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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罪就好!普天之下,没有人可以妄图踩在朕的头上,没有人能够不经过朕的允许做任何事情!”楚天恒宣布着他王者的身份,他要让天下人明白,他,还是这个国家的王,才是他们的主!
“那么臣妾敢问皇上,臣妾是否可以退下了?”倾梦不知道突然哪来的勇气,敢直视着楚天恒的眼睛。
“你!你给朕过来!”楚天恒命令道,他讨厌她的冷言,他不允许她对他视若无睹!他要她的眼里全是他!
倾梦慢慢走上前,却被楚天恒一拉,整个人跌到了床上,而楚天恒,正压在她身上,死死地盯着她。
“爱妃晚上可看清楚了玉宝林是如何伺候朕的了吗,学会了没有?爱妃可是朕的正二品昭仪呀,可不能输给那小小的玉宝林噢。”楚天恒提起了刚才那幕令倾梦心碎的画面。
“臣妾自叹不如,如果皇上觉得玉宝林如此合您心意,不如再召她来伺候您吧。臣妾学不会,也不想学!”倾梦闭上眼睛,试图挥走刻在脑海中那可怕的一幕。
“颜倾梦,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你以为你父亲权倾朝野,你就可以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是吗?你做梦,你们颜家再厉害,那也不过是我楚国的一条狗!”楚天恒一把扯开倾梦的衣服,便粗暴地吻了上去,他的手重重地揉捏着她胸前的美好,很快他的唇代替了他的手,狠狠啃咬着她的丰盈。
“疼……”她挣扎着,疼痛中带着的酥麻感,让她禁不住想逃离。
“疼?你也会知道疼吗?你这个从小就受尽天下人羡慕的人也知道疼是什么吗?!”楚天恒并没有放轻动作,而是带着一抹恨意去更深地占有。
激情退却,楚天恒俯在倾梦身上低沉呼吸着,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太对劲,身边的她,似乎没有动静?推了推她,她却没有任何反应。
“颜倾梦?”楚天恒低声唤道。
没有任何声响,倾梦安静得好象只睡着的小猫,只不过,是只受了伤的小猫。
“倾梦?”楚天恒的声音有着一丝不安,“倾梦,醒醒!”
“来人啊。”终于,他按耐不住内心的担忧,唤了人进来,“快传太医!”楚天恒暴躁地命令道。
“遵旨!”两个侍卫赶紧跑了出去。
经过一阵的忙乱,倾梦终于回到了语贤宫。楚天恒握着她的手,坐在床头,紧皱的双眉说明了他此刻心情的不悦。
想起刚才在龙潇殿,他慌张地帮她把外衣披上,抱她在床上,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一直到太医到。
太医也同样慌张地诊视着,在现今,谁人不知颜昭仪的名号,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怕是,他也得去给这位娘娘陪葬了吧。
“太医,娘娘怎么样了?”楚天恒沉声问正在诊视的太医。
诊视片刻后,太医紧张地说道,“回皇上的话,经过奴才的诊断,娘娘乃是忧思过重,郁结攻心而导致的昏迷。”
“那娘娘什么时候会醒?”楚天恒着急地问道。
“娘娘只是一时气急而昏迷,很快便会苏醒,但娘娘脉象微弱,脸色苍白,是体虚之像,微臣开一副药,以后每日服用,调理娘娘的玉体。”
“好的,你退下吧。医好娘娘,重重有赏,否则……”楚天恒又开始他一贯的威胁。
“是,皇上,奴才告退。”说完,太医便战战兢兢地退出了语贤宫。
楚天恒望着眼前昏迷着的倾梦,不禁有些许迷惑。你,是真心爱我的吗?若不是,你也不至于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一副病体。可是,我是否能够相信你呢,你有一个野心如此大的父亲,我是否可以相信,她的女儿是真心爱上自己。
倾梦苍白的脸庞惹得楚天恒阵阵心疼,也许这两天,真的太伤她了吧,才让她原本红润的脸庞如此苍白消瘦。
