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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啊,我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骂你呢。”史珍香违心的说着,等她自由后肯定会把协议给拿回来的。
“妻主大人莫不是在想等我放了你后,你再找机会从箱子里拿出协议撕掉?”
额…这男人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聪明了,史珍香赔笑着,“那是我心肝情愿签的协议怎么可能会偷偷撕掉呢。”
“妻主大人对为夫我还真好,只是刚才我一不小心在箱子周围涂了一些剧毒,妻主大人平日的时候可别乱碰它,不然中了毒我又不在家,可是会死人的。”虞涵逸笑着说着,看你还怎么偷。
呵呵 ̄!史珍香干笑着,谁说女尊国是女人的天下,她活脱脱的就是个被吃的主,可怜啊 ̄!不行,她要拿出女人的气魄来,不就是份协议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可以不遵守嘛,待伙看她怎么整他,她柔声道:“相公能不能放了我了,手脚绑着很痛的。”
虞涵逸觉得史珍香已然服软就把她手脚给送了绑。
获得自由的史珍香立即把虞涵逸压在身下牵制住他的手脚,哼!敢欺负她,找死!她用鼻子在虞涵逸的身上闻着,挑逗道:“相公身上的体香真是浑然天成,让为妻的我实在是饥渴难耐。”
“淫贼!你签了协议的,你不能这么对我。”虞涵逸有点哭声道,他真不该大意的相信淫贼会遵守协议。
史珍香见状心里放着烟花庆祝着,嘻嘻,终于扳回了一成,她用舌头舔了舔虞涵逸的胸口,暧昧道:“今晚我们从哪里开始?是先脱衣服呢,还是跟下午一样?”
“你赶紧放了我,否则我喊人了!”虞涵逸哭出来道。
史珍香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虞涵逸的耳垂,在他的耳边吹气道:“相公难道忘记了么,我们俩已经是夫妻了,你喊得越大声人家只会觉得我们玩的更疯狂呢。”
虞涵逸轻轻一颤,哭的更加稀里哗啦的,“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是签了协议的了。”
“这叫兵不厌诈,懂不懂,谁叫你刚才那么欺负我,现在我只是以一报还一报而已。”
“你!”虞涵逸继续哭着。
史珍香听着哭声只觉得非常之烦,她吻住了他的嘴抵住了哭声,两人的唇瓣紧紧的相融在了一起,他鬼使神差的学着中午她的做法把舌头滑进她的嘴里翻滚着彼此纠缠着,感受到对方的热情她放开手习惯性的伸进他的衣领抚摸着。
待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她放开他的嘴沿着雪劲吻了下去。
“嗯 ̄!”虞涵逸发出美妙的乐章,他自己也吓了一跳顿时清醒了不少,该死的他居然回应了淫贼,他推开了史珍香脸红的坐了起来用被子盖住了自己。
被推出去的史珍香一动不动的坐在床尾,天哪!怎么又忘情了,把他当成男友了,哎!她平时怎么就没有发现她原来是这么爱自己的男友,哎!哎!她难为情的说着,“对不起啊,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说着她就拿着一床被子在房间的摇椅上把自己包好,丢人啊。
床上的虞涵逸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原来这就是爹爹说的接吻的魔力啊,难怪他会两次都回应了她。
他转身看着史珍香,脑中想到下午的情景,该死的!他在想什么,要不是这个淫贼他能这么惨么,原本他可以当状元的相公,如今呢,却嫁了个乞丐,这传出去他还有面子么,不行,他得整死她才行。
005 祠堂上香
清晨,史珍香翻了个身只听见‘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她卷曲着身体继续睡着,冬天就是有个好处,不用担心从床上掉下来摔疼自己。
“哗 ̄!”(倒水的声音)
嗯?屋顶漏水了么?怎么湿嗒嗒的?她翻开被子坐了起来,迷糊的看向屋顶。
“哗 ̄!”
这下她完全清醒了,她站了瞪着眼睛看着始作俑者虞涵逸,生气道:“你要谋杀亲妻啊,大冷天的就往我身上倒水!”
