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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夜被几声“仙人仙人”的一喊,让他干什么都行。所以,露宿野外的时候,寻找吃食这类的活统统交给了他。
“师妹,跟我一起去吧。”寒冬腊月的,动物们一般都窝在洞里冬眠,就算是武功卓绝的虚夜,也很难一下子找到足够这么多人吃的东西的。
齐光从包袱里拿出了些馒头和酱肉,道:“今天不用麻烦仙人了,在上一个镇子的时候我买了不少干粮。”说着,他仔细的将馒头在火上烤热,夹上酱肉,第一个便递给了刘苏。
虚月撇撇嘴,没有说什么。春兰掏出水囊,对虚夜讨好的笑:“仙人,能不能帮忙热一下?我们中间也只有您有这么深厚的内力了。”
被拍了马屁的虚夜很哈皮的接过水囊,开始做人体加热器,等水囊里的水冒出热气后,春兰理所当然的接过,然后讨好的递到刘苏面前,就差装个尾巴摇啊摇了。
虚月再也忍不住了,猛的站起身狠狠的踢了一脚地上的枯枝,骂道:“姓刘的,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刘苏眨了眨眼,一手举着水囊一手拿着半个馒头,样子傻乎乎的:“那个,虚月道长,我都没有说话啊!”好冤枉,躺着都中枪有没有!
虚月冷笑一声:“你根本就不需要说话,你的衣食住行就有人安排好了。若是你再开口说话,要这个要那个,岂不是每个男人都要围着你,将天上的星星都要摘给你!”
不是吧,一个馒头一点水而已,刘苏怎么都想不通。说实话,虚月很直爽,想到什么说什么,平心而论,是个好姑娘,可为什么这个好姑娘不喜欢自己呢?
齐光的脸略略沉了一下,正想开口,虚夜连忙打哈哈:“小苏是我们这里最小的,大家多照顾照顾她是很正常的。”
“切,”虚月愤愤不平的坐下,又使劲瞪了刘苏一眼,嘴里嘟囔着,“狐狸精!违反天道!”
刘苏怒了。
说她是狐狸精无所谓,说她违反天道,她倒是有不少的话要问。
抬手制止住想要开口的齐光和小春兰,刘苏道:“不知在虚月道长的心里,所谓天道,又是什么?”
虚月哼了一声:“男男相爱,自是天道。我逍遥派祖师天山童姥得神仙授意,将这个世道回归正道,将世上万事安排得样样妥帖,哪里容你这种小人物来质疑!就像眼下,齐公子,春兰公子,凌公子,他们之间自有他们之间的纠缠,你一个女子,又何苦夹杂在男人之间的感情里?刘姑娘,为了你好,我郑重告诫你:若是你还将自己认为是逍遥派的门人,就请你遵守我们逍遥派的守则,自动离他们几个远远的,免得我看你不起!”
“啪!”
响亮的巴掌声将众人都吓了一跳。虚月傻傻的站着,脸上顶着个醒目的巴掌印:“你,你居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而且你脸皮好厚,我的手都打痛了!”刘苏理直气壮。
虚月很想还手,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怒气更甚了:“你还给我下毒!”
刘苏点头:“你会功夫我又不会,不下毒怎么能打到你。”
虚夜嘴角抽了抽:“那个,小苏啊,我师妹只是脾气大了些,你就不要这么冲动了。给她解了,好不好?”
“不好!”刘苏瞪起眼,“虚月道长,因为你是个女人,我一直不想跟你计较。如果你是个男人,我早就让你一辈子不举了!”
凌恒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下意识的夹紧双腿。
刘苏继续道:“虚月道长,我问你,你的母亲是男是女?你自己是男是女?如果你是从男人肠子里爬出来的,我无话可说,可你也是女人所生,却对女子如此看轻,你不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生身之母吗?”