“高恒,高恒……”睡梦中的倾梦喊着楚天恒第一次告诉她的名字,紧皱的眉头说明了她此刻也许正在梦靥。“高恒,别走,……高恒,……我是真心的……”一行眼泪顺着倾梦的脸颊滑落,渗透到楚天恒的龙袍里。
“倾梦……”听到倾梦的呓语,楚天恒心里如五味混杂,爱情的甜与怀疑的涩,搅得他一阵心烦。
“皇上,娘娘该进药了。”雨画端着一碗药汤跪在地上。
“把药给我。”楚天恒眼神始终留在倾梦的脸上。
“是,皇上。”雨画站起身来,将药端给楚天恒。
他扶起昏迷着的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一点一点喂她进药。可是,她好象犯起倔强般的,无法食进一滴,药顺着她的嘴角全都流了出来。楚天恒瞪着昏迷着的她,而她,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惹得面前的帝王怒视着自己,依旧一派安然地睡着。
望着这样的倾梦,楚天恒无奈地叹了口气,将碗凑到自己的嘴边,喝了一口,然后将唇对上倾梦的唇,将药喂了进去。就这样用着这样特殊的方式,一碗也是很快便见了底。而楚天恒竟懊恼地发现,这药的味道似乎不错。
一旁的画儿红着脸吃惊地望着这位深情的帝王,心里很是替小姐高兴,她想,能够遇上一个肯这样待自己的人,真是很幸福了。更何况他还不是一般人,他是我们楚国最优秀的男人,是我们的王。
楚天恒将药碗拿给发愣着的画儿,为倾梦盖好被子,便转身想回去。才要站起来,衣角却被一只手牢牢扣住,他惊喜地回头望她,以为她已经醒了,却失望地发现她只是在睡梦中想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吧。
摇了摇头,他又坐回了床上,就这样无声地看着她,许久许久。
“皇上,您要不要回宫休息了?”总管太监低声问正在望着爱妃发呆的帝王。
“不了,今晚朕就待在语贤宫了。”楚天恒拢了拢倾梦额上的头发,望着她的眼神渐渐温柔。或许,我该相信她的,对吗。能弹出那般曲子的女子,定也是心思纯洁的温婉女子,将她和她父亲等同,也许,真的对她不公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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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帝王的焦急
(更新时间:20090402 09:24:00)
虽然太医说倾梦很快便会醒,可是转眼三天过去了,倾梦却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迹象,这让皇帝和伺候她的奴才焦急万分。
紧张的太医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位昭仪娘娘至今还不醒来,整个太医院每日都在研究新的药方,希望快点医好这位得宠的娘娘,可是天不遂人愿,这娘娘似乎打定了主意,就是不愿意醒过来。
年轻的皇帝终于没有了耐性,将所有的太医都传到了语贤宫。座上君王冷声斥责,堂下太医跪了一地。
“你们这群没用的奴才,娘娘已经昏迷三天了,为什么还不见醒?”皇帝暴怒地问。
“回……回皇上,老臣实在不知为什么娘娘至今还不苏醒。据奴才们的诊断,娘娘理应早就该苏醒的,可是……”跪在前面的太医院院士颤抖着声音回答。
“可是什么可是!朕要你们快点医好娘娘,听见没有!”无心听这些太医辩解,楚天恒下了命令。
“是,皇上。可是按娘娘现在的情况,也许是娘娘受了什么刺激,自己不愿意醒来……”太医用微弱的声音说出自己的看法。
“放肆!你们这群庸医,自己医不好娘娘,就推脱是娘娘自己不愿苏醒。朕告诉你,朕再给你们三天时间,还医不好娘娘,提头来见!滚出去!”楚天恒生气地拍响了面前的几案。
“是是!臣等告退。”太医们吓得赶紧跪着退了出去。三天时间?这可该如何是好啊。颜昭仪娘娘,您开开恩吧,饶了我们吧。太医们心中祈祷着。
“他们说你是自己不愿醒来的。”楚天恒握着倾梦的小手,虽然在病中,但她的手却是温暖的,“是这样的吗?是你不愿意醒来吗?”
