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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以重用。
“不是小伤,如果不继续治疗,绝对会恶化得更严重。”金可儿说的是实话。
“哈……”赵孟齐大笑出来,“看看我们小医员多在乎你的伤,为了让他安心,你还是让他看看吧!”
“可是我——”
“快去,看完伤再到我的营帐来。”赵孟齐交代后便直接离开了。
曲袖风这才对金可儿说:“我有换药,已经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金可儿蹙眉问道,突见一位士兵与一名女子经过,才想起这里是什么地方,顿时,一股酸气泛上胸口,她忍不住说:“所以来这里嫖妓?”
“谁来嫖妓?别胡说。”
“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咄咄逼问。
“那你呢?”他反问道。
“我是为了找你,因为对环境不熟,莫名其妙就找来这里了。”难不成是她想来找军妓?
“我也是,为了找将军,所以来这里看看。”他淡淡的勾起嘴角,“你就这么关心我?”
“我……没错,看在认识一场的分上,我关心你难道有错?”她索性抓住他的手臂,“跟我来。”
“你——金可儿!”他眉心轻锁,“你这是做什么?”
不管他怎么看她都无所谓,但如果不让她看看他的伤,她晚上会无法入睡。
将他拉到她的医帐内,她解开他的上襟,又为他解下裹伤布条。
曲袖风望着她的动作,“别忘了我是男人,你可真大胆呀!”
“这本就是我该做的,除了你,其他士兵的衣物我照样得解。”撇开男女之分,她只是名救人的大夫,关于礼教之事她压根没放在心上。
当她仔细检视后,发现他的伤口当真比上回好多了,这才露出笑容,“看来不错,你有好好照顾伤口。”
就在这时候,有士兵来医帐拿伤药,看见她的笑容忍不住道:“瞧,咱们金医员的笑容就是这么美,人家说男生女相好命,是不是就指你呀!”
近距离看她粉餍桃腮、沉鱼落雁般的姿容,可要比那些军妓诱人多了,大伙都忍不住想吃吃她的豆腐。
一名士兵还干脆动起手,想摸她的脸颊——
“你这是做什么?”曲袖风立刻抓住对方不规矩的手,“金医员是让你们这么戏弄的吗?”
“我们只是开个玩笑,你干嘛当真?”那人痛得龇牙咧嘴的,“快放开我,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尤副将的亲信张发,你最好别得罪我……”
金可儿蹙起眉,压低嗓生气道:“张士兵,我不喜欢你开这种玩笑,请你以后适可而止。”数落过后她才对曲袖风说:“你放开他吧!”
张发像是已与曲袖风结下梁子,直瞪着他说:“你是谁?报上名来,竟敢对我不敬!”
“我叫曲袖风,有本事就来吧!我不会逃的。”曲袖风生平最恨被威胁。
“曲袖风是吗?我记住了,咱们走着瞧。”张发说着便气愤的离开了。
“你干嘛招惹那种人,就睁只眼闭只眼吧!”金可儿担心他惹祸上身。
“你怎么这么说,我是因为你——”
“因为我什么?诬蔑我的人格、将我离弃之后,现在才来帮我主持公道?”她自嘲一笑,“很抱歉,我无法接受你这样的‘好意’。”
她口口声声说他不了解她、误会她、诬蔑她,好似在他心窝刺了好几刀,让他万分难受……
“倘若真是我误解你,我向你道歉,或许……”
“不必了,既然你曾说过你我已无任何关系,误不误解已不重要,你的道歉只是多余,更何况……你又还没证实是你的错,我只希望今后你别再为我出头,我不会领情的。”虽说她故意跟在他身边的目的的确是为了让他不好过,可是一旦影响他的安危她也会非常担心。
唉!如今想想笨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了。
他敛下双眉,心头起了丝躁意,想他曲袖风这辈子不曾负过任何人,却为何独独对她有亏欠感,难道他真的欠她一个交代?
“怎么还不走,已经上好药,你持续换药再三天就可痊愈了。”为何他要用这种眼神看她?难道她说错什么吗?这男人真奇怪,要他走时他又不走了。
“我……我要去忙了。”无法隐藏两腮突生的红晕,她羞赧地想往另一边走去。
“别走。”他抓住她的皓腕,发现上头有道伤痕,“你受伤了?”
“这没什么,只是昨天被伤重的兵爷给抓了下。”
“我看……”见她如此轻忽自己的伤,他莫名的生气,斥喝道:“马上上药,快点!”
“我说了这没什么。”她用力抽回手,“我自己是大夫,知道——”
“所以那天才会在街坊上晕倒,还不打算让老爷知晓?”
“你干嘛旧事重提?”她猛一跺脚,“是,我会去包扎,这样总可以了吧?”
见又有伤兵来拿药。她立即过去处理,不再理会他。
曲袖风这才摇摇头走出去,可是心境却更加凌乱!
在营中,曲袖风的能力深得将军赵孟齐的信服与信任。
渐渐地,他的地位也凌驾他人之上,也因此惹来一些副将们的猜忌与不满。
“将军,曲袖风这个人来历不明,也没有军衔,而您却总是听信他的话,不采纳我们的意见,这让兄弟们非常不平。”有人不满地道。
“三国时,刘备为了孔明三顾茅庐,当时他也并不完全了解孔明这个人,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愿意信他所以用他。”赵孟齐扬笑解释,“瞧,这几次出击不都是采纳他的意见顺利过关斩将吗?”