“我是孤儿,是师父抚养我长大的。”虚月不服气,梗着脖子顶嘴。
刘苏气笑了:“就算你是孤儿,那你也是女人生的。你会武功,钱财没有了便去别人家里拿,还美其名曰劫富济贫,生活完全没有压力。你的眼神只是落在美男子身上,整天想着他们之间的恋情,那你有没有看到在他们的背后,有一个甚至几个毫无地位,用来传宗接代的女人?你看不到,你也想不到,你只觉得她们是理所应得的,甚至从心底看轻她们,却不知道你这么做,完全是看轻了你自己。”
她动动手指,将虚月身上的毒解了,也不说话,只是重新把馒头往嘴里塞。齐光坐到她身边,拍拍她的手背,刘苏对他笑笑,表示自己没有事,心里却有千万种思绪翻腾。
虚月还属于有文化有武功有容貌的三有女人,可就连她都这么认为,那世间的万千女子,是不是都是这么想的呢?
男尊女卑是绵延几千年的习惯,就连现代也是一样的。刘苏记得,在现代的时候,很流行一句话叫做“干得好不如嫁得好”。甚至有许多年轻漂亮的女子为了享受便去找干爹,傍大款,还引以为荣。
好吧,她自己也是依靠父亲才很有钱的富二代,生活富足,不能站在穷人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可是她有一个朋友,是让她非常崇拜的。那个朋友家里穷,还有一个弟弟。父母重男轻女,她初中毕业后便出去打工供弟弟上学了,可是在打工期间,她凭借着惊人的毅力自学完高中的课程,参加了成人高考,然后又考上了研究生,最后公派出国留学,这一切,都她一个人奋斗出来的。
刘苏记得,有一次她们在一起吃饭,喝多了,那个朋友一边哭一边讲述着自己的故事。父母一直把她当做摇钱树,让她出钱供弟弟读书,出钱给家里盖房子,出钱给弟弟找媳妇儿,她一边承受着来自家庭的压力,一边承受着工作压力,一边还要读那些艰深的书。她从一个普通的服务员做起,做到大堂经理,也有不少男人对她表示好感,其中不缺有钱有势的,可她却都拒绝了,她说,如果她凡事都依靠别人,她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所以,在现代有这种拼命的女人,在这个时候也一定会有!
刘苏握拳:她相信,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中国人在骨子里总是有一样东西是打不折压不弯的,那就是铮铮傲骨。她就不信了,被压迫到如此地步的女人,会全部都满意眼下的生活,总有这么几个,会站出来,告诉这个世界:她不单单是一个用来传宗接代的女人,她更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写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在开这篇文的时候,就做好了会被无数人打负分的准备,所以在看到负分后,我一点都没有在意。只是对一些骂读者NC以及进行人身攻击的评比较生气。
让我很高兴的是,有这么多朋友支持我,我觉得好圆满。
最近其实心情挺不好的。一个还算得上是朋友的人义无反顾的去做了情妇,昨天应邀参加别人家的丧事再次被和尚调戏,然后又看到了有人因为这篇文从人身攻击进化到了人身威胁,好像许多事情都凑到一起去了。
不过,看到众多支持的评论,觉得整颗心都被治愈了,被温暖了,好开心。我爱你们!!!!
43拦路抢劫什么的,最讨厌了
第二天;天阴得厉害,好像要下雪一般。由于和虚月吵架了;队伍中的两个女子互相不搭理,一个骑在毛驴上;一个骑在马背上;偶尔看一眼,便又很快的别过头去。
虚夜大感头疼,纵马靠近自己的师妹;小声道:“你又何苦生这么久的气?都是同门,没有必要吧?”
虚月道:“就因为是同门才有必要。我不能让逍遥派的门规在他们手上败坏了下去!”
虚夜无语。他是男人;而且自诩是仙人;这种门规对他来说屁用没有——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配得上他这个堂堂的仙人呢?可是师妹不一样,师妹是女人。从小他们的师父对他们是实行放养政策的,师妹许多东西也是跟他学的,所以他们师兄妹的感情一向很好。这次出来行走江湖,他也是有心想找个合适的俊逸不凡的人将师妹托付给他的,可师妹这个样子,让他怎么办哟!