楚天恒将头埋在倾梦的胸前,闷声道,“你就这么恨朕,连看不都愿意睁开眼睛看朕一眼吗?”
“朕想明白了,管他什么颜相专权,但那都和你没关系。你是颜倾梦,是朕的倾梦。”
“朕知道前两天朕惹你伤心了,那么,你醒来再气朕吧。”
“倾梦,你醒醒,好吗?”突然,一滴眼泪从楚天恒的眼眶中流出,砸在倾梦苍白的脸上。“倾梦,朕,好不容易才遇到了一个心爱的人,你,别让朕失去,好不好?”
“倾梦,朕,很怀念你弹的高山流水。倾梦,朕相信,朕便是你的子期。”
“倾梦,朕好孤单,父皇和母妃在朕年幼时便双双离世。朕好不容易才等到会让朕感到不孤单的人。……梦儿……”
一向冷酷的帝王,终于卸下了伪装的面具,露出自己脆弱的心。年幼父母双亡的打击,少年登基无法拿回皇权的落寞,万事都被权臣控制的愤怒,让他原本脆弱的心更加孤独。于是,他伪装坚强,于是,他假装冷漠,然而,却没有人比他更渴望温暖,更需要安慰。
“倾梦,你想见你父亲吗?”楚天恒突然悠悠地开口,“是否,让你父亲来看你,你会开心一点?”
“来人哪。”楚天恒转身唤守侯在外面的奴才进殿。
“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总管太监跪在地上问道。
“传朕旨意,召颜相即刻进宫。”楚天恒依旧是那冷冷的声音,从来,只要一换上皇帝的身份,他便会戴上冷酷的面具。
“是。”总管太监领旨退出了语贤宫。看来,皇上是真的很宠这昭仪娘娘,皇上向来与颜相不合,今日竟然会宣颜相进宫。
不一会的工夫,颜相便来到了语贤宫,对于皇宫中发生的事情,他不是不清楚,在皇城外的他也是万分担心宫内的爱女,然而,朝中大臣没有皇帝的旨意,是不能随便进宫的。他不能抗旨,否则,总会被人家再扣上目无王法的罪名。
“老臣参见皇上,皇上吉祥。”颜相对坐在床边的楚天恒行礼,末了,又添了句,“给颜昭仪娘娘请安。”一句颜昭仪让自己险些红了眼眶。
“颜爱卿请起。”楚天恒平静地说道。
“皇上……倾……不知昭仪娘娘病情如何?”颜相急切地想知道女儿到底病成怎样了,望着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知觉的倾梦,他心痛极了。
“朕知道爱卿很担心倾梦,朕传你过来就是好好陪陪她的。你陪昭仪娘娘说说话吧,朕再去太医院瞧瞧药方。”楚天恒说完便把座位让给颜相,自己便起身出门。
“老臣……谢皇上龙恩!”颜相哽咽地跪下谢恩。原以为这辈子很难再见到女儿了,虽然现在女儿正病在床上,但他仍然感谢皇上的体谅之情。
“梦儿,你,到底怎么了?”颜相心疼地抚摸着女儿苍白的面孔。
“梦儿,爹和娘时是都牵挂着你,一直听说皇上很是宠爱你,我们虽然怕你锋芒太过,却也很高兴你能得到幸福。只是怎么才没两天,你就病成这副模样了。”
“梦儿,一直以来,你都是很听爹娘的话的乖巧的孩子,那么,这次你也要听爹爹的话,快点醒过来啊。”
“爹好想看到爹的梦儿开心地笑。梦儿,你娘在家,很担心你。你要是孝顺,你赶快好起来!别让我们俩老人家还要为你牵肠挂肚啊。”想起那个才华横溢、巧笑嫣然的女儿,颜相顿时老泪纵横。
约摸半个时辰,楚天恒便回到了语贤宫,其实,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