虞涵逸把脸盆放在了旁边,一脸悠闲,“别嚷嚷的这么大声,我可是叫过你的,谁让你睡的跟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你!”史珍香气得头顶冒烟,这还是男人么,简直就是泼妇,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才嫁给了这种男人,她见屋内另一个脸盆上有水,便拿起脸盆就把水泼到了虞涵逸的身上。
虞涵逸气得直跳脚。
史珍香心里则开心的要命,她故作无辜道:“相公,你没事吧,我帮你擦擦。”说着她急忙放下脸盆跑到虞涵逸面前,用手扯着虞涵逸的衣服,奸笑道:“赶紧脱了,衣服湿了穿着对身体不好。”
虞涵逸阻止着史珍香的动作,气愤道:“把你的脏手拿开,我不用你猫哭帽子。”
史珍香哪里肯松手,她咬着牙佯装艰难的笑着,“相公不用这么害羞的,昨天又不是没见过。”
虞涵逸听后更加火大,他想打史珍香,却不料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倒在了史珍香的身上,两人的唇瓣又紧紧的贴到了一起。
“吱 ̄!”门被推开了,乐熙看到屋内春光迷魅捂着嘴偷起来,“瞧瞧这小两口,昨个才成亲,到早上了还这么热乎。”
虞涵逸连忙站了死瞪了眼史珍香,没好气的对乐熙说道:“你来我屋里做什么!”
乐熙咳了一声,“妻主让我叮嘱你们一声,待伙先去祠堂上柱香后再回来吃饭。”
虞涵逸听完后走到门前‘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哼!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装腔作势的人,可偏偏娘的眼光就这么低!
门外的乐熙冲着门内喊着,“这还有家教么,做爹的亲自来通知你事情,连声谢谢都没有就把门给关上了,我们虞家怎么就养了个这种儿子。”
史珍香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敢情她还是嫁到了一个多事的家庭,以后可有好戏看了。
“看什么看,没听见别人说要去祠堂么,赶紧给我换衣服去。”虞涵逸吼道,如果爹爹在的话娘也就不会再娶那么多没必要的人搞得家里鸡犬不宁,看着眼前的史珍香他心里就直冒火,该死的女人,都是她害他没幸福!
史珍香瘪了下嘴,走到衣柜前随便拿起一件衣服就准备换上。
“那是我的衣服,你的衣服已经放在床上了。”虞涵逸扯过衣服,他到底嫁了个什么女人,就连男女的衣服都分不清。
“哦。”史珍香走到床边拿起衣服穿了起来,天要下红雨了么,这小子居然给她准备了件这么好看的衣服。
“别以为我给你准备了件衣服你就可以胡来,我这是为了我虞家才给你准备的,省得到时候出去丢我们虞家的脸。”里屋传来虞涵逸的声音。
额…史珍香嘴角抽搐着,她就知道那男的没那么好心。
两人整理好后在婢女的陪同下来到了高都城的祠堂内,只见暨穆爽早已身穿白衣在那等候着,她点了一支香交到了两人的手中道:“先给祖宗上柱香吧。”
两人分别磕了三个头把香插在了香炉中。
暨穆爽拿了一个装满桂圆的盆子走到两人面前道:“伸进去把这些桂圆揉碎,让祖宗保佑你们早生贵子。”
虞涵逸显得有些失落,若不是这个淫贼此刻恐怕是他跟以柳在这揉桂圆。
而史珍香确是异常的兴奋,没想到这个鬼地方还有这种风俗,如果有机会回去的话她一定要写本‘史珍香漫游记’,哈哈 ̄!到时候肯定赚飞了。
桂圆揉碎后暨穆爽吩咐下人把盆子端走,她带他们来到了堂中。只见堂中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两条分别绣着他们名字的红布,布的旁边放着两个红色的大碗,碗中传来一阵阵的香气,史珍香忍不住问:“这碗里的是什么?”
