有水不由分说的便对着嘴里灌下去。
可是三秒之后她嘴里的水全部喷了出去,在场之人全部都未能幸免。
“咳咳,咳,这,这是酒。”沐映雪边咳嗽边拍着胸脯,脸已经因为喷跑而泛红了,这会儿喝了酒更是娇艳的如同红玫瑰一般。
“啊,我不知道。”上官珺瑶懊恼的拍拍头,然后瞪向一旁边的人,“哥你怎么不合我说这是酒?”她瞅了他一眼,然后将沐映雪从地上小心的扶起来,在做了石凳上。
沐映雪这会儿气也顺了不少,胸口也不再那么闷了,然后她就被上官珺瑶拉起来,“哥,这就是我和你提到了映雪姐姐,映雪,这是我哥,上官翼。”上官珺瑶笑道,随即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指指那边的紫衣男子,“至于这位我不认识。”
“哦?不认识?上官公子可是刚刚介绍了的,莫不成这上官小姐的记忆,出了问题?”他懒懒的放下酒杯,衣衫半解,小蜜色的胸膛比例非常完美。
“哼,人妖。”上官珺瑶暗骂一声,站在她身边的沐映雪当然听到她说什么,于是急忙站出来打圆场。
“你好,初次见面,我叫沐映雪,以后请多多指教!”
沐映雪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一出门她就得意的忘了形了,屁颠屁颠的把自己已经到古代的事儿扔到千里之外了?
一阵寒风刮过,沐映雪的头顶飞过一群乌鸦,“那个,我的意思是说,第一次见面,久仰大名,啊不对,是是……”
沐映雪在脑子里搜刮这关于古代的词儿,可是她的词典穷了,她忍不住在心底哀叹一声Ohmyladygaga!
“没关系没关,我们听得懂你的意思。”上官珺瑶挽着她的胳膊替她除去了尴尬,轻松的转移话题。
“解游?你说他是那个落花阁的阁主解游?”
上官翼和解游都看了一眼上官珺瑶旁边的沐映雪,眸光里闪过一丝笑意,然后笑着开口,“解公子确是落花阁的阁主。”
嗯?落花阁?干什么的?杀人的放火的还是什么收集情报的?
“就是说,无论江湖上的大事小事还是史事都知道的解游?”上官珺瑶的眸子里分明写满了不相信。
江湖百晓生?沐映雪脑子马上蹦出这五个字,她转过脸去看那个丰神俊朗的妖娆美男子额头上出现汗滴,因为他正笑得一脸的妖娆的看着她。
沐映雪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连忙收回眼神。
“哥,你今天该不会是花钱买消息的吧?”上官珺瑶冷下脸看着上官翼。
嗯?花钱买消息?沐映雪一听这话题立马来了精神,哎……骨子里的八卦精神啊!
“是有一件事,消息总是打探不到。”上官翼淡淡的说道。
上官珺瑶舒缓了眉头,只不过想起解游卖消息那笔大价钱她就有点心疼,虽然上官堡不缺那么些钱,可是那些都是大哥东奔西跑转来的,“那订金是多少?”
上官翼看了上官珺瑶一眼,才缓缓道:“一千万两黄金。”
静默。
“什么?”拍桌子而起的竟然不是上官珺瑶而是沐映雪,她一脸嫌恶的看向旁边好整以暇的解游吼道:“丫的你敲诈啊?”
一千万两黄金,还只是订金啊,天哪,要是给她多好,沐映雪的世界顿时下起了金子雨。
“映……映雪。”上官珺瑶看着怒气腾腾的沐映雪,都有点结巴了。
“嗯?什么?”沐映雪一脸轻柔的转过脸,怒气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上官珺瑶看着翻脸跟翻书似的沐映雪愣在了原地。
“上官公子,”沐映雪笑着敲敲上官翼面前的石桌,“那个消息对你很重要吗?”
上官翼看着她,缓缓点了点头。
沐映雪颔首,转过脸,双手环胸一脸傲慢的看着慵懒的解游,“这世上有你不知道的事吗?”
他搁杯,浅笑盈盈,“这世上有什么我不知道?”语气如她一样,轻狂自大。
沐映雪笑起来,心中当下已有了对策,“那若是,有解游公子不知道事呢?”
“哦?是吗?”那桃花眼一挑,对着沐映雪一个媚笑。
沐映雪翻翻白眼,她是有点小色,但是她还是觉得只有淡岸最帅。
“不如这样,”沐映雪浅笑着在他对面坐下,“我们也来做一笔生意,若是你回答不出我的问题,那么,”她指指上官翼,“你得把消息免费给他,但若是你回答出来了,”沐映雪再次敲敲石桌,“我付给你钱咯!”
他只是看着她笑,良久都不曾答话,从他出道以来,还没有做过什么亏本的生意。
“这生意,本公子今日就答应了。”
沐映雪笑着点点头,眼里闪过狡黠,然后最次看向上官翼,“上官公子需答应我,若是我替你赢得了消息,你可得给我五百万两黄金哦!”沐映雪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
上官翼点点头,五百两黄金,比先前开出的价少了太多太多了,五百万两黄金对上官家来说不过是一根毛,在乎什么?
五百万两黄金?原来他的消息在她眼里只值五百万两黄金?解游暗自咬牙。
沐映雪正襟危坐,面容严肃,“请问,这个世界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这么低劣的问题,“肯定是鸡。”喝了一口酒,他得意的露出笑容。
“那鸡是从哪儿来的呢?”沐映雪憋着笑问道。
解游手一顿,居然被这个小女人给摆了一道,他握着杯子手指指关节已经泛白,“在下愿、赌、服、输。”
很好,有史以来第一次做亏本生意,还是败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