天气太冷了,刘苏把所有能穿的东西统统裹在了身上,还是冻得直打哆嗦,凌恒默默的将自己的貂皮大氅翻出来递了过去,刘苏感激的对他笑了笑,他却哼了一声,抬头望天。
几人默默的赶路,正是接近中午时分,他们也正好到了某座山脚下。春兰笑道:“这里的地形好,跟个袋子一样,如果遇到了打劫的,我们就被包围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炮响,从道路两旁涌出几十个身穿劲装,骑着马挥舞着大刀的人。乌鸦嘴!众人齐齐向春兰投去谴责的眼光,春兰猛的将嘴捂住,大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刘苏努力的伸手,拍拍他的脑袋:“以后要罚你不许随便说话。”
春兰连连点头,决定将功赎罪,对着面前某个看上去是领头的人千娇百媚的一笑:“那个,头领,为了你们的安危,我提议你们还是另外找一些人来抢会比较好,真的。”
那首领却不理睬他,手里的大刀一挥,几十个人立即凶神恶煞的扑了过来。虚夜长叹一口气:“真是为难啊!”,然后飞身而起,开始进行单方面的点穴活动。
有金牌打手虚夜在,胜负完全没有悬念。没有一会儿的功夫,那几十个人统统被点倒,有的站着有的躺着,摆出各种各样诡异的姿势。
春兰大喜,赶紧下驴,溜溜达达的跑到首领面前,摇头晃脑:“你看你看,我刚刚怎么说来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打劫需要技能的,首先就要眼力。我们这几个人看起来就不好惹,你们居然还不长眼的过来,输了吧?这么冷的天倒在这里不好受吧?”
刘苏脑门子直跳,赶紧给自家师兄了一个眼色,齐光会意,过去拎住春兰的耳朵:“你给我少说两句,不然一会儿不许吃饭!”
“恶毒,太恶毒了!”春兰被他拎得一跳一跳的,虚夜道:“那么,这些人怎么处置?”
凌恒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都杀了就是。”
几十条人命啊!刘苏有些不忍,凌恒道:“若我们只是一般的行路之人,那么此时死的就是我们了,不要妇人之仁。”
“我本来就是个妇人,这叫心地善良!”刘苏横了他一眼,“要不,我们把他们的手脚筋都给挑了,然后喂点哑药,这样他们就不能继续作恶了,如何?”
凌恒抚额:“你比我还要狠,你是想要他们生不如死啊!”
刘苏挠头:“好死不如赖活嘛,何必这么赶尽杀绝的。”
齐光一直是遵从师妹的命令的,从兜里掏出个小药瓶,上前准备灌药。刚刚拉过那首领的手,他顿时觉得有点不对。那只手布满了伤痕和冻疮,很难看,但这个大小,完全不像是个男人的手!他搭上首领的脉搏,皱了皱眉,然后转身去给其他人把脉。
春兰莫名其妙:“齐师兄你在做什么?”
刘苏道:“师兄做事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我们等着就是。”
没有一会儿,齐光将这所有二十三人的脉搏全都探尽,然后直起身来,长叹一口气:“小苏,她们都是女人。”
啊?
刘苏眨巴眨巴眼:“女人?”
虚月忍不住开口:“你是不是看错了?”
刘苏横了她一眼:“我家师兄的医术,岂是你可以猜疑的?”然后对着虚夜道:“仙人,麻烦解开为首之人的哑穴,我有几个问题要问。”
虚夜点头,在首领身上拍了一下,首领哼了一声,道:“既然落在你们手上,要杀要剐随便,若是皱一皱眉头,我便不算是好汉!”
刘苏失笑:“你明明是个女人耶,充什么英雄好汉