暨穆爽微笑道:“这是从我们高都城特有的‘情花’身上提取出来的圣水,你们两人把手放进碗中感受着圣水,然后拿出来轻轻的拿这块红布擦拭手,我会帮你们把这两块红布绑在着堂中受祖先的庇佑。”
史珍香乖乖的把手伸进了碗里,这哪是什么圣水啊,说白了不就是红色的染料么,她看了下周围到处都是两条纠缠在一起的红布,心里着实不舒服,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跟那个男人绑在一起,老天保佑这东西一定不灵。
做好所有的事情后他们跪在了祖宗排位面前,暨穆爽从怀中拿出了两个玉佩挂在了他们的脖子上,“这东西就送给你们两个人了,往后可得好好过日子,让我们祠堂在添个胖小孩。”
“暨姨,我…”虞涵逸憋着嘴哗的一下就哭了出来,这两天他都受了这么多委屈,为什么娘跟暨姨都不能理解一下他呢。
暨穆爽意味深长的拍着虞涵逸的肩膀,“逸儿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往后可别再哭着鼻子了,多听听妻主的话。”
虞涵逸点了点头,他多么想改口叫暨姨为娘,只是这辈子再也不可能了。
史珍香干笑着,她不喜欢有用么,那男的又不会听她的。
暨穆爽转向史珍香严肃道:“珍香啊,昨个的事我已经封锁了消息,我们就当做没有这件事情,以后你可一定要好生对待逸儿,否则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我明白,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相公的。”史珍香违心的说着,这女人的消息还真灵,这么快就知道她的名字了,哼!封锁消息?!既然都封锁了消息那为什么还要逼她成亲,这人就是在扮猪吃老虎,欺负她孤零零的没人可依靠。
暨穆爽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继续她的长篇大论,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史珍香终于从唐僧的手中逃了出来,她站在祠堂的门口伸了伸懒腰,“终于活过来了。”
“咕噜 ̄!”
她捂着肚子瘪着嘴,好饿哦!大早上的到现在一口饭都没有扒,她舔了下自己的嘴唇,好怀念男友的早餐哦。
“别在这丢人现眼,赶紧回去了。”虞涵逸催促着,要不是族里风俗这样,他才不愿意跟这个女人上街来呢。
史珍香白了虞涵逸一眼,要不是老娘肚子饿的要死,现在肯定跟他大战三百回合,她软绵绵道:“马车呢?”
“你两条腿拿来干嘛的,走回去!”虞涵逸丢下一句话就先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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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街上喧闹
史珍香有种打人的冲动,不给饭吃就算了,还要她走回去,哼!她要离家出走。
“咕噜 ̄!”
不行,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吧,要是在外面饿死了可就不划算了,她跟上虞涵逸的步伐,可怜道:“我肚子饿,给我饭!”
“自己回府找那些男人要去。”虞涵逸没好气的说着,他又不是管饭公,干嘛找他要,他没理会史珍香径直走去。
史珍香撅着嘴大声吼着,“虞涵逸,你给我站住!你到底是不是我相公啊,你老婆我从昨晚洞房起就滴水未进,再好的体力也被你消停光了,你现在还不给我饭吃,你安的是什么心!”
瞬间,整条街都静了下来,大家眼睛齐聚在史珍香跟虞涵逸的身上。
虞涵逸紧握双拳有种杀人的冲动,这淫贼难道就不能消停一会儿么!在大街上就这么喊,往后他的脸要往哪搁啊。
史珍香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连忙说道:“大家别误会啊,我只是昨晚被灌了很多酒把东西全都吐光了所以才没体力的。”
“这位妻主的苦处我完全可以理解,想当初我成亲那伙就因为多喝了几杯酒后才把我家这只公老虎给降住的。”某女同情道,这虞家公子的脾气在高都城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比她家那只公老虎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此刻庆幸自己娶的是自己家的那只公老虎。
“额…”史珍香见虞涵逸铁青着脸心中大叫不好,这女人不是在害她么。
“不对啊,虞家公子什么时候成亲的?”某A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