闻言,大伙都无话可说,论起能力,他们的确比不上曲袖风,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我怀疑那家伙有断袖之癖。”说话的是张发。
“哦!怎么说?”赵孟齐双眉齐扬。
“他近来跟东八帐的金医员常在一起,将军您有所不知,金医员有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或许是因为如此,曲袖风竟然不准旁人碰他一下。”张发说着曲袖风的背后话。
此话一出口,却惹来赵孟齐锐利的目光,“你的意思是,你曾对金医员有过非分之想啰?”
他记得那个小医员,当初那小医员不就是为了找曲袖风而误闯妓帐,可见他俩本就相识,这个张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净爱造谣生事。
张发被他这一问给狠狠震住,连忙支支吾吾的解释,“将军,咱们在这种地方闷、闷久了,自然会对长得好看的男人产生好奇,金医员是个男人,摸……摸摸他又有什么关系?”
“你胡说八道什么?如果被我目睹这一幕,肯定砍了你的双手,让你再也摸不了!”赵孟齐用力拍了下案头,“你们全都下去吧!”
“是。”众将士离开之后,不一会儿曲袖风来了,他向赵孟齐拱手道:“将军,您找我?”
“是,我有事想与你商量。”赵孟齐说着便领着他到一旁,摊开以牛皮绘制的地形图,“目前敌军已往落阳山逃逸,你说该继续追吗?”
曲袖风看了看,“落阳山地势非常险恶,会逃往那里肯定是对它非常熟悉,我认为没必要冒险,只须派哨探查探,等他们按捺不住出山时,再行追击。”
“如果他们一直不出来,那又怎么办?”
“不可能,他们的粮草已被我军截去大半,只剩下一条路线运粮,这万万不足以供养他们的数万大军。”
“哈……说得是,还好有你,否则我当真会冲动行事,重蹈覆辙呀!”赵孟齐满意地拍拍他的肩,“好,我们就耐心等待,不过……”
瞧他沉吟了会儿,曲袖风便问:“将军还有顾忌?”
“你知道敌军哪支兵最英勇?”
“威武侯震坤所领的兵。”这是众所皆知的。
“我想拿下他。”赵孟齐起了野心,“等他们一出落阳山,我们就直追震坤,将他逼上绝路。”
曲袖风却不赞同,“将军,这么做不太好吧?震坤英勇非常,这事得从长计议。”
赵孟齐想了想,“好,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是……”敛下眼,曲袖风眉心轻锁,因为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对了,你的伤好些没?”刚刚说到金医员,赵孟齐不禁想起这回事。
“好得差不多了,多谢将军关心。”曲袖风恭敬回道。
“还有……你和那位金医员像是非常熟悉,早就认识?”赵孟齐想看看自己猜测的对不对。
“是,我们之前就认识,但还谈不上熟悉。”不想让金可儿陷入无谓的麻烦之中,曲袖风刻意说得淡然。
“哦?他叫什么名字?”说穿了,赵孟齐也对那位小医员有点兴趣,只不过嘴上不说罢了。
“金……金克尔。”曲袖风发现将军嘴角兴味的笑纹,心口不禁重撞了下。
糟,该不会连将军都被金可儿给迷住了?
早知道她打定主意跟来,他就算是绑也要将她绑在金府,让金丰在派十七、八个人牢牢看守她才是。
“金克尔……名字倒是挺英气的,怎么人长得如此秀气。”赵盂齐脸上的笑容愈拉愈大。
“虽然她长得挺柔弱,不过个性很倔,十足的男人脾气。”曲袖风刻意加重“男人”这两个字。
“嗯……看得出来,想咱们营地之大,而他执意要找你却误闯军妓帐,就知道他多坚持了。”
赵孟齐的话语里似乎饱含对金可儿的欣赏,使得曲袖风心底更隐隐有股不安,不断的蔓延再蔓延……
为最后一位伤兵包扎好伤口,金可儿捶捶发麻的双肩,只想找时间好好梳洗一番、睡上一觉。
来到营地之后,她每天都得等营帐熄了灯火后,才敢到后面潭水净身梳洗。可现在外头仍灯火通明,尽管医帐已无伤兵,她还是没离开,直接趴在案上打盹。
“克尔,你不回帐内休息吗?”资历最深的林医官走进帐内问道。
“好,我马上走,等等看还有没有弟兄过来换药。”她张着惺忪睡眼。
说真的,在这军营内她不用提防的除了曲袖风之外就只有这位老医官了。
“今日不是轮到咱们东八帐守夜,时间过了就不会有人来了。”林医官笑了笑。“我跟随大军南北征战不知多少回,头一次遇到你这么尽职的医员。”
尽职!
金可儿摇摇头,她一点都不尽职,会这么做全然是为了自己而已。
“好吧!那你再待会儿,我先去睡了。”林医官收拾好物品便回到后面休息。
待他离开之后,金可儿朝外面探头探脑,发现大伙都去休息了,这才悄悄往后方的清潭走去。
“你要去哪儿?”曲袖风的声音赫然唤住她的脚步,却也惊得她差点虚软的跪了下来!
“是你!”她拍拍胸脯,“不是熄灯休息了?”
“我是专程来找你,你鬼鬼祟祟的要去哪儿?”这么晚了,她怎么会跑来这种地方?
“我……我只是……”她看向清潭处,却不敢说。
曲袖风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思忖半晌蓦然明白了,“原来你是想……难道你每个夜里都跑去那个地方?老天,你知不知道一个人跑到那里净身有多危险?”
“你……你干嘛这么凶?我也是没办法,总不能和其他男人……”发现有脚步声朝他们走近,曲袖风立刻捂住她的嘴儿,没让她继续说下去,而是抓着她的手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金可儿想起这条路,这不是通往军妓帐的方向?
“我不去。”她止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